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書房煙霧繚繞,白慎行將自己困於整個仙境當中;他深知顧言在國外會經曆一些常人無法經曆的事情,。


    可自己想跟聽她親口說出來、是兩回事,她輕蔑的話語在他腦海中盤旋不去。


    顧言拒接電話、已經證明了她不想在與他多言語、年初一的深海之旅都沒有讓顧言記恨自己,可每次她提起自己過往的時候、眼裏噴張出來的怒火恨不得焚了他。


    顧言、我該怎麽去愛你,在你的世界裏、我如履薄冰,寸步難行,左右都是深淵。


    從未想過去傷害你、可每次總是在無意中挑起你的情緒。


    白慎行突然想起小時候、他與顧言在同一所學校裏,學校裏的男孩子因為顧言長的漂亮、經常去調戲她。


    “我覺得七二班的顧言長的真好看、比我們那個什麽校花強多了”。男廁所裏麵、白慎行聽到他人的交流聲。


    “是啊、我也覺得,而且還有氣質、又平易近人、我們放學跟她一起出去吃東西怎麽樣”?兩人的交談聲傳入白慎行的耳朵。


    他提上褲子、嘴裏罵罵咧咧的出去、艸、上個廁所都不得安寧。


    本以為在廁所不得清淨回到教室就好了、哪想著;正值課間,顧言在跟班裏的男孩子打打鬧鬧,氣的他一口血差點沒把自己給嘔死。


    他真想撬開這傻逼的腦子看看、看看裏麵到底裝的是什麽。


    “顧言”,一聲怒吼響遍整個教室。


    原本跟人打鬧的顧言、停下來笑兮兮的看著他,他心裏一萬頭草泥馬奔騰而過。


    “成績這麽不好還在跟人瘋、你就不知道學學徐靜、好好學習”?徐靜、他們班公認的班花、公認的跟白慎行男才女貌的一對兒,白慎行是班長、她是學習委員。


    “我學不學關你什麽事?你屬太平洋的啊”?她氣呼呼的坐在自己的座位上。


    一大堆男同學見她生氣了、統統圍過來關心起來。


    得、偷雞不成蝕把米,白慎行這會兒更是想抽自己兩巴掌了、然後罵自己一句傻逼。


    本意是不想讓她跟那些男生瘋瘋癲癲的、結果人家自發的圍上去了。


    “你別理白慎行、那些好學生跟我們就不是一路人”,男同學a勸到。


    “就是”,b附和。


    白慎行站在外圍氣的頭頂上青煙直冒;恨不得衝上去把圍在她身邊那些不三不四的男人全部都扒開。


    “你們別瞎說、什麽叫我跟他不是一路人”?顧言推開她麵前的男生吼到。


    白慎行受傷的心靈頓感欣慰、心想著這丫頭終於是知道自己的好了。


    可是、、、、、、。


    “我倆壓根就不是一個地球的”,她怒目圓睜的瞪著站在門口的白慎行。


    白慎行一口老血差點噴湧而出;前一秒在雲端、後一秒就摔下了懸崖,這反差。、太大了點。


    教室裏麵一陣狂笑、白慎行站在教室門口氣的渾身發抖,心理在想著今晚回去怎麽收拾這丫頭。


    放學回家路上、顧言離的白慎行遠遠的,當他是病毒,白慎行始終十步遠跟著顧言、防止那些想挖牆腳的人突然衝出來。


    “你離我遠點”,顧言轉過身惡狠狠的說到。


    她最不喜歡的就是白慎行在外麵像個小大人一樣訓自己。


    “還不遠”?白慎行盯著她說到。


    “地球之外我可去不了、沒那本事”。


    “你、、、”,顧言氣結,哼的一聲、往前飛跑。


    白慎行在後麵一驚、這丫頭;真是不要命了,顧言使出渾身解數想要遠離白慎行、奈何白慎行發育良好、他的大長腿想追顧言、簡直是輕而易舉。


    “顧言、你在跑、我就把你剪了毛毛家狗的事情告訴他”,顧言停步,這會兒的表情已經不能用惡狠狠來形容了。


    白慎行雙手搭在後腦上、吹著口哨一步一步的朝她走過去、看著顧言跟一副受氣小媳婦兒似的,心情格外好。


    毛毛家養了隻雄獅、經常跑到對麵顧言家的院子裏來、顧言覺得那隻狗真是醜爆了、然後在一個月黑風高、無人知曉的夜晚,把狗狗抓進來、給它剃了毛,成了沒毛的雄獅、給扔了出去。


    還讓白慎行撞到了現場、於是、就有了今天這麽一出,一匹脫韁的野馬竟然被一隻黑烏鴉給收服了,真是罕見。


    顧言回家、直接將自己關在了房間裏、不搭理白慎行、白鷺緊張的跟在身後、問白慎行;“怎麽了”。


    白慎行瞅了一眼她緊閉的房門、幽幽到;“她今天被一群瘋狗圍著吼、能好嗎”?


    一群無辜的男同學就這麽被我們腹黑的白同學形容成了瘋狗。


    “你們學校哪裏來狗”?白鷺怎麽會知道他們這群小孩的心思。


    白慎行一副高深莫測的模樣甩甩頭、去寫自己的作業去了。


    晚上、顧輕舟回來、喊白慎行跟顧言下來吃飯,顧言閉門不出。


    任由七大姑八大姨上去勸都沒用、白同學急了、去敲門,也不開。深知自己惹了她,然後這個艱巨的任務就落到了自己身上了。


    他腦子一轉、有了。


    轉身回自己房間、拿出一疊便簽紙。


    “姑姑、我去勸言言、你們先吃”。


    白鷺知道兩個孩子感情好、點了點頭就下去了。


    顧言正坐在房間裏生悶氣、門底下賽進來一張紙條;“出來吃飯、今天的作業我給你抄”。


    顧言哼哼、就這樣想打發自己?


    “抄”?我可以明天去學校讓班裏的的其他人給我抄,不屑你的。


    “我幫你寫”,白慎行心裏罵著顧言、個小白眼狼。


    “就今天?我一頓不吃也餓不死”。


    “明天”,白慎行退步。


    “一個月、你都幫我寫了、不然我今天不下去吃飯、還得告訴你姑姑說你欺負我”,。


    白慎行氣的渾身都疼,得寸進尺、蹬鼻子上臉、不知廉恥,威脅人還這麽理直氣壯。


    可他有什麽辦法?一咬牙、“好”,不就是一個月的作業嘛,做就做。


    紙條剛一塞進去、門就開了;顧言打開門、見白慎行手裏拿著紙和筆盤腿坐在自己門前、無視的掃了他一眼、哼著歌兒下樓去了。


    過河拆橋、典型的過河拆橋。


    得虧白慎行同學心理素質好、不然、被顧言這麽個虐待加威脅、他還有好命活?


    你敢讓她吃苦頭、她就得十倍還回來,你要是敢讓她傷心、她就能提刀剁你,毛毛家養的雄獅、沒招她惹她,就是因為過來串個門、就被扒光了扔出去。


    長的醜怎麽了?有錯嗎?


    想起這個他就渾身惡寒,為小人跟顧言難惹也,為什麽不說女人?


    因為白同學迄今為止還沒有跟除了顧言以外的女同學接觸過。


    用咱們白同學的話來說就是,見慣了白天鵝怎麽會看得上醜小鴨?


    雖然這隻白天鵝,偶爾會變鬥雞。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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