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3給你幸福


    【183】給你幸福


    賀鵬飛這樣一說,反而讓丁一不好意思起來,感覺倒是自己想多了,她就說道:“那好吧。(書純文字)”


    “到時我去接你。”賀鵬飛在電話裏說道。


    “不用,真的不用,你別管了,我想辦法去。”丁一連忙說道。


    賀鵬飛想了想,沒再堅持,就說了一聲“好吧,明天上午見。”


    掛了電話,陸原從他們屋裏出來,他說:“有約會?”


    丁一笑了,說道:“哥,你還記得上學的時候,有個小男生送我回家,你看見了還要揍他?”


    陸原想了想說:“記得,他想非禮你。”


    丁一臉紅了,說道:“他明天上午請客。”


    “什麽,什麽,你過來。”說著就把丁一叫過來,說道:“怎麽回事?”


    丁一笑了,說道:“不是,你別瞎想,是這樣的。”於是,丁一就把同事給她介紹對象,然後賀鵬飛到亢州去相親的事跟陸原哥哥說了一遍,最後笑著說:“你說是不是太巧了,太有意思了?”


    陸原感到丁一到了電視台後性格開朗了許多,她從來都沒有公開談論過自己的“**”,就點點頭頭,說道:“是很巧,也很有意思,他明天請你吃飯,是不是要開始追你了?”


    “嗬嗬,不是,他本來就沒有理會相親的事,他說他到亢州就是想求證一下我是不是她同學。明天不是請我一人吃飯,還有其他幾個同學,屬於同學聚會的那種吧。”


    “不行,明天我跟你去,我看看那個小子變成什麽樣了,有沒有資格追我妹妹。”


    丁一笑了,說道:“我們同學聚會你幹嘛去?再說我又不是去相親。”


    陸原說:“我逗你呐,你長大了,不是上學那會兒了,不需要我保護了。”


    “誰說的,我永遠都需要你保護,別想中途撂挑子。”丁一說道。


    “需要我保護幹嘛不讓我去?”


    “你當年就像凶神惡煞似的要揍他,他看見你肯定會有心裏障礙,估計你要是去了,又會嚇跑他的。”


    “嗬嗬,我不去,他也別跑,隻是別玩太晚。”


    “我也不知道都有什麽內容,我很少參加同學聚會,誰知道他這次都叫誰?”


    這時,爸爸和喬姨從書房裏出來,爸爸笑著說:“小一明天有聚會。”


    “是約會不是聚會。”陸原說道。


    杜蕾拿著一縷毛線出來,放在了陸原的雙手上,說道:“你篡改用詞,我都聽見了,是同學聚會。”


    “這有區別嗎?我們班同學聚會,慢慢就都變成了同學個別間的約會了,最後約著約著就有離婚的了,**學到一起談論老公和孩子,男同學到一起發牢騷,擺闊氣,沒勁透了。”陸原說道。


    丁一笑了,說:“我就是總聽你這樣說,所以就參加過一次高中同學聚會,還有一次大學同學聚會,還是等待分配的時候,其餘再也沒參加過了。”


    “嗯,你是從小就不貪熱鬧,熱鬧的地方保證找不到你。”爸爸說道。


    喬姨說:“年輕人,參加一些交際活動沒什麽壞處,不要扭扭捏捏的,要開朗大方一些。”


    丁一知道,喬姨不大喜歡她的性格,就跟她不喜歡喬姨做的殺豬菜一樣。好在杜蕾也不喜歡吃殺豬菜,所以這個春節,他們家的餐桌上,就沒有這道聽著讓人毛骨悚然的菜肴。


    丁一的確很少參加同學聚會,在她印象裏,就參加了一次,也說不上是同學聚會,就是幾個關係不錯的同學湊到一起,吃了一頓飯,聊了一些校園趣事,評論時政,發發牢騷,空談一氣,然後唱了一會歌,就散了,混得好的幾個男同學就為誰出錢買單掙得麵紅耳赤。


    一般這種情況下,丁一是沒有什麽話說的,且不說她上學的時候沒有住過宿,天天放學回家,因為學校和她家隻有一牆之隔,爸爸沒讓她住宿。不在學習住宿,就少了許多樂趣,也就沒有和同學們相溶的話題,評論時政就更不是她的強項了,就顯得她有些格格不入,後來索性她再也不參加同學聚會了。


    記得哈佛商學院一位教授在學生畢業前的最後一堂課上這樣忠告他的學生:如果幾年之後你接到母校的邀請,要求你回校參加五年一次的同學聚會,那是件危險的事,你不要去。同學聚會怎麽成了一件危險的事?他認為,聚會會逼著你回頭審視在剛畢業的短短幾年你所取得的成就,而且是以你同學們的標準,而不是以你自己的職業目標和成功標準,來評判你的成就與收入。在晚餐之前,開車駛進校園停車場,斜眼打量著周圍汽車的品牌與款式,努力猜測著你的同學們畢業後混得如何,以及你與他們的差距。在雞尾酒會上,當聽說那些同學已經做了高級副總裁或者成為百萬富豪時,你默默計算著自己與他們的差距。整個同學會將引發你關於職業成功與個人價值的巨大焦慮和徒然擔憂。更糟糕的是,對5年後重聚場景的設想會影響你現在作出的決定,你可能會調整自己的職業以便在短期內獲得顯赫的資曆,或者很快就賺大錢,以便能衣著光鮮地參加同學聚會;你會將那些心中規劃已久但是不會馬上實現的夢想束之高閣,去從事那種你實際上不喜歡,但卻讓你有錢買得起高級轎車的工作。不要參加同學聚會!哈佛商學院的教授真是用心良苦,他不希望自己的學生將失去自己的職業目標或者對自己真正想要的東西視而不見,不希望那些聰明有天分的人把時間浪費在那些頭銜響亮、待遇豐厚的職位上……這樣的建議對低學曆、低能力的大多數來說,不是更有針對性嗎?事實上,一味的好高騖遠,追名逐利,注定了要自尋煩惱、自討沒趣。


    “媽,您說的不對,現在的同學聚會真的變味了,像妹妹這種性格還是不參加的好。”陸原說道。


    “正因為她是這種性格,還要多參加一些這樣的聚會。”喬姨很不滿兒子當著這麽多人駁她。


    這時,一直微笑著聽他們說話的爸爸表態了,他說:“性格是天成的,不是參加一兩次聚會就能改變得了的。如今的同學聚會早就變了味,不聚也好,遠離更好,聚會成了憶苦思甜會,發牢騷會,比闊氣會,沒意思,還是腳踏實地在自己的崗位上好好幹工作,個別誌同道合的同學倒是可以單獨來往。無論是人際關係還是思想情感,能起到互補或者互訴的作用就行了,我不太讚成孩子們整天去參加這個聚會那個聚會的,功夫在詩外,這種聚會除了鬧騰外,什麽作用也起不了,搞關係也不是憑一個同學聚會就能搞的。如今辦事,可能要不是同學還好點,越是同學興許越辦不成事。聚會要是再變成男**學間的約會,就更不好了。”


    “對對對,太讚成了,就是這樣,我回來這幾天好幾撥同學找我,讓我出去聚會,我都以老婆要臨盆為由拒絕了。不過如果小一這次能在同學聚會上,找到如意郎君,那就再好不過的了。”陸原說著,還衝丁一扮鬼臉。


    丁一瞪了他一眼。


    陸原根本不理會她的白眼,又說,“有個標準,你要掌握,在外地工作的不能找,那樣很容易造成兩地分居,像你嫂子這樣,我經常不在家,將來有了孩子就要辛苦多了,所以,找本地的,你將來肯定要調回來的。”


    喬姨說:“找對象不一定要在家門口找,我還不是背井離鄉嗎?亢州有合適的完全可以定下來,離家又不遠。”


    丁一感到,喬姨不大希望自己回閬諸,這一點她前兩天就感覺到了。也是,縱觀全家,除去爸爸,都是喬姨家的人,包括杜蕾肚子裏的孩子,自己的確有些多餘。


    陸原又說道:“不行,妹妹不能嫁在亢州,如果她現在有了心上人,而且難舍難分那就另當別論,這都好幾年了,亢州肯定沒有適合她的人,不然為什麽到現在都沒有男朋友?這就進一步驗證了一個問題,那就是亢州不適合她。所以,她要調回來,要在閬諸成家立業,咱們一家人在一起。小蕾,這個事就交給你去辦了。”在這個問題上,陸原的立場非常堅定。


    喬姨白了兒子一眼說道:“那天就說了,這事不急,小蕾的爸爸剛當官,你怎麽這麽不懂事?”


    杜蕾笑了,說道:“別爭了,怎麽做我心裏有數。”


    爸爸的臉色陰沉下來,他站了起來,一句話沒說就回屋去了,喬姨看了看他的背影,也起身跟了進去,可是一會兒爸爸又出來了,重新坐在原來的位置上,拿起遙控器,換著頻道。


    喬姨也出來了,她尷尬的笑著說道:“小一,你爸爸不高興了。”


    丁一知道爸爸為什麽不高興,盡管爸爸什麽都沒說,但是父女的心是相通的。當年就是因為喬姨的一句話,丁一才分到了那麽的地方,現在喬姨又不軟不硬地阻止丁一往回調,爸爸肯定心裏有想法,但是作為知識分子的他,是不會表露出來什麽的,尤其是還當著兒女們,不高興是肯定的。


    要說喬姨待爸爸是沒得說,照顧得是無微不至,從頭到腳,這一點讓丁一很是欣慰,至於她對待自己如何丁一是不會去計較的,隻要她跟爸爸好就行了,再說對自己也不錯,隻是在調動的問題上不積極而已。想到這裏她就說:“不可能,爸爸是累了,要不我們睡覺吧。”


    爸爸說:“睡覺。”說著關了電視,起身就又往臥室走。


    喬姨就走進衛生間,把一盆洗腳水給爸爸端進臥室。


    陸原和杜蕾也將一縷毛線倒完,他站起,說道:“明天妹妹去聚會,爸,咱爺倆去家具城看書櫃去,正好可以把妹妹送到飯店。”


    爸爸到了臥室門口,聽他這麽就站住了,說:“家具城賣的書櫃都是製式的,如果能根據需要定製就好了。”


    陸原說:“咱們去看看,有專門放畫用的書櫃,我見過。”


    “是有,太秀氣,不實用。”爸爸說道。


    “咱們先轉轉,看看再說。”陸原堅持著。


    “行。”爸爸一直板著的麵孔有了笑意。


    杜蕾說:“我也去。”


    陸原說:“你問媽,**準了就帶你去。”


    喬姨說:“你們都去,我看家。”


    晚上,丁一睡不著,不知為什麽,每次在這個家睡覺她都很難入睡,如果在媽媽的老房子,她沒有這種感覺,回家好幾天了,她都沒時間去老房子睡,因為爸爸不願意,她就隻好睡在這邊的家裏了。


    第二天吃過早飯,陸原帶著爸爸、杜蕾和丁一就出發了,遠遠的就看到了國際會展中心高聳著的巨大標誌性建築,爸爸就說道:“這個國家飯店我來過,檔次不低,看來請你們的人也是很有經濟實力。”


    “沒有,也是上班掙工資。”丁一說道。


    “我不信,上班掙工資請你們到這裏來吃飯?”爸爸持懷疑的態度。


    “爸爸,多高級的飯店也有便宜的飯菜,再說,春節誰吃得下,早就營養過剩了。”丁一說道。


    爸爸笑了。


    這時,陸原指著飯店門口的一個人問道:“是他嗎?”


    遠遠的,丁一就看見飯店的高台階上站著一個身穿呢大衣的人,一邊在看表,一邊在左右張望。


    丁一說:“你眼挺尖的,就是他。”


    陸原說:“不錯,是長壯了許多。”


    陸原的軍車直接衝上了高台階,停在飯店門口前麵,丁一跳下車後,就跟賀鵬飛打招呼。賀鵬飛一愣,他根本沒弄清丁一從什麽地方出來的,等他反應過來後,說道:“送你來的?”


    丁一說:“我哥哥。”


    賀鵬飛一愣,想去跟她哥哥打招呼,陸原一踩油門,汽車就駛了出去。


    陸原這招呼也沒打成,就向丁一做了一個請的動作,電動門自動打開,丁一說道:“都誰來了?”


    賀鵬飛說:“我第一,你第二。”


    丁一說:“老遠看見你看表,我還以為我遲到了呢。”


    “沒有,我一人在房間等得著急,就出來了。”賀鵬飛說著,就領著丁一來到了他要的包間,早就有女服務員給他們打開了房門。


    丁一脫下外套,賀鵬飛立刻接了過來,給她掛在進門的衣架上,這時,女服務員進來說道:“先生,人到齊了嗎?”


    賀鵬飛說:“到齊了,點菜吧。”


    丁一剛要坐下,聽他這麽說,就問道:“就咱倆?”


    賀鵬飛說道:“哦,對了,我忘了告訴你了,昨天晚上給你打完電話後,我就呼了平心和牛磊,平心和牛磊你還記得嗎?”


    “記得。”


    賀鵬飛說道:“我呼了他們後,都夜裏十二點了牛磊才給我回話,嗬嗬,你猜怎麽著,這兩家夥,居然結婚了!正在海南度蜜月,是旅行結的婚,在家沒擺酒席。我說你們倆太不地道了,回來得擺酒席。我一想,都這麽晚了,還是別給你打電話了,他們既然缺席,那就咱倆聚,反正那天有好多話沒得說,我也不經常回來,你也不經常回來,見麵也挺不容易的,在一起聊聊,這樣我就沒通知你。”


    丁一看賀鵬飛說的很坦誠,就沒有再說什麽,就說:“牛磊不是早就結婚了嗎?怎麽又和平心在一起了。”


    “嗬嗬,你太孤陋寡聞了,是不是畢業你就沒有見著他們?”


    “是,但是牛磊畢業後不就結婚了嗎,我們大家還參加婚禮去著呢。”丁一奇怪地說道。


    賀鵬飛也說:“是啊,我當時是伴郎,傻的跟個樁子似的,他是結得早離得快。”


    “哦,離了?”


    “是啊,不離怎麽又能跟平心結婚呢?”


    丁一點點頭,看了看酒水櫃,說道:“我想喝水。”


    賀鵬飛打了自己一下腦門,說道:“我真呆,怎麽忘了給女士要水了,服務員。”他開開門喊道。


    服務員進來後說:“您需要什麽?”


    賀鵬飛問丁一:“是喝水還是喝飲料?還是酸奶?”


    丁一想了想說:“菊花茶吧,這幾天上火。”


    服務員很快就給他們泡了一壺菊花茶,賀鵬飛親自給丁一倒上一碗茶水,說道:“我那天從亢州回來真是太興奮了,興奮的幾乎一夜沒睡著覺,真是太巧了,如果不是表嫂,我都不知道該怎麽打聽你的下落。”


    丁一笑了,說道:“是啊,是很巧。對了,聽小月姐說你要出國?”


    “對,是單位派出去的。”


    “多長時間?”


    “兩年。”


    “一般出國就都不回來了,都在國外成家立業了。”


    賀鵬飛看了她一眼,想了想說道:“暫時不行,我和單位有合同,要不出不去。”


    “合同可以解聘,好像給單位一些補償就可以了,爸爸他們學校有幾個老師也是這樣,出去後就不回來了,然後就給單位補償了。”丁一說道。


    賀鵬飛笑了,說道:“出不出去還沒定呢,還不知道這次考試考的怎麽樣?”


    “托福嗎?”


    “是的。”


    “哪個國家?”


    “美國。不過美國簽證太難。”


    “美國要考gre吧?”


    “不用。”賀鵬飛喝了一口水,說道:“你英語怎麽樣?”


    “嗬嗬,我呀,一塌糊塗,早忘得差不多了,我們市長英語好,他經常看英語節目的新聞。”丁一說到這兒有些不自然,唯恐賀鵬飛問看英語節目的新聞你怎麽知道,好在賀鵬飛沒注意這些,他又給丁一續上水說道:


    “我聽表嫂說你一直都沒找對象,就想回來找。”


    丁一說:“也不是,就是沒有合適的。”


    “丁一。”賀鵬飛坐直身子,很認真地說道:“丁一,可能你對我後來的情況不太了解,我介紹一下我自己的情況和我的家庭情況吧……”


    丁一趕忙說道:“不用,不用,你別搞的這麽緊張。”其實是丁一自己緊張了,她的臉有些紅。


    賀鵬飛看著她,說道:“我這個人很簡單,經曆簡單,感情生活也簡單,上學,工作,上學,又工作。我沒有戀愛過,可以說沒有正式戀愛過,心裏老是留存著你當年的模樣,所以表嫂一跟我說,我就認定肯定是你,當時她在電話也沒說太清楚,好像對你的家庭情況也不是太了解,隻是說你父親是大學教授,我就不讓表嫂說下去了,我要自己去尋找答案,果然,到了亢州後,第一眼就認出了你。”


    丁一已經意識到他往下要說什麽了,就很想打斷他的話,但是一時又找不出話茬。就聽賀鵬飛又說道:


    “丁一,說真的,畢業後我的性格發生了很大的變化,也有女孩子主動示好的,但是說真的,接觸了幾個女孩子後,我發現都不是我想要的那種,自從表嫂跟我說了你以後,我是天天做白日夢,希望上蒼讓我遇到我心目中的那個丁一,而不是別的丁一。跟你說你可能不相信,我真是數著日子過的,表嫂說過年再見麵,我哪還等得了過年?那天剛考完試就給表嫂打電話,要求見麵。嗬嗬,我是不是特幼稚?”


    丁一故意誇張的哈哈大笑,說道:“我哪有那麽好。”


    “丁一,盡管我性格開朗了很多,但是我仍然不善於表達自己的真情實感,我這樣說吧。”賀鵬飛的臉也紅了,但是他仍然堅定的看著丁一,決定把心裏的話說出來:“我沒有忘記你,一直在心裏喜歡你,自從你哥哥衝我揮拳頭以來,我一直在想,他為什麽衝我揮拳頭,肯定是覺得我不夠成熟,或者不值得他信任,覺得我太青澀太幼稚,所以,我一直都在努力,盡管不知道為什麽在努力。但是努力就比不努力強,努力就能使自己變得有能力,所以,我那天才敢去見你。”


    丁一笑了,說道“你還記恨哥哥?”


    “不是記恨,我沒有那麽狹隘。隻是我覺得我要努力去追求我心目中的女孩子。”賀鵬飛說著,就伸出手,握住了丁一轉茶杯的手,他紅著臉說道“丁一,如果你覺得我不太討厭的話,如果你認為我還可以的話,做我女朋友吧,我會通過我的努力,給你幸福。”


    丁一的臉騰的就紅了,她連忙抽出自己的手,說道:“你根本就不了解我,完全還是當初那個朦朧的印象,怎麽可能……”


    “為什麽?”賀鵬飛的眼睛也有些紅了。


    丁一心跳的厲害,她想跟他說自己已經有了心上人,但是卻沒法說出口,那樣他肯定會告訴嶽素芬,嶽素芬肯定就會在丁一周圍人中搜索這個人,她隻有不停的搖頭,說道:“鵬飛,我很感激你對我的一片癡情,但是,我現在不想考慮個人的事,或者說……我現在不具備談戀愛的條件,所以,我不能……”


    賀鵬飛顯然受了傷,他說道:“你不能什麽?有誰阻止你戀愛嗎?是你哥哥嗎?還是你已經有了心上人?”


    丁一笑了,說道:“哥哥都快當爸爸了,你想哪兒去了。鵬飛,我的情況你不了解,我有自己的實際問題,所以,我目前不想談戀愛,真的。”


    賀鵬飛說:“丁一,你是不是覺得我出國跟我交往沒有把握,我跟你說,如果你願意,我就不出去了,憑我現在的專業水準,咱們過個小康或者是超小康的日子是沒有問題的,另外,更主要的原因是這麽多年,我一直無法忘記你,相信我,我會讓你幸福,真的,我有這個自信。”


    丁一連忙擺手,說道:“你誤會了,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目前不會跟任何人談戀愛,我有自己的實際問題,其中的原因不便於告訴你,所以也請你婉轉的跟小月姐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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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人說:“目前中國有三種人最稀缺,一是有魅力的政府官員,一是有思想的企業家,一是懂市場的科學家。政府官員被排了第一缺的位置上,可見是最最稀缺的。


    他,就是一個背景資深而且有魅力的官員,對工作真誠對百姓真誠,上任伊始,就進行了一場整頓工作作風、提高辦事效率的活動,得到了百姓和企業界人士的好評。緊接著又在農村搞了一場革除生活陋習的文明生態建設,深受百姓的愛戴和當地幹部的追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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