因為特意穿著縮 胸神器,幾乎是全罩 杯的內 衣將胸口上方擠出一條深深的誘人的溝壑……


    “看夠了嗎?”淩天清終於扯掉了他的外袍,迅速的披上身,終於找回了底氣。


    突然襲擊不穿衣服的人,真是可惡的戰術啊!


    淩謹遇泰然自若的收回視線,按捺住蠢蠢欲動的欲念,他可不想在兔子窩裏來場野戰。


    嗯,看著臉色控製不住緋紅的小王後……好吧,其實他不介意在兔子窩裏做點親密的事,隻是知道淩天清不會同意罷了。


    淩天清隻覺得今天太失策了。


    她靠著兔子盤腿坐下,心中盤算著怎麽熬過今晚。


    “頭發濕了。”淩謹遇緩緩蹲下身,伸手想摸她濕漉漉的長發。


    淩天清本能的想避開,但淩謹遇已經將手掌放在她的頭發下,溫厚的內力將她發絲上的露水蒸幹。


    淩天清無奈的閉上眼睛,想起第二次回孤絕山,甘願充當他的獵物時,也是如此。


    他替她蒸幹了長發,將龍袍披在她的身上……


    而她,穿著不屬於她的長袍,被外人羨慕著,可自己卻走的跌跌撞撞,一路辛苦……


    如人飲水。


    誰也不知,高位之上的寂寞。


    誰也不知,低微之人的焦迫。


    淩謹遇見她別著臉,也不知在想什麽,弄的……呃,窩內氣氛十分奇怪。


    淩天清正在閉目想著怎麽從兔窩裏出去,隻覺得某人的手溫柔的撫上自己的頭發,那感覺……很古怪。


    甚至很……驚悚。


    她立刻睜開眼睛,側過頭:“多謝。”


    然後往一邊挪挪。


    可憐的兔子快成了肉餅,一動不動的靠著裏麵,似乎很懼怕真龍之氣。


    “娘娘客氣了。”淩謹遇看著長長的發絲從自己指尖溜走,不覺有些失望,“你不冷嗎?”


    他身上很暖和。


    淩天清沒有回答,她一點也不冷,甚至有點熱。


    琴兔的窩本就會選在恒溫22度左右的地方,即使在寒冷的冬夜,也不會冷。


    “本王隻是擔心娘娘身子嬌弱,受了風寒。”淩謹遇見她不說話,又補充一句。


    “王上的好意,我心領了。”淩天清忍了忍,終究忍不下去了,“王上能否去其他地方待著?”


    能不能別占了她和兔子的窩?


    沒看見兔子都快嚇得發抖了嗎?


    她也想抖!


    “娘娘就這麽討厭本王?”淩謹遇聲音驀然一沉,問道。


    兔子肉牆抖得更厲害了,一雙紅紅的眼睛也更紅了,仿佛要哭了。


    淩天清再次沉默。


    “那麽……娘娘白日所說的一切,也不過是哄騙本王的緩兵之計?”淩謹遇的反攻才剛剛開始。


    以彼之道還製彼身。


    淩天清扶額,有點頭暈,被他身上的龍涎香薰的。


    “什麽叫你對和好的看法無所謂?”淩謹遇又淡淡的問道,“本王拿出了誠意,娘娘又拿出了什麽?”


    “本王有心彌補過失,才一再退讓,娘娘卻有意斡旋,欺君罔上,未免太過分了。”


    “原來,王上在此等待,是來興師問罪的。”淩天清就知淩謹遇會不甘心,但沒想到在這種情況下第二次談判。


    看了眼掛在洞口的衣物,淩天清心情很糟糕。


    “至少,給本王一個期限。”淩謹遇正式提出要求。


    不可能無止境的等下去。


    雖然他有的是時間。


    “在此之前,本王會恪守諾言。”淩謹遇見她沉默不語,又說道。


    “我近日,要出城一趟,做筆大買賣。”淩天清沉吟片刻,終於說道,“做完這筆生意,就隨你回宮。”


    誠意滿滿!


    淩謹遇沒料到她竟這麽幹脆的給了自己期限,心裏不由生疑。


    “就知道我這麽說,你一定又不信。”淩天清歎了口氣,裹緊外袍。


    所以,她根本不能一開始就給淩謹遇誠意。


    她知道,即使給了,疑心病太重的淩謹遇也不會相信。


    “因為,根本不像你的風格。”淩謹遇將她的原話,搬出來回敬。


    “王上不必懷疑我,你不是說過,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我在你眼皮子底下,能往哪裏逃?”淩天清也不反駁,苦笑道。


    “出城可以,本王要親自隨行。”淩謹遇思忖片刻,同意了。


    “那時候,正是學子三試時期,王上不管考生的事了?”淩天清反問。


    “殿試趕回便可。”淩謹遇什麽都不管了。


    考生固然重要,可他更不想鳳身有什麽閃失。


    況且筆試三輪,閱卷也需要時間,到了殿試,已差不多是一個月後的事情。


    那時……王後娘娘說不準已站在他身後,如同去年今日……


    “若是我不希望王上隨行呢?”淩天清不怕死的問道。


    “王上說過尊重我的想法,回答請三思。”淩天清見淩謹遇臉色微變,立刻提醒。


    “出城幾日?”淩謹遇深吸了口氣,問道。


    他知道淩天清要做什麽“大生意”。


    軍火事關兩國安危,不可能讓她一個人出行。


    而且城外狀況太多,沒有王城內安全。


    即使派人盯著,自己也不放心。


    他也很久沒有北巡……


    大概……十來天吧。淩天清等花魁大賽結束之後,就動身去北方,要是路上不耽擱,最快十天。


    好。淩謹遇終於應允。


    ……你不能用任何方式,跟著我。淩天清見他答應的這麽爽快,微笑著補充說道。


    “普通生意,自然不會跟著。”淩謹遇硬生生壓下一口老血,心裏想著怎麽把她吃的骨頭都不剩。


    “但聽聞娘娘所做的生意,很不尋常。”淩謹遇又說道,“為什麽娘娘不和本王說說你的大生意呢?”


    果然,沒那麽容易讓她單獨行動。


    不過,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淩天清一臉為難的低下頭,換了個姿勢:“隻是販賣絲綢的普通生意……沒什麽可說的。”


    “娘娘真是不夠坦誠。”淩謹遇看見她換姿勢時,衣袍下露出兩條光溜溜纖長的腿,頓時很想把她扒光坦誠一下。


    “……”淩天清沉默下來。


    “娘娘可知,與鄰國私通,販賣軍火,是株連九族的死罪?”淩謹遇勉強將視線從她露出一截的白玉小腿上收回,拿出幾分龍威,問道。


    “你……知道了?”淩天清更加不自在的低著頭,半晌才說道,“我的九族,隻你一人。”


    株吧,把自己先株掉。


    淩謹遇聽到最後一句,又氣又怒又覺得……酸酸暖暖的。


    她在這個世界上孤身一身,若說九族,還真是……隻有自己一個“親屬”。


    真不知是幸運,還是家族不幸!


    “難得你還承認本王的身份。”淩謹遇放軟了口氣,歎道,“所以,更不能讓你隻身犯險。”


    因為,他的另一個世界,也隻有她一人……


    “王上說來說去,就是一定要跟著咯?”淩天清沉默片刻,似是十分不情願,但小辮子又被抓住,不得不屈服的模樣。


    “本王實在無法想象,你此刻這麽厭惡本王,怎會在一個月內乖乖回宮。”淩謹遇並不正麵回答。


    “我隻是不喜歡做事的時候被別人插手。”淩天清皺皺眉頭,“公私分明,這不是你說的?”


    “本王不插手你的‘公事’。”淩謹遇保證。


    他不過是跟著“增進感情”“盯著獵物”而已。


    “王上可不能說一套做一套。”淩天清似乎鬆動了。


    “當然。”淩謹遇心裏咬牙切齒,臉上卻紋絲不動。


    淩天清看著他熠熠生輝的眼眸,像是想看出他究竟有幾分誠意。


    嗯……和上一次她會天青宮,暴君主動求和時的態度一樣一樣的。


    那時候,他就是什麽都答應自己,一臉誠意的想求和。


    然後慢慢軟化她的防備,等到給吃給摸給抱的時候,把她的心掏出來,然後丟進油鍋裏……


    淩天清笑了起來,伸出手:“我信你一次。”


    淩謹遇看見寬寬大大的衣袖中露出的一截皓腕,眼神微微一蕩,隨即握住她的手。


    指尖傳來久違的溫軟觸感,像磁鐵一樣緊緊吸住他的手指,淩謹遇眼神越來越暗沉,裏麵倒映的夜光華的光芒幾乎湮滅。


    “嗯,這地方太小……王上還是回宮歇著吧。”淩天清抽了抽手,好心建議。


    “今夜……”淩謹遇很想說,今晚一起回宮睡……


    但他清楚欲速則不達,所以頓了頓,接著說道:“有星雲奇觀,百年難見,想看嗎?”


    地球上的少年把妹大概也就是這麽一套。


    不是看流星雨,就是看電影,約會成功,就可以約、炮了。


    最重要的是……他不想一個人回宮,也沒法這麽死賴在這裏不走,隻有找點折中的辦法。


    “好。”


    就在淩謹遇以為淩天清會拒絕的時候,她很幹脆的答應了。


    而且,她說的是“好”,不是“想”,帶著幾分遷就的意味。


    真的是……誠意滿滿。


    超過了淩謹遇的意料。


    淩謹遇當即拽過她的裏衣,從掌中濾過,將水汽蒸發幹淨。


    高處太寒,沒有洞穴溫暖,怕她凍著了。


    而且她不時的露出小腿小胳膊的,淩謹遇看了也上火。


    “先穿好衣服。”淩謹遇遞給她裏麵兩層衣物,眼神卻堅定不移的盯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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