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寂賢沒有放開蘇舒,房間裏麵隻有一盞落地燈,蘇舒看著許寂賢麵色由凝重轉為不屑,從她說出離婚,許寂賢用平時偽善的麵具終於卸下,兩人如同撕破臉一樣,沉重猙獰。


    許寂賢沒有說話,他原本想從蘇舒身下拿開的手,直接又伸了進去,這次不同以往的任何一次,蘇舒被屈辱的固定在太師椅上,許寂賢毫不猶疑的刺穿了她的身體,入侵來的如此聲音,蘇舒隨即痛得眼淚直接跑了出來。


    這是一場赤裸裸的強奸,她聞到空氣中彌漫一種血液夾雜的怪異味道,她身體在承受著煎熬,內心也正在經曆一場血雨腥風,她越反抗許寂賢則越興奮,絲毫不顧她的呼喊,求饒,尊嚴被撕裂一地。


    明明已經成全了他們!


    蘇舒絕望的心在嘶吼叫囂,她二十多年的純粹愛念,又是經曆了一個三年無悔付出,到最後竟然換來的是這樣的結果,她感覺自己像溺水一樣,許寂賢就成為她永無出水之日的石頭,重重的壓在她的身上,不能呼吸不能掙紮。


    過了許久,許寂賢壓抑的情感終於得到釋放之後,蘇舒已經痛到麻木,被太師椅隔著的手肘,印出深深的紅印,似乎有點見紅。


    “為什麽?”


    為什麽她都說了離婚了,還要這麽對她。憑什麽?


    許寂賢熟練的穿上褲子,扣著皮帶的扣,眼神自始至終都沒有看過蘇舒一眼,卻在此刻突然抬起頭,眼神沒有一絲絲的溫度。許寂賢看著她,她卻感覺像是在看另外一個人一樣。


    “你知道嗎?蘇落今天在醫院洗手間自殺了,在跟你見麵之後”


    轟!


    自殺?


    蘇舒原本的不解在這一刻傾然碎裂,自殺?她晃了晃神,有點不可置信。匆匆見了一麵,話未說一句!


    “自殺?那她...”她不確定又問了一遍。


    “你想說什麽?她是不會死的,蘇舒,你們同為姐妹,你為什麽能一次次對她下這麽狠毒的手,她才剛回國看病第一天,你就害她自殺,你就這麽容忍不了你的妹妹嗎?”


    蘇舒正想反駁,告訴他她真的什麽也沒有做的時候,許寂賢的手機突然響起來了。“寂賢,你快來,筱筱不行了...”


    許寂賢眉頭緊皺,臉色驟變,下一秒直接將蘇舒從椅子上拉起,時至秋天,從衣櫃拿了一件風衣外套給她就直接拽了出門。蘇舒剛剛如同被淩遲了一遍,現在哪裏還有力量跟許寂賢抗衡,隻是身體卻誠實的很,下麵撕裂般的痛,眼淚不爭氣的就掉落了下來。


    “許寂賢你要拉我去哪裏?”


    “去哪裏?去還債!”許寂賢回頭惡狠狠的看了蘇舒一眼。這一眼如同冰封千裏,將蘇舒的迅速凍結,碎成一地的冰渣子。


    蘇舒被拉進車裏的時候,突然才想起自己剛剛被許寂賢那樣侮辱,風衣底下竟然是什麽也沒穿,她知道現在也不可能下車去了,隻好又細細的扣上風衣的扣子。


    快到醫院的時候,許寂賢打了一個電話,說了一句出來接人就把電話掛了。直到蘇舒被醫院的推車推進輸血室的時候,護士在哪裏聊天。她這才明白過來許寂賢說的還債是怎麽一回事情。


    蘇落這次回來是治療腎衰竭,因為自殺,情況及其危險,現在正準備立即做手術。


    “你好,護士小姐,我想問一下,醫院連常見的o型血都沒有了嗎?”蘇舒帶著疑惑,這可是x市的大醫院。


    “蘇小姐,這是許先生安排的,希望你配合我們工作呢”護士戰戰兢兢,蘇舒一聽護士這麽說好像知道了什麽似的,也不反抗,就靜靜的躺在床上。


    許寂賢不僅是要折磨她的心,連她的任何地方也不會放過。這還好是她要點血,權當施舍給狗了,要是蘇落治不好腎衰竭,許寂賢怕是要連腎都給換過去。


    蘇舒隻是這麽一想,沒想到竟然一語成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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