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升妹趕忙解釋說道:“那自然是沒有,隻是我覺得你這麽做沒用。”


    “有沒有用,你也得讓我試了再說,”傅華有點不悅的看了劉升妹一眼,“我讓你這麽做自然是有我的道理的,你磨蹭什麽啊,趕緊把號碼給我。”


    劉升妹不敢再說什麽,而是說了一串手機號碼出來,傅華拿出手機準備撥打這個號碼,隨即想到陌生的號碼那個家夥有可能不接,就對劉升妹說:“我的號碼可能他不會接聽,用你的電話打給他。”


    劉升妹就用自己的手機撥打了那個人的電話,然後把手機遞給了傅華,嘟嘟響了幾聲之後,一個聲音醇厚的男人說道:“你找我有什麽事情嗎?”


    “不是劉升妹找你,是我找你。”


    “你是什麽人啊,劉升妹的手機怎麽會在你手中啊?”


    “我叫傅華,有一家小公司叫做熙海投資的老板,你應該知道我的吧?”


    “我知道你這個人,隻是不明白你為什麽會找上我?”


    傅華笑笑說:“你既然知道我是誰,就應該知道我跟世傑運財公司之間的一些瓜葛,劉升妹還跟我說世傑運財跟我之間的瓜葛還牽涉到了你,大家都是敞亮人,所以就不要裝糊塗說什麽不知道我為什麽會找上你是吧?”


    “嗬嗬,”那個人冷笑了幾聲,“你這家夥真是夠狂妄的,居然敢這麽跟我說話,你是不是被劉升妹那個女人迷惑的色膽包了心,忘了自己幾斤幾兩了?”


    “我對自己幾斤幾兩心裏很清楚的,打這個電話給你的時候,我掂量過自己的份量,感覺對上你分量還是夠的。”


    “嗬嗬,人總是願意高估自己,低估對手的。”


    “這你可搞錯了,”傅華笑著說,“我這個人最大的一個優點是總是最大程度的重視對手的。你是個什麽人,你能使出什麽樣的招式,事先我一定會做出充分的分析。同時我也對自己有著詳盡的認知,找上你自然是已經評估過能不能打贏跟你對上的這一局了。”


    “那你覺得你是個什麽人,我又是個什麽人,你對上我贏麵有多大?”


    “對你呢,我並不掌握太詳盡的資料,你這人太低調了,公開層麵基本上都找不到對你情況的真實介紹,不過如果劉升妹這邊對你的事情說的都是真的話,那你就是一個躲在陰暗角落裏靠著算計別人為生的見不得陽光的老鼠。好多人被你表麵上的偽裝給騙了,在你手裏吃了大虧,你就自以為是的認為自己很了不起,是個別人都不敢惹你的大人物了。”


    “姓傅的,口舌之利並不能幫你打贏跟我的對局的。”


    “我沒那麽天真,以為嚇唬你幾句就能打敗你的,”傅華冷笑著說,“你如果消息渠道足夠靈通的話,就應該知道我並不是一個可以欺之以方的正人君子,台麵上台麵下,我都是有些能采用最有效方法解決問題的朋友的,這些方法甚至包括你對劉升建所采用的手段。”


    傅華說到這裏的時候,那個人的態度上就不敢再輕視他了:“姓傅的,你巴拉巴拉說這麽多,究竟是想幹什麽?”


    “我隻是想告訴你,你暗地裏能做的事情我也是可以做的,甚至可以做得比你更狠。但我這個人生性並不是很願意惹事的,”傅華笑著說,“同時呢,據我了解,劉升妹這邊也並沒有什麽能夠威脅到你的安全的把柄,這裏我可以對你做出保證,不會讓她做什麽危及你的事情。所以呢,我希望你能給我個麵子,不要再來騷擾她了。”


    “究竟劉升妹是你什麽人啊,你要這麽幫她”那個人陰笑著說,“這個女人也是夠有手腕的了,昨天還是我胯下玩物,在床上跟我是你儂我儂的,今天就跟你勾搭上了,讓你出來這麽維護她。姓傅的,也就你拿她當是寶貝,其實她不過是我玩剩了的一隻破鞋而已。你想要啊,給你就是了。”


    聽那個人吐口說放手了,傅華心中也暗自鬆了口氣,他剛剛所說的這些事情,有些事情確實是有能力做到的,但是不代表他真的會那麽去做的,畢竟他跟那個人並不是一路的人,除非必要,他是不會那麽去做的。如果能夠和平的幫劉升妹解決麻煩,他是求之不得的。


    “謝謝你肯賞我這個麵子,我希望你能言而有信,不要再有什麽騷擾她的舉動,否則的話,我一定會讓你付出相應的代價的。”


    那個人並沒有再說什麽了,隻是掛掉了電話。


    傅華就把手機還給了一直站在他身邊豎著耳朵聽著的劉升妹,笑著說:“你看,那個人也沒像你想的那麽可怕的,我跟他聊了幾句,他這不也很通情達理的把你給放生了嘛?好了,這件事情算是畫上了一個句號了,你安心的過你自己的生活去吧,我敢保證他不會再來找你什麽麻煩了。”


    傅華之所以敢這麽跟劉升妹下這個保證,是因為他自認為對那個人的心理是很了解的。那個人之所以一直很低調,一是非常時期的經曆讓他無法高調出現在公眾的麵前,他如果高調的話,會換來公眾對他更多關注和檢視。


    他的行為肯定是經不起公眾的檢視的,另外一方麵在媒體麵前過度的曝光也會讓社會大眾喚起他在非常時期所做的那些事情的回憶。可以說他這些年的低調並不是自願的低調,而是被迫的,過往那些近乎恥辱的經曆讓他不敢高調。


    另一方麵,一個扛不住刑訊逼供的人不出意外的一定是個怕死的人,傅華於是就拿他最怕的東西來威脅他,告訴他他不會像那些謙謙君子一樣用正途的手段對付他,而是會采用最直接最有效的辦法對付他。


    這個人如果全麵去了解傅華的過去的話,就一定會知道他的這些話並不是虛聲恫喝,而是真有做到這些的手段的。隻要那個人意識到這一點就足夠了,因為他一定不願意用自己出身高貴的命去跟傅華這種出身貧苦的賤命以命換命的,他會覺得不值當的。


    劉升妹看著傅華說道:“傅華,我現在才明白,你說的話確實是對的,我那個他根本就是太脆弱了,根本就不能承擔起男人該承擔起的責任。這世界上確實是有很多比被人揍一頓更為嚴重的事情,就算是我父親能夠讓我跟他在一起,恐怕他在遇到一些風浪的時候,他還是無法承擔起男人的責任,最終我們還是逃不掉分手的命運的。”


    “你能明白這一點就好,”傅華笑笑說,“行了,事情已經解決了,你現在可以離開了。”


    “不是傅華,我還有點事情想跟你解釋一下,”劉升妹看著傅華說道,“我之所以委身於那個人,一方麵是被仇恨衝昏了頭腦,另一方麵也是見識到了他的狠辣手段之後,對他生了畏懼之心,不敢離開他了,並不是我心中真的就喜歡他的。他那個人性格實在是很陰柔,不是我喜歡的男人的類型。而且我們來往的並不是很多的,他的事情很多的,我們見麵的次數並不多的。”


    “你不用跟我解釋這麽多的,”傅華說道,“我能理解你當時的心境的,你趕緊走吧,時間也不早了,我也該回去了。”


    劉升妹依舊沒有走的意思:“你真的覺得我不是他說的那種玩剩了的破鞋嗎?”


    “你傻啊,你那麽聰明的一個人難道聽不出來那混蛋這麽說是故意想惡心我嗎?”傅華笑著說,“其實他枉做小人了,我跟你之間並沒有他想的那種關係,而且我也不是什麽封建的不願意自己的女人跟別的男人有過什麽過去的人。”


    “你不介意是最好了,”劉升妹說到這裏的時候,一把就把傅華拉進了懷裏,雙臂緊緊的環繞著他的脖子,嘴唇就死死地吻住了傅華的嘴唇。


    說實話,這個吻對傅華來說並不是很美妙的,一來是他在毫無防備下被偷襲了,二來他也確實沒有對劉升妹有過那種想法。因此他隻是感受到了劉升妹的強橫,卻一點也不覺得這個吻很美好,劉升妹很溫柔。因此他在一反應過來就趕緊用力的將劉升妹推開了。


    劉升妹嗬嗬笑了起來:“你願不願意,身上都有了我的香水味了,搞不好嘴唇上還沾染了我的唇膏,趕緊編故事回去跟女朋友解釋這一切吧。”


    傅華聞言趕緊使勁的擦了幾下嘴,這個動作逗得劉升妹越發的笑了起來。傅華苦笑著說:“你這個女人是不是不害我心裏不舒服啊?”


    劉升妹笑著笑著,臉上卻流下了兩行清淚,她帶著哭音說道:“其實我這是嫉妒你女朋友的,憑什麽你這個這麽有承擔的好男人就死心塌地的成了她的了?而我遇到的卻是那麽一個虛弱的一點打擊都承受不來的家夥啊?這個世界待我真是太殘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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