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刹那,所有人都呆滯的看著碗裏的清水和血液,幽暖煙和白燁的鮮血竟然緩緩的融合在了一起,而幽暖煙和西門墨翟的血液竟無法融合,這說明了什麽?


    “這怎麽可能?幽幽你到底和誰是兄妹?“風冽皺著一張俊美的臉,不敢相信的看著眼前同樣呆愣住的西門墨翟和白燁,雖然一次看到兩個絕世男子同時傻掉的臉龐很稀少,可是為什麽沒有人能告訴他,為什麽幽幽和西門墨翟的血不能融合,他們不是兄妹嗎?


    為什麽幽幽和公子的血可以融合,他們應該沒有任何關係吧,一切都亂了,風冽甩而來甩頭,他真的亂了,這怎麽可能發生。


    “娘是八個月後自盡的。“幽暖煙緩緩的開口,忽然有些的明白,清冷的臉上綻放著璀璨的笑容,輕鬆而幸福。


    “秦王府的郡主和皇後情同姐妹。”白燁也似乎明白過來,目光緩緩的看向幽暖煙璀璨的笑容,抬手揉了揉她的頭頂,八個月後娘自盡,或許是因為當時娘肚子裏已經有了幽幽,而當時先皇或許終究愧對了娘和幽幽,所以將幽幽秘密的送到了宮裏,當成了皇後的親生女兒來撫養,這也就有了當時皇帝和皇後最寵愛的小公主的出生。


    “我終於明白為什麽自己會有神力了。”幽暖煙低喃的笑著,緊緊的握住白燁滿是鮮血的手,公子竟然是她的哥哥。


    幸好孩子沒有打掉,龍淩霄麵容抽搐著,對上西門墨翟要殺人般的凶狠眼光,愧疚而尷尬的輕咳兩聲,“宮裏還有事,我先回宮了。“


    “公子和幽幽的手需要包紮,我去拿藥。”雨朗同樣愧疚的開口,在西門墨翟那陰冷目光射過來的同時,快速的轉身走出了屋子。


    “不關我的事,我也是被皇上逼的。”柳晨昊溫和的笑著,將罪名毫不客氣的推倒了自己同父異母的大哥龍淩霄身上,幸好沒有鑄成大錯,他可是清楚的明白墨的手段。


    “很好,一個個竟然敢動我孩子的主意。”西門墨翟陰測測的笑著,慵懶的開口,“這個仇我不會忘記的,當然了,我們的孩子也不會忘記的。”


    “我會封他為王爺,如果他要當皇帝的話,我也會同意的。”龍淩霄快速的開口,怎麽說他也是幽幽名譽上的大哥,那這個孩子可就是他的親侄子,哪有侄子和舅舅結仇的。


    “當年我可是舍命救了幽幽,墨,你不會如此記仇吧。”連柳晨昊也無力的笑著,將當年的舊恩情搬了出來,總不能孩子沒出生,就結了仇,天知道墨的孩子會是什麽樣子,如果像墨的性格一樣,柳晨昊可以想象之後多年自己一定會生活在水深火熱裏。


    “我最無辜,未來那小子一定會叫我一聲舅舅的。”風冽笑嗬嗬的打趣著,目光戲謔的看著麵色尷尬而無奈的龍淩霄和柳晨昊。


    “我會將所有的醫術交給你兒子。”拿著藥,去而複返的雨朗連忙的撇清關係,迅速彌補當時差一點犯下的錯。


    屋子一片的歡聲笑語,屋子外依舊是大雪紛飛著,年關將近,又將是一個新的開始,那個沒有出世的小墨將是最幸福的孩子,皇帝舅舅的富貴,神醫雨朗教授他醫術,風堂殺手風冽教授他武功,幽暖煙富可敵國的生意,自己老爹那精明睿智的性子,這個孩子將是未來的希望,在所有人的期待下,在來年春暖花開的時候,他將帶來一片新的景象,幸福而美滿。


    丁香穀,原本搭建的木屋不見了,取而代之的一個雅致而寬敞的江南小樓,東南西北各是一幢相鄰的樓宇,也有各自的庭院,而四條石頭鋪就的小徑相融在中央的大庭院裏,竟然能在過年,兩個月的時間就建造好,可以想象的出這屋子裏居住的人能力。


    二月的天氣依舊有些的寒冷,清晨,陽光暖暖的從木製的雕花淩窗裏照進了屋子,手習慣的往床裏邊一攬,沒有攬到預期溫軟的嬌軀,西門墨翟倏地睜開眼,惺忪之下,邪魅的臉上帶著一絲的挫敗,和隱忍的怒火,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從住進丁香穀到現在,原本該睡在自己懷裏,該睡在自己床上的女人,帶著肚子的小墨又溜了。


    北屋,雨朗獨居在這裏,屋子後搭建了一個藥廬,此刻,一個美麗少婦正挺著五個多月的肚子,專注的翻閱著醫書,不時的拿起一旁的藥草和身邊的雨朗交談著,說的太認真,兩人頭幾乎湊到了一起,絲毫沒有發覺門口,一個衣裳不整的妒夫正一臉醋意的看著自己的娘子和別的男人湊到一起。


    “我怎麽感覺有點冷。”忽然感覺背後一涼,雨朗瑟縮了一下身體,已經是陽春二月的天氣了,即使冷,也隻是一絲的清冷,可為什麽他此刻卻有著毛骨悚然的陰寒。


    “幽幽,你答應過我什麽?”陰測測的嗓音響起,西門墨翟依門靠著,發絲帶著淩亂,衣服也散散的掛在身上,可是這樣一幅美男起床的模樣,竟也是格外的魅惑。


    聽著背後的聲音,幽暖煙倏地直起身體,對著雨朗無奈一笑,隨後回頭諂媚的微笑著,企圖安撫一臉醋意的相公,還沒有來得及開口安撫。


    “你昨晚又點我穴道!”當看見幽幽眼下那灰黑色後,一聲怒吼聲響徹在穀裏,原本還依靠在門邊賣弄風情的男人倏地到而來桌子邊,俊美邪魅的臉龐嚴重扭曲著,挫敗的瞪著笑的極其無辜的幽暖煙,她竟然敢點了他的穴道,半夜就跑雨朗這裏來了。


    “放我下來了。”突然被西門墨翟橫抱起來,幽暖煙尷尬的開口,小手拉了拉西門墨翟的胸前的衣服,當觸到他微涼的胸膛,不由的滑過一絲的歉意,他連衣服都沒穿就來找她了。


    “幽幽,你敢虐待我兒子,看我怎麽懲罰你這個不合格的娘。”對著雨朗示意一笑,隨後又轉為怒火衝衝的峻彥,西門墨翟抱起依舊消瘦的娘子向著自己居住的東屋走了去。


    一貫早起,站在二樓的窗戶邊,看著每天早上都會上演的一幕,白燁淡淡的笑著,手中的清茶散發著陣陣的清香,原本濃烈的感情漸漸的散去,轉為血脈相連的親情,讓原本就出塵如菊的臉龐此刻在初晨的陽光下,顯得更加的迷離俊雅。


    “姓西門的,你可不可以不要每天都上演一次獅子吼?”同樣是二樓,窗戶刷的一下被大力的拉了開來,風冽頂著一頭亂發,挫敗的瞪著小徑上的每天都會上演的尋妻一幕,擾人清夢果真是罪大惡極。


    相對於風冽的火大,同住西屋的柳晨昊則保持著溫和的笑,和遙窗相對的白燁相視一笑,各自品著手中的熱茶,沐浴著冬末早春的陽光,同樣欣賞著丁香穀裏日漸火爆的男人,有了妻子,即將有兒子,可是西門墨翟的性子卻是越來越壞。


    東屋,依舊火氣十足,可是放下幽暖煙的動作卻格外的輕柔,西門墨翟依舊獰著俊彥,實在很不習慣自己的娘子,他的女人每每等他入睡之後,直接點了他的穴道,離開他的床,去另一個男人那裏徹夜通宵的看醫書,研究藥草。


    “你不冷嗎?”床上還有著他離開時的餘溫,幽暖煙溫柔的笑著,挺著帶著小球的身體往床裏邊縮了縮,討好的看著氣的不輕的相公。


    “心寒了,誰還在乎冷不冷。”背對著身後的床上的幽暖煙,西門墨翟一臉醋味的開口,話雖然說的抱怨,可是背對著幽暖煙的俊彥上卻露出一絲詭譎的笑容,這樣的日子真的很不錯,可是如果沒有白燁拐走幽幽一半的心思,沒有雨朗會弄一本破藥書和他來搶娘子,或許生活會更完美的。


    “可是我一個人睡不著。”打了個哈欠,幽暖煙軟軟的開口,習慣了他的懷抱,習慣了他的氣息,而此刻也多了份撒嬌的意味,畢竟是她丟下他,半夜跑去敲雨朗的門,想著研製公子寒毒的藥方。


    “我不會上當的。”雖然這樣說,可是頎長的身影卻已經鑽回了帶著餘溫的被窩裏,將裏側的女人摟進了懷抱裏,發出滿足的一聲喟歎,“幽幽你注定就是我的。”所以小時候,他才會那樣的疼愛沒有見過幾麵的小皇妹,多年之後,亦是如此的深愛懷抱裏的這個女人。


    片刻之後,幽暖煙心滿意足的閉上眼,因為挺著肚子的小墨,所以早已經不能側著睡,隻是將身體緊緊地貼合著西門墨翟的身體,而原本仰睡的男人卻已經習慣側著睡,緊緊的擁抱著懷抱裏的女人。


    淡淡的藥草氣息,伴隨著幽暖煙輕微的呼吸聲,西門墨翟倏地睜開眼,黑眸裏有著一絲的挫敗和無力,早晨的***原本就格外的強烈,尤其他因為幽幽之前的身體孱弱,所以被嚴令禁止房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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