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任嘉致那日的感覺一樣,慕邵霆也是覺得自己有生以來,從未如此憋屈過........竟然意亂情迷,神誌不清地被一個自己不喜的女人給當馬騎了。


    盡管這場情事的開始,並不全是曲玥強迫於他,但這種在非自己本身意願情況下的發生的性,真的是很讓人抓狂。


    於是,當第一場結束,短暫休息,恢複些神智跟體力之後,他完全不顧曲玥感受的,凶狠地把她按在身下,大開大合的泄憤,直把人做到痛哭,做到昏厥。


    他仍然覺得不夠解氣。


    人昏了,他還狠狠做到自己釋放了才停下。


    事後,更是連被子都不給人蓋的,直接踹開浴室門,洗澡走人。


    心裏是把任嘉致祖宗都問候了無數遍,還仇恨地想,最好是不要讓他逮到機會,不然他一定會不留餘力地玩死他任嘉致。


    而今夜被他仇恨著的任嘉致呢?


    早在他第一場還沒結束,任嘉致就已經開車到家了,原本訂的這個餐廳,離家裏不過十幾二十分鍾的車程。


    舒若爾見他心情很不錯,回到家便忍不住問他,“你今晚的工作進行得很順利嗎?”


    舒若爾還天真的當他晚歸是真在應酬,加班。


    “嗯,很順利。”關於自己對慕邵霆做的事,任嘉致並不打算告訴他,那樣會敗壞自己在她心目中的形象。


    不過慕邵霆的形象卻是可以不計成本的破壞的,於是他張口就來,“那天幫助孫琦雪給我下藥的人已經找到了。”


    “是誰?”舒若爾對這件事還是很上心的,畢竟對方這是在蓄意破壞她的婚姻,搶她的男人。


    女人在捍衛自己愛情這件事上都是高度集中的。


    任嘉致對她的反應很是滿意,就實話說,“慕邵霆,一切都是他在幕後策劃的。”


    “......”舒若爾愣了一下,有些意外,但又明白,這確實符合慕邵霆那神經病,於是勃然大怒了,“他怎麽就這麽缺德呢?隔這麽遠還把手伸著長,破壞我們對他有什麽好處?真的是神經病啊他!”


    “嗯,他確實是挺缺德,挺神經病的。”任嘉致利索地附和。


    舒若爾氣呼呼的,“虧我前段時間,還對他小有改觀,不行,我要打電話問問他,這樣做有什麽意義。”


    說著就要摸手機開打,就算問不出個所以然,能痛批他,吼他一頓,她也能消點氣。


    然,任嘉致又怎麽可能讓她打出這通可能會破壞慕邵霆幾億大項目電話?


    他握她雙手,“這電話不要打了,免得再被他氣到。”


    “可我咽不下這口氣啊。”隻要一想到他那天所遭遇的事情,舒若爾心裏就憤怒的想把親手抽那兩個壞人。


    事實卻是,她一個都奈何不了。


    這如何不讓她憋屈,氣悶?


    任嘉致擁住她肩,“我會為自己討回公道,幫你出氣,你就安心在家養傷,什麽都不要擔心,不然就該換我擔心你了。”


    “那你一定不要心慈手軟。”對這件事,舒若爾是真生氣,也很堅持。


    “好。”熬了大半個小時才從,慕邵霆今晚是身心都受了罪。


    盡管沒有成為大家現實飯後的談資,但他錄了像,明天拿到手還可以發給慕邵霆欣賞,既可以增加他的記憶,又可以當做籌碼。


    任嘉致把人哄好,帶到床沿坐下,用手幫她頭發別到耳後,才直起身,“乖乖坐著,我去洗個澡就出來。”


    這態度語氣,還帶著疊音,感覺是跟哄孩子似的。


    舒若爾抬起亮晶晶地雙眸,微點下頭,“你去吧。”


    任嘉致極短促的笑了一下,幽深地目光,饒有深意地看眼她的紅唇,就當著她麵,脫衣,走進浴室。


    舒若爾:“......”


    就算是早有夫妻之實,他也用不著這麽奔放吧?


    每次都這麽不客氣的在她麵前脫光,展現男色,她是會很有壓力,眼睛會無處安放的好吧。


    舒若爾偷瞄到他結實背,挺翹的臀,隻覺身心溫度都在節節攀升,唯有趕忙別開眼,反複在心中默念:非禮勿視,非禮勿想,非禮勿視,非禮勿想......


    然而,這樣的暗示並沒有什麽實際用處。


    反倒是越念,越根深蒂固。


    這個澡,任嘉致洗得仔細,也洗得很快。


    出來時,他腰間圍了條鬆鬆垮垮,似隨時都要掉的浴巾,腰下景色,若隱若現,那些未擦幹的水滴,便順著紋理流淌,隱沒於浴巾之中。


    他手上拿著條毛巾,邊走邊擦著頭發。


    整個是帶著濃烈的,野性的男士荷爾蒙。


    舒若爾一聽聲音扭頭,就看到這副風景,臉蛋刷的一下,又不受控製的紅了一點,她忙別開眼,有些不滿的抱怨,“你怎麽每次都不穿衣服啊?”


    他的小姑娘,在他麵前是個極容易害羞臉紅的,哪怕他們已經坦誠想待過無數次,每次看到他赤身***,都還是會慌的不知所措。


    “懶得拿衣服進去。”任嘉致應著話,走到床邊,落座床沿,側轉身把毛巾遞給她,“今天累了,你幫我擦。”


    除了床事,他極少會主動開口讓她幫做什麽。


    這會不僅開口,還提到累,舒若爾自是不會拒絕。


    她默默接下毛巾,跪坐到他身邊,舉著雙手仔細溫柔地幫他擦頭發,可那雙明亮眼睛卻總是不聽話的,往他身上瞟。


    瞟得她心如鹿撞,亂入麻。


    任嘉致開始是閉著眼睛享受,直等聽到她說,“好了。”他才猛然睜眼,反身一把將人抱住,又在她受驚的叫出聲時,將她抱到腿上,麵向自己的橫跨坐著。


    “幹什麽呀你?”舒若爾臉上還是驚魂未定。


    任嘉致圈住她不盈一握的腰肢,滿眼帶笑的看她,“還記得下午在電話裏跟我說了什麽嗎?”


    舒若爾當然記得,隻是見他回來這麽久都沒提,以為這事過了呢,結果......


    她剛決定裝傻,就聽見他闡明,“你說晚上要補我個吻,我看就現在補吧。”


    “......”


    “為了這一刻,我期盼了好幾個小時。”她不動,他就繼續蠱惑,“難道你想做言而無信的人嗎?”


    “......”舒若爾握著毛巾的手不斷收緊。


    若要問她,心裏想嗎?


    答案是肯定的,她是很喜歡跟他做這些,屬於愛人之間的親密之事的,隻是,她平時都習慣了,這些事由他開始,由他掌控,即使在今天之前,她連用嘴幫他那什麽的事都已有過,仍會有點不習慣。


    “小耳朵。”語氣裏透著急。


    舒若爾抬起發顫的眸他,感受自己的小心髒跳得亂糟糟的,她動了動唇,又挪動著臀坐進他大腿根部,小心緩慢地讓自己貼近他,然後,慢慢地仰起頭,一點一點地湊近他,飛快地將自己的唇貼上他的。


    紋絲不動地貼了兩秒,偷睜開條眼縫,看他沒有奪走主動權的意思,她才扔下毛巾,雙手環住他脖頸,用盡自己所知的技巧,生澀的描繪他的唇形,又將自己的小丁香,擠進他齒中,探索式的,邊吻邊找到他的,勾著,吸允,用盡了,他教給她的所有方式。


    吻得她自己都動情了,仍未得到他的回應。


    舒若爾不由得想,自己的吻技真有這麽差勁嗎?


    不應該啊,明明都那麽清晰的感覺到,他滾燙如鐵的很想要了。


    於是,明白了,他這是故意端著,跟她裝,想騙她繼續。


    於是,她惱了,退出自己唇舌,眉目含情也帶怒的嗔他,“裝著有意思麽?”


    她都已經主動了,他還想要怎麽樣嘛?


    “沒裝,是真的還忍得住。”說還忍得住的人,額頭出了汗,聲音也暗啞了。


    那低著她的滾燙,就更不用說了。


    “......”舒若爾都要詞窮了,她惱羞地盯著他看了好一會,才腦抽似的冒出句,“有能耐你等下就一直忍著,我看你能忍到什麽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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