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芸燕自信一笑,看著我說道:“這幾天你們兩個神神秘秘的,我問你們是不是有什麽活動,你們都不告訴我。哼,不告訴我難道我不會自己查嗎,果然最後我查到你們買了今天去上海的火車票。說說吧,你們瞞著我去上海做什麽。”


    果然家大業大就是好,想查點什麽東西,一下就能查到。我無奈一笑,對趙芸燕說:“這不是道了開學時間嘛,我要送我表弟去上海讀書。這個事情和你也沒什麽關係,所以我們就沒打算告訴你。”


    誰知道趙芸燕冷哼一聲說道:“哼,誰說和我沒關係,我正在家裏閑的慌呢,正好想找個地方玩玩一下,現在你們去上海,那就把我也帶上吧。”


    都已經被她堵在這裏,看來是想不帶上都難了。不過我還是想做最後的掙紮,於是我笑著對她說:“可是我們火車票都已經買好了,你現在又自己開著車,要不然我們先去坐火車,你自己開車過去?”


    “你那點小心思,還想瞞過本小姐嗎。哼,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是想甩開我之後,你們就單獨行動嗎。本小姐的智商可是超過兩百的,我勸你最好不要和我玩心眼。為什麽了防止你這招,我已經讓人把你們的票退了”。趙芸燕坐在車上,用一種看透我的表情說道。


    趙芸燕這招釜底抽薪實在是太狠了,既然票都已經退了,我還能在說什麽呢。最後的結果,當然就是我和表弟上她的車,一路疾馳朝上海快去。


    高速路上,法拉利車中趙芸燕一邊開車,一邊向表弟問到:“小文,你這次要去的是哪個學校?我聽說上海的名校不少,每年去上海讀書的大學生都很多。”


    說起他的學校,表弟馬上就來了精神,他立刻回答說:“我上的學校,當然是上海最出名的fd大學。我還是以我們省第一的名頭,考進這所大學的。”


    “喲,看不出嘛,小文你的成績居然這麽厲害”。聽到表弟的成績,連一向自視甚高的趙芸燕也吃了一驚。聽到趙芸燕的誇獎,表弟嘿嘿一笑,也不答話。


    時間就在我們閑聊中,十個小時就這樣過去,而我們也來到了表弟的學校,上海著名的fd大學。跟著表弟辦好入學手續之後,我們就在附近的一家酒店定了兩個房間。


    因為表弟是大一的新生,所以他們入學之後就是為期一周的軍訓。而這段時間,學校的其他年級的學生,也開始陸陸續續的回校。而我和趙芸燕則是趁這段時間,好好的把上海遊玩了一番。


    一周之後,表弟封閉式的軍訓結束。這天他從學校出來,看著嗮黑不少的表弟,我和趙芸燕帶著他來到附近的一家火鍋店。算是犒勞他最近的辛苦吧。


    軍訓的辛苦,學校經曆過的人都知道。表弟在菜好了之後,就迫不及待的動手開始吃,看著猴急的表弟,我在一旁說道:“這麽著急做什麽,又沒人和你搶。”


    表弟一邊吃,一邊回答說:“表哥你是不知道,這次的軍訓啊,真是把我們整慘了,那教官簡直不是人。除非是暈倒,要不然他一定要讓我們,把姿勢做到完美。我們男的還好,那些女生啊,一個個都是叫苦連天,也不知道那個教官的心是什麽做的,一點憐香惜玉都不會。”


    我夾起一塊肉塞在嘴裏,一邊嚼著,一邊對表弟說:“你管那麽多這什麽,你把你自己的事情做好就行。我這次就是把你送來,等你穩定之後,我還是要回去的。等我走之後,你自己要多照顧自己,另外自己也多長一個心眼。我會給你在外麵租一個房子,讓你晚上好修煉萬鬼訣。”


    表弟點點頭說:“我明白,剛好我明天休息,那我明天就和你一起去找房吧”。看到我點點頭,表弟又繼續出吃。吃著吃著,表弟忽然好想想起了什麽,他放下筷子,一臉神秘兮兮的對我說:“表哥,我發現我們學校有問題。”


    表弟的話,讓我正在夾菜的手停頓了一下。我眉頭一皺,對他問到:“有什麽問題?你才去一周,你就知道你們學校有問題?”


    表弟知道我是誤會他的意思,所以他馬上解釋道:“不是這個問題,是那個問題。哎呀,我還是從頭和你說吧。那天我分到一個宿舍,裏麵加我一起四個人。其中有一個上海本地而且解釋附件的同學,那天晚上他神秘兮兮的告訴我們,說我們學校後麵的那個湖裏麵鬧鬼!”


    表弟的話,讓我停止了手中夾菜的動作。我把筷子放下,臉色凝重的看著他問道:“你仔細說說情況”。因為是在表弟的學校,所以我不能袖手旁觀,打算先問清楚情況。


    看到我詢問,表弟馬上接著說:“那位同學告訴我們,每到晚上淩晨十二點,學校後麵的湖就會傳來哭聲,就奇怪的是那個聲音聽不出男女,而且這個情況以及持續了好幾年,所以真的情況的老生,一般都不會在晚上的時候去那個湖邊。”


    我聽完表弟的述說,用眼睛瞪著他問到:“難道別人這樣說,你就相信了?”


    表弟馬上搖搖頭回答說:“當然不是,剛開始我們另外三人肯定不相信。那位本地的同學一看這情況,他就急了。為了證明他說的是真的,他在大前天晚上,就帶著我們到湖邊去查看真偽。”


    “那天晚上快十二點的時候,我們宿舍四個男生,一起朝湖邊走去。在靠近湖的時候,我就感到一陣陣的涼意,就像是陰風刮在身上一樣。當時我沒再意,因為現在是九月,而且又是晚上,有點涼風也很正常。”


    “可是隨著慢慢接近那個湖,我感到身上的涼意越來越明顯。當我們來到湖邊的時候,剛好是十二點整。可是我們並沒有聽到什麽哭聲,正當我們準備嘲笑那個同學時,我們的耳邊忽然傳來了哭聲。”


    說到這裏,表弟好像是想起了什麽可怕的事情。他雙眼瞳孔放大,一臉緊張的繼續說道:“那都哭聲忽男忽女,而且聽起來特別的淒慘。最可怕的是,從聲音的來源,我們斷定是在湖裏麵。這時的我們已經沒有再看下去的心情,而是四人一起拔腿就跑。”


    說道這裏,表弟停了下來,而我也正好有問題要問他。所以在他停下之後,我馬上問到:“既然你們已經去那裏看過,那難道你們就沒有詢問老生嗎?也許能從老生的嘴裏得到不少線索。”


    “哎,表哥你就不要提老生了,這個問題我們幾個當然也想到。所以在第二天我們就找到一位大三學長,想從他嘴裏問出點什麽東西。可是那個學長聽到我們,是打聽湖邊的哭聲時,一臉忌諱的搖搖頭轉身就走。本來我們以為這隻是個別情況,可是我們連續問了幾位學長,他們全部都是不敢提湖邊的哭聲。”


    表弟的話,讓我來了興趣,我馬上追問道:“難道他們就都沒有說,不願提那湖的原因嗎?”


    “對啊,這也是奇怪的地方,如果隻是個別人還能說的過去,可是現在卻是全部的學長都不願意提。最後終於有一個好心的學姐告訴我們,讓我們不要再多問這件事情,否則會引禍上身”。表弟這時又拋出一個重要的消息。


    聽到這裏,我知道表弟學校的這件事情不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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