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ster!不要靠近!ncer揮舞神槍阻擋下了怪物影子般的利爪ncer隻需看一眼就知曉了來襲的敵人是誰,隻是他未想到能在未來的戰場上遇到自己未能安撫的罪。


    “究竟是聚集了多少人份的恨,才使得你能穿越數千年的時間,再次來到我羅馬麵前?ncer短時間內無法擊潰曾經“見過”一次麵的刺客,那也是他以人的身份生存的最後時刻。


    “有多少人與你一同構築羅馬城的基石,就有多少人決心站在你的對立麵。”


    說話的生物已經看不出人形,在他出現的時候還是一個孩子模樣,顯露出敵意後,迅速變化著形態,直到變為融入黑暗中的影子“聚合物”。


    “刺殺羅慕路斯”並不是一個人完成的偉業,而是曾經支持勒莫斯的民眾聚集起來發起的集體刺殺事件。裏麵有魔術師,有貴族,有士兵,有商販,羅馬城有多麽輝煌,隱藏在之後的黑暗麵就有多麽強烈。


    以至於從此以後,羅馬的皇帝們“經常”死於暗殺。這份詛咒從羅慕路斯“升華為神明”的時刻就留存了下來。


    激增的影子利爪從四麵八方出現,無人的道路上,兩邊都是樹林,無數的樹葉製造了無數的陰影,路燈與月亮的亮光隻能照亮部分區域。


    ncer製造出高牆將敵人擋在外麵,他並未想到會遭遇到如此特殊的敵人,雖然對方不是從者,卻有著不遜色於一般assassin的戰鬥力,而ncer的寶具與能力對它起不到顯著效果。


    對方是“羅馬人”,卻有著“對羅馬抗性”,極度否ncer羅慕路斯的皇帝身份,一出現就ncer羅慕路斯的神秘度與能力等級降到了最低值。


    ncer,這個敵人你對付不了?”安東尼很著急,同行的阿迪爾說明了saber回傳的大致情況,反抗軍駐地能堅持到明天早上都是個問題。繼續在這裏被拖延時間,埃米德與那裏的反抗軍武裝勢力就完蛋了。不隻是盟約的關係,埃米德是安東尼在魔術界的好朋友,與一般的魔術師不同,安東尼還算是個重情義的人,不會坐視rider帶領以色列軍掃平反抗軍駐地。


    ncer也很無奈,他並不是不敢與敵人正麵硬碰硬地打,奈何敵人的攻擊迅捷且隨機,ncer不怕被影子擊中,不代表安東尼與阿迪爾能在影子的瘋狂攻擊下活命。他賜予安東尼的祝福也隻能每次保證安東尼躲過一次致命傷。


    影子擊中了升起的城牆,三麵高牆完全擋下了刺客的攻擊,任憑對方怎樣抓撓,都對結實的羅馬城牆毫無辦法。


    “別急,master。我們的盟友阿迪爾都沒著急呢。ncer做著思索的動作,可能他選擇了對自己使用皇帝特權,來避免被敵人無效化的尷尬。“如果是平時,以羅馬的智慧一定能在一瞬間得出戰勝敵人的辦法……對自身使用同樣被削弱的效力。他們到底是有多強烈地否定羅馬的皇冠?”


    “它肯定是與rider一夥的,為了阻攔我們的支援速度。拜托您了ncer,我的同胞正在國土上受苦受難。他們需要我們的幫助。”


    “就算你這麽說,我也想不出辦法……ncer略顯苦惱地繼續思考著,眼看敵人的影子漸漸繞到後方,他不得不升起第四麵高牆,將自己一方籠罩在內。光線隻能照亮上方,照不進裏麵深處,這樣一來反倒形成了沒有影子的區域。一片漆黑,但不存在陰影的概念。


    城牆在被不斷磨損,外麵的敵人已經瘋狂地隻能喊出吼聲,大概完全變為影子的怪物了。


    “我們暫時靜觀其變。敵人照這速度耗費魔力,數小時後就會耗光魔力吧。”


    ncer的話說得很不靠譜,至少安東尼並不覺得對方會因為不間歇擊打牆壁而耗光魔力,他見多了非人類危險生物,尤其是死徒,其中不少需要有鮮血和人肉供應,就能持續作戰數天,魔術師們輪流追殺都殺不死。


    他們沒有賭的籌碼,浪費時間就代表著放棄反抗軍駐地裏的人ncer的決定並沒有讓兩位禦主滿意。


    安東尼首次顯露出不悅的表情,著急地在狹小的區域內來回走動。


    “敵人是克製羅慕路斯的怪物,實在不好辦……”安東尼已經依賴上ncer便利的皇帝特權,真要他想辦法,也隻有開啟魔術禮裝與敵人正麵硬拚的辦法。省時,效率。缺點是阿迪爾與他自己的安全得不到保證。


    ————


    追殺ruler度瑪的加百麗暫時放走了前者,對付一個意誌與生命力都極度頑強的從者,她無從下手,砍下腦袋、洞穿胸膛……無法殺死的從者,恐怕這世上不存在能殺死她的方式,或者說ruler度瑪不隻是能引導壽命到頭的人死亡,她本身已經成為了沒有“死”概念的特殊存在。


    加百麗麵對一次次承受“致命傷”重新站起發起反擊的度瑪,心裏除了不斷增幅的厭煩還有些許恐慌。她無法審判這個墮天使,聖杯戰爭引發的末日臨近,她沒有多餘的時間繼續跟ruler度瑪纏鬥。


    加百麗身為“智慧”的熾天使,也並不是沒想到處置度瑪的方法,ruler是由聖杯自行召喚的從者職介,如果能侵入大聖杯內部,加百麗可以嚐試操控內核,截斷ruler的供魔源頭,失去魔力的度瑪即便不死,魔力耗盡一樣會消失。


    “就讓你再活幾天吧。在我阻止末日到來前,苟延殘喘一般地匍匐在地上,繼續你醜陋的爬行。”


    不間斷的戰鬥未能影響到加百麗的狀態,她依舊輕鬆自若,損耗的魔力不過是九牛一毛的份量,相反再次被擊倒在地的ruler度瑪雙手被卸下,需要過幾秒鍾才能恢複原樣。


    “這樣就把我放了?”度瑪在手臂接回前,用氣態的魔力雙手握住了鐮刀。她的狀態很特別,隨時都能陷入“沉默”,先前受到的任何傷痛都在一瞬間成為了可以被忽略的事情。在她開口的同時,“沉默”失效,劇痛又傳到了她身上。


    “福音顯示末日與你無關,你雖然身為墮天使,是必須被審判的瀆神者,但與末日相比,審判你並不是當務之急。”


    加百麗張開潔白的羽翼,輕鬆一躍飛上高空。她看不到與自己相關的未來,而她究竟看到了怎樣的未來隻有她自己才知道。


    聖杯戰爭還在繼續,rider與saber的戰鬥加百麗能夠看到整個過程與結果,雙方都不代表主,隻是出於私欲的戰鬥,領土這類東西相互爭奪,毫無意義。


    身下是腐朽不堪的汙穢世界,加百麗能尋找到虔誠的信徒,但見到的更多的是已經無藥可救的人類,享樂、荒淫、爭鬥、求知、努力、探索……一切都是超出主要求的人類墮落來源。


    遭遇上無法被殺死的度瑪也不讓加百麗意外了,這個世界已經無藥可救,末日的來臨或許正是“第二次方舟的抉擇”。有她監督的話,虔誠的信徒們哪怕死得殘渣都不剩下,依舊能夠複活。


    如同天上美麗的星空,在加百麗眼中希布倫城也不過隻剩下了點點星光,那些是可以得到救贖的信徒,其餘人類都死了下地獄才好!


    加百麗是平等的,如果她真的要懲治這些罪名,超過80%的人類都將被審判,那樣的話不如來一場世界末日直接省事。一一甄別審判過於沒效率,所有人都被殺死,而後虔誠的信徒複活,這便是最平等最合理的神之審判。


    為此加百麗更要阻止末日的來臨,因為惡魔發動的末日不具有神聖的審判職責,被破壞後的大地將遍布汙穢。必須由她來發動才是符合主的意誌的行為,舉行一場神聖而又浩大的神的世界末日。洗淨後的世界將一片潔淨,大地上將重新響起信徒們的祈禱聲,也隻允許《聖經》、《古蘭經》等詩篇中的言語在大地上流傳。


    屆時不管是殺不死的度瑪還是幕後企圖引發世界末日的惡魔都將被釘死在十字架上,作為異端被獻祭淨化。


    有了初步的計劃,加百麗加速飛往引發爭鬥的反抗軍駐地,rider一方將活生生的人做成了魔術改造士兵,這是對神明的褻瀆,製造人類或者改造人類都是僅有主一人才享有的特權。人類觸碰這些禁忌,都將受到懲罰,懲罰他們的瀆神大罪!


    “複仇?執著?”“目睹”了稍遠位置發生的另一場戰鬥,一方ncer與兩名禦主,另一方是被複活的醜陋影子怪物。


    “複活”、“聚合生物”、“改造自身”這些屬性每一條在加百麗眼中都是瀆神的罪行。她沒有猶豫,臨時轉變飛行方向,朝ncer的位置飛了過去。


    隻是想去懲戒瀆神者,流露出這樣的念頭後,加百麗就“看到”了rider的死亡,也就是說她現在消滅阻ncer的怪物,將會間接導致rider的提前退場。


    但加百麗不是公正的ruler,而是assassin,允許存在願望與偏向的參戰職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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