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幽你怕嗎?”精神滿足的同時,身體的***似乎更加的急切了,那灼熱似乎脹大到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厲害,西門墨翟輕輕的擁著懷抱裏的身軀,唯恐自己的粗魯會傷害到生澀的她。


    搖著頭,銀色發絲在雪白的肌膚上勾勒住最美麗夢幻的景致,幽暖煙笑了起來,溫柔和嫵媚讓總是清冷的臉龐此刻卻已經褪去了冷漠和生硬,隻餘下屬於豆蔻女子才有的柔情和幸福,“因為是墨,所以不怕。”


    是他,所以她知道無論如何,他總是不會傷害她,是他,所以很安心,他給她的一直都是安心,是歸宿,是可以依靠的港灣。


    “幽幽,我愛你。”點了點頭,西門墨翟動容淺笑,停歇下的雙手再次的活動起來,慢慢的向著幽暖煙的身下探了去……(再H就寫不出來了。)


    冬夜的雪格外的純淨,屋子裏,盈盈的滲透著淡淡的白光,羅帳之下,床鋪嘎吱的聲響著,交纏的兩個人彼此交付著自己最真實的感情。


    “啊!”那一陣被撕裂的痛讓幽暖煙壓抑不住的低喊出來,身體也因為痛而急劇的顫抖著,真的很痛,被撕裂,被吞噬,讓她的雙手緊緊的掐進了西門墨翟的肩膀上,忍受著初為女子的第一次。


    停下來所有的動作,疼惜的看著幽暖煙痛的蹙緊的眉宇,西門墨翟緊繃著臉龐,不停的親吻著幽暖煙泛著痛苦的臉龐,她是為了他而疼痛的。


    “我沒事。”依舊是習慣的三個字,那痛雖然舒緩了不少,可是依舊痛的厲害,幽暖煙笑了起來,抱緊了西門墨翟的身體,親昵的吻上了他的臉頰,低喃道:“你可以動的。”


    “傻幽幽,明明還很痛。”一手抱緊幽暖煙緊繃著不曾放鬆的身體,西門墨翟壓抑著那要律動的身體,麵色緊繃著,一麵是心疼她初次的痛,一麵是壓抑著自己的***,隻是不停的親吻著幽暖煙,一手輕柔的按摩著彼此結合的地方,溫柔而疼惜,舒緩著她身體本能的痛楚。


    那被撕裂的痛漸漸的減緩下來,伴隨而來的確是一陣空虛的感覺,似乎等待著什麽的充實,幽暖煙微微的錯愕,不解自己身體的感覺,剛一動,卻發覺緊擁自己的人卻發出一聲痛苦的悶哼聲,一直隱忍著不曾動過的身體似乎已經到了爆發崩潰的邊緣,而那意外的一個撞擊,也讓幽暖煙體力綻放出異常舒適的戰栗感。


    看了看忍的痛苦的西門墨翟,幽暖煙怯怯的咬了咬唇,低聲道:“你可以動了,不痛了。”


    低眸,看著幽暖煙泛著嫵媚神采的麵容,西門墨翟隻感覺得到了特赦令,一刹那,僵直不同的身體狂野而放肆的律動起來,給彼此都帶來那飛上雲霄的狂喜和戰栗。


    女子的****聲伴隨著男子粗重的喘息聲低吼聲回響在寂靜的夜裏裏,風雪早已經停止了,屋子裏一片的春光曖昧,明天會是一個好日子,即使依舊是冰天雪地的寒冷。


    許久的律動終於停止了,身體得到而來極大的滿足,如同被喂飽的饕餮,西門墨翟擁住懷抱裏柔軟的身體,大掌憐惜的撫摸上已經在歡ai裏累的睡暈的幽暖煙,彼此的身體依舊緊密的結合在一起,不曾離開,依舊被她的溫暖包裹住,而這樣的親密,讓西門墨翟嘴角的笑容更加的暢意。


    原本停歇的身體再次的灼熱起來,西門墨翟笑容一僵,懊惱的皺起英挺的眉宇,而軟下的堅硬慢慢的僵硬起來,叫囂著需要紓解。


    “該死!”低咒一聲,擁抱緊幽暖煙的身體,西門墨翟無力的看著白色的帳頂,剛剛一次已經累壞了初嚐雲雨的幽幽,否則以她的身體不會累的就這樣睡下了。


    極力的壓製,可是那蘇醒的堅硬卻如同作對一般,慢慢的堅硬,慢慢的灼熱,尤其是此刻那包裹的溫柔之地,更脆弱的撞擊著西門墨翟殘存的理智。


    深呼吸著,吻了吻幽暖煙的額頭,西門墨翟快速的退出了身體,那摩擦的快感幾乎可以逼瘋人的理智,即使有著傲人自製力的自己。


    不理會身下的叫囂,西門墨翟眷戀的凝望著睡著的幽暖煙,美麗的臉頰上依舊有著不曾完全褪去的紅潮,微微開啟的雙唇有些的紅腫,那一刻,等彼此都達到頂峰的時候,這雙唇發出了人世間最美妙的歡愉聲,也讓西門墨翟按捺不住的傾瀉在她的身體裏。


    他的幽幽,低沉的笑著,俊美如斯的臉龐之上帶著一絲傻傻的得意,西門墨翟快速的掖好被子,隨即準備下床,屏風後還有冷水,至少可以舒緩一下緊繃的身體。


    “去哪?”突然失去了背後的溫暖,幽暖煙含混不清的開口,半眯起目光,白皙的手緊緊的拉住西門墨翟的手,失去了一次,如今才知道珍惜,再也不要嚐試那一刻撕心裂肺的痛和悔。


    “幽幽。”她是真的愛他的,否則不會將自己就這樣交給他,他是個男人,自然知道男人對自己深愛女子的那股霸占。


    可是隨歐陽離開那麽久,她依舊保留著最純真的一麵,西門墨翟可以想象絕對不是歐陽野不想要,而是幽幽本能的抵觸,而任何一個男人都喜歡心愛女子的心甘情願,而她將自己放心的交給了他。


    “你不累嗎?”依舊很疲憊,幽暖煙努力的撐開眼,窗戶外依舊是暗沉的黑,天未亮,到了卯時了吧,而他們也是接近寅時才睡的。


    他不累,可是她累了,西門墨翟寵溺的用拇指摩擦著掌心裏的小手,幽幽還沒有完全清醒過來,真的累壞了她,可是,低頭看了看自己,除了去那冰冷的木桶裏,西門墨翟知道自己沒有其他的辦法了。


    “睡覺。”真的很累,全身的骨頭都像被拆過重組了一般,連一根手指頭都不想動一下,幽暖煙含混不清的開口,拉了拉西門墨翟的手,累不說,還很冷,他這樣暴露著上半身在外麵不會感覺到冷嗎?


    俊彥之上滿是苦笑,抱著她入睡而什麽都不做簡直是煎熬,西門墨翟無力的看著半睡半醒的幽暖煙,無語的耷拉下腦袋,忽然眸光一閃,視線落在掌心的小手上,一刹那,黑眸裏滑過詭譎,笑容重新飛揚上雅俊的麵容。


    感覺著掌心的灼熱溫度,幽暖煙錯愕一怔,睡眼惺忪的目光終於完全的撐開,對上西門墨翟那笑的邪魅的臉龐,微微的失神後,終於明白了過來,一刹那,快速的抽回自己的手,沙啞的挫敗聲沒好氣的響了起來,“你自己去洗冷水澡!”


    “我是準備洗的,可是幽幽舍不得我吧,即使睡著了也拉住我的手。”白皙卻異常結實的身體滑入了暖和的被子裏,西門墨翟緊摟住幽暖煙的身體,帶著笑容的臉龐噌上她光潔的肩頭,“幽幽天很冷,洗冷水澡會出人命的。”


    他身體痊愈沒有多久,幽暖煙微微的怔住,雖然身體累到了極致,可是卻依舊輕微的點了點頭,沒好氣的睨著笑的得意的西門墨翟,狠狠的放出話來,“你最好沒有下次!”


    可惜沙啞的威脅聲,加上此刻嬌媚的模樣,沒有半點的凶狠,倒是另一道別致的風景,西門墨翟寵溺一笑,握住幽暖煙的手,“傻女人,我也舍不得你勞累啊,用手替我解決了就行了。”


    “不要,惡心。”毫不客氣的拒絕,幽暖煙背過身,可是那嘴角卻帶著淺淺的笑容,原來兩個人可以如此的親密,而不再有任何包袱的她,竟然感覺到那份甜膩到骨子裏的幸福感覺,很安心,似乎尋覓許久的心扉終於找到了歸宿。


    被拒絕的有些呆傻,半晌之後,西門墨翟挫敗的叫囂聲帶著邪惡的挑釁響了起來,“幽幽,你竟然敢嫌棄你家相公惡心,我就讓你看看更惡心的。”


    一時之間,安靜的屋子裏又是雞飛狗跳的噪音響起,伴隨著男子的叫囂,女子沙啞的嬌斥,天漸漸的明亮了,鬧了一夜的兩個人也終於相擁的睡下了,屋子裏泛著歡ai後的萎靡氣息,至於最終到底怎麽解決的,又解決了幾次,隻怕也隻有屋子外,依舊盡職守候在暗處的死士知道了。


    “小嫣,主子還在睡,不要去打擾。”一臉的菜色,暗中的死士快速的現身阻擋下前來敲門的小嫣,主子太能折騰了,而受苦的莫過於他們了,幸好屋子外是冰天雪地的寒冷,所以及時的冰凍了他們不該有的***,今晚打死,他也不要守在門外了,太煎熬了。


    “哦,那我一會再來看婆婆。”小嫣點了點頭,疑惑的看了一眼緊閉的屋子,都已經日升三竿了,怎麽婆婆還在睡?


    屋子裏,直到正午時分,安靜裏終於有了輕微的動靜,“你又想做什麽?”說的咬牙切齒,幽暖煙無力的抓住落在自己小腹上的手,折騰了一夜,他還要不夠嗎?(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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