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原帶著李昱大搖大擺從領事館大樓出來。


    李昱望著許原:“你不知道你麵對的是誰!警告你放了我,東瀛庇護不了我,還有我的主子!”


    砰!


    許原笑的和善,但膝蓋卻狠狠撞在了李昱雙腿間。


    “你那主子最終也是這下場,知道這叫啥嗎?”


    李昱綠著臉。


    “這叫雞飛蛋打!”


    有人攀上圍牆時,蔡媛就注意到了。


    砰!


    可她卻沒想到這來人玩兒了把大摔活人,一人直接砸在地上,塵屑一揚。


    蔡媛狐疑從車上下來,心想,受傷了?


    結果到麵前,她就見到了張陌生臉孔。然後才是許原和楊爽跳下圍牆。


    “你真偷出來人了!”


    “……”


    許原滿臉無語的表示抗議,偷人這詞兒用的!


    沒等許原回答,蔡媛聞到了淡淡血腥味,然後小臉寒了。


    “你們硬闖了?我聞到了血腥味!”


    楊爽驚悚,這妞狗鼻子吧?


    許原則滿臉無辜表示:“開什麽玩笑?人家領事館領事是好人!咱們以前對東瀛人誤會了,我一進去人家就發現了,不僅沒責怪還客氣請我喝茶,我將來意說清楚,當即領事表示李昱太壞了,他根本不知道,他說自己要早知李昱這麽混蛋,他絕不庇護!哪怕他是東瀛人!”


    許原話音落地,李昱、楊爽包括蔡媛都滿臉懵逼望著許原。


    李昱張嘴想說話,許原輕輕動了下膝蓋,李昱就本能下身撕心裂肺。


    “人交給你了!”許原將李昱往蔡媛那一甩。


    蔡媛拎著人滿臉欣喜,許原怎麽看怎麽覺得蔡媛看嫌犯的眼神比看情郎還熱烈。


    “喂!就這麽走啦?”許原將走到半路的蔡媛叫住。


    蔡媛滿臉疑問:“不走等你請宵夜?”


    許原徑直往蔡媛走去,蔡媛有點懵,不知許原幹嘛!


    結果許原一臉很不情願的在蔡媛木瓜上捏了把!


    蔡媛炸了!


    看著許原像看怪物般!


    許原臉上帶著疑問,似乎沒摸出滋味兒,又換了隻手掌。


    吧唧!


    “沒我想象的手感好!”


    許原摸完,扭頭往車邊走去。


    直到車緩緩開動,蔡媛才反應過來:“許原你混蛋!給姐回來!”


    楊爽一個刹車,車停路口,許原腦袋伸出車窗:“覺得吃虧啊!下次有空哥讓你摸回去!”


    嗚……


    商務車帶著引擎特有的轟鳴揚長而去。


    蔡媛跺腳,慫了慫木瓜:“姐說說而已,你當真摸啊!混蛋!”


    扭頭,蔡媛就見李昱滿臉懵逼的看著她。


    呼!


    帶著風聲,蔡媛提腳就踹,不偏不倚,兩腿之間。


    李昱臉都扭曲了。


    “看什麽看?回廳裏有你受的!”


    悲劇的李昱成了蔡媛的出氣筒。


    而商務車上,一路通往南豐許原嘴角都帶笑。


    楊爽用眼角偷偷看著許原。


    哥!就靜靜看著你裝逼!


    時間過得很快,一晃兩天,蔡媛將對許原的恨意全用在了審案上,李昱死去活來無數回。


    終於,在蔡媛的暴力下李昱屈服了,不過李昱沒供出程帆,更不敢供出背後的組織,他隻是單純想快點離開這暴力警花。


    而這期間還發生了一件大事兒。


    東瀛對棒子國發出了強烈抗議,華夏也指責棒子國縱容間諜胡作非為。


    棒子國總統府裏,總統和一群幕僚看著新聞報道滿臉懵逼。


    這特碼是無妄之災啊!


    當然,技術處理是必要的,抗議和譴責都沒具體將事情說太明白,隻是說東瀛外交人員在華夏國受到了棒子國間諜的人身傷害!


    棒子國就這麽無辜的成了天然背鍋人。


    東瀛國有苦難言,不能說事實。華夏則是樂見其成,覺得這兩國間的關係越亂越好,而棒子國則是實打實的現代版竇娥冤。


    這日,三國外長辦公室裏,進行了一場秘密視頻會議。


    東瀛國上來就指責棒子國間諜在華夏江南領事館殺人。


    華夏外長則強烈譴責棒子國的無理行為,而且拒交棒子國間諜人員,要用華夏國法律審判。


    棒子國外長全程懵逼,連聞名世界的思密達都沒說出口一次。


    一周後,警花蔡媛終於得償所願。


    通知新聞媒體齊聚江南省廳新聞中心。


    對愛誠學校瘧疾事件、中醫院鼠疫事件調查結果向媒體進行通報。


    得知結果,媒體嘩然、震驚。


    一時間李昱同複旦投毒案黃洋齊名。


    當然,李昱給出的解釋也是反人類、反社會,至於真正的陰謀和目的還是沉在了水底。


    不過,中醫不白之冤終於得以昭雪。


    商業嗅覺機敏的柳寒煙在這時候,選擇發布新藥。


    董事會內。


    幾人對柳寒煙的提議極力反對。


    “柳總裁,你這麽做是不是有些冒險了?”


    “雖說這是柳總你親自做的項目,也不用將股東的錢這麽不當數吧!”


    “我們是投資人,得到回報的確是柳總治理有方,但現在中醫的事剛剛平息,我們這麽迫切上馬,壓力很大!難道我們不能緩緩?”


    幾名董事對柳寒煙的決定有異議。


    柳寒煙就那麽站在主席位置上,雙手環胸看著幾名董事發言,冰冷眼神一個個從他們臉頰掃過。


    “各位都是投資人,既然是投資人就應該知道投資怎樣才能賺錢,股票隻有在價值低的時候買最賺錢,投資也是同樣道理,現在中醫在低穀,這次這麽大的事兒國家都沒站出來說中醫半點不好,證明國家對中醫還有希望,中醫洗去不白之冤,可能很快國家對中醫會有政策傾斜,用來撫平中醫受到的冤屈,所以我認為現在投資是黃金機會!”


    “但是,這並不意味著我們沒失敗的風險!”


    “而且這次的事兒,背後針對的跡象明顯,誰知道中醫下個災難什麽時候來?”


    董事再次集體反駁柳寒煙。


    柳寒煙冰冷的嘴角微微上鉤,眼神中盡是淩厲的自信。


    “誰不願參與可以主動退出!”


    說完,柳寒煙將文件拿起往會議室外走,走到門口,柳寒煙頓住腳步:“到時藥廠賺錢,你們千萬別眼紅!”


    董事會內氣氛壓抑,中立的和支持的董事提前離開,剩下幾人都將目光集中在中間一名中年人身上。柳氏集團元老羅威。


    “柳寒煙終於獨當一麵了!”羅威莫名其妙說了句,然後長身而起離開。


    幾名追隨者望著羅威背影。


    “這是什麽意思?”


    “難道羅總服輸了?”


    最終,柳氏集團舉行了盛大新藥發布會,柳寒煙親自主持。


    發布會後,柳寒煙宴請江南所有媒體,宣布柳氏集團進軍醫藥!


    而與此同時,中醫事件中另一名被波及到的人薛靈的生活也終於回歸正常。


    其間,薛靈接受了兩次媒體采訪。


    一次是江南日報,一次是江南電視台。


    因為之前媒體事件薛靈被針對,甚至被一些媒體人刻意拎出來做反麵典型宣傳,而這做法讓省城某位領導異常震怒。


    市宣傳部某官員在得到授意後,驅車到省城最大兩家媒體省城日報、省城衛視裏親自見了兩家的領導。特地將薛靈的事拎出來說。


    據知情人頭顱,當時這位領導著重表示社會需要正能量,社會需要更多薛靈這樣善良的人。


    翌日,江南日報次版正刊《堅持淨土的女戰士》一文應運而生。


    文章仔細剖析了事情的前因後果,簡單介紹薛靈走上慈善這條路的經曆。


    江南衛視則在某晚會上提出了薛靈這先進典型,還做了個短片。


    網絡上,一位‘網友’將這篇文章和晚會上的視頻剪輯在了一起,引起了不小的反響,薛靈從一個籍籍無名的小人物搖身一變成了有一定知名度的小網紅。


    當日,薛靈在辦公室裏看著學校新生錄入選擇報告的時候,忽然接到了電話。


    “靈兒,你快上網,搜索淨土女戰士的視頻!”打電話來的是蔡媛。


    “怎麽了?”


    “你紅了!”


    “蔡媛你開我玩笑呢!”


    “不是,我說的是真的!”


    掛斷電話,薛靈打開電腦輸入蔡媛說的名字。


    然後她見到了一條短片,剪輯精致、內容感人,看完視頻後,薛靈笑了。


    放下手裏所有工作,薛靈望著辦公室的窗外:“許大哥,是你嗎?”


    而這會兒的許原則正在柳家忙的屁顛。


    幾日忙碌他沒回家做飯,老金和柳餘天兩人每日眼巴巴翹首以盼。


    而柳寒煙這兩日也因藥廠的事兒沒回家。


    許原覺得,自己不能因為其他事兒而中斷對柳寒煙工作狂症治療。


    因為這兩天他又在柳寒煙身上見到了這種不好的苗頭。


    將飯菜端上桌,柳餘天和老金兩人跟餓牢放出來似得,上來就吃,完全不顧還沒下樓的柳寒煙和站在一旁的許原。


    許原沒好氣望著倆老頭,脫掉圍裙洗淨手上二樓。


    書房內,柳寒煙正輕輕揉著太陽穴。


    “老婆寶寶,吃飯了!”


    柳寒煙卻忽然抬起頭來,很認真望著許原。


    “許原,你說這次我是不是錯了?”


    “錯了?什麽錯了?”許原滿臉懵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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