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正好,老爸接了中醫學院的聘書,你跟著做助理,可以免費旁聽一下課程不說,那裏可是有不少老專家呢,多聽聽也沒有什麽壞處。”


    “哎呀,那感情好,我總覺得自己還有很多不足之處,正好滿足了我學習的欲望,再說師傅不會開車做什麽事情不方便,我隨身伺候也減輕不少的困擾,就是廚藝那也是超過師傅的。”


    “你想挨白眼就大聲的嚷嚷出去,看我老爸會不會捶你一頓,他不會開車是一輩子的痛,你不要時不時的找揍上前提醒一下。”


    雷丘華一下子泄氣,也是自己不長記性,師傅的拳頭可不是吃素的,幾個師兄弟當中,隻有他挨得最多,眼神哀怨的看著自家小師妹,能不能饒過這一回,嗚嗚,師兄錯了。


    對於這個屢次犯錯,就是不改的三師兄,容妙冬一點脾氣都沒有,那是她親爹,豈能會沒事找事讓他心裏不舒服,傳話也不行,不替他兜著又能如何?


    “正好三師兄在,小軒的功課就交給你了,想要憑借自己的本事考入軍校,就要好好聽他的話,當年三師兄的數理化幾乎滿分,洗髓伐經的話過兩天,等我配齊藥材在進行。”


    魏落軒高興的答應下來,誰補課都一樣的,隻要能提高自己的成績,嚴厲點也沒有什麽的,不過看著這位三師兄雷丘華不是什麽心機男,他想著兩人會相處愉快的。


    趁這個時間容妙冬想要回去看一看父母,留下雷丘華抵擋一陣,加上不願意離開的魏落軒,正好可以請教功課,獨自一個人溜溜達達向著公交車站走去,療養院這邊車輛比較少,空氣清新,她走得也愜意。


    一輛高大上的黑色越野車突然停靠在路邊,搖下車窗露出裏麵的駕駛員,一位妝容精致的女士,可能是常年不知道笑容是何物,麵部肌肉有些僵硬,對著容妙冬說話的時候,也沒有什麽變化,除了眼神透漏出一絲溫情。


    “小姑娘,這條路要走好久才能有車站,正好我要回市內載你一程吧,這裏比較偏僻,女孩子家家的,不安全。”


    容妙冬點點頭,謝了一聲打開車門坐進去,車裏沒有什麽多餘的裝飾,幹淨整潔,一股子淡淡的花香彌漫在車廂裏,女司機平穩的開著車,用後視鏡裏看了看那個女孩子。


    白皙的皮膚,烏黑亮麗的頭發順滑的豎起來,臉上幹幹淨淨的,沒有任何彩妝的痕跡,坐姿優雅仿佛自小受過嚴格的教養,撲麵而來的清純,讓她心裏很喜歡。


    “來這裏怎麽不坐車離去?”


    “姐姐,我是跟長輩來的,他們有事提前離去,等不及他們來接了,我問過這裏的工作人員,他們說離公交車站並不遠的。”


    “你來這裏看誰啊。”


    “魏勝利二叔,我爺爺跟他父親是戰友。”


    “哦,是他啊,可惜了那麽一個人才,癱瘓以後老婆嫌棄離婚了,看我給你一個孩子說這些幹什麽,你要去哪裏?”


    “可以的話把我放到賣文房四寶的地方吧,謝謝姐姐!”


    “嗬嗬,好,聽你這麽叫我啊,感覺突然年輕了不少呢。”


    車子的速度並不快,馬上就要路過一處荒灘,拐個彎就是公交站,不遠處有個不大不小的觀音寺,香火鼎盛,人流不少,剛進入荒灘地界就看到一輛車橫在中央,女司機遠遠的停下了,神情有些複雜,不知道想些什麽。


    容妙冬感覺到這裏氣氛不對勁,看到女司機想要下車查看,伸手按住了她的肩膀,等她回頭看到一臉驚恐的小丫頭,心裏一軟,摸了摸她的頭發,溫和的說道:


    “不怕啊,我就下去看一看,沒什麽事兒的,別看這裏比較荒涼,可是過來過去的車輛不少,都是有頭有臉的人家,那些宵小之徒不敢在這條路上行凶的,乖乖的坐著,姐姐一會兒就回來,如果等會兒真有事的話,記得打電話報警。”


    “那姐姐,你把這個拿上,這是爸爸求來的護身符。”


    女司機眼神更加溫柔,小丫頭的話裏還帶著一絲顫抖,心裏更加憐愛的捏了捏她的小耳朵,肉呼呼的,手感十分的好,手裏拿著護身符推開車門,精神抖擻的站起來。


    秋收,處理掉她不能應付的,她身上有真氣流動,身手應該不錯。


    容妙冬淡淡的吩咐,人家好心好意的讓你搭車,這份情分她都不能坐視不理,隻要她想留下的人命,看閻王爺敢不敢到她麵前索要,給他個膽子都不敢現身。


    主人,她叫雲蕾,拳腳功夫很好,那些人並沒有占到什麽便宜,五個狙擊手已經處理了,要不要深入查一下來龍去脈。


    老規矩把他們賬戶上的不義之財捐了,好好勞動改造,種植不出來糧食命也不用要了,路上的那些人隻不過是幌子,她能應付。


    秋收悄然無息的離去,容妙冬淡淡的看了一眼遠處人影攢動,從第一眼就看到她並不是普通的妙齡女郎,握著方向盤的雙手指間有薄薄的繭子,那是常年拿槍的手,給她護身符的時候,還聞到一股子若隱若現的血腥味,


    她手裏有人命,而且不止一個兩個,不然那麽濃重的花香也掩藏不了,不過一雙眼睛很正,猶如一汪泉水那樣的清澈,這個國家又是禁槍的地方,隻能說她服務於國家機器,就是不知道為何招惹那麽多狙擊手截殺,淡定從容的巾幗英雄。


    雲蕾撫摸了一下自己的長發,整理了一下有些淩亂的衣服,慢悠悠的回到車上,回頭看了看一臉無辜的小姑娘,忍不住又伸手摸了摸她的頭,態度和藹的說道“”


    “嚇到了吧。”


    容妙冬很喜歡這位強悍的女司機,不在扮豬吃老虎,態度一下子變得很高深莫測,淡雅清純依舊存在,隻不過多了一絲神秘,雲蕾愣了愣神,不會是圈套吧。


    “姐姐,我是醫藥世家容家的繼承人,容妙冬,那個護身符你要好好戴著防身吧,還有這個。”


    說著打開隨身的雙肩包,拿出藍色的瓷瓶,白色的瓷瓶地給她,笑眯眯的說:


    “藍瓶是外傷的丹藥,無論多重的傷口,隻要不是一下子斃命,服用一粒即可,白色是熏香,掩蓋你身上的血腥氣,睡覺的時候點燃就好,還可以舒緩精神緊張,凝神靜氣。”


    “容家可是世代禦醫的那個容家?魏家就是請你過來醫治的吧。”


    “嗯,我爺爺跟魏家,楊家,金家,戚家,呼延家的老爺子是戰友,我來這裏上大學,軍醫大的新生,暫時住在戚爺爺家。”


    容妙冬覺得既然是為國家服務的,調查一下總歸能知道,她也不是藏頭露尾的人,還不如當麵說個明明白白的,對於雲蕾她還是可以信任的,反正這也是事實存在的。


    “我叫雲蕾,在國家安全部門任職,謝謝容家妹妹的丹藥,熏香,這是我的私人號碼,有事聯係我。”


    “嗯,姐姐,這是我的號碼,那些人要不要處理一下,扔在荒灘上總不是個事兒。”


    “一會兒就有人來處理,走,姐姐帶你去買文房四寶。”


    “嗯,謝謝姐姐。”


    兩個小時之後容妙冬回到大院裏,容媽媽高興的迎上去,醫術上的事情,她並不懂,但是牽掛是每個做母親的特點,見到離開一天多的姑娘這才放下提著的心。


    戚長征關心的問了問魏勝利的病情,得到肯定的答複這才鬆了一口氣,中午一家人吃了一頓豐盛的午餐,容妙冬告別父母,謝絕戚長征相送,她回來的時候打探過路線。


    公交車站人不多,大院裏基本上都有車,做公交的寥寥無幾,找了靠後臨窗的地方坐下了,拿出一個超薄的平板,別看外表奶白沒有什麽顯眼的標誌,裏麵可是另有玄機,比這個世界最先進的計算機都要先進幾百倍。


    那是一個實驗室的界麵,左右都是活靈活現的藥植,她左右前後的點著圖案,一點一點的配著藥方子,沒多大一會兒完成一個存檔,接著又出來一張藥方,繼續左右找尋合適的藥植,試驗各種重量產生的藥效,找到最佳的存檔。


    車上的人上來下去,下去上來,車廂裏滿了又空閑,空了又滿,反複好多次,她沉浸在其中,不平靜的車廂裏絲毫不影響她的興趣,報站器裏麵傳出來甜美的聲音,她麻利的暫停,隨意的塞到雙肩包,站起來走到後門,準備到站下車。


    突然感覺到有人動了她的包,淡淡的回頭查看,一個人模人樣的青年,一臉無辜的看著她,微微皺一下眉頭,不動聲色的撒下藥粉,哼,四肢健全做什麽不好,偏偏做小偷,姑奶奶成全你成為殘疾人啊,一輩子躺著就不要出來禍害人了。


    青年人感覺到小姑娘的眼神中帶著,森森惡意,脊背不由自主的顫抖了一下,看著她下車,他又一次鎖定了目標,剛拿起錢包就發現手不聽使喚,驚動了錢包的主人,中年婦女的戰鬥力不容小噓,劈頭蓋臉就是一頓抓撓,臉上,脖子上都是深深的血痕。


    可惜車上的乘客眼神中透著鄙視看不起,厭惡,沒有一個人站出來說一句別打了的話,剛到站他狼狽的跳下公交車,不知道為什麽,平日靈活的腿腳特別不聽使喚,可憐兮兮的坐在站台上,本來有好心人準備扶起他,可是看到他後輩的字條,停住腳步漠然的越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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