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已經午夜,我悄悄進屋,在黑暗中靜靜地站了一會兒,發現沒有任何動靜,我才放下心來。


    連我自己都感覺可笑,回個家居然像是做賊一樣,沒辦法,跟生活在同一個屋簷下的小魔女第一次見麵實在是印象太過深刻。


    洗漱之後躺在沙發上,我才感覺渾身像是散了架一般疼痛。


    今天一天真的讓我身心疲憊,挨打不說,光是提心吊膽的狀態都讓我疲憊不堪。沒過多會兒,我就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突然,耳邊傳來幾聲若有若無的敲門聲,我猛然坐了起來,雙眼圓睜的盯著漆黑的客廳,心髒不爭氣的砰砰亂跳。


    等了一會兒,除了自己的呼吸聲和心跳聲,再也聽不到別的動靜。我不由得苦笑一聲,白天緊繃的神經還是沒有輕鬆下來。


    重新躺下之後,由於好奇心作祟,我卻翻來覆去的沒有一點睡意,看來不開門一探究竟,今晚是睡不著了。


    雖然我確定剛才是做夢,但是我還是帶著三分戒備來到門後麵,隔著門傾聽了片刻,還是沒有什麽發現。


    當我輕輕擰開把手的時候,還沒等我反應過來,一股外力就直接推開房門,我在毫無防備之下也被推的一個踉蹌。


    我嚇得接連後退幾步,慌亂之中,我猛然看到門口躺著一個人!


    我使勁兒的眨了眨眼,這才確信了這個難以置信的現實,更讓人難以置信的是,躺著的居然是那個非主流四姐。


    一股刺鼻的酒味隨之撲鼻而來,紅綠相間的頭發雜亂的披散著,原本厚厚的妝似乎被什麽打濕過,讓她的臉變得更加不忍直視。


    白色的襯衫變得皺巴巴的,已經不能完全遮掩她的身體,大片雪白的皮膚直接裸露在空氣中。


    因為她是直接仰麵躺在我麵前,所以我幾乎是近距離俯視著她的。一條牛仔短褲下兩條修長而又水嫩的大腿格外刺眼。


    幸好我對她這種非主流不感冒,要不然我毫不懷疑我會不會心髒驟停昏迷過去。


    對於這種突發狀況,我實在是手足無措,隻能幹巴巴的吞了口口水。


    說心裏話,對於她,我是好感缺缺,甚至想幹脆把她推出去,然後關上門當什麽都沒發生過。


    但是如今這世道兒,雖說她現在簡直難以直視,但是她畢竟是個女孩兒,就把她這樣丟在外麵,保不齊有那種饑不擇食的禽獸給她禍禍了,那我不就間接成了花季少女被禽獸玷汙的罪魁禍首了麽?。


    內心稍微掙紮了一下,我還是決定暫時收留她,按照我的想法倒也簡單,趕緊想辦法讓她清醒過來,然後讓她從哪兒來到哪兒去。


    她完全沒有我想象中的那麽重,但說句不怕丟臉的話,這可是我第一次跟女性親密接觸,拋開她的體重不說,光是心裏的那種沉重就讓我舉步維艱。


    把她放到沙發上之後,我感覺一陣乏力,雙腿發酸,呼吸都有些困難,隻能雙臂撐著沙發稍微恢複一下體力。


    我正要離開的時候,她突然翻了一下身,右手好巧不巧的碰到了我受傷的肋骨。


    劇烈的疼痛讓我噗通一聲跪倒在地,整個身體不受控製的蜷縮在一起,我能清晰的感受到自己身體的顫抖。


    疼痛來的快,去的倒也快,稍微恢複了神智之後,一陣酥軟的感覺讓我心裏一麻,緊接著,一股沁人心脾的清香讓我心裏又是一癢。


    我這才發現,自己的整個腦袋正呈現出一種極度曖昧的狀態嚴嚴實實的趴在了她的小腹上!


    那一刻我感覺時間都靜止了,整個人陷入了一個怪圈,心裏明知道這樣不對,想要趕緊起身。但是渾身像是沒了骨頭一般,軟綿綿的沒有一絲力氣,甚至隱隱有一種不舍的感覺。


    內心正在劇烈的糾結著,突然,一聲低沉得呻吟聲在寂靜中響起,我心裏一顫,火燒一般跳了起來,渾身都不由自主的緊繃起來。


    還好,應該是睡得不舒服,或者我壓疼她了,她隻是稍稍調整了一下睡覺的姿勢。


    做賊心虛,我幾乎是逃一般的跑進衛生間,用冰涼的自來水使勁兒洗了洗臉,窒息的感覺這才稍微緩解了一點,但是我還是需要雙臂撐在洗臉池邊才能穩穩的站著。


    艱難的吞了口唾沫,壓製了一下像是要造反了的心,仔細的傾聽了片刻,直到確定沒有任何異常,我才壯著膽子重新回到客廳。


    再次看向沙發的時候,我瞬間石化。她不知道什麽時候,居然把自己脫得不著寸縷,就那麽直挺挺的躺在那裏。


    我心裏很清楚的知道,這樣看著她分明就是趁人之危,但是我的身體根本就像是脫離了我的控製,就連動一動脖子都有心無力。


    直到一口氣憋的實在是受不了了,我才恢複意識,這才趕忙回過頭來,壓抑著盡量小心的喘了幾口大氣。


    四處搜尋了一番,我把餐桌上的桌布抽了下來,胡亂的蓋在她身上,這才感覺到稍微輕鬆一些。


    我可忘不了,旁邊房間裏可是住著一位小魔女,這要是讓她發現,我很不確定我的生命安全有沒有保障。


    沒辦法了!應該還有至少一個空房間,我把非主流弄到那個房間,然後等她醒來之後,讓她悄悄地離開,神不知鬼不覺!


    對,這是目前最為穩妥的辦法!說幹就幹,我先是去查看了一下房間,然後拿了一條備用的被單。


    在用被單包裹她的時候,我的雙手自然不可避免的觸碰到她的肌膚,那種感覺像是電流經過,從指尖一直麻到心裏,想必不少朋友偶然間碰到異性的時候有所體會。


    當把她放到床上,關上房門之後,我感覺自己都快虛脫了,強打著精神,踉踉蹌蹌的來到客廳之後,我的像是剛剛經曆過一場惡仗一樣,徹底癱軟在沙發上。


    那會兒心裏那個亂啊,我隻能四處打量著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當我的眼光落在地毯上的時候,地上亂糟糟的一身衣服讓我心裏又是一緊。


    好家夥,辛虧沒有放鬆緊剔!我趕緊把衣服撿起來,幾步竄到衛生間,現在對我來說,時間就是生命,萬一小魔女起個夜正好碰到,那可就是九死一生。


    當我把衛生間的門反鎖之後,一顆慌亂的心在再次趨於平穩。這時候我再看向手裏的衣服,感覺完全變了!


    我的腦海裏禁不住的浮現這套衣服包裹下那具凹凸有致的身體!


    這個時候她的長相裝扮幾乎被我拋之腦後,有時候極品的身材完全能夠彌補長相的不足,雖然這隻是在特定的情況下。


    我感覺手中的衣服像是活過來一般,變得如此細膩,甚至我能感覺到那種蝕骨的溫潤和絲滑。


    我現在都想不起來當時是怎麽把衣服洗完的,再次躺在沙發上,我就像是跑完一場馬拉鬆一般,連睜眼都費勁,就這樣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夢中果然出現了一具完美的嬌軀。雖然看不清她的臉,但是那會兒我能確定她就是那個非主流。


    就在我手指將要觸碰到她嫩滑的後背的時候,突然渾身一涼,我莫名其妙的轉眼掉進了一個冰湖之中。刺骨的冰冷讓我幾乎窒息,就在我胡亂的擺動著四肢拚命掙紮的時候,渾身又是一痛。


    忍不住的打了一個激靈,我趕忙睜開眼睛,這才發現自己躺在地上,渾身濕漉漉的。


    更讓人迷茫的是,小魔女居然黑著臉站在我麵前,手裏還擰著一個還在滴水的盆子。


    “你昨晚幹了什麽!”小魔女聲音冰冷的問,我甚至能聽到她銀牙互相摩擦的聲音。


    這會兒我才徹底的從美夢中清醒,感覺心像是被人掐住一樣,身體都變得有些僵硬起來!完了,非主流被她發現了?


    “那個,那個是誤會!我怕你不同意,所以沒打攪你。”我一緊張,說話就有些語無倫次。


    話音還沒落下,我就感覺眼前一晃,然後一聲悶響,小魔女手裏的盆子已經重重的砸在我腦袋上。


    說實話,那會兒我沒感覺到疼,隻是感覺腦袋一陣眩暈!過了好一會兒,我才緩過來!


    泥人還有三分火性!莫名其妙的被人潑一身冷水,還挨了當頭一盆,我當時就感覺一股邪火從腦袋裏竄了出來。


    當她一腳朝我踹過來的時候,我側身一躲,然後順勢一抓,毫不猶豫的一把把她拽倒在地。


    沒想到這家夥像是瘋魔了一樣,摔倒都沒有吭一聲,而是翻身就朝我撲了過來,看她的臉色,我毫不懷疑她是在跟我拚命。


    犯得著麽?這女人真是瘋了!


    我真被她嚇到了,但是為了避免受傷,我隻能硬著頭皮迎著她撲了過去。雙手徑直抓住她的一雙手腕,然後肩膀一用力,再次將她頂翻在地。


    還沒等我喘口氣,肩膀傳來一陣紮心的疼痛,她居然一口咬在我肩膀上,而且是咬了就不鬆。


    “臥槽!你特麽瘋了嗎!”我忍不住爆了句粗口,肩膀疼的厲害,但是我又不敢鬆手,隻能脖子一扭,用腦袋拱她的腦袋,忍著劇痛,把她的腦袋拱到一邊,從而脫離虎口。


    但她還是瘋魔一般,四肢不停的掙紮著,還尋找一切機會咬我,劇烈運動所引起的喘息聲,聽著像是一匹發狂的母狼。


    萬般無奈之下,我隻能一個翻身,把她緊緊的壓住,但是又怕弄傷了她,我隻能像個八爪魚一樣,把她的四肢和身體完全控製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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