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采飛揚著,西門墨翟邪魅的輕笑著,低頭寵溺的吻了吻幽暖煙的唇,這才一臉無辜的開口,“幽幽不要想歪了,我隻是感慨或許十個月之後我們就有一個小墨了。”


    受不了的撇撇嘴,幽暖煙沒好氣的瞪著一臉肯定,無限感慨的西門墨翟,冷水直接潑了過來,“哪有那麽準。”一次就有了孩子。


    不過有一個孩子,幽暖煙心頭染上期待的喜悅,那才是真正平靜而平凡的日子吧,想到此,眉眼之間再次展露出幸福的笑容,看向西門墨翟的目光也溫柔下來。


    “幽幽你在誘惑我麽?”心意相通著,西門墨翟邪邪的勾起薄唇,一手側撐著下巴,意味深長的笑睨著身側的小女人,這樣的日子很好,而他們會一直幸福下去的。


    “無聊,起床!”幽暖煙說話的同時肚子也咕咕的抗議起來,而身邊的男人笑聲又起,帶著寵溺帶著調侃,“幽幽,你真的讓我愛到了骨子裏了,這輩子,下輩子,生生世世,我們不離不棄。”


    “不要忘記了你的西門王府還有幾個美妾。”嗔怒的瞪了一眼西門墨翟,幽暖煙忽然發覺曾幾何時,總是清冷著性子的自己,竟然在他麵前如此的輕鬆,沒有任何的保留,甚至可以調侃打趣。


    “冤枉!”抗議的叫著,西門墨翟緊緊的摟住幽暖煙的身體,俊彥湊上了她的臉頰邊,額頭親昵的抵觸在一起,“幽幽你知道嗎?從一開始見到你的時候我可就禁yu了。”


    “是嗎?”不相信的睨著西門墨翟,幽暖煙回想著當初的種種,前塵往事,那些竟如同過往煙雲般,明明隻是兩三個月的事情,竟如同過了幾十年一般,“那是你可是對我幾番刁難。”


    “就算刁難,可是每次碰到那些妾室的時候總是想起幽幽的臉,然後就落荒而逃了。”西門墨翟笑的極其的魅惑,那時卻也真實奇怪,明明不相信她,甚至派人去調查跟蹤,可是身體需要發泄時,卻總是想起那張清冷淡漠的臉盤。


    或許命運的繩索在那一刻就將兩人緊緊的係在了一起,無論多大的波折,無論隔離的有多麽的遠,他亦會找到她,而她也會一步一步的向著他走進,直到彼此相擁,永生永世不會再分離。


    “主子,有消息回來。”一個黑衣死士快速的向著西門墨翟走了過來,麵容冷肅,低聲的回稟道:“驛館傳來的消息,柳公子回京城了。”


    “回京城?”西門墨翟看著手下遞過來的字條,俊美的臉上快速的閃過幾絲的疑惑,隨後又歸為了平靜,眸光微斂,朗聲一笑,“既然如此,幽幽我們也回京城。”


    是該回去了,自己葬身火海的消息隻怕已經傳了回去,至少在離開之前給公子一個消息,再次想起那雪白淡雅的身影,幽暖煙忽然感覺之前的怨漸漸的消散,思慮著,卻忽然感覺一雙手臂從背後攬了過來,被拉進一個溫暖而熟悉的懷抱。


    “想什麽?連叫你幾聲都不曾聽見。”從背後將幽暖煙擁進了懷抱之中,西門墨翟低聲詢問,俊美的臉頰帶著點點的笑意親昵的摩擦著幽暖煙的臉龐,“見過晨昊之後,我們就離開吧。”


    “嗯。”抬手覆蓋上纏上腰間的大手,幽暖煙任由自己靠進西門墨翟的懷抱裏,屋子外,積雪在暖日照耀下漸漸的融化,隻餘下點點的梅花香隨著清冷的氣息飄散而來,心境竟是如此的平和。


    “幽幽你想起他了嗎?”不知道何時西門墨翟卻已經站到了幽暖煙麵前,依舊雙手緊緊的摟著她的腰,可是俊雅的眉宇之間卻在不經意之間攏上一絲擔憂,他對任何事任何人都可以看透,可是唯獨對幽幽,患得患失,即使兩人已經如此親密,可是看著她此刻目光蒙上一層灰敗之色,思緒飄遠,西門墨翟隨即敏銳的明白她必定想起之前那個傷了她極深的男子。


    “可是幽幽如今我必定不會再放你離開了。”自負一笑,俊彥之中滿是堅定的邪魅光彩,西門墨翟勾起薄唇,視線落在幽暖煙的小腹上,笑容愈盛,不羈朗然裏帶著一絲曖昧,“說不定你現在已經有個小墨了,我孩子的娘可是不準離開的。”


    “若是女孩叫小墨必定不妥。”低聲的開口,幽暖煙唇角微揚,染化了清冷多年的臉龐,抬手捧出西門墨翟的臉,清幽的視線溫柔的對上他泛著愛意的桃花眼,嗔怒一笑,“你當我如此隨便,還是說我已經弱到任何人都可以欺我。”


    若不是對他有心,她怎麽會任由他上下其手,若不是早已經將他放進了心底,又怎麽會有肌膚之親,無論是歐陽野,亦或者是公子,她也從不曾放縱過自己。


    一時之間,所有的擔心和不安在瞬間消失,西門墨翟放聲一笑,情不自禁的將幽暖煙抱緊在懷抱之中,愜意展眉,“幽幽我們回房吧,製造個小墨,到時他不放人亦不行了。”


    說話的同時,那修長的雙手卻已經不安分的遊移在幽暖煙的身上,眉眼含笑,放蕩而**,“西門墨翟,現在可是大白天。”懊惱著拉下遊移在身上的狼手,幽暖煙忽然可以想象以後的日子即使平凡但絕對不會平靜。


    “誰說白天就可以了?”反駁的揚聲,西門墨翟倏地橫抱起懷抱裏的幽暖煙,笑容俊雅而得意,“幽幽,我無時無刻都不想放開你了。”


    燕雲王朝,京城。


    雖然同樣是初冬,燕雲王朝的氣候卻暖了幾分,隻是刮起風時,那幹冷的氣息已經讓人冷的一個顫抖,感覺著即將而來的寒冬冰冷。


    “公子,你已經三天不眠不休了。”雨朗輕聲的開口,溫和的臉龐帶著擔憂看向站在庭院裏的白色身影,風吹起白色的衣袂,隨風舞動著,似乎會永遠這樣站下去,直到地老天荒。


    依舊靜靜的看著蒼白的天幕,白燁負手而立著,風吹起單薄的衣裳,看起來消瘦了許多,幽幽,你究竟在哪?這個時候,知道了西門墨翟的死訊,而你又去了哪裏?


    “公子,幽幽就算沒死,她也不會願意看見你這副樣子的!”氣惱著,風冽挫敗的低吼,俊朗的臉上帶著疲憊和擔憂,“公子,當初你就不該為了瞞住消息而將幽幽推開,如今幽幽去處不明,公子若是當初就說了,至少公子還可以陪著幽幽!或者那丫頭早就成了一堆白骨了。”


    “幽幽沒有死。”雖然當初逆天而為造成神力盡失,可是白燁可以肯定她沒有死,隻是心傷的極重,幽幽,蒼白的臉上帶著思念的痛,為什麽不回來?


    “好了,讓公子靜一靜。”雨朗拉住風冽咆哮顫抖的身體,不安的看了一眼又歸於平靜的白燁,“你去睡會,從知道消息到現在,你夜夜出任務,不想活了嗎?”


    “公子你從來都是什麽都算計好,可是你想過什麽,幽幽她到底想要什麽?”疲憊著,風冽挫敗的轉身向著自己的院子走了去,“公子總是運籌帷幄,替幽幽安排好一切,無論是對還是錯,可是公子想過沒有,幽幽或許隻想陪在公子身邊。”


    他錯了嗎?或許從一開始就錯了,他不該將她扯進著漩渦之中,或許當年沒有帶走她,她如今會是一個無憂無慮的丫頭,風冽說的不錯,他總是想著什麽對她是最好的,可是卻獨獨忘記了,她同樣是一個人,可他卻從沒有過問過她的想法。


    入夜,清冷的風卷積著院子裏僅剩無幾的落葉,屋子裏,微亮著燭光,依舊沒有任何的睡意,白燁靜靜的握著手中的龍紋匕首,曾經何時,那個總是仰慕凝望他的女子已經消失了,而他卻也隻能在這樣暗沉的夜裏,睹物思人,懷念著她的一切,天真的笑,沉靜的眸光,悲痛的臉龐,遠離的背影。


    “去吧。”院子外,西門墨翟親昵的撫摸了幽暖煙的銀色的發絲,快速的在她的唇角上偷得一吻,這才邪魅一笑,暗自退到了黑暗之處。


    一步一步的走進眼前的屋子,幽暖煙回眸看去,黑暗裏,一抹熟悉的身影在安靜的等待她,一時之間,心境平和了許多,笑容也在不經意間染上了唇角,“公子。”


    “幽幽。”心神恍惚著,白燁倏地一怔,啪的一聲放下手中的龍紋匕首,雪白的身影如同疾風般掠過門扉,視線怔怔的看著暗夜裏的身影,銀色的發絲隨風舞動著,在黑色衣裳下竟如此的顯目。


    “公子,幽幽沒事。”看著形消骨瘦的白燁,幽暖煙隻感覺眼睛一痛,縱然再多的利用,公子對她依舊是掛心的。


    一步一步的走進,唯恐眼前的人隻是幻境,白燁垂在衣袖下的手顫抖著,瘦削的連帶著一絲惶恐的不安,直到指尖溫熱的觸摸到那溫暖的肌膚,那壓抑的情緒才在瞬間傾瀉而出,倏地將幽暖煙緊緊的摟進了懷抱。(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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