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南非回來後,顧暖昨天都在忙。


    一是忙工作,因為她的假期已經結束了,必須回福源集團去上班,而福源集團的春節新款還等在等著她設計出來呢。


    二是忙著給奶奶和外婆送從南非帶回來的禮物過去。


    雖然說禮物不見得有多貴重,但至少是她的一片心意。


    所以,等她和夏嵐約見麵時,已經是她從南非回來的一周後了。


    而且還不是夏嵐的假期,因為夏嵐想婚假休長一點,所以她從現在開始都不休假了。


    最終,顧暖還是去的夏嵐所在的醫院,趁她中午下班時去見的她。


    夏嵐是婦產科醫生,中午有兩個鍾的休息時間。


    顧暖去之前,還特地去魔廚買了營養套餐一並給她帶過去。


    “給,送給你的,”


    顧暖把禮物遞給夏嵐:


    “從南非帶回來的,雖然不是什麽貴重東西,但是禮輕人意重,不許嫌棄。”


    “噗.......”


    夏嵐伸手把禮物接過去,打開一開,卻又在瞬間驚喜不已。


    玫瑰紅茶,木雕,還有一顆小小的石頭。


    “天啦,顧暖,你對我這麽好,我要怎麽感謝你?”


    夏嵐激動之餘,抱住顧暖的頭就在她臉上親了一口。


    “去去去,”


    顧暖把她的頭推開,笑著道:


    “你別太過分了啊,要是被傅恒知道了,看他怎麽啃你呢。”


    “哼,我們倆是基友,他不早就知道了,哈哈,”


    夏嵐笑著,然後又把顧暖送她的那塊小石頭退回給了她。


    “怎麽?嫌棄?”


    顧暖有些不解的看著夏嵐。


    “去,誰嫌棄啊?這可是鑽石啊。”


    夏嵐趕緊說:


    “我是讓你幫我設計對戒,我跟傅恒這不馬上結婚了嗎?我們婚戒都還沒有呢,就等你親自操刀了。”


    “哦,我說呢,”


    顧暖把這塊石頭收起來才又笑著道:


    “你之前不說要買婚嫁係列全套做結婚首飾嗎?”


    “嗯嗯,我原本也是要買的,可有你這設計師做朋友,我覺得還是不要跟太多人撞婚戒了,有你幫我設計出獨一無二的不是更好。”


    顧暖笑,把帶來的兩盒飯拿到桌子上來,幫她揭開飯盒蓋子才對她道:


    “好了,孕婦大人,你趕緊吃飯吧,要不餓著你肚子裏的寶寶,我可擔當不起罪名。”


    “嗬嗬......”


    夏嵐笑,拿了筷子和顧暖一起吃飯,吃著吃著好似想到了什麽。


    “對了,我上午看到江薇了,就在婦產科診室,”


    夏嵐停下手裏的筷子望著顧暖道:


    “你說,她一個未婚女人,沒事跑婦產科來做什麽?而且還是一個人,看樣子也不像是陪朋友。”


    “我怎麽知道她跑婦產科做什麽?”


    顧暖笑著道:


    “沒準她身體哪裏有不舒服呢?你之前不是,有些未婚女士因為私生活比較亂,也有婦科病的嗎?”


    “婦科病是去看婦科,而不是去婦產科看,”


    夏嵐一本正經的給顧暖糾正著:


    “婦科和婦產科不是同一個科室,醫生的性子也不一樣,婦科醫生主要是看婦科病,而婦產科醫生則主要是給孕婦做產檢的。”


    “給孕婦做產檢?”


    顧暖聽了這話嚇了一大跳,當即睜大眼睛:


    “你的意思是......江薇懷孕了?”


    “我不知道啊?”


    夏嵐搖搖頭道:


    “我就上午去門診找主任時從那路過,然後看到了江薇坐在候診區,她當時戴著口罩墨鏡,正在低頭翻一本書,我沒去跟她打招呼,她也沒看到我。”


    “也許是陪她的某個朋友吧。”


    顧暖猜測著說:


    “江薇膽子再大,玩得再開,她也不敢玩未婚先孕這種事情,畢竟江家也還是濱城的大戶人家,肯定不容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嗯嗯,我也是這樣想的,”


    夏嵐點著頭:


    “可能我剛好路過時,她朋友恰好去洗手間了,於是就她一個人坐在那了。”


    “我們不要談論江薇了,那個人不值得我們去談起,”


    顧暖趕緊轉移話題:


    “我們還是談別的吧,比如你跟傅恒能不能和我跟聞人臻一起去大溪地結婚?”


    “傅恒在辦簽證了,護照我們原本就有的,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沒問題。”


    夏嵐有幾分興奮的說:


    “想到我們倆要同一天當新娘,我就激動不已,再過一個月,我們倆就要穿婚紗了,那時候我肚子還沒大起來,婚紗應該還能穿進去呢。”


    “肯定能了,你不用擔心什麽,”


    顧暖趕緊安慰她:


    “再過一個月,你懷孕也不到三個月,身材還跟現在一樣,不過.....”


    顧暖目測了一下剛剛站起身來的夏嵐,然後還是笑著說:


    “估計中碼到時候還是換成大碼比較妥當,畢竟寶寶第一嘛。”


    夏嵐不滿的努努嘴,不過也沒有反駁,顯然也還是無奈的接受了顧暖的建議。


    看著夏嵐那一臉無奈的樣子,顧暖忍不住笑,然後低著頭,繼續吃自己帶來的午餐。


    進入十一月底,即使是南方,晚上也有些涼了。


    顧暖下午給他發了短信,說她晚上留在外婆葉書蕾那吃飯,讓他不用等她。


    恰好韓奕澤打電話給他,說他從南非回來大家還沒聚一聚,剛好魏鄴城也來濱城了,於是大家便聚一聚。


    陸子遇不在,他們三去水榭花都吃的飯,飯後三個大男人無聊,三缺一不能搓麻,於是便玩起了鬥地主。


    “臻子,你老婆給我遞辭職信了,這怎麽回事?你打算讓她跟你結婚後就做全職太太?專門在家相夫教子了?”


    韓奕澤手裏拿著牌,漫不經心的問。


    聞人臻還沒來得急回答,魏鄴城就在一邊把話接過去了。


    “臻子,該不會是......你老婆有好消息了?”


    聞人臻瞪他:


    “一個人男人那麽八卦做什麽?你現在準備當八卦協會的會長嗎?”


    “那就是真有了?”


    魏鄴城眼睛放大的看著聞人臻。


    “去去去,誰說有了?”


    聞人臻沒好氣的白魏鄴城一眼:


    “我跟她這婚禮還沒舉辦呢,都還沒計劃要孩子呢。”


    “暈,你跟她結婚都半年多了,還沒計劃要孩子?你奶奶催你結婚,不就是等著想要早點抱上曾孫麽?”


    聞人臻還沒來得急接話,手機就響了,他掏出手機一看,是李明軒打過來的。


    按下接聽鍵就問:


    “明軒,什麽事?”


    “臻哥,是我!剛得到消息,金牌律師魏鵬程前兩天接下了顧岐山和林芙蓉的官司。”


    李明浩的聲音從手機裏傳來。


    “什麽?”


    聞人臻的清俊的臉當即一沉,眼眸裏迅速的掠過一道莫測高深的精光,不過語氣卻依然沉穩如初。


    “查到是誰找的魏鵬程嗎?”


    就憑顧玲,聞人臻相信,魏鵬程不可能接這個案子的。


    “已經查詢過了,前幾天顧玲找了江浩軒,倆人在水榭花都見了一麵,然後......我想應該是江浩軒出的麵請魏鵬程。”


    李明軒繼續匯報著。


    聞人臻輕抿了下唇,沉默了片刻才淡淡的道:


    “知道了,就算魏鵬程接了又怎樣?就算他是金牌律師又怎樣?這官司難不成他還打得贏?”


    “還有一件事.....”


    李明浩在那邊叫住了正欲掛電話的聞人臻。


    “一件什麽事?”


    聞人臻眉頭跳了下,心裏莫名的湧上一股不祥的預感。


    果然,就聽到李明軒說:


    “最近幾天,顧玲特別的安靜,我覺得這不太符合顧玲的性格,我擔心她在背地裏搞什麽陰謀算計。”


    “顧玲現在應該全力以赴的在想辦法救顧岐山和林芙蓉,她應該沒那麽多時間和精力來報複吧?何況就憑她一己之力應該也翻不起什麽風浪了。”


    “那.......還要監視顧玲的一舉一動嗎?”


    李明浩在電話那邊問。


    “暫時先撤了吧,顧玲已經失去了監視的價值。”


    “好的,另外,巴黎春天那邊把你們的婚紗照衝洗出來了,弄好了一張樣板,我剛去巴黎春天幫你們取了回來,是送臻園還是送海邊的公寓?”


    李明軒又在那邊問。


    “送臻園吧,我馬上就回去了.......”


    ......


    掛了電話,聞人臻對手裏還捏著牌的韓奕澤和魏鄴城道:


    “都散了吧,我回去了,顧暖差不多也該回來了。”


    “喂,聞人臻,我這剛輸了兩萬塊,”


    魏鄴城不依不饒的喊著:


    “你這重色輕友也太明顯了啊,不帶你這樣的。”


    “什麽重色輕友?”


    聞人臻笑著反駁:


    “我這是看重家庭,你們這些單身漢,跟你們說了也不懂,對了,以後打牌別叫我了,今晚贏的那兩萬,我也不要了。”


    聞人臻說完,拿了外套就要走人,完全不理會魏鄴城的不滿和抗議。


    “那我也回去了,”


    韓奕澤也把手裏的牌丟了,跟著也去拿外套。


    “喂,我這好不容易來一趟濱城,你們就這樣招待我的?”


    魏鄴城不滿的喊著。


    聞人臻笑:


    “誰讓你沒事來濱城了?世界那麽大,你哪兒不能去?”


    魏鄴城氣得無語,見韓奕澤也要走,忍不住就又喊著:


    “韓奕澤,你這要走就真太不夠朋友了啊,臻子是結婚了,成了四川人說的耙耳朵,要趕著回去跟母老虎交差,怕回去晚了跪搓衣板,可你一個單身男人,這麽早回去做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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