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君怡看到一個滿腳是血的一雙腳站在她的麵前,嚇極了,她抱著毛豆豆一起跌坐在地上,大叫到道:“有鬼呀!”


    毛豆豆吃了一驚,順手就要采取月撕裂,向著那個怪物一擊。


    爪子在一個麵色嚇得慘白的女人那裏,停了下來。


    那女人雙唇抖動:“不要打我!我是人!”


    白君怡驚魂未定,也是嚇得不清。


    問那女人怎麽了。


    那女人說“我本來和旅行團出來旅遊的,因為尿急,就進了這個森林來解決,結果摔了一跤,腳上出了好多血,可以幫幫我嗎?”


    白君怡這才看清楚這個女人。


    那雙眼睛實在是太美了。怎麽說呢,極其魅惑,而且裏麵似乎閃爍著萬千的星辰,每一個人都會喜歡上這樣的一雙眼睛,無人能夠逃得過。


    意識到自己的想法,白君怡嚇了一跳。


    畢竟,蘿卜青菜,各有所愛,即使再美的人,也會有人覺得不是很漂亮。但是,白君怡就是覺得,這樣的一雙眼睛,一定融合了所有人的審美。就好像集齊了所有人眼睛的優點,融合成的一雙眼睛,太美了!


    她的整個麵向也十分的舒服,碎花長裙,一個一看就價值不菲的手提包。隻是那一雙腳,的確留了很多血,因為摔了一跤,也所性將高跟鞋脫了下來,拿在了手上。


    “剛剛你看到這個教堂的門開了嗎?”白君怡突然想到,這裏前不著村,後不著店,怎麽會跑到這裏來旅遊的。而且剛剛看到開教堂的門的身影,會不會就是這個女人?


    “我沒有看到教堂的門,我隻是聽到有個人一直在我的背後叫我來贖罪,來贖罪,也是因為這樣,我才嚇得摔跤的。”那女人說。


    “那你坐過怪夢嗎?”毛豆豆突然聯想到昨晚做的夢。


    “恩,有一個關於石像的怪夢,是有一個臉一半黃蜂,一半毛毛蟲的怪物,叫我去贖罪什麽的。不過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可能是白天看到那些石像,所以產生的聯想吧。


    但是,想不到在這裏聽到這些,我還真是嚇了一跳,會不會這裏真有鬼,要我去贖罪呀!”那女人臉色有些擔憂的望著四周。


    “趕緊離開這裏吧,我再多呆一分鍾,我都覺得毛骨悚然。”白君怡不想去想了,這裏總是給人陰森森的感覺。


    他們往回走,這個時候的迷霧居然沒那麽重了,恐怖氛圍也小了很多,不知道是不是人多的原因,白君怡沒那麽害怕。


    “你叫什麽名字?和誰一起來旅遊的呢?”白君怡好奇的問著這個女人。


    “我叫嚴桐,是個香薰理療師。”女人說著,還不忘在包裏掏出了一張粉紅色的名片。


    “桐楠香薰。”白君怡讀者粉紅色名片上麵的字:“這是你開的店嗎?”


    “小店而已,沒什麽。”


    “你的名字裏麵有個桐字,那這個楠呢,楠指的是誰?合夥人?還是·······”白君怡飛舞了一下眉毛。


    嚴桐的臉,一下子範出微微的紅暈:“是我的男朋友,是他出的資,給我開的這家店,他也有分,所以給他的名字也取了上去。”


    “不錯呀,名字也好聽,桐楠。”白君怡念叨著:“你這男友對你可真好,還沒有結婚,就可以給你出資開店,一定很有錢吧?”


    白君怡看到嚴桐突然臉沉了下去。突然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少管閑事,畢竟不是很熟。


    雖然,她內心很懷疑這個女人和那個男人的關係不太正當。畢竟有錢人,花錢給小三開個小店,是很正常的事情。


    但是也不一定啦,萬一人家就是感情好的男女朋友呢。


    “恩,香薰理療效果好不好?”白君怡看到氣氛實在尷尬,隻得沒話找話。


    “當然好了,就是一種通過植物精油提升身體和精神療效的藝術。


    對了,剛剛看到這個小妹妹心情不好,是吧?在那裏哭得很厲害,當時我還以為是鬼怪呢。”嚴桐說。


    毛豆豆一陣臉紅:“誰哭了,沒有的事!”毛豆豆一向不喜歡被人看穿的感覺。


    嚴桐拿出一個棕色的瓶子,遞給了白君怡:“這個小妹妹死不承認自己失戀失眠吧,看看她一臉的黑眼圈。這樣一雙大而明亮的深藍色眼瞳,被那黑眼圈玷汙了可不好。”


    不知道為什麽,嚴桐說到眼睛的時候,覺得一陣毛骨悚然。


    “拿著,我的這瓶東西呀是由薰衣草和茉莉花組成的,還有獨門秘方加在裏麵,專治失戀引起的失眠!


    你拿這個,擦在她的脖子耳後就可以了,我保證,第二天,她的黑眼圈就會消下去,精神也會好很多。”嚴桐繼續說。


    白君怡拿著手裏的棕色小瓶子,看了又看,陽光照在上麵,發出一種詭異的光芒。


    這個時候,嚴桐充分發揮了她身為一名店中老板的銷售手段,什麽什麽人用了之後啊,效果出奇的好。口中念念不覺,就是想給白君怡洗腦。她明白,這無非就是一個試用裝,嚴桐這樣做,隻是一個很簡單的銷售手段。


    “裏麵有什麽獨門秘方?”白君怡實在不想聽這個嚴桐再把她的產品誇得天花亂墜,隨便找了個話茬打斷她。


    這個時候,嚴桐的眼神出奇的詭異,說:“人油,你信嗎?”


    白君怡旋即一愣:“嗬嗬,開玩笑吧?知道這個是不能透漏的秘密。”


    之後三人走了出去,出奇的發現,其實嚴桐所住的旅店就是離他們不到兩條街,其實挺近的。


    嚴桐走的時候,還不忘提醒白君怡,要給毛豆豆用精油。


    白君怡覺得遇到的事情挺重要的,說要去廖費雲他們房間聊一聊,毛豆豆說自己沒心情,想要睡覺,自己回了房間。


    毛豆豆的背影有些落寞,眼白的紅血絲跟蜘蛛網一樣,眼袋也腫得跟個核桃似的。


    由於是護士的關係,白君怡有過熬夜的經曆,第一次熬夜的時候,真的是頭暈眼花,幹什麽都是錯,就連倒杯水都能把自己燙著的感覺,非常難受,不敢想象,毛豆豆這些天都是怎麽過的。


    “什麽重大的事情,一回來就慌慌張張的?”廖費雲有些不解,白君怡總是大驚小怪。


    然後她就對他們說了今天剛剛遇到的事情,那個詭異的教堂,還有那個眼睛極其美麗的嚴桐。還有她給的那瓶精油。


    “那瓶精油呢?”黃銘找著白君怡要。


    白君怡點點頭在包裏翻找。她一驚:“精油呢!我明明放在包裏的!”


    劉爍爍不禁噗嗤一笑:“這得看你自己呀,不是你放的嗎?”


    白君怡努力回想,突然想到了什麽:“不好!豆豆期間找我要過紙,在我兜裏翻過!難道她拿了那瓶精油用了嗎?”


    黃銘一聽大事不好,連忙跑去隔壁房間。


    此時的毛豆豆,躺在床上,神情安詳,嘴角微微的笑著,似乎很開心。


    她的床頭櫃上,放著那瓶精油。


    黃銘心裏一驚,毛豆豆不會被這瓶香油害了吧!


    他小心的走過去,扶了扶豆豆的額前的劉海。“豆豆?”


    沒有醒,“豆豆!”


    其他三個人駐足,心裏說不清的揪著。毛豆豆難道因為用了這樣的精油出了事!


    毛豆豆依然安靜的躺在那裏,沒有一絲活著的氣息,就像死了一般。


    白君怡心裏那個自責:“都是我!都是我沒有看好豆豆,都是我沒有看好那瓶香油!我要去找她!找那個女人算賬!”


    白君怡轉身就要衝出去,被廖費雲攔著:“你能知道她具體的位置嗎?找她,她會承認嗎!現在,最主要的是看豆豆究竟是怎麽回事!”


    白君怡都要哭出來了,衝到豆豆麵前,握著毛豆豆的手:“我知道你很累,我知道你想睡覺,但是你也不能不給我打聲招呼,就用了呀,豆豆,嗚嗚。”


    突然!毛豆豆的手動了一下。


    “誰呀?這麽吵!”毛豆豆的眼皮還在打架。


    黃銘和白君怡都嚇了一跳。


    他們看到,睜開的那雙眼睛。深藍色的嚴桐,泛著微微的紅潤。


    白君怡突然覺得很美,雖然本來毛豆豆的眼瞳就很美,但是,這樣水汪汪,帶著溫柔波浪的眼瞳,更加令人神往。


    白君怡恍然大悟,不是嚴桐的眼睛有多美,而是陷入愛情的女人的眼睛,水波蕩漾,帶著風情萬種的眼睛,令人神迷。要不怎麽說,戀愛中的女人最美呢!


    毛豆豆恨了眼白君怡,突然一把抱住黃銘。


    黃銘的身子微微愣了愣,隨後,小心的拍著毛豆豆的背:“帥狐狸哥哥,我好喜歡你,嗬嗬。”


    毛豆豆的臉蛋,在黃銘的臉上是蹭了又蹭,完全不顧大家在場。


    劉爍爍:“死不要臉!你給我放開。”


    廖費雲拉住劉爍爍的後衣領,將她提了出去。白君怡看這情形,暫時是沒是,臉紅心跳的,也出了去。


    “拉住我幹什麽!那個妖豔的月貓,簡直就ng dang!哪有上趕著往男人身上湊的!”劉爍爍喋喋不休。


    “這不是豆豆,毛豆豆沒有可能在睡了一覺後,就馬上將自己的心結打開,一定是這瓶精油,這瓶精油很古怪!”白君怡拿出精油,看了又看:“毛豆豆因為心裏煩躁,失眠多日,要不然就是迷迷糊糊做噩夢。精神狀態一直不太好,都是因為在內心糾結,自己喜歡的黃銘,是自己的殺父仇人,這樣一個心思極重的女孩,怎麽可能才睡了幾分鍾,就想通,太不可思議了!”


    “她就是那樣的德性呢?說到底,就是喜歡誰,就不顧一切,往上麵湊的性格。”劉爍爍還是很生氣。


    白君怡心說,你自己不也是這樣一個女孩嗎?還是沒能說出口。


    “你們在哪裏分別的,我想去找找她。”廖費雲說。


    白君怡知道,他說的是嚴桐。嚴桐,你究竟給毛豆豆下了什麽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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