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含所有怒氣的厲吼,震得耳朵嗡嗡響。


    孫琦雪臉色潮紅,呼吸粗重,衣衫不整,胸前兩團半隱半露。


    “我好不容易才有這個能夠得到你的機會,就算要滾也該是我兩一起滾。”她風情萬種的笑著,邁開腳步。


    任嘉致早在進房時,身體反應就很強烈了,這會麵對誘惑,哪怕是自己現在厭惡著的人,身體還是不受理智支配的燃燒。


    他不能繼續跟孫琦雪待在一塊。


    不能拿自己清白來堵。


    他轉身,快步走向房門口,想要立刻離開,可不管他怎麽按動門把,那門都是毫無反應。


    他惱火地抬腳狠踢,就又發現一個要命的點......自己使不上力。


    不相信的再試一次,卻是連握著門把的手,都在漸漸失去力量。


    “門被人從外麵鎖住了。”知道他無法出去的孫琦雪,不緊不慢的走著。


    任嘉致冷冷地瞪著她,“你給我下的是什麽藥?”


    “帶有軟骨功效的春藥,按照時間算,你現在應該是沒什麽力氣了。”孫琦雪對這個結果很滿意,走起來,風***得很不得腰臀扭成山路十八彎,她走到他麵前,魅惑地貼近他滾燙的身體,“別說踹門,你連自擼都可能做不到,所以,現在隻有我能幫你。”


    不,具體該是互相幫助,互相成全。


    那個合作夥伴,發神經的給她也下了藥,不過她喝下的隻有催情,不影響力氣,可恨她是接到通知上樓進房才發現的。


    不過想,反正自己都是要獻身的,也就無所謂了。


    她遵從生理跟心理上的渴望,抬手圈住他,貪戀地將自己整個身體都貼近他,將自己紅豔的唇湊近他,癡癡地看著他,“既然想要那就做吧,我不會讓你負責的,因為我是那麽的愛你,我等著做你女人這天,等很久了。”


    “你要犯賤,我可不會陪你。”任嘉致說著,使出剩餘所有力氣,狠狠地將她推開。


    ***=失去摯愛+終身性心理陰影。


    他是寧死都不會碰孫琦雪這瘋女人。


    是的,瘋女人,連給男人下春藥這種事都出來的女人,簡直是喪心病狂,又賤到了極點。


    真如母親所說,枉費自己過去那些年對她那麽好。


    大概是沒想到他還能使出推人的力氣,毫無防備的孫琦雪被推得後退好幾步才穩住身形,一抬頭就見他已將手伸進褲兜,意識到他要拿的是手機時,她瘋了似的撲過去,死死按住他掏手機那隻手,跟他搶奪,阻止他打求助電話。


    嘴裏還說著厚顏無恥的話,“我親愛的姐夫,你何必要這麽激烈的反抗呢?不過是正常的一次男歡女愛而已,及時享樂不好嗎?”


    誰家正常的男歡女愛需要下藥?


    誰他媽想跟你享樂?


    任嘉致憤怒地不再說話,他清晰的感覺到,自己力量正在快速的消散,但他還是緊緊地握住手機,又忍著身體因女人靠近而升起的更為強烈的渴望,抬起另隻手,再次使盡力氣地將孫琦雪推開。


    已有防備的孫琦雪使命抱著她,卻是怎麽都推不動了,不僅推不動,身體還在兩人爭執時,磨蹭出要命的快感。


    他感覺到自己的神智也在藥物控製下,漸漸流逝,感覺到,孫琦雪那張惡心的唇,已吻上自己,甚至自己的身體也在做著本能的回應。


    同中藥物的孫琦雪已經失控了,她完全是按照自己的意願,怎麽舒服就怎麽來。


    但他不能。


    乘著孫琦雪忘我的解自己衣扣時,他本做著無謂抵抗的手,轉而拔處隨身攜帶的軍刀,動作迅速的,毫不留情地紮進孫琦雪正攀著自己的腿。


    “啊......”孫琦雪痛得尖叫,整個緊貼著他的身子都因此退出,佝僂下去,那些因為藥物而迸發的強烈***,也暫時消退,人清醒過來。


    她看著紮進自己大腿的刀,順著握刀的手往上,看向那張讓自己迷戀多年的俊臉,不可置信又萬分心痛的,“你......啊!”


    話沒說話,又一聲更刺耳的尖叫,震撼著彼此的耳膜。


    是任嘉致毫不憐惜地拔出刀。


    頓時噴出的鮮血,濺到兩人身上。


    孫琦雪已站不起來,她抱著被紮的腿,痛到臉部扭曲,痛到眼淚直流,痛到一句話都說不出口,唯有痛呼不止劃破整間臥室。


    本以為中了春藥,又失去力氣,自己會很順利,沒想到......


    他竟會這麽決絕,這麽狠。


    是的。


    狠。


    不僅是對她。


    任嘉致對自己也毫不手軟,未免自己被藥性控製,徹底失去理智,把控不住自己,他握著刀,毫不猶豫地對著自己手臂劃下去。


    疼痛能讓流逝的理智暫時回歸。


    半秒不敢耽擱,他立刻拿出手機撥打電話......讓任嘉謙上來開門。


    這種事,他不希望被外人看到,更不想被舒若爾知道。


    不是怕她多想,而是這樣的自己,他自己都嫌棄的不行......太他媽憋屈,太他媽窩囊,窩囊的連個女人都對付不了。


    這絕對是人生第一次,也是恥辱。


    然,事實總是有違人願。


    這是一出早就謀劃好的,專門針對他而來的戲。


    在他進房十分鍾,差不多也就是孫琦雪發出第一聲尖叫時,舒若爾手機響起信息提示音,她以為又是李隊長有話交代,這次是第一時間就看了,看完,臉色刷的一下就變了。


    “媽,嘉致的臥室是哪間?”她慌張地抓著胡靜芳問。


    胡靜芳也被她這突然的反應弄得緊張起來,忙反問著,“怎麽了?是不舒服想休息嗎?”


    “不是.....”她想直說,但目光撇到在場其她人,又生生忍住,轉把手機遞到她麵前。


    短信上寫著:你老公任嘉致被下春藥,正在他房裏跟孫琦雪啪啪啪,若想阻止,請速去。


    胡靜芳的臉色也頓時難看起來,她顧不得與其她太太打招呼,起身就推她離開花廳。


    外麵李隊長站立如鬆的守著,見她們慌裏慌張的出來,忙上前,“出什麽事了。”


    胡靜芳把坐輪椅的舒若爾交給他推,“帶上若爾,跟上我。”


    不需要再多解釋,敏銳的李隊長已然知道是出事了,他第一個想到,剛接任嘉致電話時,手機那端傳來的,略顯紊亂而又粗重的呼吸。


    隻是任嘉致當時說沒事,而他作為保鏢,第一要務就是無條件執行雇主安排的任務。


    三人匆匆趕到樓上時,任嘉致房門剛被打開,門口聚集了好些人。


    有被孫琦雪那兩聲尖叫吸引來的,可能也有受孫琦雪那位合夥人安排的,前來參與捉奸在床的。


    而,任嘉謙隻比她們早到幾步,所以,門是被別人打開的,而房裏的一切都被人盡數看了去。


    不過讓那些想捉奸的人沒想到的事,看到不是赤身滾在一起,正在做著激烈運動的男女,而是一個抱著血流不止的腿,攤在地上痛呼流淚,一個隱忍的靠牆坐著,任由手臂淌血。


    舒若爾跟胡靜芳剛趕到門口,就聽到任嘉致憤怒的吼,“滾,都給我滾!”


    隨即是任嘉謙跟鍾斯年幾個走出來,並反手將門關上,其中鍾斯年對著圍觀的人說道:“把手機裏的東西都給我刪了,今天這事誰都不準透露出去。”


    舒若爾一看這情形,臉就白了,她慌張的望著任嘉謙,結結巴巴地,“二,二哥,嘉,嘉致他......”


    不會真如信息裏說的那樣吧?


    她沒勇氣問的話,胡靜芳接了過去,“嘉致怎麽了?”


    “受了點傷,我去拿醫藥箱。”任嘉謙說著就匆匆繞過她們,去找醫藥箱去了。


    房門口,安子墨跟鍾逸辰已開始不由分說的逼人交出手機。


    他們是聽到動靜,又聽到任嘉謙接電話時,一起上來的,原本他們就是坐在一起熱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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