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淑芸真心是個尤物,就算我對女孩第一次見麵就偷襲一直耿耿於懷,但我還是很讚歎她的美貌與嫵媚,特別是她學會了崔妍某種技巧以後。


    女孩年紀不大,卻懂得所有誘惑男人的本事,所以從一開始,胡夏就急不可待的撲了上去,將女孩丟到了床上。


    女孩還很懂男人的心理,那副欲拒還迎的姿態,撓得胡夏心中直發癢,他已經不記得多久沒對女人如此饑渴過了,他確實除了崔妍還有其他女人,但那些女人都隻是發泄工具,有沒有都無所謂的那種。


    可眼前的這個小丫頭……卻讓他自那夜的某些曖昧後,就一直心癢難忍。


    那夜胡夏並沒有做的很多,隻是借療傷之名擁著女孩,揉弄著她的頭發,有意無意間用手擦過她豐滿的胸部,用唇輕輕品味著她細滑的脖頸。


    就是那夜,他看出了雲淑芸的某種特質,追求強者,渴望名利的特質,所以才會定下了某種想法,但也就是那夜,讓胡夏忍耐的很幸苦,之後經常會想起女孩的小身子,甚至經常和崔妍上床時,他心中浮現的都是那具更年輕更有誘惑力的身子。


    雲淑芸的身子著實太完美,何況那身子被他壓住時,那羞愧的掙紮,那欲拒還迎的抵抗……讓胡夏徹底沉淪了下去。


    “乖,別動,你要什麽我都給你!”胡夏喘息道,當然,這隻是一句利用,就算他為女孩的身體而沉淪,但女人就是女人,對胡夏來說,頂多是一顆棋子,一件利用的工具。


    “但小蒼……”女孩依舊在抵抗,雖然小手逐漸無力,雖然眼中浮現掙紮,雖然她抵抗的動作其實是……把臉埋進胡夏的胸口。


    “小蒼算什麽?連他的主人在我眼中都很快就不算什麽了。”胡夏傲然道,他今天真的太張狂了,因為第一次對峙後的勝利。


    女孩眼中的掙紮更甚,漸漸的,她終於放棄了抵抗,反手勾住了胡夏的脖子,順著他的一次次衝刺而呻吟,在那魁梧的胸膛下嬌喘,又在那很快降臨的快感中崩潰。


    胡夏簡直興奮的發狂,這是怎樣極品的一個女孩?天知道為何會便宜了小蒼,那崩潰中,女孩整個身子如小貓般蜷縮著,仿佛連神智都快消散的嬌羞模樣。


    “再來,哈,今天我要徹底的滿足你這小妖精!”胡夏嘶吼道,將女孩整個揉進了床單裏,送進了快感的巔峰中。


    不過那天,那份快感中,胡夏並沒有發現一雙眼睛正驚愕的盯著他。


    小蒼確實出去了,但另一個人卻來了,這是巧合?真的是巧合?僅僅是巧合?


    她是來找雲淑芸好好聊聊的,甚至目的還是幫胡夏鋪路,去利用小蒼達到某些目的。


    不過她沒想到會看到這一幕……


    崔妍了解胡夏,她知道丈夫在對峙中贏了鋒殤後,一定會非常激動,非常想要發泄,支開了她的原因一定是去找別的女人,但崔妍不在乎,她也可以找男人嘛。


    然而,當她看到胡夏臉上的表情時,那發狂似得征伐,那興奮到極點的呻吟時,她還是愕然了,因為以前的胡夏就算發泄,也絕不會露出此刻的表情。


    那表情,崔妍知道是什麽,意味著胡夏對這女孩的喜歡……


    那表情,曾經隻屬於崔妍……


    其實,胡夏依舊是崔妍的,對雲淑芸就算再喜歡也不過是一份利用,女人很明白,但她依舊忍不住在心中埋下了一顆嫉妒的種子。


    那天,崔妍冷冷的走了,去找了好幾個男人大戰了一場,發泄著那份嫉妒,甚至憎恨,她想露出和胡夏同樣的表情,那份瘋狂,可她卻做不到。


    因為她即使攀上巔峰,腦海中浮現的依舊是胡夏,依舊是方才的一幕。


    那天,崔妍哭了,她希望自己的男人無比強大,但卻開始害怕,當這個男人強到無可匹敵之後,是否還會需要她。


    穀婷婷回家了,她也算在外麵飄蕩了好幾年,終於回家了,和周俊傑聊了許久後,兩人笑盈盈的一起去找了周國強,全家團聚。


    哦不,還少一個人,那天周國強始終有些歎息,因為他還有個兒子流落在外,周靳鑫。


    周國強還不知道幽影的事,還以為小兒子在安妮手中,而穀婷婷並沒有聽我的話把這小東西帶回來,所以……


    托著下巴,我滿臉鬱悶的盯著這小東西,我特麽連自己兒子都沒時間照顧,居然要照顧這麽個貨?他是我仇家的兒子好嗎?老爸老媽都和我有仇。


    “小羽你為何不喜歡這小寶寶?很可愛呀。”蘇涼晴和簡小敏滿臉癡然的抱著小東西道。


    “可愛個屁,我家萌萌才可愛好嗎?”我又拿出了照片。


    “不覺得!”蘇涼晴的臉色突然一冷,汗,這妞還在嫉妒呢,為此甚至連萌萌都有些討厭了,看來以後還得去做點工作。


    說起來,我好想萌萌啊,雖然每天都會聊電話許久,但已經蠻久沒看到他了,我著實想帶著大家去一趟西伯利亞,順便也算慶賀擺平了幽影集團嘛。


    不管是幫了胡夏還是幫了鋒殤,對我來說他們始終都是敵人,所以幹掉了奧蘭多那個倒黴鬼的事,我想了想也就接受了。


    隻是安妮……我不知道女人在哪裏,我問過血狐,據說並沒有去炎黃之血,而鋒殤在收攏幽影殘餘歸為己用的時候,也並沒有發現女人的下落。


    這女人該不會是打擊過大,瘋掉了,被抓進神經病院了吧?是的話就最好了……


    而鋒殤的事,我還是有些怨念,畢竟知道了他對我的感情後,某些掙紮不是輕易可以放下的,這幾天依舊有些鬱鬱寡歡的。


    “走,聊聊去!”羅炎和慕長空一左一右把我夾走了。


    “有什麽可聊的?安啦,我隻是有些煩躁,立場不會動搖的。”我鬱悶道,其實……我已經有些動搖了,而且大家都看出來了。


    “就是怕你煩躁,就算不會動搖最根本的立場,小子,你這心結一定要打開的,否則在戰鬥的關鍵時刻,很容易判斷錯誤。”慕長空冷冷道,老頭一眼就看穿了本質。


    是啊,就算我現在勉強提起信念去對抗鋒殤,萬一在最後關頭對他手軟呢?下不了殺手反被其害呢?說著說著,我自己也有些害怕了。


    “說說吧,你究竟在猶豫什麽?”慕長空冷冷道。


    深深歎息,既然開了話題,我就把一切全部交代了一遍,羅炎還是第一次聽到蒼狼重生的事,驚得一陣目瞪口呆。


    “重生?複活?小子!這很值得研究呀。”羅炎搓著手道。


    “滾,你想把我丟進研究室耍猴嗎?找死啊你!”我一眼就看出了這禽獸的想法,說白了他始終是個醫生啊。


    慕長空則在為我歎息,為鋒殤歎息,他也覺得這份情感和誤會有些令人鬱悶,但同時他又很慶幸,如果我早就知道的話……


    “小子,這其實很簡單,你想想現在的朋友和親人,如果你不和他翻臉,就得殺光身邊所有人,這份險些失去的珍貴,難道不值得你全力把握嗎?”老頭皺眉道。


    “我知道啊,其實我認真想了好久,嘿,如果我早就知道的話,慕老頭你或許會被我幹掉也說不定哦。”我幹笑道,慕長空氣的一陣吹胡子瞪眼,很是想和我試一試。


    不過……他現在已經不是我的對手了,哈,我幾乎可以完虐他。


    坐在咖啡室裏,羅炎則是一陣沉默不語,他不想管我的恩怨情仇,他也不了解,而他這幾天想的都是小火的事。


    “小子,你和鋒殤的事我不管,也不管那份扭曲的情感對你是否值得留念,我隻想問你,當你毀掉炎黃之血的新兵基地後,那份暢快,那份解脫,你還記得嗎?”


    “你說過,那不是為了你自己而做的,而是為了救贖那些孩子,為了未來不再有這樣可悲的事情發生!”


    “這幾天,我一直在想被炎黃之血改造的那幾個可憐小孩,他們比你說的那些孩子更無辜,更可憐,活著卻等於死了,我真的很想救他們……”


    “小子你呢?難道你感覺那種被改造的殘忍,還比不過被丟進野獸的囚籠嗎?難道你不想終結這一切了嗎?”


    “你叫我一起加入晨曦旅團的時候,曾說過這不是一個人的未來,而是大家的,是所有人的,所以我才選擇幫你,可此刻你卻猶豫了……”


    “小子你想過嗎?連你都猶豫的話,我們這些人該何去何從?如果這一戰因為你的猶豫而敗了,那你救回那些孩子還有什麽意義?”


    羅炎的話題太大,這是一種近乎想要拯救世界的執著,他或許和秋山信會是一對很好的基友,然而對我來說的話卻……


    這話題,連慕長空都有些嗤之以鼻,畢竟做殺手的,而且做到他這地步的,或多或少都會有些自私自利,無辜?可憐?多了去了,誰能管的了那麽多?


    可我最終還是沉默了下來,因為當羅炎說出,如果那改造是針對我和血狐的話……


    我想,他那種痛不欲生的感覺,我還是可以體會到一部分的,如果將自己代入的話,就不僅僅是可悲了,甚至很可怕。


    “抱歉,是我的錯,我不該猶豫的。”我深深吸了口氣道:“雖然羅哥你的理想太高不可攀了,但如果順便救救人的話,倒也無妨呢。”


    於是,那天羅炎給我說了一個很詭異也很可笑的話題,滅掉炎黃之血的目的也不再是搶回我們的錢和女人,而是升華到了拯救整個世界。


    那天,羅炎說的口沫橫飛,慕長空卻很是有些哭笑不得,如今的小家夥啊,思維著實太詭異了,凹凸曼看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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