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阿蘭出現在郎莫眼前的時候,阿蘭竟然穿了一身灰色土布衣服,腳上穿著一雙涼鞋。【 】頭上紮著一條青色的頭巾。如此打扮,典型一農村婦女的形象,但盡管如此,卻遮擋不住阿蘭的傲人身材,倒顯得別有一番風味。而對於郎莫的出現,阿蘭也略感詫異。


    阿蘭笑問:‘這麽早?我這飯館可沒開門?我看你好像沒啥事了吧?”郎莫奇怪:“沒啥事了,謝謝你。你這裏不做早點?”阿蘭聽完抿嘴笑道:“我這裏隻做中餐和晚餐,這幾天,我這連中餐和晚餐也不做了。”“為啥,沒生意唄,炒菜的師傅也回去了,過幾天才回來,怎麽,你找我有事?”


    郎莫一聽撓撓後腦勺。笑道:“原來如此,也沒特別的事,我隻想....隻想來這裏混頓早飯吃。”“你就不會自己做?”“我....我不會。”他不好意思的説道。然後,又把剛才那被別人潑水的事情説了一遍,隻把阿蘭笑得直叫肚疼。好不容易停住笑,阿蘭:“這樣吧,我正在廚房煮麵條,我給你加一份,你等著。”説完,走進了廚房。


    不一會,二碗熱氣騰騰的麵條給端上來放在桌子上,其中一碗還有兩個炸雞蛋。阿蘭把那份有雞蛋的麵條往郎莫麵前一推道:“嚐嚐我的手藝,吃吧!”郎莫看了看阿蘭,拿起筷子把麵條就往嘴裏塞,然後説道:”好吃,真的好吃,想不到,一碗麵條竟然能煮的如此美味!你是如何煮出來的,教教我?”“得了,我可不願意教你這樣笨的徒弟!”的確,郎莫從來就沒有吃過如此好吃的麵條,那味道又鮮美,又可口。


    阿蘭見他吃的那樣香,自己坐在郎莫對麵的凳子上開始吃起來。哪知這郎莫吃麵條的速度卻慢了下來,一邊吃,一邊有意無意地瞟著她,阿蘭吃的很慢,但郎莫覺得阿蘭吃麵條的動著都是那麽好看,那麽優雅。阿蘭終於發覺了郎莫不尋常的眼神,抬眼問道:“我這樣穿衣服是不是很難看?”他被阿蘭的眼神嚇了一跳,心裏發虛,忙道:“不會不會,漂亮著呢!”阿蘭笑道:“就你嘴甜!”


    兩人吃完麵條。阿蘭問:“你準備回學校嗎?”郎莫:“是的,不過回學校也沒啥事。瞧你這身打扮,你這是....?”“哦,我今天是去幫村裏的張大叔去收割稻子的。張大叔和張大嬸的兒子在部隊當兵,女兒又嫁到了很遠的地方,所以,平時農忙的時候,村裏的人都會去幫他。”郎莫一聽,頓時來了精神,忙道:“既然如此,我呆在學校裏也沒啥事幹,不如我也去吧!”“你,你會幹什麽?”“不要小瞧了人!我以前可是大學籃球隊的,其他的不會,但力氣還是有一些。”説完,來了個誇張的動作,學那美國的蘭博,特意展示了一下手臂上的三角肌。


    郎莫説的沒錯,他外表看起來雖然有些偏瘦,但肌肉可是結實的很,屬於瘦肉型的壯男。阿蘭見狀,笑個不停,然後道:“好吧!就帶你去吧,不過不要叫苦!”然後,從那個廚師戴師傅的房間裏找了一雙解放鞋出來,提到他跟前道:“來,看看合不合適?”郎莫:’我為啥要穿解放鞋,皮鞋不是更結實?”阿蘭笑道:“真拿你沒辦法!稻田裏到處都有水,就你這皮鞋,還能當作水陸兩用鞋?”郎莫一聽,連忙脫下皮鞋,穿上解放鞋,還別説,挺合腳。


    阿蘭又找來了兩頂草帽,一人一頂,大約八點半的時候,兩人出門而去。張大叔的稻田在村子的東麵離村子很遠,需要走大概半個小時的路程。一路上,大多為田間小路,路旁,長勢喜人的莊稼,如菜地,大豆,隨處可見,彎彎曲曲的小溪旁,帶著露水的青草遍地都是,草叢裏不時跳出幾隻青蛙,飛出幾隻蝴蝶和昆蟲。行走在這樣小路,帶著露珠的青草不一會就將兩人的褲腳打濕。郎莫談道:”這就是田園風光,真美!”阿蘭回頭説道:“是啊,但等一會你可就鄉下人的辛苦!”


    半個小時的路程,説長不長,説短不短。郎莫跟在阿蘭的後麵,他跟的很近,為的是想聞聞阿蘭身上的那股他從來就沒有聞過的幽香。他覺得阿蘭身上的那股幽香猶如鴉片大煙一般,一聞就會上癮。郎莫對自己的這種行為感到很過癮,但又有些納悶。為什麽會對阿蘭身上的體味如此感興趣?難道我對她一見鍾情?或者自個就是一隻發情的大公狼,阿蘭就是一軟綿綿的小羔羊,聞著味兒就想往上撲?這不大可能啊!現在的女孩哪個不是將自己全身用昂貴的香水噴的鮮香四溢?在大學,在省城,怎麽説他也是個現代青年,大城市的漂亮女子他也見得多了,但在大學裏的這幾年,他沒有談過戀愛,並不是説他的魅力不行,而是他覺得那些漂亮女孩太庸俗,太虛偽。那些醜女他又看不上眼。平時,他也更不會去那些發廊,夜總會,桑拿之類的場所,他覺得那裏髒。當然,還有一個重要的客觀原因,他的老爸是個脾氣不太好的警察。老頭子命令他在學校禁止和女孩勾勾搭搭,一切以學習為重,否則就要打斷他的狗腿。他從小就怕他的老爸,有了這一條,他就更加嚴於律己了。


    但這一切並不説明,他就是一個好孩子,當看到漂亮,身材又惹火的女孩子,他心裏也會跟貓抓似的發癢,比誰都會更加意淫。而這就令他處於一種很矛盾的心理:到底是自己的信念重要?還是自己的小老二重要。這樣一來,都二十四五的大小夥了,連女孩子的手都沒有牽過,這對與已經進入二十一世紀的他來説,的的確確是一種失敗和恥辱。


    所以,為了解決這個嚴重的問題,這家夥平時也愛看黃色錄像,喜歡和同學講下流笑話。而且是當作女生很大聲的講。一點也不臉紅,再看看他的那160g電腦硬盤裏,有一大半是黃色片子。看多了黃色帶子,身邊又沒有女人,自然是靠自個**搞定。甚至有幾次,這家夥色膽包天,帶著色友去女生宿舍偷看女生換衣服,好在他命大,幾次危險時刻,他臨危不亂,帶著色友,僥幸逃脫,沒被人捉住。就這樣,他的死黨經過認證分析,仔細考證,一致認為他是個及其罕見,及其典型的病態意淫式猛男,意思是:‘動口動眼,就是不動手!’於是他有了一個很響亮,很貼切的綽號:陽痿痞子狼!更有意思的是,因為他是學校籃球隊的主力,和別的球隊進行比賽時,每當他帶領的球隊分數落後,支持他和他的球隊的粉絲都會大喊:痞子狼,雄起!雄起!幹死他!幹死他!......。


    當然他談不上女朋友的原因也還有一種可能,就是那些美眉的眼睛都長在頭頂上,壓根兒就看不起他這個表麵斯文,清高,骨子裏卻快壞的發黴的白麵書生,在那些**的眼裏或許可以用‘文靜的毒狼’來稱呼他。


    他兩就這樣邊走邊談,突然間,阿蘭在一道溝坎麵前一下沒站穩,一個趔趄就要摔進小溪裏。他眼疾手快,一把拉住她,誰知用力過猛,腳下也滑,帶著阿蘭朝反方向的草地倒去。‘碰’地一聲,他兩重重地跌倒在地上,郎莫在下,阿蘭在上,她被郎莫無意中抱在胸前。阿蘭的臉和軟唇正對著郎莫的臉和嘴巴,身子則緊緊地貼在郎莫的胸口上,她感覺到了他心髒的狂跳聲。兩人都愣住了,三,五秒鍾過後,阿蘭終於反應過來,紅著臉,連忙從他的懷裏爬起道:“對不起,沒摔著吧?”


    郎莫:“沒,沒....沒事。”説完也爬起身來,低頭拍著身上的泥土,隨後抬頭看著的笑道:‘説對不起的應該是我,我一個大男人連站都站不住!”阿蘭看了他一眼:“沒事就好,外麵走吧。”然後低頭趕路,但步子比剛才明顯地快了很多。郎莫輕聲噓了口氣,連忙跟上,他也覺得有些尷尬,但剛才的那短短的幾秒鍾,令他的心跳還在‘咚咚咚’急劇的跳動著。太美妙了!他在懷念剛才那溫香軟玉入懷的那一刻,是那麽溫暖柔軟,好像一點骨頭也沒有。‘要是能多抱一會兒就好了,這才是理論加實踐!原來抱女人的滋味如此美妙!以前對自己是不是太苛刻了?思想境界固然重要,但身體的男性激素還是需要時刻調理的。要不然,飛機打多了,會有很多後遺症。以前的想法會不會太幼稚了點?真他媽虧死了!悲哀,太悲哀了!你這個陽痿豬頭!’他顛三倒四地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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