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劉雲信才恍然大悟過來,他的嘴角不由的帶上了一絲苦笑,他千防萬防的算計著白默默會跟顧黎修聯手。


    卻不曾想,要致自己於死地的是他的兒子。


    劉雲信的嘴角已經開始淌血,卻沒有立刻的死去。


    劉也霖見他笑,心中變更加的不快起來,他做了那麽多的壞事為什麽會死的那麽坦蕩。


    這不是一個壞人該有的收場方式。


    忽然他一把將白默默抓到了自己的身旁,「還有,你這個想要娶的救命恩人,是我的女人,是我設了一個局讓她救了你性命,也是我將她送上了你的床!」


    說著他便轉身吻到了白默默的唇上,不帶絲毫的感情,暴力的吻著,根本不顧白默默的反抗。


    當劉也霖鬆開白默默的時候,劉雲信的頭已經掉到了書桌上麵,他……死了!


    但是他怒目圓睜,始終盯著劉也霖和白默默的方向。


    死不瞑目。


    白默默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殺人了,但是心裏該有的慌張感還是有的,她有些顫抖的問了一句,「接下來我們該怎麽辦?」


    要知道現在她毒死的可是t市有名的貴族,不再是那個默默無聞可以任她隨意栽贓的基地主管。


    劉也霖的眸子裏帶著一絲複雜的情緒,他本是該開心的,那個他恨之入骨的父親死了,他死了他就可以當家做主了。


    隻是他現在絲毫沒有想笑的心情。


    他的心裏有一絲顫抖,就像是思念母親時才會出現的感觸。


    身旁的白默默還是在不住的詢問著下一步該怎麽做。


    巨大的空虛感包圍著劉也霖。


    「脫衣服。」


    他生冷的命令了一句。


    話音剛落,白默默便呆住了,她帶著質問的眼光看向劉也霖,壓低了聲音吼道,「你瘋啦,你究竟想要做什麽?」


    其實白默默已經猜到了,他想在這裏要了他,當著他父親的「麵」。


    想到這裏,白默默不由的又轉過頭去看了一眼趴在書桌上的男人,他的眼睛依舊瞪的很大,麵容看上去有些扭曲了起來。


    不等白默默再開口,劉也霖就強製性的將白默默扒光了,推到了書桌上麵,旁邊的死屍傳來陣陣的寒意,白默默生怕劉雲信會忽然的坐了起來,要了他們的性命。


    此時身體傳來的快感和心裏的恐懼交織在一起,她緊緊的捂著嘴巴不敢出聲,「叫啊!」


    劉也霖冷聲的命令道,很顯然他並不滿意與白默默這個遮掩的舉動。


    白默默有些別扭的轉著頭,故意不去看劉雲信。


    但是劉也霖的速度愈發的加快了起來,白默默再也控製不住的叫出聲來。


    隨後過了多久劉也霖才肯罷休,他不緊不慢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然後又將劉雲信的褲子褪了下來。


    之後他便順理成章的將整個事情都推到了劉雲信的身上,是他縱慾過度,吃藥太多,死在了那種事之中。


    白默默聽著劉也霖對外宣布的聲音,心裏不住的緊了緊,這跟她的劇本不太一樣,他是殺了劉雲信,也幫著她躲過了牢獄之災,但是卻徹底的毀了她的清白,在人前她再也能裝起那副高高在上的名媛模樣。


    這件事情很快就傳遍了整座t市,不過是一下午的時間,白默默就被灌上了一個狐狸精的名號。


    她有些木訥的坐在自己臥室的化妝桌前,看著鏡子裏的自己,她愈發覺的有些陌生了。


    她一步步的走到今天,無非就是不想讓自己想母親一樣,被萬人騎,還要被別人唾棄。


    可是此時的她跟母親又有什麽區別。


    忽然,白默默的眸子跳動了一下,目光漸漸的聚了起來,她和母親還是不一樣,至少她還有利益可以追尋,隻要有錢,她就可以享受人前的追捧,不必下賤到母親那讓搖尾乞憐的地步。


    她的眸子緊了緊,既然已經公開做了婊子,那麽她也沒什麽好怕的了,她換了一件十分性感的黑色禮服算做是喪服。


    嘴上卻塗了一個十分火熱的紅唇,不知是弔喪還是賀喜。


    她緩緩的推開門走了出去,樓下已經陸續有人來給劉雲信送花圈了,劉也霖正穿著一身黑色的喪服在客廳裏主持大局。


    她就在這樣的情況下款款出現,扭捏著身姿,十分的嫵媚。


    見到白默默的瞬間,人們的臉色都黑了下來,目光裏帶著些審判的意味緊盯在她的身上。


    依著劉也霖的說法,白默默也算是間接的兇手。


    劉也霖見到白默默的瞬間,臉色也黑了下來,低聲向著身邊的傭人吩咐了一句,「將白小姐送回房裏去,沒有我的命令不能放出來。」


    身旁的傭人立刻點頭答應下來,向著白默默走了過去,白默默也早就看出了劉也霖的意圖。


    沒等傭人開口,她便巧妙的繞了過去,麵帶微笑的向著劉也霖的方向走去,「我總是該送你父親一程的。」


    說話的時候白默默的眼裏帶著嫵媚的氣息,始終盯在劉也霖的身上。


    她湊近他的耳旁輕聲的說了一句,「要是我現在指證你毒殺,進行驗屍的話我們兩個都逃不了幹係。」


    她已經開始威脅劉也霖了,不斷的提醒著他們是一條船上的螞蚱。


    劉也霖的嘴角扯起了一抹邪魅的笑容,扯著白默默的胳膊便上了二樓,就在這眾目睽睽之下,親自將白默默送回了房間。


    他何時又在意過別人的眼光。


    劉也霖一把便將白默默推到了地上,狠狠的關住了房間門,「我警告你少來威脅我,你真的以為我會怕你?」


    「藥是你從別人的手裏拿的,是你親自下的水裏的,真要是驗屍的話也不會跟本少爺有半點的關係。」


    他目光凜冽的俯視著地上的女人,「你,要是把我的耐心費完了,我就把你丟到你該去的地方。」


    聽到這些的時候,白默默的身上不由的顫抖了一下。


    下一秒她也冷笑了起來,就像是劉雲信死時一樣,「你真以為我會天真到相信你說的每一句話,我們都不是講感情的人,為的不過都是利益罷了。」


    說著她從自己的包裏掏出了手機,點開了一段錄音,正是劉也霖電話通知她動手的聲音。


    「要麽我們利益共享,要麽我們同歸於盡!」


    白默默的目光漸漸的變的篤定了起來,她緊緊的盯著麵前的劉也霖,對於他,她本來就沒有信任,所以早已為自己留了一手。


    她頓了頓繼續說道,「我勸你還是不要白費心機毀了我的手機,既然我留了錄音那麽我肯定不止有這一招」


    麵前的劉也霖渾身散發著要殺人的目光,沒想到臨近結尾卻被女人給算計了一下。


    他的表情僵硬了良久,然後緩緩的帶上了笑容,向著白默默伸出了手,「你幫了我這麽大的忙我怎麽會虧待你呢。」


    「以後你還在這個家裏住著,你依舊可以享受上流社會的生活。」


    劉也霖淡淡的說了一句。


    白默默盯著劉也霖伸過來的手,嘴角掛上了一個得意的笑容,然後將自己的手放在了劉也霖的手中。


    劉也霖一把將白默默扯了起來,「這件事情不用你管了,你呆在屋子裏就好。」說罷他便轉身離去了,轉頭瞬間,臉上的笑容早已蕩然無存。


    白默默看著劉也霖冷漠的背影,目光漸漸的緊了起來,既然已經到了這一步那麽便沒有後退的餘地。


    要什麽愛情,她現在想做的就是讓顧黎修和喬南音輸!


    ……


    下午的時候喬南音正在辦公室裏處理事情,助理卻慌張的跑了進來跟她匯報了劉雲信的死訊。


    瞬間喬南音手上的鋼筆便掉落在了地上。


    「怎麽會……」


    她小聲的嘀咕了一句,分明上午的時候還見過的人,下午卻死了?


    「怎麽死的?」


    皺著眉頭問了一句。


    話音剛落,助理的臉上就帶上了一絲難堪的神情,那樣的理由實在是讓她有些難以啟齒。


    她支支吾吾的說的十分隱晦,「據說是那方麵的藥物吃多了,跟白小姐……的時候,死在了書房裏。」


    喬南音理智的分析了一下,大概明白了助理話中的意思,腦子裏卻不住的想起了早晨看到的畫麵。


    也不是沒有這樣的可能性……


    她眸子沉了一下,立刻吩咐道,「盡快幫我送一個花圈過去。」


    她目光沉了一下,準備親自去慰問一下,順便看看情況。


    說完,她便利落的站了起來,穿上外套,收拾了一下自己的包便向著劉家出發了。


    當喬南音到的時候,已經是傍晚十分,賓客簡直是越聚越多,喬南音走進大廳,正看到劉雲信的靈堂。


    此時的劉也霖站在靈堂的前麵,麵色沉重,喬南音環顧了四周卻沒有看到白默默的身影。


    但是了一個熟悉的麵孔應到了她的眼中。


    亞瑟帶著一臉的笑意向著喬南音走過來,自從知道祖墳的事情之後,喬南音便對他提不起絲毫的好感了。


    亞瑟紳士的向著喬南音打了一聲招呼。


    卻被她一句話嗆了回去,「你的合夥人都去世了,我想亞瑟先生不應該還麵帶笑容吧。」


    她淡漠的諷刺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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