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不敢?”薄唇中溢出淡淡的諷刺。~~ 超速首發~~


    嬌柔的目光輕輕看一眼眼前的男人,皓齒緊緊咬合著下唇,澄澈的水眸中迸出委屈的淚花,嗚咽著,“好吧,既然莊主不相信奴婢,奴婢證明給你看。”


    倔強地接住了那碗粥,含著淚水的目光淡淡看著碗中涼透的米粥,緩緩地將碗沿朝唇瓣送去。冰涼的瓷碗緊貼著紅潤的唇,皓腕使力,欲將那碗粥倒入嘴中。


    突然,鐵硬的拳頭揮來,一把打翻了那碗粥,白色的米粥像激流在懸崖峭壁的溪流,呈一道美麗的弧線飛馳而去,在空中劃過刹那的軌跡,最終澆落在金絲地毯上。


    此刻,眼前的男子一臉陰沉,鐵青的俊臉上蓄滿了惱怒的怒焰。


    女子連忙驚恐地垂下了頭,哭泣著,“對,對不起,莊主,奴婢弄髒了地毯,奴婢這就去擦。”


    隻是低頭哭泣的人兒,在無人察覺的瞬間,蓄著淚水的眼眸中跳躍著淡淡的興味。


    她又哭了?


    眉宇間的皺紋擰得更緊了。


    冷羅月借著抹眼淚的功夫,悄無聲息地掙開了一直鉗製她右臂的手掌,再輕緩地移動腳步,準備離開。


    但下一瞬間,鐵鉗般的手掌又一次脅迫住了她。


    冷羅月在心中發出一聲挫敗的聲音。


    內力被封真不是一件好事,這個男人隻需用一根手指就能製住她。


    盈盈抬眸,淚光閃閃,嬌怯道,“莊主,奴婢要清掃碎碗。”


    換言之,就是快點拿開你的豬手。


    但是淩雷非但沒有鬆開反而更惡劣地拉近了幾步,隻需輕輕低頭,就可以吻上那嬌美的紅唇。手機登陸:


    不安地撇開了臉,“莊主,請你自重。”


    “自重!”淩雷輕嗤一聲,玩味地重複了這兩個字,仿佛聽到了很好笑的笑話。


    突然,魔魅的黑眸一轉嘲謔,出其不意地使力,以男性的力量將她反製在玉石方桌上,子柔若無骨的身子順勢躺在了上麵。


    玉石生涼,隔著紗幔的絲裙熨帖著她的背。


    “莊……”剛說一個字,冷羅衣就嚇得說不出話來。


    因為那狂傲的俊臉、**的上身一寸寸地逼近她。每移近一寸,他眼中的熱度就加深一度,每移近一寸,她心口的跳動就加快一次。


    最後,他在距離她唇瓣的一寸處停止了下來,俯挺著健碩的身子凝視著她。


    “怎麽?沒人告訴你今晚來幹什麽嗎?還清掃碎碗?”淡漠地冷哼一聲。


    “奴婢……”


    “你有一張會說謊的嘴巴和眼睛。”他,突然喃喃自語。


    一向犀利而森冷的目光逐漸變得深諳而幽暗,目光遊離,緩緩凝視著嬌美的紅唇和水靈靈的眼睛。


    “我嚐過這裏的味道。”刀繭般的指腹緩緩撫摸著濕潤的紅唇,由嘴角滑到唇中,描摹著它的豔麗、它的弧度。


    倏然間,指腹一挑,輕輕滑入了濕嫩的檀口中,強行擠開了貝齒,進一步滑入其中。


    冷羅月無助地掙紮著,但失去內力的她像個無辜的小羊羔,掙紮的胳膊被淩雷一隻手輕易製住,壓放在頭頂。而在濕潤的口中嬉戲的指腹依舊樂此不疲地在其中翻攪。


    他的指伴著她的舌,在滑膩的空間中盤行。


    “唔--”不滿地指控。


    但那邪惡的臉上蕩起了放蕩不羈的笑容。


    “唔唔--”繼續控訴著不滿。


    滑遊的指腹或進或出,根本不給身下女子半點說話的機會。


    無辜的,她想起了那晚。


    好像他就是這樣對她的,“刷--”臉變得比秋日的楓葉還要紅火。


    狠下心來,貝齒一咬,毫不留情地咬了下去。


    淩雷眉角一皺,搵怒地看著咬著他手指不放的女人。


    這個女人!


    下顎一束肌肉因指尖的疼痛而賁氣。


    “鬆口!”不悅地命令著。


    但回複他的是指尖更加持續的疼痛。


    “沈雪衣--”霸道地威脅著。


    但身下的人兒閉上了眼睛,無視某人眼裏濃濃的怒焰,並且更惡狠狠地咬著手指。


    敢戲弄她!非咬掉不可!


    淩雷冷抽一口氣。


    她是第一個敢這樣對他的女人!


    沒有曲藝承歡,反而一次又一次的報複他。


    上一次,在床上,她咬破了他的唇,抓破了他的背,撕毀了他的床幃,踢碎了他的古器。


    這一次,在屋裏,她居然還敢咬?


    如果再放任她這樣沒輕沒重地咬下去,他的手指恐怕再也不能用了。


    鐵鉗般的手掌粗魯地抓住薄紗般紅色紗裙,一用勁,輕易撕碎了前襟的衣料,玉潔如脂的肌膚毫無遮攔地暴露出來。


    閉上眼睛的冷羅月,對聽覺異常的敏感,她立即意識到發生了什麽。


    這個男人!難道天生以撕衣服為樂嗎?


    緩緩睜開了水眸,對上了湛深的暗眸。


    “鬆口!”再一次命令道。


    倔強地對視,貝齒依舊不鬆,甚至惡劣地吸吮著因咬破手指而緩緩流出的血液。


    黑眸深處的暗芒漸漸變得駭人,“你最好別激怒我!”


    而她仿佛抓住了他的把柄,從容地迎上著逐漸發怒的獅子。


    冷眸微瞥,觸及到晶瑩玉透的肌膚,眼裏閃過一絲惡芒。


    另一鐵鉗般的手掌鬆開了對冷羅衣雙手禁錮,而反轉目標突襲那雪膚上誘人的渾圓,溫厚的大手有一下沒一下的揉捏著,並刻意放鬆了力道。


    溫柔地想讓人陶醉。


    那酥酥麻麻的脆感,像電流一般,一**刺激著冷羅月。


    而身子也不受控製的酥軟了,咬合的力度也漸漸放鬆了。


    指腹一挑,從貝齒中拔了出來。


    鮮紅的血伴著黏黏的唾液浸染在食指上。


    冷羅衣愣愣地看著,臉色一下子變得蒼白,他的把柄消失了,換言之,現在她處於劣勢。


    淩雷緩緩眯起了眼睛,看著食指那深深的齒印,幾近要穿透骨頭。


    他真的願意相信,在等上一時半會,這個不知死活的女人絕對會咬斷他的手指。


    “你居然敢--”那雙黑眸,因怒火而閃亮,兩簇火苗比銅爐中烈烈燃燒的黑炭還要猛烈。


    “我不是故意的。”淚水在眼眶中打轉。


    他額角猛烈地抽動,一把抓住了裸露的香肩,怒言,“我最討厭虛偽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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