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真覺得這藥廠就我一個人的？”
許原滿臉懵逼，完全不知柳寒煙說的什麽意思。
看著許原那火星人的表情，柳寒煙也是醉了。
將自己麵前的電腦點開看過的網頁推倒許原跟前。
看到網絡評論後，許原有些明白柳寒煙為何憂愁。柳寒煙的新產品發布會經過媒體宣傳後，在一定程度上借著中藥事件讓人記住了新藥活血生肌膏，但風暴剛剛停歇，還有位數很多的人並不信任中醫，特別是年輕人。
中醫是偽科學的論調在年輕人當中有一定市場。
所以網絡的輿論呈兩極化趨勢，一撥人願意相信中醫。另一撥人，則堅決反對，認為是國家在當中做了手腳，對媒體對當事人進行了彈壓。
妥妥的陰謀論。
看完這些，許原笑了。
柳寒煙冰冷望著許原，這樣的局麵顯然比她料想的要差，她不明白許原為何還能笑出來。
“你笑什麽？”
許原瞟眼柳寒煙：“老婆寶寶，你究竟是對咱們的藥沒信心？還是對我沒信心？或者說是對你自己沒信心？”
柳寒煙一愣，冰冷的眸子裏閃爍出反思的光芒。
許原說的對，她此刻的煩躁根源就在沒信心三個字上。
她究竟是對什麽沒信心？
見柳寒煙思索，許原接著說道：“其實問題沒你想的那麽複雜，很多事都需要時間考證，一蹴而就不可取，也不牢固！”
柳寒煙抬起頭，望著許原，這刻許原嘴角淡淡的勾勒讓她從許原身上找到了些安穩和依靠！忽然，柳寒煙發現她一直痛恨的許原混吃等死，任何事都無所謂的態度，從某種角度來說，難道不是許原的自信？
許原輕輕蹲在辦公桌邊，讓自己的眼睛和柳寒煙的眼眸能水平直視。
眼神灼灼，許原此刻不無賴、不流氓，也不是那個令人討厭的作怪者，而是一個堅強的依靠，一個後盾。
柳寒煙不明白，為什麽她能從許原眼神中讀出這麽多。她發現，她有點喜歡這樣的許原。
“老婆，你沒錯，這時間點推出活血生肌膏一點問題沒有。”
“真的？”柳寒煙望著許原。
許原點頭：“但是，有兩個地方有點小問題。”
“你說！”
“一是這名字太難聽，為什麽要叫活血生肌膏？”
許原的問題把柳寒煙給問蒙了：“難道中藥不是這麽取名？”
許原一笑：“中藥為什麽落後？就是因為不懂得與時俱進，咱們怎麽就不能取個好聽的名兒？難道中藥就不能時尚點兒？中藥就不能引領潮流？”
受到許原的啟發，柳寒煙就像找到了打開那扇堵在她麵前大門的鑰匙，腦海中閃爍出了很多。
“二是療效，活血生肌膏的療效你親眼所見，為什麽對它沒信心？是因為你還沒推廣，你沒親眼見到用戶的信心，你才對自己產品沒信心，這是你商業思維的慣性。以前柳氏在爺爺經營的時候做的是地產，有口皆碑，你有信心。時尚產品，潮流服飾，那是因為你本身就是其中一員，你有你獨到的眼光和品位，你也有自信。煙穎珠寶，有泰勒這大神壓陣，你更有自信。到了藥廠這，你忽然發現自己是個新人，完全不懂中藥，你就慌了！”
柳寒煙冷冰冰望著許原侃侃而談。
她不想承認自己慌，但的確她被許原說中了。
不情願但卻服軟的，柳寒煙問道：“若是你，怎麽處理？”
“換個名字嘛，活血生肌膏的藥效不僅隻是療傷生肌，你可別忘了它最大一個買點，不留疤！藥效縮減點，就是美容護膚，除疤外還能除癍，總之它的功效是能將肌膚內的那些頑固創痕和汙垢消除。冰肌玉膚露、落痕養顏水、無痕美白膏這些名字可以凸顯美容點。萌點兒，你可以用痕寶寶、淨膚寶之類的。中國風的，可以用，落無痕、花無缺……總之，凸顯的應該是不留痕！而不是藥效，藥效這玩意，一個現場試用會，妥妥成明日頭條，你信不？”
柳寒煙滿臉震驚望著許原，她簡直不敢相信這些是許原說的。
這寫話完全是一本推廣營銷教案。
“老婆寶寶，你這麽看著幹嘛？我哪說錯了？”許原怯怯望著柳寒煙，不敢同她對視。
“不……你說的很好！”柳寒煙往許原走來。
下意識，許原後退一步，搞不懂柳寒煙要幹嘛。
“你說的太好了，許原，你的提議我會完善，你等著，我馬上做策劃……”柳寒煙狠狠給了許原一個擁抱，然後扭頭衝辦公桌去了。
“等等……”許原一腦門黑線，拉住柳寒煙的手：“先吃飯！工作不能超過十點！”
柳寒煙不情願的被許原拖了出去。
飯桌上，已隻剩下殘菜剩羮，許原看著那如同被打劫了的場麵，額角青筋直跳。
柳餘天卻滿臉無所謂的說道：“我們是老人家需要營養。你倆可以出去吃，來個燭光晚餐什麽的？晚上不回來也打緊……”
看著滿臉奸詐的柳餘天，許原笑了：“嘿嘿！我還能沒準備？”
說罷，許原進了廚房，然後一桌菜煥然一新。
柳餘天一拍腦門，後悔自己剛剛吃的太多，此刻見到麵前美食，肚子卻裝不下了。
有了許原啟發，柳寒煙的策劃做的很快，不過她沒違背許原的意思十點上床。
翌日清晨。
許原起來的時候柳寒煙已經離開。
許原知道，這妞八成是去同藥廠推廣人員商量新的策劃案。
許原也沒管，隻要柳寒煙遵守約定，不過分勞累工作就是很大的進步。
工作狂症要慢慢治療。
許原吃完早餐出門，就見到柳家別墅外站著何林。
“何叔，你怎麽來了？”許原將車停下，望著門口的何林。
何林將煙丟地上，用腳碾熄望著許原微笑：“書記想見你！”
許原一震。
將車停回別墅後，許原坐上何林的車緩緩往省委的方向而去。
沈洪生坐在自己辦公桌前，看完手裏的文件取下了黑框眼鏡，文件的內容讓他直揉太陽穴。
省城風雲變化，他懷疑這背後的風雲會不會和那件事兒有關？
從桌上的煙盒裏掏出一根煙，沈洪生給自己點著，眼神望著遠方沒有焦點。
咚咚！
辦公室門被人從外敲響。
“進來！”沈洪生盡量保持平靜，讓外人看不出他心內翻湧的巨浪。
“老沈，讓你找的人來了嗎？”
走進來的是個滿臉威嚴的中年人，背頭，西裝筆挺，眉目間不怒自威。
省長趙恒慶。
沈洪生微微一笑，江南省原先的平衡在第一書記短暫離開後被打破，沈洪生的壓力很大，而他絕大多數的壓力都來自於此刻站在他麵前的這人，省長趙恒慶。
“老趙，先坐，人一會就來！”
“太不像話，這樣的事兒居然發生在江南，如果東瀛人抓住小辮子那就是外交上的大事兒，死了這麽多人，怎麽解釋？推卸到棒子國身上合理嗎？難道人家棒子國人是傻子？不會報複？還有，東瀛人吃了這麽大虧不會找麻煩？上麵頂不住了，還不是我們背鍋？”
趙恒慶滿臉殺氣，逼視沈洪生：“這件事無論如何都需要一個交代，我覺得跟莫湘君的合作不能繼續！”
沈洪生淡淡笑著：“老趙先消消氣，事情怎樣暫時還不能蓋棺定論，至少從現在的局麵來看，他還是處理的不錯，隻是手段激烈了點！”
“手段隻是激烈了點？”趙恒慶冷笑反問，顯然不太讚同沈洪生這措辭。
咚咚！
再次，辦公室的門被人從外敲響。
何林帶著許原進入沈洪生的辦公室內。
許原微笑望著沈洪生：“沈書記，久仰！”
兩人的手握在一起。
而自從許原進入辦公室後，趙恒慶臉色就不太好看，眼內精芒閃閃。
許原自然知道身邊這位是哪尊大神，按常理，麵對省長許原應該客氣。
但戰場上練就了一雙火眼金睛的許原，進入沈洪生辦公室後，就立刻感覺到來自於趙恒慶的氣勢和敵意。
嘴角微勾的他順理成章裝作了不認識。
沈洪生能到如今地位，自然是人精到極致。
笑著不漏痕跡的圓場：“這位是江南省長趙恒慶！”
“老趙，這就是我跟你提過的許原！”
趙恒慶站了起來，一雙有神的眸子炯炯盯著許原，上位者的氣勢瞬間被他展現的淋漓盡致，好像要將對麵的許原壓碎似得。
這樣的局麵下，沈洪生不好插話，示意的給了許原一個眼神。
誰知，許原卻當做沒看見。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趙恒慶站起來氣勢洶洶的同時，許原坐下了，時間點契合的天衣無縫。
這一下，趙恒慶有了種蓄力滿滿卻打在了棉花上的感覺。
沈洪生見到這場景，給了司機何林一個眼神，何林知趣的退下。
趙恒慶雙眸審視對麵的許原，出師未捷，是他沒想到的。
但畢竟他是官場老手，喜怒不形於色，很快他就調整了自己的心態。
“你就是許原？”
許原抬頭，臉上帶著玩味笑容，衝著趙恒慶點了點頭。
“你知道你那天都幹了些什麽嗎？你知道你做的事兒是什麽性質嗎？你知道這事兒一旦穿幫會給國家帶來多大的影響嗎？”
趙恒慶氣勢淩人，如同鷹隼撲殺獵物，一雙眼眸跟刀子似得在許原身上刮。
“抱歉，最近事兒多，不知趙省長說的是哪件事兒？”
許原滿臉懵逼，完全不知柳寒煙說的什麽意思。
看著許原那火星人的表情，柳寒煙也是醉了。
將自己麵前的電腦點開看過的網頁推倒許原跟前。
看到網絡評論後，許原有些明白柳寒煙為何憂愁。柳寒煙的新產品發布會經過媒體宣傳後，在一定程度上借著中藥事件讓人記住了新藥活血生肌膏，但風暴剛剛停歇，還有位數很多的人並不信任中醫，特別是年輕人。
中醫是偽科學的論調在年輕人當中有一定市場。
所以網絡的輿論呈兩極化趨勢，一撥人願意相信中醫。另一撥人，則堅決反對，認為是國家在當中做了手腳，對媒體對當事人進行了彈壓。
妥妥的陰謀論。
看完這些，許原笑了。
柳寒煙冰冷望著許原，這樣的局麵顯然比她料想的要差，她不明白許原為何還能笑出來。
“你笑什麽？”
許原瞟眼柳寒煙：“老婆寶寶，你究竟是對咱們的藥沒信心？還是對我沒信心？或者說是對你自己沒信心？”
柳寒煙一愣，冰冷的眸子裏閃爍出反思的光芒。
許原說的對，她此刻的煩躁根源就在沒信心三個字上。
她究竟是對什麽沒信心？
見柳寒煙思索，許原接著說道：“其實問題沒你想的那麽複雜，很多事都需要時間考證，一蹴而就不可取，也不牢固！”
柳寒煙抬起頭，望著許原，這刻許原嘴角淡淡的勾勒讓她從許原身上找到了些安穩和依靠！忽然，柳寒煙發現她一直痛恨的許原混吃等死，任何事都無所謂的態度，從某種角度來說，難道不是許原的自信？
許原輕輕蹲在辦公桌邊，讓自己的眼睛和柳寒煙的眼眸能水平直視。
眼神灼灼，許原此刻不無賴、不流氓，也不是那個令人討厭的作怪者，而是一個堅強的依靠，一個後盾。
柳寒煙不明白，為什麽她能從許原眼神中讀出這麽多。她發現，她有點喜歡這樣的許原。
“老婆，你沒錯，這時間點推出活血生肌膏一點問題沒有。”
“真的？”柳寒煙望著許原。
許原點頭：“但是，有兩個地方有點小問題。”
“你說！”
“一是這名字太難聽，為什麽要叫活血生肌膏？”
許原的問題把柳寒煙給問蒙了：“難道中藥不是這麽取名？”
許原一笑：“中藥為什麽落後？就是因為不懂得與時俱進，咱們怎麽就不能取個好聽的名兒？難道中藥就不能時尚點兒？中藥就不能引領潮流？”
受到許原的啟發，柳寒煙就像找到了打開那扇堵在她麵前大門的鑰匙，腦海中閃爍出了很多。
“二是療效，活血生肌膏的療效你親眼所見，為什麽對它沒信心？是因為你還沒推廣，你沒親眼見到用戶的信心，你才對自己產品沒信心，這是你商業思維的慣性。以前柳氏在爺爺經營的時候做的是地產，有口皆碑，你有信心。時尚產品，潮流服飾，那是因為你本身就是其中一員，你有你獨到的眼光和品位，你也有自信。煙穎珠寶，有泰勒這大神壓陣，你更有自信。到了藥廠這，你忽然發現自己是個新人，完全不懂中藥，你就慌了！”
柳寒煙冷冰冰望著許原侃侃而談。
她不想承認自己慌，但的確她被許原說中了。
不情願但卻服軟的，柳寒煙問道：“若是你，怎麽處理？”
“換個名字嘛，活血生肌膏的藥效不僅隻是療傷生肌，你可別忘了它最大一個買點，不留疤！藥效縮減點，就是美容護膚，除疤外還能除癍，總之它的功效是能將肌膚內的那些頑固創痕和汙垢消除。冰肌玉膚露、落痕養顏水、無痕美白膏這些名字可以凸顯美容點。萌點兒，你可以用痕寶寶、淨膚寶之類的。中國風的，可以用，落無痕、花無缺……總之，凸顯的應該是不留痕！而不是藥效，藥效這玩意，一個現場試用會，妥妥成明日頭條，你信不？”
柳寒煙滿臉震驚望著許原，她簡直不敢相信這些是許原說的。
這寫話完全是一本推廣營銷教案。
“老婆寶寶，你這麽看著幹嘛？我哪說錯了？”許原怯怯望著柳寒煙，不敢同她對視。
“不……你說的很好！”柳寒煙往許原走來。
下意識，許原後退一步，搞不懂柳寒煙要幹嘛。
“你說的太好了，許原，你的提議我會完善，你等著，我馬上做策劃……”柳寒煙狠狠給了許原一個擁抱，然後扭頭衝辦公桌去了。
“等等……”許原一腦門黑線，拉住柳寒煙的手：“先吃飯！工作不能超過十點！”
柳寒煙不情願的被許原拖了出去。
飯桌上，已隻剩下殘菜剩羮，許原看著那如同被打劫了的場麵，額角青筋直跳。
柳餘天卻滿臉無所謂的說道：“我們是老人家需要營養。你倆可以出去吃，來個燭光晚餐什麽的？晚上不回來也打緊……”
看著滿臉奸詐的柳餘天，許原笑了：“嘿嘿！我還能沒準備？”
說罷，許原進了廚房，然後一桌菜煥然一新。
柳餘天一拍腦門，後悔自己剛剛吃的太多，此刻見到麵前美食，肚子卻裝不下了。
有了許原啟發，柳寒煙的策劃做的很快，不過她沒違背許原的意思十點上床。
翌日清晨。
許原起來的時候柳寒煙已經離開。
許原知道，這妞八成是去同藥廠推廣人員商量新的策劃案。
許原也沒管，隻要柳寒煙遵守約定，不過分勞累工作就是很大的進步。
工作狂症要慢慢治療。
許原吃完早餐出門，就見到柳家別墅外站著何林。
“何叔，你怎麽來了？”許原將車停下，望著門口的何林。
何林將煙丟地上，用腳碾熄望著許原微笑：“書記想見你！”
許原一震。
將車停回別墅後，許原坐上何林的車緩緩往省委的方向而去。
沈洪生坐在自己辦公桌前，看完手裏的文件取下了黑框眼鏡，文件的內容讓他直揉太陽穴。
省城風雲變化，他懷疑這背後的風雲會不會和那件事兒有關？
從桌上的煙盒裏掏出一根煙，沈洪生給自己點著，眼神望著遠方沒有焦點。
咚咚！
辦公室門被人從外敲響。
“進來！”沈洪生盡量保持平靜，讓外人看不出他心內翻湧的巨浪。
“老沈，讓你找的人來了嗎？”
走進來的是個滿臉威嚴的中年人，背頭，西裝筆挺，眉目間不怒自威。
省長趙恒慶。
沈洪生微微一笑，江南省原先的平衡在第一書記短暫離開後被打破，沈洪生的壓力很大，而他絕大多數的壓力都來自於此刻站在他麵前的這人，省長趙恒慶。
“老趙，先坐，人一會就來！”
“太不像話，這樣的事兒居然發生在江南，如果東瀛人抓住小辮子那就是外交上的大事兒，死了這麽多人，怎麽解釋？推卸到棒子國身上合理嗎？難道人家棒子國人是傻子？不會報複？還有，東瀛人吃了這麽大虧不會找麻煩？上麵頂不住了，還不是我們背鍋？”
趙恒慶滿臉殺氣，逼視沈洪生：“這件事無論如何都需要一個交代，我覺得跟莫湘君的合作不能繼續！”
沈洪生淡淡笑著：“老趙先消消氣，事情怎樣暫時還不能蓋棺定論，至少從現在的局麵來看，他還是處理的不錯，隻是手段激烈了點！”
“手段隻是激烈了點？”趙恒慶冷笑反問，顯然不太讚同沈洪生這措辭。
咚咚！
再次，辦公室的門被人從外敲響。
何林帶著許原進入沈洪生的辦公室內。
許原微笑望著沈洪生：“沈書記，久仰！”
兩人的手握在一起。
而自從許原進入辦公室後，趙恒慶臉色就不太好看，眼內精芒閃閃。
許原自然知道身邊這位是哪尊大神，按常理，麵對省長許原應該客氣。
但戰場上練就了一雙火眼金睛的許原，進入沈洪生辦公室後，就立刻感覺到來自於趙恒慶的氣勢和敵意。
嘴角微勾的他順理成章裝作了不認識。
沈洪生能到如今地位，自然是人精到極致。
笑著不漏痕跡的圓場：“這位是江南省長趙恒慶！”
“老趙，這就是我跟你提過的許原！”
趙恒慶站了起來，一雙有神的眸子炯炯盯著許原，上位者的氣勢瞬間被他展現的淋漓盡致，好像要將對麵的許原壓碎似得。
這樣的局麵下，沈洪生不好插話，示意的給了許原一個眼神。
誰知，許原卻當做沒看見。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趙恒慶站起來氣勢洶洶的同時，許原坐下了，時間點契合的天衣無縫。
這一下，趙恒慶有了種蓄力滿滿卻打在了棉花上的感覺。
沈洪生見到這場景，給了司機何林一個眼神，何林知趣的退下。
趙恒慶雙眸審視對麵的許原，出師未捷，是他沒想到的。
但畢竟他是官場老手，喜怒不形於色，很快他就調整了自己的心態。
“你就是許原？”
許原抬頭，臉上帶著玩味笑容，衝著趙恒慶點了點頭。
“你知道你那天都幹了些什麽嗎？你知道你做的事兒是什麽性質嗎？你知道這事兒一旦穿幫會給國家帶來多大的影響嗎？”
趙恒慶氣勢淩人，如同鷹隼撲殺獵物，一雙眼眸跟刀子似得在許原身上刮。
“抱歉，最近事兒多，不知趙省長說的是哪件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