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謹遇突然伸手點上了淩天清的啞穴,他厭惡這些奇奇怪怪聽不懂的言論,就像是某種巫術的經文,帶著未知的神秘黑暗。


    淩天清說不出話,也無法動,隻能睜開眼睛,憤怒的看著淩謹遇。


    她憤怒,而暴君的眼裏也有著震怒。


    若是可以,他真想再喂這丫頭極樂散。


    第一次,要和一個被點了穴的少女上龍床,這種感覺是恥辱的。


    所謂的侍寢,都是後宮美人來取悅自己,可是這丫頭卻說著奇奇怪怪的話,讓他惱怒的想撕開她。


    淩謹遇深吸了口氣,如果淩天清沒有惹怒他,不可否認,少女的身體很鮮美,帶著處 子純潔的氣息,加上她是鳳身,這些都吸引著男人的視線。


    淩謹遇努力克製著自己想撕碎她的衝動,不想讓龍鳳交合的吉日,變成淩天清的忌日。


    淩天清依舊憤怒的盯著他,她被點了啞穴,說不出話,也不能動,隻能用強烈譴責和恨意的眼神瞪著身上的男人。


    淩謹遇突然拿過她的手,貼上自己的胸口。


    他不想就這麽要了這丫頭,一點意思都沒有。


    淩天清惱怒到無以複加的地步,她沒法看下去,閉上了眼睛,感覺著掌心貼著他的肌膚在緩緩移動。


    “淩雪未教你侍寢,本王親自教你,好好的學。”見她麵若朝霞,紅到了脖子,淩謹遇終於開口,拿著她軟綿綿的手,撫著自己。


    他一口一個淩雪,似是在刺激著小丫頭的反應,可其實,卻帶上了一層強烈的占有欲,就像是在對她宣布,淩雪是過去式,而他才是她的命定真龍。


    淩天清不敢睜開眼睛,若不是被點了穴,她早就掙紮大罵起來。


    掌心下每一處肌膚,光滑而蘊含著巨大的力量,仿佛像原子彈,爆發的時候可以毀滅一個國家。


    似乎慢慢的開始覺得這樣很有趣,淩謹遇將淩天清圈在懷中,拿著她的手,在自己喜歡的地方遊走。


    他總是會找到最讓自己舒服的狀態,哪怕對麵是被點了穴的少女,也能讓她取悅自己。


    淩天清臉色一陣紅一陣青,鼻子裏聞到的是純粹的男人味道,讓她害怕的頭皮發麻,眼淚不由自主的想掉落,被她硬生生的忍住。


    不想在這個暴君麵前再哭鼻子,就算是死,她也想保留著一點尊嚴。


    淩謹遇示意站在門邊等候傳應的宮女上前。


    宮女跪在地上,低著頭,雙手托著一個玉盤,上麵放著幾個小瓶子,不知道是什麽。


    淩謹遇眼神微微一掃,取了最左邊的青色瓷瓶,長指從裏麵沾了點白色藥粉,淡淡道:“都出去候著。”


    “是。”宮女不敢多看俊美猶如謫仙般的男人,立刻低著頭退了出去。


    可憐淩天清什麽都不敢看,又不能動,也不能說話,隻能被暴君隨便擺弄。


    “看著本王。”淩謹遇衝著她微微一笑,那俊美的容顏猶如水中明月的倒影,晃起了溫柔的漣漪,沒有平日一絲的戾氣,傾國傾城。


    淩天清睜開眼睛,有那麽瞬間,被這樣耀眼的笑容攝去了心神。


    淩謹遇的黑眸暗了下來,濃如外麵漸漸漆黑的夜色,他突然張嘴,學著淩天清,也咬上她的唇……


    很快,他就掌握了的技巧,扣住淩天清的後腦勺,霸道強烈的男人氣息,占領了她的口舌,控製著主動權。


    淩天清腦中漸漸的空白起來。


    淩謹遇此刻卻並不著急進攻,事實上,他像是發現一件新奇的玩具一樣,沉迷於接吻。


    像是要彌補近二十年來不曾嚐到親吻的遺憾,他用力的汲取著少女甘甜的津液,開始強勢的反攻。


    接吻倒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


    外麵傳來鳴鍾的聲音,吉時已到。


    淩謹遇俯下身,強烈的侵占欲望達到了頂峰,這個少女,即將成為天朝的小王後。


    命格為後的女子,終究會被他占有。


    鍾聲悠揚,戌時,宮燈已經全部亮起。


    若是登上龍樓頂端,可看見一排排形狀古雅的宮燈,從東宮到西宮,星星點點的組成了騰龍飛鳳的簡化形狀。


    “王上!北疆來報!”


    驀然,一聲傳令打破了那刹那的靜謐。


    “何事?”淩謹遇的聲音平穩,隔著宮簾,聽不到任何波動。


    也讓人猜測不出他在做什麽。


    “平勳叛亂。”藍逸低低說道。


    “知道了。”淩謹遇的聲音依舊平靜。


    “王上……”藍逸還要說話。


    “速召綠影!”淩謹遇突然聲音微微一沉。


    平勳叛亂都沒能讓他動容,可身下這個少女卻讓他的心裏一緊。


    她……下身突然血流不止。


    突然一股熱流湧出,明黃色的床單全染上了鮮血。


    之前也有美人出現過這樣的情況,下身大量出血,比如那日淩天清試圖逃走,淩謹遇怒氣當頭,不曾控製力道,衝撞強勁,才讓她們受了傷。


    而他還沒有開始


    怎就有大股鮮血噴薄而出?


    而淩天清肚子一陣劇痛,終於如願以償的暈了過去。


    綠影一臉黑線,他今夜不用值班,原以為可以和同樣休息的青玉白衣好好喝上幾杯,慶祝“孤家寡人”找到了天命王後,誰知道吉時剛過,朝露宮就出事了。


    還是他束手無策的事……


    淩謹遇怎可能讓他查看淩天清具體傷口,即便是讓他看,他也不敢……


    看不到傷口,隻聽到描述,綠影就算是神醫,也沒法開藥。


    而且,王上還暴怒,讓朝露宮一幹無辜的宮女,紛紛去領罰,惹得沒人敢靠前一步。


    天朝沒有女人做大夫,就算是有,也是江湖女子,不拘小節。


    所以綠影束手無策下,隻能找來穩婆,讓她檢查究竟是為何血流不止。


    王宮裏的穩婆,是太後身邊的老嬤嬤,平時後宮選美人,也是由她監督驗身,所以對女人的身體,經驗豐富。


    朝露宮中,陰沉沉的壓著看不見的烏雲,外麵的尋恩花在夜色中,也隱去了妖嬈的麵目。


    淩謹遇坐在軟榻上,冷冷的看著黃嬤嬤走到龍鳳床邊,掀開被子。


    那沉默的視線,讓伴隨太後大半生的黃嬤嬤,也後背發寒。


    錦被下,幼嫩白皙的身體上,留下深深淺淺的痕跡,淩天清臉色蒼白,還在昏迷中,睫毛上站著淚水,臉上的淚痕也未幹,楚楚可憐。


    明黃色床單上,本該是點點的落紅,如飄落的花瓣,可是在她的大腿處,卻衍濕出大片的紅色,猶若一朵巨大的牡丹,觸目驚心的可怕。


    黃嬤嬤在進來之前便洗淨了雙手,她小心翼翼的抬起淩天清細白的雙腿,伸出手。


    淩謹遇驀然起身,走到黃嬤嬤的身邊。


    “王上,老奴並不會傷到小主子,您不必擔心。”黃嬤嬤看向他冷峻壓迫的眼神,輕聲說道。


    “她……還是處子。” 淩謹遇提醒。


    要是被穩婆破了身,那才叫恥辱!


    “老奴會小心的。”黃嬤嬤點點頭。


    當初,淩謹遇也是被她接生出來的,黃嬤嬤眼看著他從一個漂亮聰明的嬰兒慢慢長大,在他會走路之後,便被先王接走,習帝王大業,一轉眼,就過去了十多年。


    如今,再看見這孩子,已經成為俊美不可逼視的王者,再不是當初眾人捧在掌心小心翼翼嗬護的嬰兒。


    他變成了,可以嗬護整個江山的男人。


    淩謹遇並未說話,隻是移過眼神,看著黃嬤嬤的手。


    黃嬤嬤隻是在外麵看了幾眼。


    經過反複仔細觀察之後,黃嬤嬤對淩謹遇說道:“小主子用了藥……”


    “藥不過是催情之用,其他美人都沒事,為何她有事?”淩謹遇已經等不及了,打斷她的話。


    他是用了藥,為的是讓她第一次少吃點苦,免得生澀太痛。


    “這藥刺激到了宮體收縮,今日這種情況來看,小主子是來了……葵水。”黃嬤嬤小心翼翼的回答。


    葵水?!


    淩謹遇的臉色終於緩和了幾分,眼底的陰霾也散去幾分:“嬤嬤確定?”


    “應該無錯。”黃嬤嬤拉起錦被,對淩謹遇微微點頭。


    “葵水……怎會如此之多?”淩謹遇還是不放心,女人的葵水要是這種來法,就算是天朝身體強健的女子,也會失血而死吧?


    “老奴也不清楚為何如此多,剩下的隻能讓禦醫來診斷。”黃嬤嬤麵有難色的回答。


    淩謹遇伸手揉了揉眉心,揮了揮手:“今日煩勞嬤嬤,若有他事,再請嬤嬤過來。”


    淩謹遇對黃嬤嬤還是非常禮讓,隻因被她接生,小時候曾被黃嬤嬤抱過許多次,雖然記不得,但是太後常常對他念叨,他都記在心中。


    黃嬤嬤深深看了眼淩謹遇,福了福身,退出暖房。


    沒想到這個瘋癲之女,竟然上了龍床……


    這就算了,在關鍵之時,居然來了葵水……


    不吉利,太不吉利了!


    “什麽?竟然來了葵水?”太後蹙起眉頭,又問了一遍。


    女子若是來葵水之時,絕不可行房,即便是尋常百姓家,男子都極為忌諱葵水,更何況是帝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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