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今以後都這麽聽話。”


    聞人臻得意的道:


    “你沒發覺,自從你回來後,我就變成妻奴了。”


    “嗯,沒看出來。”


    薑暖聳聳肩膀,對他的話有些不屑,聞人臻會事事都聽她的才怪。


    “沒看出來,那是你不夠細心,”


    聞人臻笑著道:


    “從今以後,你慢慢的觀察你老公,就會發現他說的是不是真的。”


    “好吧,”


    薑暖聳聳肩膀。


    恰好睡著的溫岩在後麵嚶嚀了聲,薑暖的注意力即刻被溫岩吸引,於是倆人的話題便就此中斷。


    回到別墅,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


    家裏沒人,顯得格外安靜的同時也顯得格外的冷清。


    溫岩下午玩得太久,在回來路上就睡著了,等回到家,聞人臻抱他下車時,他都還沒有醒,依然在酣暢的睡著。


    “這小子,這麽能睡,要長成小豬豬了。”


    聞人臻笑著道。


    “她下午陪甑爺爺下象棋,都沒睡,何況又這麽晚了,往天他都是不到九點就睡覺的。”薑暖白了他一眼。


    聞人臻笑,抱了兒子朝門裏走,而薑暖則提著溫岩的奶粉奶瓶等在後麵跟著。


    走進門,她回轉身關門的瞬間,發現院門外好似有一雙眼睛在盯著。


    她心裏一驚,仔細再看,那雙眼睛卻又消失不見了,好似之前看到的是錯覺。


    “怎麽了?”


    上樓的聞人臻走到拐角處,回頭見她沒跟上來,忍不住問了句。


    “哦,沒什麽,”


    薑暖搖頭,把門關上,然後才跟上聞人臻一起朝樓上走去。


    “你剛剛是不是看到什麽了?”


    聞人臻把溫岩放下後問。


    “嗯,”


    薑暖點頭,如實的回答:


    “我好像看到一雙眼睛在朝我們家裏張望,可當我仔細看時,那雙眼睛又不在了。”


    “應該是樹蔭造成的吧。”


    聞人臻皺著眉頭道:


    “這都深夜了,現在是冬天,晚上又冷,誰沒事會跑出來閑逛啊?”


    “說的也是,”


    薑暖聽聞人臻這樣一說,也笑著說:


    “我們家連燈都沒亮,院子裏也黑沉沉的,站在門口也觀賞不了什麽風景啊、


    “何況我租的這棟樓院子裏沒什麽風景。”


    聞人臻淡淡的道:


    “真正的風景在院子外邊,在湖邊。”


    “那倒也是,”


    薑暖打了個哈欠:


    “好了,不說了,我去洗澡睡覺了,好困啊。”


    “對了,你今天去同順醫院做什麽?”


    聞人臻又想起了這個話題。


    薑暖回頭看向他,半晌才道:“程芸兒出院了,護士長說她留了個錦囊給我,我過去取她留給我的錦囊。”


    “她留錦囊給你?”


    聞人臻大感意外,忍不住脫口而出:


    “她都留了些什麽給你?”


    “這裏,自己看。”


    薑暖把程芸兒留的錦囊拿出來遞給聞人臻:


    “看看吧,這些東西,什麽時候到的她手裏。”


    說完這句,薑暖去衣帽間取了睡衣,轉身去了浴室,她隻想早點洗了澡去床上睡覺,好似有些熬不起了似的。


    等她洗完澡出來,發現聞人臻居然還坐在梳妝台前,而梳妝台上,是他從錦囊裏倒出來的那些東西。


    “我從來沒把這些東西送給她。”


    聞人臻見到她就急急忙忙的解釋著:


    “我送給你的東西,絕對沒有再轉手送給她的可能。”


    “我知道,”


    薑暖低聲的道:


    “我想,你要送她東西,肯定會送全新的,我用過的東西你也送不出手。”


    “顧暖,我哪裏有送東西給她?”


    聞人臻一著急,就喊成了薑暖原來的姓。


    “你這麽著急幹嘛?”


    薑暖看著他著急的樣子忍不住笑:


    “你就算有送東西給她,我也不會覺得怎樣啊,畢竟她曾經是你的女朋友嘛。”


    “她不是我的女朋友,”


    聞人臻急急忙忙的道:


    “我都跟你交代過我和她的曆史了,我從來沒有把她當女朋友看待,從來都沒有。”


    “那你也沒有送過東西給她是不是?”


    薑暖有些詫異的看向聞人臻。


    “不是。”


    聞人臻非常肯定的回答:


    “我一直當她是我妹妹,之前也一直當她是我的救命恩人,所以,每年她生日,我都會送禮物給她。”


    “那不就得了。”


    薑暖嘟嘟嘴,有什麽好狡辯的呢,她又沒跟他計較過去。


    “但我送她的東西都跟愛情沒任何關係。”


    聞人臻趕緊又說:


    “一般都是時尚的奢侈品之類的,那些東西用幾次就壞了或者磨損了,沒什麽收藏價值的。”


    薑暖聽了這話笑著點頭:


    “奢侈品就是讓你消費的,如果都拿來收藏,請問下一屆的奢侈品誰還買啊?”


    “就是,”


    聞人臻悶悶的答:


    “有些東西穿幾次就不能穿了,其實質量還沒有a貨做得好。”


    “哈哈哈”


    薑暖聽了聞人臻的話笑出聲來,忍不住打趣的問:


    “你買過a貨?”


    “我買過a貨很稀奇嗎?”


    聞人臻見她笑成那樣,不由得悶悶的道:


    “當年在美國留學,因為不聽父親的話斷了一年的生活費,那一年我全靠自己賺錢,偏偏之前那些真貨不耐穿,有些甚至還不能洗,於是,我便在美國買了一年的a貨穿。”


    “啊?”


    薑暖沒想到聞人臻居然也有斷糧的日子,忍不住驚訝的看著他:


    “那,你穿a貨的感覺怎樣?”


    “挺好啊。”


    聞人臻笑著說:


    “你不知道,我穿了a貨後發現,這些居然能洗,而且洗了熨燙好再穿,又跟新的差不多,可以省下不少錢呢。”


    “那你後來有沒有愛上a貨?”


    薑暖趕緊追問著。


    “去,後來我父親又給我生活費了。”


    聞人臻淡淡的道。


    “哦,有錢了,就看不上a貨了?”


    薑暖恍然大悟。


    “什麽啊?”


    聞人臻笑著道:


    “不是我看不上,而是一次我去幹洗店拿我的衣服,被一個同學發現了。”


    “啊,你去幹洗店拿衣服,你同學怎麽會發現你的衣服是a貨?”


    薑暖愈加的疑惑了。


    “因為那同學說,原裝正版的人家壓根沒考慮過洗,而且一洗就變形掉色,我這幹洗後還跟新的一樣,肯定是假的。”


    “......”薑暖默,原來這就是a貨跟原裝貨的區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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