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華也不知道該怎麽去安撫劉升妹的情緒,人會遇到什麽樣的另一半,與你人好不好,做沒做過什麽壞事、遵不遵守道德規則都無關的,唯一與你有關的,就隻是個人的選擇了,而且就算是在清醒狀態之下的選擇,有些時候也會不由自主,人會不由自主的被異性吸引,從而完全無視對方身上的那些負麵的因素。所以歸結起來,也隻能說這些都是命運的安排吧。


    回到劉升妹身上,不得不承認在遇到了那個他之後,她的命運確實是挺悲慘的,有些時候現實就是這麽殘酷的,而且還不會因為你覺得好像已經挺慘的了,就停下摧殘你的腳步,接踵而來的,可能還會更慘。這就是命運無常的地方吧。


    傅華隻能是安慰劉升妹說:“好在這些都已經過去了,打起精神來吧,未來你會遇到一個各方麵都很優秀的男人的。”


    “會嗎?”劉升妹帶著期待的眼神看著傅華問道。


    傅華堅決的點了點頭:“一定會的,因為我始終相信未來一定會更美好的,對我是這樣子的,對你也是一樣的。隻要你充滿了信心去積極爭取,你一定會遇到你的真命天子的。”


    “希望能像你所說的這個樣子了,”劉升妹說到這裏的時候,向傅華張開了雙臂,用懇切的語氣說道,“傅華,你給我一個簡單的擁抱吧,現在除了你之外,我身邊找不到一個人還能給我一點點的鼓勵和力量了。”


    傅華猶豫著不想接受。


    “別這麽吝嗇,難道你連這麽點小小的要求都不想滿足我嗎?”


    傅華被說的有些不好意思了,於是伸手過去想簡單的點到為止就好,沒想到劉升妹卻趁機將他緊緊地抱住,甚至還用身體敏感的部位磨蹭他的敏感部位,他畢竟是血氣未衰的壯年男子,身體未免馬上就有了反應,這個狡猾的女人啊,居然在這個時候還想裝可憐來誘惑他。


    傅華就趕忙想推開她,但是劉升妹就像是一塊牛皮糖一樣,越推她的身體黏得越緊,最終傅華不得不使出蠻力才從她懷裏掙脫了出來。劉升妹看著傅華胯下聳立的部位,哈哈笑著說:“你這人真是夠虛偽的,明明身體想要我,依然還要裝這種守身如玉的樣子,哈哈,男人啊,都是一路貨色。”


    傅華真是有些無語了,他又不是什麽柳下惠,根本就做不到被一個凹凸有致的妙齡女郎貼身廝磨而一點反應都沒有的。


    劉升妹也沒想要他做出什麽解釋的,嘲笑完他之後,就揚長而去了。傅華並沒有馬上跟劉升妹一樣離開,而是坐在防腐木椅子上,等到感覺身上的女人氣味被風吹散的差不多了,這才起身開車離開了這所學校。


    不過就算是這個樣子,他也沒敢直接就回笙篁雅舍,而是開車去了豪天集團。雖然那個人已經跟他說了放手了,但是他卻並沒有天真的以為事情到此就了結了,天下就太平了。對一個還沒有徹底摸清底牌的對手,他是不可能徹底放下戒備之心的。最起碼他也要找人徹底查清楚這一次對上的角色究竟幾斤幾兩。


    到了豪天集團,他直接就去了陸豐的辦公室,把那個人的名字和電話給了陸豐,讓陸豐幫他查清楚能查到的關於那個人所有的情況。


    那個人的父親實在是太有名氣了,陸豐一聽傅華說到那個人的名字,馬上就知道那個人的來曆了:“傅董啊,你怎麽跟這個人對上了啊?就我現在的印象中,這個人還是一個挺不錯的人,出身高貴,但是卻並沒有沾惹上那些貴族子弟身上的紈絝之氣。行事也很低調正派,我在報道中看到的都是他在談自己父親的一些舊事而已。”


    傅華心說這家夥果然是厲害,把自己掩飾的太好了,居然連陸豐這種道上出身的人一聽到他的名字,腦海裏馬上就出現了一個正麵的人物形象。


    “陸叔,你如果這麽看這個人,就是被他臉上帶著的假麵具給騙了,”傅華笑笑說,“我想讓你幫我查的,是他台麵下的所作所為,據我所知,劉升建的死就是這家夥的手筆,所以我想要你幫我摸清楚這家夥的底牌。”


    “原來這家夥還有這樣的一麵啊,”陸豐有些錯愕的說道,“這是我今天聽到的最不可思議的一件事情了,我無法相信他父親居然會有這樣一個兒子。”


    “他早就叛賣過他的父親了。”


    上到四五十歲的人對非常時期的事情多少還是有些記憶的,因此對傅華說的那個人叛賣父親這件事情,陸豐倒也是有所耳聞的:“那件事情我倒是聽上輩的老人說過一些的,不過我倒是認為事情發生在非常時期,他沒能抗得住也是情有可原的。”


    “如果都按照你這麽去想,那麽所有的叛徒都是可以被原諒的。但實質上能夠叛賣自己最親的人,起碼說明了兩點,一點是這個人是很自私的,什麽都是以自己的利益作為最高的考量,即使是最親的親人,如果跟他的利益相互衝突了,也是可以被出賣的。”


    “第二點是,他是一個軟弱怕死的人,當痛苦超出了他的承受程度的時候,他就會選擇任何可能自救的方式來進行自救的。”


    “你分析得很到位,好吧,我會安排人進行調查的。”


    “調查的時候一定要注意安全的,要知道這是一個根本不拿別人的人命當回事的狠角色,我可不想讓你和你的人受到什麽傷害。”


    “這個你就盡管放心了,我又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


    這時傅華的手機響了起來,號碼是羅茜男的,估計是從窗戶上看到了他來豪天集團了,所以才打電話給他了。傅華就接通了電話,羅茜男笑著說:“傅華,我看你的車進了公司這邊了,怎麽這麽久也沒出現在我辦公室啊?”


    傅華笑笑說:“我在陸叔這邊,有點事情要辦,一會兒就會去你的辦公室的。”


    “那行,我等你啊,正好有點事情想跟你說說。”


    傅華就掛斷了電話,對陸豐說:“陸叔,這件事情就拜托你了,茜男那邊找我有事,讓我過去一下。”


    “行啊,你趕緊過去吧。”


    傅華就去了羅茜男的辦公室,進門之後笑著說:“什麽事情啊,茜男,是不是我這些天沒過來想我了?”


    “是有點想你了,”說到這裏的時候,羅茜男皺了皺鼻子,嗅了嗅,“你身上的香味跟以前有些不同了,怎麽,子喬最近換香水了嗎?不應該啊,女人用慣了某種香水,一般是很少會換的,除非是她的心境最近發生了很大的變化。”


    這大概就是男人和女人之間的差別了,他剛剛在陸豐辦公室呆了那麽長時間,陸豐根本就沒注意他身上的香水味道。而且他在那個小西湖邊上還吹了半天風,身上就算是還殘留著劉升妹的香水味,也應該是很淡了。但羅茜男這個多少有些男性化的女人還是一下子就聞到了,還辨別出了跟冷子喬用的香水味的不同。


    傅華苦笑著說:“你的鼻子一會兒就要趕上警犬了,我已經很小心了,你依舊還能聞出味來。”


    “你個貪心不爛的家夥,”羅茜男伸手就狠狠地扭了他大腿根,“冷子喬天天陪著你,還沒有那你給喂飽啊,你還跑出去偷腥。”


    “鬆手鬆手,”羅茜男的手勁很大,扭得傅華直咧嘴,“求求你了,姑奶奶,你這麽扭下去肯定會留下淤青的,到時候我可沒辦法跟冷子喬解釋的。”


    羅茜男畢竟還是向著傅華多一點,便鬆了手,不過還是冷著臉看著他說:“你先把香水的事情解釋清楚。”


    傅華說道:“行,不過這件事情我隻跟你一個人解釋啊,你可別再跟別人說,實際上你是冤枉我了……”


    傅華在羅茜男麵前一直都是很坦誠的,就講了跟劉升妹之間發生的事情,羅茜男聽完白了他一眼:“說到底你這個家夥還是有那個賊心,不過你就是有這個賊心,最近這一個月內也要給我憋著,不準你瞎給我勾搭別的女人。不僅僅是這個女人,別的女人也不行,甚至子喬那邊你也要少給我折騰。”


    羅茜男這麽說,讓傅華有點愣住了,因為他和羅茜男之間基本上是一種開放性的關係,彼此需要對方了,就會約時間聚一下,其他時候都是不會幹涉對方的私密生活的。今天這是怎麽了,難道羅茜男想要宣示她的主權了嗎?


    “你不要用這種眼神看著我了,”羅茜男笑著說,“我不是想要幹涉你的私生活,更不想管你出不出去別的什麽女人偷腥,你有本事隨便偷多少我都是無所謂的。不過最近這段時間你最好給我修心養性一下,因為我想借你的種子用一下,給我爸生個外孫玩玩,所以一定要保證你的種子的成色足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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