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機室內,莊嚴神色冷漠的把玩著自己的手機,忍不住想:走了嗎?機場路這邊可有很多酒店、溫泉、山莊。


    雖然陸鎮海沒那個膽子做什麽,但是兩人也可以找個不錯的地方看看風景也不失一個好去處,不是嗎?


    莊嚴想到他們或許在哪家飯店裏,從高空欣賞整個城市的夜色,或許蘇安寧那沒心沒肺的女人還會對著她笑,莊嚴心裏就跟針紮一樣!


    “總裁,該登機了。”


    莊嚴沒動,過了一會,緩緩地站起來出了機場。


    男秘書驚訝不已:“總裁,總裁!”


    吃完飯,蘇安寧穿著睡衣舒的靠在暖紫色的沙發上邊看著電視邊消食。


    紀辭苦擦擦手走過來坐在她旁邊,抬起她的頭讓她靠在自己身上:“這部苦情戲有一百多集?”


    “這個你也知道。”


    紀辭苦喂她一粒草莓,他還買了她喜歡吃的橙子蛋糕:“聽公司裏同時說的,最近這部電視劇很火。”


    “聽起來,跟同事關係不錯。”


    “還行。”紀道有些心不在焉,左手悄悄的放在沙發上,從側麵看像是半攬著他一樣,右手放在口袋裏一直沒有拿出來,手掌上的汗漬讓他更加忐忑。


    買的時候覺得很漂亮的手鏈,現在讓他心裏沒底,剛才他注意道,安寧手上戴著的手鏈比他買的好很多。


    紀辭苦握著自己的禮物,猶豫著怎麽給她。


    蘇安寧悠閑的依在他身上,伸手拿了一顆草莓喂給他:“好吃嗎?”


    紀辭苦微微一笑:“好吃。”


    蘇安寧開心的一笑,手指頭點在他的鮮豔的唇瓣上,看著他幹淨的容貌突然間有了那麽點興致。


    紀辭苦見狀,臉頰微紅,安靜的垂下頭,顫顫的吻上安寧的柔軟。


    兩人吻了很久,直到蘇安寧覺得身下有些不正常的反應才放開血氣方剛的男人。


    紀辭苦尷尬的不好意思:“我——”每每如此,尷尬的他都快要練成厚臉皮了。


    蘇安寧又喂了他一顆草莓。


    紀辭苦笑著吃了,明白,那個吻像往常一樣隻是一個吻,如今已經結束。


    紀辭苦平靜了片刻,握著口袋裏的禮物,輕輕的開口:“安寧——”


    蘇安寧悠悠的嗯了一聲,看著自己的腳尖,不喜歡付迪趁她睡覺時塗在指甲上的顏色。


    “我……”


    蘇安寧的電話響了,她從紀辭苦身上坐正:“喂。”


    紀辭苦急忙放了電視的聲音,安靜的坐在一邊看著她。


    “……我在外麵呢……”蘇安寧站起來:“……你們都沒在家,我也沒意思,就出來逛街了……恩……你不是說出差嗎?沒有去?”


    紀辭苦看著蘇安寧走到了門口,心裏湧出一絲無力感,她今天不在這裏過夜。


    紀辭苦無奈的走進更衣室,幫她去拿衣服,目光在一排屬於她的衣服上掠過時,最後停在未拆包的盒子上,猶豫了一秒,毅然走過去,拿出了裏麵他新買的衣服。


    蘇安寧還在打電話,笑容可掬,突然揶揄的開口:“你是不是想問我,是不是跟陸鎮海在一起——”繞著彎問了這麽久,也不嫌累!


    紀辭苦心裏咯噔一下,問她?是她男朋友嗎?紀辭苦解開安寧睡衣的扣子,習慣的幫她換衣服。


    蘇安寧伸伸手臂,睡衣從她身上滑落,露出保養得宜的肌膚,但該遮著的地方穿著裏衣。


    紀辭苦臉紅的移開目光,不一會,又看回來,認真的給她穿上粉紫色滿天星的連衣裙,他挑了很久的,一定適合她。


    蘇安寧眉頭皺了一下,少女款?但還是穿了:“沒有,他下午兩點半的飛機!嗬嗬——我就是覺得你旁敲側擊有意思——好了,沒有笑話你。”


    莊嚴也頗為尷尬,這麽多年了,他已經很少有這種情緒,但在安寧口中,好似不管他成就如何,站的多高,都是大學裏那個幾句話就能被她牽著鼻子走的莊嚴。


    仿佛曾經的時光,從來就沒有變過,無所做什麽,都會被她的情緒、話語、神態左右。


    莊嚴冷哼一聲,勢必挽回麵子:“我就是問問,你得意什麽!你以為我在乎!愛跟誰在一起跟誰在一起。”


    紀辭苦剪掉外麵小坎的牌子,給安寧穿上,朝氣蓬勃的粉紫連衣裙穿在她身上,他一時竟然看呆了。


    果然如他所想的一樣好看,讓她看起來就像……就像他的同學一樣,笑著的樣子更是漂亮。


    紀辭苦隻愣了一順,急忙蹲下身無聲的幫蘇安寧穿上襪子、換好鞋,條件反射的把包拿給她。


    蘇安寧打開門:“那行,你先去接,我現在往回走。”


    紀辭苦聞言突然拉住安寧把藏了很久的禮物塞到她另一隻手裏,然後失禮的把她推到門上溫熱的唇吻了上去,闖開她的貝齒,交纏索取,久久才放開。


    蘇安寧眼睛睜的大大的!


    紀辭苦失禮過後,站在玄關,低著頭不敢看她。


    蘇安寧趕緊重新接起電話:“啊?賣羊肉串的,你吃嗎,給你來兩串……行了,還沒有入口呢就嘮叨,致癌的東西你別吃。”蘇安寧沒有再看紀辭苦,進了電梯。


    紀辭苦看著電梯門關上後,失望的站在門外,神色失落,她沒有留下。


    那個男人一定很優秀,這個時間打電話能驚動她的、能站在她身邊的男人,沒有點自信和本事,誰能做到。


    盯著自己的腳尖,紀辭苦轉身進了書房,他也能做到!一定能!誰也不會再半夜從他這裏把安寧叫走。


    ……


    蘇安寧上了車,打開手裏的盒子,看了一眼裏麵的東西,放進了車櫥裏。


    回到家,已經八點多。


    郭姨好奇的看眼夫人的打扮,忍不住誇了句:“夫人這樣穿真好看,就像回到了夫人和先生剛結婚的時候,看著就喜歡。”


    “是嗎?”蘇安寧穿上了還沒有照過鏡子,但能感覺的出來這件衣服不是什麽頂級名牌,但布料和版型也都很不錯,應該在兩千左右。


    這些年她沒有穿過這樣鮮嫩的顏色和款式,不是她刻意回避,是年齡到了一定程度,就不會再看如此孩子氣的衣服一眼,因為已經不是她的審美品位了。


    “恩,好看,夫人多這麽穿幾次,先生都要花眼了,不知道的以為先生草牛吃嫩草金屋藏嬌呢。”


    蘇安寧笑了,與所有被別人真心讚美的女人一樣,安寧也很高興:“先生呢?回來了嗎?”


    “先生和包湯在球場。”


    見後院的球場亮著燈,蘇安寧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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