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裝,是真的還忍得住。”說還忍得住的人,額頭出了汗,聲音也暗啞了。


    那低著她的滾燙,就更不用說了。


    “......”舒若爾都要詞窮了,她惱羞地盯著他看了好一會,才腦抽似的冒出句,“有能耐你等下就一直忍著,我看你能忍到什麽地步。”


    明知他是故意,她還是騰升起想要征服他的衝動。


    一聲短促輕笑,至男人嘴裏傳出,任嘉致聽完她的話,眼裏閃過一抹精光,幹脆利落地抱她躺下,讓她趴在自己身上。


    而他則已雙手做枕,大無畏地躺在她身下,說,“我也想知道自己能忍到什麽時候,想知道你是不是真比春藥還厲害。”


    “......”這人是在激她呢,可她明知卻還是選擇掉進他這個坑。


    “那你可要做好準備,別沒幾分鍾就要死要活的受不了了。”舒若爾也大言不慚的放下狠話,說幹就幹。


    從他身上翻身,下床。


    任嘉致都被她這突然而又不符合預期的反應弄懵了,好半天才回過神,騰地一下子彈坐起來,“幹嘛去?”


    看她剛鬥誌昂然的模樣,以為是要***他,而現在,人都走了,還怎麽誘?


    扶著床沿走動的舒若爾聞聲站定,回頭看他,“別急,我很快回來。”


    “你要去哪,要做什麽,跟我說,我帶你去,或我幫你去做。”說著,任嘉致就要下床去抱著她走。


    舒若爾見狀立即阻止,“你別下來,不然我不應戰了。”


    應戰?


    她還真把這當成比賽呢?


    勝負心這麽重。


    不過,他內心還是很期待的。


    “那你小心些,不行就叫我。”任嘉致聽話地坐在床上,囑咐著,緊張地盯著她,看她艱難的走進換衣間。


    舒若爾是去換衣服的,她身上穿的是極保守的棉麻睡衣,為加重籌碼,她決定要把壓在櫃子底下的,性感的半透明質睡衣翻出來穿上。


    靜養這麽久,她身體雖未痊愈,腿腳也未好利索,但要找件衣服,還是完完全全沒有問題的。


    大約七八分鍾,任嘉致才見換衣間門打開。


    穿著情趣睡衣的舒若爾,滿臉羞澀的,一瘸一拐的走出來,走向他所在的這張大床。


    隻一眼,任嘉致就差點要噴鼻血了。


    算上她出事前,他已經有一個多月沒有吃過真正的大餐了,現在哪受得住這種視覺衝擊?


    還是以前從未見過的衝擊!


    這傻姑娘,今晚是想要逼瘋他麽?


    知不知道這樣對她來說也很危險?


    舒若爾沒覺得危險,她隻覺得不好意思,穿成這樣渾身不自在,但她還是硬著頭皮穿上了,並一步步地走向那張床,走向他。


    越近越緊張,越近越忐忑。


    她除了忽然想起自己有這麽條裙子,除了知道穿成這樣可以增加誘惑力,但真正要怎麽做,她完全不懂,不知道,男人有哪些敏感點?不知道,要怎樣才能讓一個男人欲火焚身,忍無可忍?


    終於走到床邊,她站定腳步,瞳孔閃爍地看著床上正直勾勾地盯著自己的男人,心想,就他這熾熱的似要把她焚燒的眼神,應該是忍不住的表現吧?


    舒若爾無比緊張的爬上床,挪到他麵前,尷尬的輕咳,“那個,還要繼續麽?”


    還要繼續麽?


    理智上是不行,會出事,可心裏又忍不住期待,想要體驗她的表現,畢竟是很難得的第一次。


    “當然。”最終是***戰勝了理智。


    舒若爾深吸口氣,以雙手捧著自己發燙的臉蛋,輕拍著,做了大半分鍾的心裏建設,才吞咽口水,慢吞吞的爬到腿上,像剛剛那樣坐著,也像剛剛那樣環住他脖頸。


    害羞的不敢直視。


    她問:“你想躺著,還是就這麽坐著?”


    還帶詢問商量的?


    任嘉致覺得,她不用再做什麽,自己就已經到了要瘋的邊緣了,隨時都可能化身為狼,但他還是硬撐著應下,“隨你。”


    “那就........先坐著吧。”舒若爾的臉已經紅得要滴血了,她突然不知道,自己以為什麽要跟他開始這場遊戲?


    這場,以目前看是要把自己坑死的遊戲。


    她大口呼吸,閉起雙眼,磨磨蹭蹭的又湊上去吻他。


    為免吻偏,任嘉致是配合的,將自己的唇送上。


    然,剛碰上,他就失控了,所有自製力都灰飛煙滅,是他主動把還沒反應過來的姑娘緊緊按進自己懷裏,是他主動扣住她後腦勺,熾熱地吻著她,瘋狂地在她潭口裏索取。


    舒若爾瞬間懵了,沒等回過神,就又被吻得腦袋暈乎,在思考能力尚存在時,她腦中隻有一個念頭:她這算是成功了吧?


    成功的,還沒正式開始就已經讓他忍無可忍了。


    她忽然很有成就感。


    她身上的薄紗睡裙,是被任嘉致急不可耐的扯爛掉的,盡管扯爛了,他也並不能遵從本心的,跟她真槍實彈,大吃特吃,但突破禁欲這段時間的極限卻是可以的。


    ......


    待這場別樣的,熱情似火的情事結束,舒若爾整個人都似煮熟的蝦子,泛著紅色,而在這紅色中,又很多顏色更為豔麗的花朵。


    雙腿火辣辣的灼痛感,讓她悔恨不已,也讓她覺得,還不如真做。


    事實,她剛剛真的有沒忍住,讓他真做的時候。


    隻是,他堅持不肯,怕自己會失控,傷到她好不容易好了很多的身體。


    任嘉致扔掉紙巾,回身,看自己的姑娘滿不高興的躺著不動,他愧疚地側躺下去抱著她,“sorry,是我沒控製好力度,以後再也不這樣了。”


    “你還想要以後啊?”雖說大火是自己挑起的,但舒若爾還是忍不住覺得委屈。


    “沒,再不要這樣的以後了。”任嘉致好脾氣的哄著,“這次是我不對,你想怎麽懲罰我都行,但別生氣了好不好?生氣傷的是你自己的心情,你自己的身體。”


    其實用這種方式,他自己也並不是那麽舒服的,隻是箭在弦上,也沒嚐試過,然後.......就變成現在這樣了。


    舒若爾氣哼哼的,把臉轉向一邊,“明知道我身體不能做,還老是套路我,讓我滿足你的欲念,這麽欺負我,你的良心就不會痛嗎你?”


    同一天,被不同的兩個人問良心會不會痛這個問題。


    前者痛不痛他不想再說,但現在,卻是真痛的。


    看她委委屈屈,任嘉致束手無策,隻能用自己最為溫柔的聲音跟她對話,“會痛的,我先去拿藥幫你擦,剩下的我們等會再說好不好?”


    舒若爾隻哼不說,算是默認,也不想讓自己變得太過矯情,無理取鬧,畢竟,這個結果,她自己也要負一半責任。


    開始這樣做時,是得到她半推半就地許可了的,隻是她也沒想到會這麽疼,他會那麽失控瘋狂。


    任嘉致掰過她臉蜻蜓點水的吻了一下,就下床找藥膏,回來幫她擦藥時,看到她兩條腿內側都紅了,甚至還有破皮,瞬間,他心疼愧疚得不行。


    “忍著點,可能會有點疼。”他微顫著聲提醒她,手上擦藥的動作極盡所能的放輕柔。


    擦完藥,他連洗澡都往後移了,直躺到她身邊,抱住她,“對不起老婆,我保證這是最後一次。”


    就這一次,他都後悔了。


    就這一次,他都覺得自己很禽獸了。


    舒若爾沒說話,隻是以行動回複他,而她的行動就是轉身,鑽進他懷裏。


    這代表,原諒。


    這一晚,任嘉致在她睡著後做了個決定:在她徹底康複前,他要像以前那樣禁欲,真正的,連擦邊球都不跟她打。


    他要心無旁貸的,陪她度過這段,對她來說本來就很孤單無聊的時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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