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又稀裏糊塗的跟著往外走,還是原路返回,不過到了那個牌坊,他倆依然是不讓他走正路,還讓他繞著走。


    回來的路上,他見老秦家的那個兒子被幾個人用鏈子鎖著,連拉帶拖的往前走。他見這孩子嚇的都縮成了一團了,就心疼了看不過去了,上去就跟那幾個人理論,後麵的那兩個人見他執意要放這個孩子,就對那幾個人說行了,這人是朋友,這人就放了吧。


    李哥見這孩子都走不動了就把他背上了,一直給送到他家門口,這才往飯店走,剛到飯店門口就聽後麵的倆人說道:“辛苦了一天了,一天當十年。”


    說完,他一回頭的功夫,那倆人就不見了。再後來等他明白了時,已經躺炕上了。


    大夥聽了他講的這些都對他講的這些半信半疑,不過有一點他們想不明白,那就是李哥昏迷了兩天後老秦家的兒子才出事,如果他說的不是真的,那他怎麽知道的那麽清楚呢?


    邪術,到今天二十一-世紀,仍有人深信不疑。


    其中,更不乏好多匪夷所思的邪術,比如蠱、降頭、養鬼、攝魂等等。


    東北有民間有一種能至於人死地的惡毒邪術叫”棺材釘”,所謂的棺材釘,就是在仇人家的房梁上,釘上七根從死人棺材上取下來的釘子。


    因此法太過歹毒,被“棺材釘”困住的本家,輕則有血光之災,重則家破人亡,實則此禍害人的法子也是屬於折本傷人對施法者也損其陰德的,所以如果不是深仇大恨一般不輕易使用。


    在東北很多地方都是起脊的房子,新房大框起來以後,最最重視的就是.上主梁,因房子兩側最高處的牆呈三e角形,俗稱“房山頭”也叫江山,是托住主梁的根基,故上主梁也叫“定江山”。


    一般上梁這天,房主本家都要擺宴席,放響鞭,以求太太平平,安安穩穩。


    而主梁是屬木工活,故一般_上梁時都要有個木匠在場,由他掉線、定位、下樁。房主一般都要把負責上梁的木匠奉為上賓,除酒菜以外還要另行給個紅包。


    其之所以這樣無非是兩個目的,一是希望他把房梁給校正了,別歪。


    最主要的就是怕木匠心術不正,在梁上動了手腳,那以後家裏就不太平了。


    大生礦往東走大約十公裏左右有個叫東山屯的村子,村子裏大多是早些年來到這的外地人,但大多數也都在礦上掛了號了(報名)。


    其中有個姓於的,因其很仔細又知道顧家,從不在外麵亂花一分錢,也無不良嗜好,是女人心目中難得的好爺們,故被工友戲稱“士鱉於”。


    別看土鱉於跟外人摳摳搜搜,但對老婆不摳,一雙兒女也更是他的眼珠子。


    在他們一起來礦上的老鄉當中,他算是過的最好的,在礦上幹了幾年就把家用電器置辦的樣樣齊全,要想這在當時能買的起彩電的人家不多,他家裏就有老婆孩子在人前人後的也是春風滿麵。


    但唯一讓他覺得不滿意的就是家裏的房子,因為這個房子是他當初買人家的二手貨,是那種過去蓋的土坯房,年頭一多了就有點”堆了”的感覺,一到下大雨都怕衝塌了。


    土鱉於沒事了就圍著房子轉,晚上躺被窩裏跟老婆一商量,他老婆也是這想法,最終兩口子決定,蓋新的!正好他老婆娘家有個表叔是泥瓦匠,木工活也懂,就不用找別人了還能省一筆錢。


    不過兩家因為以前的債務問題,已經有些生疏了。


    雖然是同住在一個村子裏,但也很久沒有來往了。


    不過為了省錢,士鱉於還是決定明天去找表叔說說,畢竟是親戚嘛,哪有解不開的疙瘩呢?


    士鱉於的這個表叔其實歲數比他們大不了幾歲,當初土鱉於能來礦上掛號.上班也是表叔給托的關係。


    平時在井下幹活表叔也挺照顧他的,表叔這個人給人的第--印象就是“熱情、嘴好、頭腦靈活”所以這些老鄉有點啥事都願意找他給出個注意啥地。


    再說土鱉於兩口子第二天一早就準備好了,他老婆去小賣店買的煙、酒、糕點啥地,兩個人這才奔表叔家去了。


    兩口子在表叔家門廣]口轉了半天的磨,就是不好意思敲人家門。土鱉於的媳婦見他這個樣子,就嘮叨著:“該!當初我叔跟雞借錢,你瞅你那個德行!你就是個管錢叫爹的手,現在你知道求人家難了吧?我看你咋說!”


    士鱉於瞅了瞅自己的老婆,然後低聲說道:“你閉嘴吧,我這都夠鬧心的了,要不你去敲門,那怎麽說也是你叔,好說話。”


    就在他倆在門外磨嘰時,表嬸在屋裏出來,見他倆在門口這站著,就是一愣,好像是很吃驚,但馬上對他倆喊道:“來了就進來吧,在外麵轉悠啥呢?”


    這兩口子一聽就跟接了聖旨一樣的,屁顛屁顛的趕緊往屋裏進。


    在屋裏坐了一會兒,兩口子見表嬸的臉始終是每個笑臉,也不太愛搭理他倆,還是土鱉於先打開了沉默。


    “嬸,我叔呢?怎麽沒見在家?”


    “哦出去了給人幹點活掙點錢唄要不咋整啊這年頭都得靠自己。”


    士鱉於兩口子聽出了表嬸這話裏有話,知道這還是在生他們的氣呢。


    看到表嬸愛搭不理的,士鱉於趕緊把東西往桌子上一放,笑著說道:“嬸你看我倆這陣子也忙,也沒顧得上來看你跟我叔,今天正好有功夫,就來看看你們。”


    這東西--放在桌子上,再看表嬸的臉,就馬上由多雲轉晴了。看著桌子上的東西,嘴裏說著:“不用不用。”


    但手沒閑著,很麻利的就把東西放到櫃子裏了。


    而且轉過身馬上就又是拿煙又是倒水的。


    他們看著表嬸這個樣子,士鱉於的心這才踏實了下來喝了口水就又接著問道:“我叔幹啥活去了?他不是跟礦上請假說是腰疼呢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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