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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晚替換~


    “砰砰砰——!”


    我一如既往在下午兩點敲響了夏洛克·福爾摩斯的屋門。


    “喔——!”


    門內傳來了懊惱地聲音, 在一陣乒乒乓乓的聲響過後, 我麵前的那道黑褐色的大門在我麵前打開。


    一米八三的福爾摩斯先生右胳膊撐著門欄, 左手揉著眉頭不耐煩地低吼。


    “又是這個時間, 你每天都要在下午兩點來敲我的門嗎?”他穿著順滑的銀灰色睡衣,異常消瘦的身形被貼身的睡衣襯托的格外頎長。


    221b的閣樓間光線昏暗, 下午房東太太並不允許我們開燈, 而高大的夏洛克這樣往門口一站, 剛開門時露出的光線瞬間又被他擋在了背後。


    我隻能憑借著他胳膊下與頭的兩側傳來的光線, 來觀察他此時的表情。


    懶怠, 不耐,困倦從他細長的鷹鉤鼻顯至下顎, 正是他每次注射過可/卡/因的短暫興奮過後的疲憊。


    這種病態危險的氣質, 帶著些令人無法抗拒的魅力。


    “午安, 福爾摩斯先生,要來點點心嗎。”


    我將手中端著的托盤朝他費力的舉舉,格擋住他無意識向外擴散的荷爾蒙。並示意他將重點放在我的托盤上,他灰色的眼睛果然看了過來。


    福爾摩斯先生有個不好的習慣, 每天都會注射三次可/卡/因,百分之七溶液的。曾記得一位福爾摩斯狂熱愛好者的同學對我說過,之所以福爾摩斯先生會注射可


    卡因,有兩種可能。


    一是為了減壓, 案子無進展焦灼時。


    二是為了興奮, 活躍大腦, 案子內容過於無聊或者根本沒有案子可供他偵查時。


    據我觀察, 最近的他會注射可卡因絕對不是因為第一種原因,他無聊的快要瘋了。


    現在的福爾摩斯先生僅僅二十七歲,還處於並不算特別出名的地步,隻在貝克街附近較為出名,所以除了那位與他親密且信任他能力的警官外,並沒有那麽多的


    其他人帶著案件找他,更沒有所謂的高智商罪犯盯上他。


    起碼在他樓上住了一周的我,並沒有看到有任何跟莫裏亞蒂有關的人或案件找上他,而是每天沒日沒夜的隨時演奏小提琴,在室內進行拳擊跟劍術練習。


    記得有一次晚上我敲門來給他送點心,恰巧看到了他在做什麽實驗,一手開門,一手用鑷子正捏住一顆眼球。


    那景象,恐怖極了。


    “每天注射可卡因對身體可不好,喝杯紅茶放鬆一下。”


    我向他建議。


    “有時間來關心我的健康問題,不如先關心一下你的生命安全。”


    他將托盤從我手中接過。


    福爾摩斯先生的胳膊非常有力,僅僅是一隻手就舉起了我費了好大力才端上來的托盤。


    要知道上麵有一大壺裝的滿滿蕩蕩得紅茶與十塊剛烤好的焦糖餅幹。


    “今天又有什麽愚蠢的問題。”


    他將托盤放在室內的茶幾上背對著我問道,這是第一次他沒有在拿走托盤後就將門關上,要知道往常他都是隔著門回答我的問題的。


    “我聽說你不知道地球是繞著太陽轉的,是嗎?”


    今天的我沒有接到任何案件,但夏洛克頭一次做出與往常不同的舉動,我想我不能浪費這個問問題的好機會,想了想把曾經電視劇中出現過的經典問題又問了他


    一遍。


    “……”


    他像是懶得回答,試圖忍耐失敗後對我壓抑著怒火道。


    “我當然知道,我以為你平時問的問題已經算是夠愚蠢的了,沒想到出名後的你更加自暴自棄,能將這種問題說出口。”


    順帶還翻了個白眼,或許是嗤笑我的次數太多,他已經不屑於對我做如此動作了。


    夏洛克的回答出乎了我的意料,對於他的譏諷我毫不在意,我隻是詫異他居然跟電視劇中說的不一樣,我以為他真的不知道地球是繞著太陽轉的。


    因為據說福爾摩斯先生的大腦隻用來記對他來說有用的,而人人都會的常識反而對他來說是不需要去記住的。


    人們都知道,那對於夏洛克的頭腦來說,記住這樣的東西,就有些浪費了。


    而且說實話,比起斯內普教授,夏洛克·福爾摩斯的諷刺實在溫柔。


    像是棉花打在你臉上。


    任何經曆過斯內普教授言語洗禮的人,都不會為他的嘲諷所動,而是下意識的隻聽他話中有用的部分。


    他將一卷報紙狠狠地丟在了我的麵前,我彎腰撿起走進了他的房間。


    這是我第一次進入夏洛克的房間,我探著頭好奇的向四周打量。


    房間內設有壁爐,明明已經有暖氣設施,卻依舊保留著屋內的壁爐。我的閣樓間也有一個壁爐,開始我還以為這隻是用作觀賞的擺設,可據哈德森太太向我介紹


    ,這個壁爐不僅僅可以用作觀賞,它在冬天的時候還是可以生活取暖的。


    在壁爐的前麵,擺放著一把椅子與一個茶幾。


    我想福爾摩斯先生從沒有考慮過屋內隻有一把椅子的話,要怎麽招待客人才好這種事情。


    他的獵鹿帽與與黑色立領大衣就掛在門口的衣架上。


    一張鋪著灰色床單的單人床靠著牆壁,他辦案用的工具箱將床占去了大半,他最愛的斯特拉迪瓦裏的小提琴也靠在床上。


    牆上明明是我入住那天新換的壁紙,此時已經被槍眼損壞的不成樣子,他習慣穿著真絲的睡衣與拖鞋在臥室裏用槍擊打牆麵。


    這也是他奇怪的癖好之一,我聳聳肩打開報紙開始尋找他想要讓我看的新聞。


    天才總是會有那麽一兩與眾不同的癖好不是嗎?


    很奇怪,明明夏洛克的屋子那麽亂,為什麽睡衣卻永遠被搭理的一絲不苟,毫無褶痕。


    但轉念一想,他穿的不是絲質的嗎?


    “你如果再因為這種無聊的事情來打擾我的午休的話,我就讓你成為下一封信件。”


    說著他隨手將桌上的一封新的信件拿起,丟在了半空中用刀子插在了壁爐前的木板上。


    哦對了,還有這標誌性用來插信的折刀。


    “好的福爾摩斯先生,我以後再也不會打擾您了。”


    我敷衍的向他保證,將報紙抖開,一頁頁尋找可能是他要給我看的內容信息,一直從時政新聞翻到了娛樂版塊,才找到了相關內容。


    “撒謊。”他毫不留情的拆穿了我。


    《剛剛走紅就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偵探》


    一翻到娛樂版塊,加粗加大版的標題立馬跳入我的眼內。


    “哇哦!”我驚歎,大致掃了幾眼內容後咂咂嘴接著說道,“這個記者非常厲害,僅僅是幾句話就能將我的嫉妒,小心眼,刁鑽,歹毒,形容的淋漓盡致。”


    “你看問題的角度倒很有趣。”


    福爾摩斯先生拿起一塊餅幹放入嘴中嚼了起來,拎起茶壺倒了半杯紅茶,自顧自的喝了起來。


    “你要來一杯嗎?”


    他將一杯喝光後似乎才想起來那些早就被他丟的一幹二淨的待客禮儀。


    “不了謝謝。”


    我細細研讀著娛樂版麵上專屬於我的那塊報道,拒絕了夏洛克的‘好意’。


    他屋內隻有這一個茶杯是供他自己飲用的,而其他茶杯,我也不敢去碰,天知道裏麵是不是泡過眼球或是手指。


    由於此時華生還沒有出現在福爾摩斯的生活中,他的家具,從椅子到餐具,全都是單人份的。


    我想直到未來某日華生出現在他生命中,偉大的福爾摩斯先生才會屈尊去準備第二份生活用品,而在此之前,一套就夠了。


    夏洛克像是早就預料到我會拒絕他一樣,已經倒滿了第二杯,開始配著餅幹進食。


    報紙上寫滿了對我的惡意。


    我出名了,以最壞的方式出名。


    可我對此並不感到驚訝,更沒有擔憂與羞愧的情緒,像是報紙上在說的不是我一樣。


    之所以這麽淡定,因為這條新聞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非常貼合實際。


    這件事要從一周前說起。


    ……


    一周前,天空中剛剛飄起雨絲,我就被毫無人性的福爾摩斯先生當著麵摔上了避雨的大門。


    當時我接過警員好心借給我的雨傘,站在門口。口袋中身無分文,係統又禁止了我用魔法變出現金去用,這導致我除了警察局就隻能選擇厚著臉皮再去敲夏洛克


    家的們了。


    而我選擇了後者。


    原以為入住夏洛克家裏會受到許多阻礙,最起碼也要像是在漢尼拔世界中編造一番謊話,經過重重審問,最終才能入住。


    可我沒想到的是,在我敲響了221b的門後,開門的竟然不是夏洛克,而是一位笑起來非常和善的太太。


    哈德森太太。


    她親切的拉過了我的手,將我拉進了門內。在得知了我沒有錢且想要租房的困境後,還和藹友好地向我表示,她的閣樓可以先租給我住一段時間。


    至於房租,我可以平時幫她做家務來補貼,她也可以給我介紹一些類似於服務員的工作,如果幹得好的話也可以嚐試著轉收銀員。


    我接受了她的好意,但還沒等到我第一次以服務員的身份去上班,就接到了新的任務。


    任務內容要求是,讓我在一周內破獲五起案件,將女偵探的名聲宣揚開來。


    我一頭霧水,但依舊按照任務指引去警局找了那天見過的探長,問他最近有沒有什麽案件感到苦手,並向他自薦。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那日搶先在夏洛克之前用古怪的手法揪出了真凶,他對我顯得尤為信任,將手頭正在辦理的所有案件信息都交給了我,讓我先拿回家分析查看


    ,如果有了新的發現與結果可以再來找他探討。


    我數了數,剛好五個案件。


    “這些都是警局內部信息,不能外傳的。”


    他隻給了我這條忠告。


    “我明白。”


    “如果你有不懂的,可以去問夏洛克……我聽說你們住在一起。”


    他提醒我道。


    在將所有案件拿回去的第一天,我將每卷案件詳細的看了一遍並記在了腦中,可以一字不差的背下來。但這對於偵破案件並沒有什麽用處,我依舊理不出任何思


    路,不知道從何下手才好。


    而探長最後給我的建議,那時就在我心中浮現,並且付出了實際行動。


    我開始一日三餐掐著點算著在夏洛克打過可卡因後,給他送去紅茶與點心——因為據說那時候人們會感到異常饑餓。


    他開始覺得我別有所圖,在第一次見我端著托盤出現在他門口時,毫不留情的將門再一次摔在了我的麵前。


    並且拒絕給我開第二次門。


    但在我站在門口,毫無保留的將自己確實在求他辦案的意圖展露無遺後,他反而開門,坦然的接受了我的餅幹,並讓我將案情信息告知於他。


    但福爾摩斯先生不準我進他的屋子,隻能站在門外,將案件內容詳細的念給他。


    對於他來說,有所圖的好,比沒來由的對他好更令他放心,他也能更心安理得的接受。


    我的直白換來了他屈尊幫我解圍。


    他吃著餅幹喝著紅茶,隔著道門聽我在門外詳細地背著一條條跟案件有關的信息。


    福爾摩斯不愧是福爾摩斯!


    或許我這樣的感歎有些可笑,但當我每背完一個案件詳情,他就立馬告知我凶手是誰並且將分析過程條理清晰地告之於我時,我的心中隻有這樣一個可笑的感慨。


    雖然他在為人處世上有些奇怪和刁鑽,但任何一個也不會因為他糟糕的處事態度與惡劣的性格,而磨滅或無視他超人的智慧。


    我背完一個案件,並聽他分析完,剛好夠夏洛克將餅幹與紅茶消滅幹淨,他往往會在分析過後打開門,將用完的餐具丟還給我,並且每次都不等我轉身就將門重重的關上。


    但麵對他的無禮,我並不會生氣。


    因為,以前的我既然會覺得謝爾頓可愛,那麽麵對一位真正且能幫助到我的天才,容忍係數肯定直線上升。


    每天一個案件,我為他送了五天茶點,所有案子都不費吹灰之力迎刃而解,而這一切都是靠福爾摩斯先生。


    僅僅是在那周處理完了五個案件後,我就對夏洛克的看法大為轉變。


    雖然夏洛克喜歡在破案時神煩還毒舌,但在分析案件時,夏洛克將自己的博學多聞展現的淋漓盡致,令人發自內心的欽佩。


    按道理這些案件全都是夏洛克幫我破獲的,當時我在給探長報告每個案子的詳情時,還在心中擔心過。


    如果夏洛克告訴別人這一切都是他破獲的,那我豈不是任務就要失敗了?


    可這本來就是夏洛克的功勞,表麵上是我向他尋求了幫助,但他跟我都心知肚明,五起案件無一不是他一人破解的。


    隻要他向探長說這件事,而我也以為他會。


    因為在電視劇中的夏洛克·福爾摩斯,是一位愛出風頭的偵探,這麽好的出名機會他不會放過的。


    可在那之後,夏洛克·福爾摩斯的表現讓我開始懷疑,是否我以前在看電視劇時,對這個人物的了解過於片麵?


    夏洛克沒有向任何人邀功,甚至對於這些名望絲毫不放在心上。


    “你可以數一數,他們近一年來偵破的案件,有幾起不是我破獲的。”


    在我試探性的詢問他,是否要告知探長這個案子基本上都是他一個人破獲時。


    他厭煩的對我擺手,輕飄的語氣展露了他所想告知我的意思。


    ‘我既然允許警方將我的成績占為己有,那麽你所提供的五件不需費腦的無聊案件就更稱不上什麽了。’


    他竟然還不慕名利。


    這樣的發現無疑是給夏洛克·福爾摩斯的人格魅力上加了重分。


    也正因如此,我才會在案件已經全都偵破,且自己‘女偵探’的名聲開始傳播在外後,還會一日三餐一樣定時來給他送餐。


    說起來,還有一點令我感到困惑。


    明明警局一直將夏洛克的功勞攔在自己身上,可為什麽在我‘親自’破獲了五起案件後,他們卻向外宣稱我是一名神探,竟然可以在一周內幫助警局處理完成五


    起案件。


    我之所以能夠順利出名完成任務,如果說其中一大部分的功勞是夏洛克的,那麽剩下的一小部分就是警局的了。


    畢竟他們但凡想要繼續將成就攔在自己身上,我的任務就沒辦法繼續下去,基本可以說是當場宣布失敗。


    而且在我詢問是否要加入夏洛克一起登報時,探長拒絕了我的提議,他告訴我夏洛克對於這種事情並不掛在心上,我們冒然將他的名字登報可能還會讓他覺得不


    快。


    這個疑慮在我心中轉了又轉,最後還是勉強當做,是觀眾或係統將世界修改了的原因。


    畢竟我暫時找不到比這更好的理由,我不是福爾摩斯,我的推理水平幾乎為零。


    至於那報紙上為什麽會從‘女偵探’美名遠揚,變成了惡名,同樣是因為那倒黴的直播任務。


    它要求我,以自己的‘女偵探’身份,不匿名,發表一篇對於當前上流社會中最為出名的一位女士的譏諷言論。


    在那篇對她的評論中,我必須要將她從外貌到頭腦,從品德到思想,全都貶低的一文不值。


    甚至還要我汙蔑她之所以有今天的地位,全都是在背地裏借有權有勢的男人上位。


    ……


    我當時搜遍了從前看娛樂新聞時,記住的那些無良狗仔的報道,才勉勉強強拚湊起了那篇名為‘真相’,實為‘汙蔑’的稿子,將它寄給了倫敦最出名的報社。


    在寄出去之前,我有再三問過係統與觀眾,這樣做會否給那位女士帶來傷害,雖然我們看起來隻是在玩一場遊戲,但對於遊戲中的人來說,造成的傷害都是再真


    實不過的。


    他們向我再三保證,不會,那位女士的信譽極高,對她的讚美聲不僅存在於英國,世界上不少國家的人都很喜愛這位女士。


    得到了他們這樣的回複,我才將稿子寄了出去。


    ……


    不出所料的,我剛傳播了不到一天的新時代的女性楷模,‘女偵探金妮’的稱號,在第二天的頭版就變成了‘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偵探’。


    頭版內容與我當時寄信時,心中演練過得一樣,隻是我並不知道觀眾們發布這樣的任務究竟是為了什麽。


    並不隻是單純的想看我出名然後跌落穀底變成.人人喊打的耗子。


    他們這樣做一定有目的,可他們並不打算告訴我。


    ……


    我將報紙整齊的折好放回了桌麵上,大致掃了一眼,那上麵放著的似乎是福爾摩斯先生最近完成了一半的論文,他的筆法鋼勁有力。


    福爾摩斯很用功,幾乎每隔一段時間就會向學術界發表一篇論文。


    “挺好的,用詞犀利準確,我挺看好執筆的人。”


    我輕鬆地跟他搭話。


    雖然外界對我的罵聲一片,但我並不在意,接收到這個任務的第一反應是擔心那位被我造謠的姑娘是否會受到傷害。


    既然她不會受到傷害,那如果隻是損失我在這個世界的名譽,以此來完成任務,實在是樂意之至。


    可這樣一來,我就更不明白觀眾們的意思了。


    從來到這個世界起,他們給我的任務以及他們在留言板上的反應都讓我摸不到頭腦。


    奇怪。


    奇怪到詭異,詭異到可怕。


    夏洛克站在窗邊掀起窗簾,向我抬起自己那方正而突出的下顎,眼睛卻始終注視著窗外。


    “為什麽要這麽做,嫉妒?據我觀察你不是那種會嫉妒的人,但你當時急著找我推測出真相,確實又在急於出名。為什麽你的表現與你的性格截然不同?難道…


    …”


    他的眼睛終於從窗外移向了我,他幽幽開口:“難道你有第二人格?”


    “上帝知道。”我幹巴巴的回答了他,“晚上再見福爾摩斯先生。”


    再待下去,怕是他真的能把我分析出十種八種人格,再玄幻一點,說不定他還真的能推測出我在執行某些特定的任務。


    那我恐怕就無法再以純良無害的身份在他身邊刷任務了,到時候可就不好玩了。


    我將清晨時端上來的此時已空空如也的茶壺與盤子收回托盤上,退了出去反身用手帶上了門。


    讓他覺得我就是個瘋狂迷戀出名感受,並且想要利用他的偵探頭腦借此出名的多重人格瘋女人,也不錯。


    看不起我總比看不透我更好。


    門內傳來了夏洛克·福爾摩斯的譏諷。


    “那可真希望上帝保佑,他能讓你別再來煩我了。”


    他每天都會這麽對我說,可每次我端著紅茶與餅幹來敲門時,他總會把門打開。


    “晚上見,福爾摩斯先生。”


    我再一次背著門對他說道。


    還記得關上門時的餘光讓我看到尊敬的福爾摩斯先生,拿出了一把看起來有些陳舊的槍支,正對著了我的腦袋。


    “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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