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護法令是在你身上發現的啊……”


    覃環兒雖覺得旬陽的話有理,但仍想再掙紮一下……別人幫忙找回了護法令,她倒好直接把人當賊還將人揍了一頓?


    這事若是真的……她得尷尬死啊!


    劉運承不滿的看了覃環兒一眼,人旬公子的話說的這麽明白了你還扯著這事不放?


    旬陽卻是沒惱隻平和的看了覃環兒一眼。


    “旬某說過當日尋回護法令時回到原處並沒有找到姑娘,所以旬某才將護法令懸於腰間希望有一日姑娘看見了好將護法令物歸原主。”


    覃環兒看著臉上一直帶著溫潤笑意的旬陽好一陣沒有說話,忽而向他說道。


    “是我錯怪你了,你要是心裏不舒服我站著也讓你打一頓好了。”


    覃環兒說的豪氣十足明明是道歉的話卻是說出了豪邁的意味,旬陽聽之一笑。


    “姑娘剛才不也沒打到我嗎?”


    旬陽說的溫和,言語中也沒有怪罪的意思,覃環兒不由多看了他兩眼。


    “不計較?”


    旬陽輕笑,“不計較。”


    覃環兒突然上前兩步走至離他一拳的距離,一旁的劉運承與秦少白也立馬跟了上來,生怕她又要動手,兩人神經皆是緊繃著。


    覃環兒卻是除了定定的看著旬陽外沒有其他動作,旬陽臉上帶著清淺笑意任她看著,秦少白與劉運承心中鬆了一口氣。


    不動手就好……


    好一陣後覃環兒突然笑道,“你這人倒是大方,不像秦少白和劉運承一樣的小心眼,我叫覃環兒,交個朋友怎麽樣?”


    “在下旬陽。”


    “我知道你的名字,你來這有事嗎?”


    “嗯。”


    旬陽點了點頭,卻沒說來此是為何事,覃環兒也沒多問和旬陽又說了一些其他事。


    覃環兒與旬陽聊得正歡因為沒有注意到秦少白與劉運承看向她時有多麽哀怨?


    小心眼?


    他們兩居然還小心眼了……


    一個被你追得滿院子亂竄揍了一頓一個被你揍成豬頭誰有說過計較?


    都這樣了居然還說他們小心眼?


    秦少白和劉運承對這個評價很不爽,連帶著被覃環兒評價不小氣的旬陽也不順眼起來。


    許秉看著幾人的狀況一時有些發懵,但見覃環兒與旬陽越聊越起勁不由輕咳提醒道。


    “旬公子到別莊來是有什麽事嗎?怎麽沒看見蛇鷲呢?”


    旬陽止了和覃環兒的話頭,不動聲色的看了一旁的秦少白一眼。


    “我來找江姑娘,客棧的人說江姑娘在別莊。”


    “來找別枝?昨天別枝沒有回去嗎?”


    旬陽話剛落覃環兒便馬上問了出來,昨日她和劉運承離開的匆忙但那個時候江別枝是和他們一起出了別莊,怎麽會沒有回客棧呢?


    旬陽見覃環兒這個反應不禁皺了皺眉頭,“客棧的人說江姑娘一直沒有回去。”


    覃環兒疑惑的看向許秉,“別枝沒有回去嗎?”


    “這……”


    許秉一時為難起來側首看向秦少白,他總不能告訴他們本來是回去了但不知道怎麽回事又和秦少白被綁著丟在了別莊屋頂吧?


    “沒有回去。”


    秦少白回了覃環兒問題繼而看向旬陽。


    “旬公子找江姑娘有什麽事嗎?”


    旬陽眸色深了些,“受白姑娘所托給江姑娘送信來。”


    “哦?”


    秦少白訝異的挑眉,白月給江別枝的信?


    他可記得旬陽和蛇鷲離開好幾日後白月才離開的別莊,旬陽來替白月送信那他們最起碼也是有過焦急,再加上隻有旬陽一人來蛇鷲卻是不知所蹤便不難猜到白月與蛇鷲在一起。


    更奇怪的是,白月為什麽不自己來和江別枝說?


    秦少白收了思緒看向旬陽,“江姑娘昨夜受了風寒這個時候也不知道有沒有醒,旬公子隨我來吧。”


    “風寒?”


    覃環兒詫異的問道,昨日別枝不還好好的嗎,怎麽今天就受了風寒了?


    秦少白撇開眼不自然的“嗯”了一聲便向別莊內走去,旬陽目光一閃隨即跟上。


    一路覃環兒都在問著江別枝怎麽會受了風寒,秦少白支支吾吾的雖有回答卻也沒答在點子上,許秉見秦少白未說也猜到他不願提及那丟臉的事也沒和覃環兒多說。


    覃環兒雖惱卻也無可奈何,帶了一肚子疑惑走到廂房。


    你們不說她問別枝總行了吧!


    昨日她離開的時候別枝還好好的她才不信無緣無故別枝會受了風寒,更何況現在還是盛夏時節。


    幾人很快便走到廂房處,秦少白剛停住腳步覃環兒便上前想要將門推開卻被秦少白伸手拉住。


    覃環兒疑惑的看向他,“幹嘛?”


    秦少白尷尬的扯了扯嘴角,想及之前發生了事臉上便不由有些訕訕然,許秉也想到了之前來這那丫鬟說的話臉色不自然起來。


    “環兒,我們這裏好幾個男子,還是先敲門問問情況再進去吧。”


    許秉見秦少白一副不知怎麽開口的樣子便向覃環兒說道,覃環兒側頭看了看身後的四個男人不由嘀咕了一句。


    “有男子怎麽了,別枝還能不穿衣服不成……”


    身後四個人眼皮皆是一抽,尤其是許秉與秦少白臉色更加的不自然。


    說不定還真沒穿呢……


    覃環兒嘀咕歸嘀咕但還是伸手敲了門,“阿酒,我可以進來嗎?”


    裏麵傳來蘇酒的聲音,“環兒嗎?進來吧。”


    覃環兒聽得此言剛想推門進去卻是想及什麽停了下來,看了看身後四人又說了一句。


    “還有四個男人,他們也方便進來嗎?”


    身後四個男人眼皮皆是一跳,雖然是事實但這話怎麽聽得這麽奇怪?


    屋內沒有再傳來聲音覃環兒卻是聽見由遠及近的腳步聲,不一會兒蘇酒便從內打開了門訝異的看著屋外站著的四人,目光最後停在旬陽身上。


    “旬陽公子?”


    旬陽朝蘇酒點了點頭說明了自己的來意。


    “不知道江姑娘好一些沒有,白姑娘讓旬某來給江姑娘送一封信。”


    “這……”蘇酒微皺了眉頭,“很急嗎?”


    旬陽點點頭,“白姑娘交代要盡快交到江姑娘手上,而且要由我親手交給江姑娘。”


    蘇酒聞言便側開了身子讓旬陽進去,“別枝剛醒不久,旬陽公子不要與她說太久的話。”


    旬陽聞言點了點頭,“多謝蘇姑娘。”


    旬陽走了進去,覃環兒便也提步想要進去卻被蘇酒伸手攔住。


    “都說了別枝剛醒,這麽多人進去吵她嗎?何況旬陽公子肯定是有話要和別枝說的,我們還是待在門外吧。”


    覃環兒撇撇嘴卻是沒說什麽任蘇酒關上了房門,劉運承走至她身邊目光帶探索了意味。


    “環兒你今天很奇怪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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