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3-09-02


    聽了高肅的話,典韋忍不住地歎了口氣,搖頭道:“我也不知道,走一步算一步了。反正我一個親人都沒有,也不怕什麽,天下之大,總能找到容身之處。”


    聽到這兒,高肅心裏更樂了,說道:


    “壯士,既然你現在無處可去,不如日後就做我的親衛吧!隨身保護與我,可好?”


    “嗯?”典韋愣了愣,隨即有些驚愕地問道:“你們雖是朝廷的將官,難道不怕被我這逃犯的身份連累?”


    “哈哈哈!!!”


    高肅大笑了幾聲,說道:


    “你不必管那許多,你隻需告訴我願不願意做我的親衛便可。”


    見高肅盛情相邀,那典韋也卻實是心動了,畢竟以後可以不用東躲西藏的,僅僅猶豫片刻,便重重地點頭道:“好!我跟你們走!”


    聽到典韋這話,高肅心中頓時舒了口氣,興奮地笑了起來:“既是如此,你該叫我什麽?”


    典韋愣了愣,隨即反應過來,單膝抱拳道:“典韋拜見主公!”


    “好!”


    高肅跳下馬將典韋扶了起來,又指著趙雲說道:


    “來,這位是趙雲,字子龍。”


    二人相互抱拳施了一禮。


    趙雲,典韋二人豪爽,武藝也是不相上下,對對方都有好感。


    倒是高肅想是又想起了什麽,對典韋說道:“典韋啊,你可有字?”


    典韋搖了搖頭,回答道:“主公說笑了,典韋就一粗人,哪裏會有字?”


    “既然是這樣,那我便為你取一個字,你可願意?”


    聽完後,高肅說道。


    “那太好了,俺求之不得。”


    典韋十分興奮的說道。


    “那好,待我想想...嗯...古之惡來力大無窮,能手撕虎豹之皮。不如就取字叫惡來吧!”


    其實高肅這麽做純屬是惡搞,按取字的方式,典韋是不應叫惡來的,他隻不過是想起三國裏曹操稱讚典韋的一句話:“真吾之惡來也!”


    不過典韋聽了以後似乎十分高興的樣子,拜謝道:“惡來謝主公取字。”


    既然典韋自己都這麽說了,那高肅也不管那許多。


    一行人中,多加了一個典韋做護衛,高肅心思自然是十分高興的。


    他們一行人繼續往潁川方向行去。


    接下來的旅途還算是平穩,路上也沒有山賊,草寇之類的出現。


    三日以後,一行人終於到達了潁川郡的治所——陽翟。


    “這就是陽翟?”


    看著眼前的城池,高肅驚訝道。


    高肅驚訝倒不是因為陽翟的城池太破舊,恰恰相反,潁川在曆史上一直是大郡,自設立以後一直是京師之外人口最多,最為繁華的地方,更別說陽翟還是潁川的治所。


    在黃巾之亂中,除了河北,天下就屬潁川鬧得最凶,但陽翟雖然受到過戰火的洗禮,卻還是顯得十分繁榮。


    隻見陽翟城門大開,城門處有幾個士兵在把守大門,仔細檢查著來往人群。


    城門的士兵看到高肅等人,隻是稍微盤查了一下就讓他們進城了。


    笑話!


    高肅一行共三十三人,個個腰間都佩有武器,潁川郡世家大族林立,豪門世子更是彰顯績世,哪個家族的士子沒有隨行十來個私兵?如果向他們收取錢財,萬一對方背景很深的話,他們哪裏得罪得起?


    進城以後高肅發現,整個陽翟的民風十分淳樸,看往來之人,雖是街井小民,卻也是謙恭有禮,一派斯文。


    看到眼前的情景,高肅十分的感慨,怪不得潁川能成為三國時期的名士源地,光看此處的學風學貌,便是任何地方都不能與之媲美。


    想到這,高肅便覺得自己有些熱血沸騰。


    爭奪天下,不是憑嘴說的,那是需要實力的,實力往往體現在自己的手下有多少人才,現在到了潁川,這個機會高肅自然不能放過。


    高肅看天色不早了,就讓趙雲找了一家客棧,休息了一晚。


    第二天一大早,大街的兩側就充滿了早起的小商販。


    “新鮮的果子,剛摘下來的新鮮果子---”“賣肉了,剛宰的小牛---”“熱湯餅,趁熱來一碗---”


    高肅起來和趙雲典韋一同吃了早飯,找人打聽了潁川書院的位置,高肅這才知道,潁川書院並不在城內,而是坐落在城郊。


    稍做準備,高肅就啟程前往書院。


    潁川郡多是山地,所以潁川書院也是倚山而建。


    打量著書院的外貌。


    高肅卻覺得書院顯得是如此的平凡無奇。


    赫赫有名的潁川書院,沒有高大的圍牆,沒有燙金的匾額,沒有黃銅的獸麵門環,低矮的圍牆刷得雪白,一扉顯然年深日久的木門開啟著。


    正門的上方掛著一塊黑漆紅字木匾,上麵書著大大的四個字:潁川書院。


    一旁落款:水鏡先生。


    其字體遒勁有力,紅與黑相映,紅如鮮血,黑如夜空,完美的結合在一起,沉穩而凝重。


    考慮到這裏是讀書的地方,高肅並沒有帶太多的人過去,隻帶了趙雲和典韋兩人,其他人都留在了原地等候。


    進入大門,走過青石板路,正對著是一間大屋,屋宇方正,青磚砌就,上有雕花瓦當,屋中央是一個大大的香案,香案後懸著孔夫子的畫像,黃銅香爐中插著幾枝香,嫋嫋香煙緩緩上升,浙浙散開。


    “真乃仙境也!”


    高肅不由歎道。


    穿過旁門,應該就是讀書的地方,矮幾上滿滿都是書卷,坐墊分散四周,造型精美的古琴擺放一邊,高肅輕輕撥弄一下琴弦,音色圓潤清脆。


    要不是漢末,這個地方倒也不失為一個隱居的好去處。


    高肅由衷的想到。


    高肅慢慢轉過身去,回頭一看,見到典韋的手上還提著他那雙百來斤重的鐵戟,便笑著說道:“惡來,這書院中的人皆是讀書之人,你快卸去這雙大戟,莫要嚇著學子們了。”


    就在這時,從屋後走出一個年輕人,年約二十歲,長相英武,頭戴一方璞巾,身穿棗色長袍,麵頰瘦削,雙眉如劍,雙目炯炯有神,卻又有著一股儒雅之氣。他腰間懸掛著一柄長劍,大步走進來,給人一種沉穩如山的感覺。


    那人見了高肅,便對著高肅笑道:“閣下為何小覷我潁川學子?我等雖非爾等悍勇猛將,卻也曾目睹黃巾亂賊血流成河之狀,某也曾為友人拔劍,劍下亦有數條冤魂,區區一對大戟安能嚇得住我等?”高肅見這個學子氣宇不凡,忙拱手施禮:“不知先生尊姓大名?”


    對於眼前這個人,高肅不知道他是誰,不過見他舉止不凡,又想到潁川的學子沒一個是簡單的,就放低姿態,以‘先生’稱呼。


    古時,先生一詞,字麵的意思是指父輩兄長,年齡稍長的人。但是也用於對有德行有學問的人。


    高肅以先生稱呼眼前這個人,無疑是將他認定為有學問的人。


    那人聽了也連忙擺手道:“學藝不精,不敢稱先生二字,某姓徐名庶,字元直,便是這潁川人氏。


    高肅聞言,心中暗暗驚訝,沒想到眼前這人竟是徐庶。


    他盯著徐庶,眼中露出灼灼精光,這可是拐帶人才的大好機會。


    若是能夠將徐庶收為己用,高肅的整體實力將上升一大截。


    徐庶這個人,曾因為了朋友殺人而逃難,改名單福,自此遍訪名師,與司馬徽、諸葛亮等人為友。先曾仕官於新野的劉備,後因曹操囚禁其母而不得不棄備投操,臨行前向劉備推薦諸葛亮之才。此後徐庶仕曹操,終身沒有為曹操獻一謀,設一計,魏文帝黃初年間,徐庶事魏國,官至中郎將、禦史中丞。


    按照年齡來推算,在曆史上他現在應該隻有十六歲才對,可眼前的徐庶看起來卻有二十歲,而且適才他說曾為友人拔劍,那就是說他已經化名過單福潛逃在外過,之後才棄武從文拜入這潁川書院。


    咦!那這麽說諸葛亮難道也......


    這個念頭也就是一閃而過,高肅也不知道現在諸葛亮和徐庶認不認識,再說了,就按曆史的時間推算,人還隻有五歲,就算是自己改變了這個時空的一些東西,那他也大不了幾歲,還是眼前的這個人要緊。


    高肅上前對徐庶施了一禮,道:“在下陳留高肅。”


    又指了指趙雲和典韋道:“此二人乃隨行護衛,肅久聞潁川之地多出俊傑,今日一見果然如此,適才出言不當,還望元直勿怪。”


    “嗬嗬。”


    徐庶笑了笑,說道:“適才庶不過是戲言耳。”


    “既是如此,那先生可否就坐,肅有些問題還請先生請教一二。”


    “不敢,不敢,請隨我來。”


    徐庶將高肅迎到山門另一側,兩人相對而坐,趙雲、典韋二人便一左一右地分立在高肅身後。


    高肅問道:“敢問先生,現今天下安定否?”


    徐庶是由武入文的,他一見到高肅就知道他是上過戰場的武將,而他身旁的趙雲和典韋也是不凡,所以他認定,高肅要麽是一方的太守,要麽就是朝廷的將官。


    不過徐庶不在意這些,他還不知道高肅來這裏的目的,對高肅也沒有什麽惡感,隻道是高肅在試探他的才學,就開口道:“現今天下表麵雖安,但大亂在即,漢室凋零,民不聊生,庸人皆以為是聖上昏庸,十常侍與大將軍何進爭權所致,殊不知聖上與十常侍、何進等人的舉動皆是表皮,並非根本之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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