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費雲獨自一人去了李玲的房間,和李玲說了什麽,李玲滿臉淚目,目送廖費雲離開。


    走至門口,廖費雲說:“那這件事情,麻煩你了,今晚,我們就讓一切結束。”


    “是我的錯,一切都是我造的孽。”李玲低著頭,淚水已經打濕了地麵。


    廖費雲說:“既然知道一切都是你造成的,你應該讓該受到懲罰的人,得到懲罰。這是你欠範紅的。”


    李玲點點頭。


    廖費雲不在說什麽,回了房間。


    黃銘在房間裏等他。“辦好了,案子解決了?”


    “還沒有,李玲的情緒很不穩定,她說她需要時間,需要冷靜。”廖費雲說。


    “冷靜?你不怕她跑了?”黃銘有些訝異:“白君怡還在監獄裏受苦呢,你怎麽想的!”


    “我也需要你朋友的幫忙把白君怡的嫌疑洗清,劉爍爍似乎下毒的本領不錯,讓她出馬吧,那個監控的事情,就麻煩了。”廖費雲朝黃銘點了點頭。


    黃銘心領神會,出門去找劉爍爍。


    夜晚降臨。


    這是白君怡進監獄的第二天。


    前天晚上,她一點也不敢睡覺,每到夜晚,這裏的女人犯人們,都想法設法的欺負她,並且不乏女同性戀者,對她意圖不軌。


    她知道,在夜晚,是她最悲慘的時刻。


    “你,給我過來!”一個身材粗壯,滿臉橫肉的女人,對著白君怡說。


    “過·過來幹嘛?”白君怡有些害怕。


    “你說幹嘛,把屁股給我撅著。哈哈”那個滿臉橫肉的女人對著其他人大笑。


    其中一個昨晚被摧殘得很厲害的女人,也跟著一起笑。


    白君怡對著那個昨晚被欺負的女人說:“明明你也是受害者,為什麽你不幫忙,還要再在我頭上踩一腳!”


    那女人仗著其他人現在都是幫她的,大搖大擺的走過去,給了縮在牆角的白君怡一個耳光:“老大臨幸你,就是你的福氣,乖乖的,就不會受到傷害哦。”


    那女人手上臉上全是傷痕。沒有一處完好。


    昨晚,他們口中的老大,臨幸了這個女人。


    當時,白君怡很想幫她。可是那個女人卻說:“別壞事!要是反抗,以後會遭到更多的報複,這裏,即使死了一兩個人,都是不會有人在意的!”


    那女人,還用嫉妒厭惡的眼神盯著白君怡,眼看著,這些人對她拳打腳踢,進行各種各樣的侮辱,白君怡縮在角落,顯得很無助。


    “你知道被傷害的感受!為什麽還要幫他們和他們一起?我不奢求你幫忙,但是你也別和他們一起來呀!”白君怡突然覺得一個人都沒有幫自己的,覺得自己被世界拋棄了。


    緊接著,這話一出,白君怡又被那個可憐的女人扇了兩耳光,摔倒在地,那女人還不忘了踩一腳白君怡:“你給我聽著,我看不慣你,所以幫他們,怎麽了!”


    這話一出,四周又是一頓哄堂大笑。


    那聲音震耳欲聾,把白君怡吵得腦仁發疼,憤恨的淚水,包滿了眼眶:“哼,你不過就是將自己受到的侮辱,奉還在你認為絕對不可能對你造成殺害得人身上,欺軟怕硬的家夥,說的就是你這樣卑劣的人!


    果然,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說的就是你這樣卑劣的家夥。”


    那女人聽了,看到周圍的人又是一陣哄堂大笑,覺得麵子上過不去,又是一腳一腳的踢著白君怡。


    白君怡吃痛,在地上來回翻滾。


    突然,滿臉橫肉的老大,一腳踢在那可憐女人的屁股上。


    按道理來說,其實也不是很疼,她就是一驚,差點摔倒,趕緊退了下去:“給老子滾!在老子麵前耍狠,也不看看是什麽貨色!給我打!”


    突然,一群人,對著那個可憐女人又是拳打腳踢。她被打得口吐鮮血,其他人任然不肯停手。


    那女人,眼中的憤恨不言而喻。顯然,在這個牢房裏,她受了無數的夜晚的折磨。已經麻木得感覺不到疼痛,眼裏,除了對社會的恨意,還是恨意。


    這樣子,看上去真的恨可憐。白君怡卻無動於衷,心中除了快感還是快感。


    都是咎由自取。如果不是剛剛對自己這麽狠裂,這頓打是可以避免的。


    在這個充斥著欺壓的小小監獄裏,白君怡看到了人心,是這世界上最最恐怖的東西。對於之前遇到的任何危險,都比不過這裏的恐怖。


    “嗬嗬,你給我好好的聽話的話,可以少吃點苦頭哦。”滿臉橫肉的女人,對著白君怡搓著手掌,舔著自己的唾沫星子。


    “好啊,老大,請問你需要什麽服務?”白君怡麵無表情,盯著橫肉女人。


    橫肉女人突然就笑不起來了。那種不害怕的表情,讓她產生不了快感!


    “把衣服給我脫了!”橫肉女人說。


    這個時候,其他人停止了對可憐女人的吹殘,都邪惡的看著白君怡的反應。


    其他看守的獄警也跑到了門口。


    一陣吹口哨的聲音響起。


    白君怡覺得受到了空前的侮辱,不過,她也不再生氣了,為了這些人是何必呢。在這裏,執法的警察根本就不可憐你,也不會救任何人,他們隻是隔岸觀火,一個人的生死,就是他們業餘飯後談論的娛樂而已。


    監獄裏,沒有同情,沒有愛心,隻有你是強者,你就可以好好活著,否則忍受,不然你隻能選擇死亡。


    白君怡艱難的站了起來,拍去身上的塵土。


    她解開第一顆扣子。其他人大笑。


    “這女人要死吧,不知廉恥。”


    “為了活命唄,不然被打死呀?嘻嘻”


    “哎喲喂,才來第二天就就犯,真沒骨氣,沒意思。”


    “看她那死人樣,過不了幾天就被玩膩。”


    “真難看,有什麽好看的,不想看了。”


    白君怡一顆一顆的拖著自己扣子,旁邊傳來這些人罵她沒骨氣,罵她醜,罵她這樣的人該死的聲音。她全都充耳不聞。


    橫肉女人顯然有些打哈欠:“要脫快點脫!這麽慢!”


    說著,那女人就鋪了過去,將她壓倒在地,舌頭在她耳朵邊舔了一天。


    白君怡閉上眼睛,一滴晶瑩的淚珠滑落在她的眼角。


    猛地,身上的那個橫肉女人停止了動作。其他人也都不動了。


    時間就像停止了一般。


    李嫣然突然出現在她的麵前,她一會紅色的衣袖,將橫肉女人摔了老遠,捂著櫻桃小嘴說道:“真是惡心。”


    白君怡扣好了扣子:“你是說我呢,還是說她呢?”


    李嫣然轉過臉,對著她,一字一頓的說:“當然是你,這麽幾個小嘍囉,就逼得你要就範,也不知道為什麽廖大少爺會選中你當他的供給者。”


    此時的白君怡突然取下小提琴耳環,“因為我是陰時陰刻陰年生人,而你隻是一個害了他死的鬼怪而已,你對於他來說沒有任何利用價值,羨慕嫉妒我?哼,活該你當初做的孽!”


    彈了幾下,李嫣然瞬間躲避:“你!你居然能夠彈出可以破裂牆壁的魔音!”


    一陣黃色的音符,衝著李嫣然過去,李嫣然閃過,發現魔音所到之處,牆壁有點點的裂縫。


    “為什麽!你有能力對付他們,為什麽不用?”李嫣然顯然沒想到白君怡可以有能力對付人。著實吃驚。


    “因為我知道,有一個鬼怪在旁邊搞鬼而已。


    我在想,她為什麽會來陷害我,我想到的,就是三番五次來羞辱我的李嫣然你!


    你既然這麽想讓我受到羞辱,我就演給你看好了,這樣,把你揪出來,然後,我再好好的教訓你!”白君怡說著又是一擊。


    李嫣然隻是躲避,根本不還手:“哼,果然,前天廖費雲對我說,我不能和其他人發生親密關係,不然他和我,都得死。


    這麽愛廖費雲的你,在看到我即將要被臨蓐的時候,果然受不了,來救了我。


    你的目的,不過就是讓我吃些苦頭。雖然你很想殺了我,但是你不能對我動手,我死了,廖費雲可就活不成了。”白君怡這麽總結著。


    她就是這麽演出苦情戲,就是要引出李嫣然這個幕後黑手。


    說著,白君怡還在奮力的拉著,剛剛收到的羞辱,全都讓這個女人還給她!


    李嫣然剛剛雖然吃驚,但是很快證定下來。閃躲白君怡不痛不癢的攻擊,也是輕鬆自如。


    白君怡看到她從容自若的神色,也是氣憤,狠狠的拉著小提琴,卻無能為力。


    百年的鬼怪的妖力,真不是她能夠對付的。不過,她不想放棄!及使是死,她也想好好的反擊一把!


    音樂的音符快而急速,卻隻能在牆壁上留下劃痕,就像指甲的劃痕。


    白君怡看到李嫣然對著她手一揮,一個黑氣朝她襲來,她便不能動了,手腳不聽使喚,力不從心。


    “這!這怎麽回事?”白君怡驚慌失措。


    李嫣然朝她飄來:“白君怡,想不到你還有點小聰明。


    沒錯,就是我把你的身影隱藏在攝像頭之下,使你入獄的。


    不過,原因可不是讓你吃苦頭這麽簡單。


    你可知道,你向廖大少爺表白了,廖大少爺覺得閑你煩,打算和你解除契約。”


    “什麽!”白君怡一驚“怎麽會,我是陰年陰刻陰時生人,對他有利用價值。”白君怡雖然嘴上不承認,可是回想起了被抓前一刻,廖費雲那突如其來,怪異的舉動,抱住她,問她,想要自由嗎?她相信了李嫣然的話。


    廖費雲真的厭棄她的表白,就打算拋下她!心裏莫名的覺得難過,覺得一陣揪疼。


    即使廖費雲不在乎她在監獄裏的遭遇,廖費雲是一個沒有心,不愛自己的絕情角色,可是,她還是覺得難過,還是覺得,如果再也見不到廖費雲,任然難過,沒用的自己!


    白君怡這麽想著,一陣害怕失去的眼淚,不自覺的在眼裏打轉。


    “你以為,你有多重要,陰年陰時陰刻出生的人滿大街都是,所以,你是一個隨時可以拋棄的人。可別自作多情的以為,你有多重要!”李嫣然咬牙切齒的模樣,真心可惡。


    “哼,對,我可以隨時拋棄,而你,這輩子都休想接近他!”


    此話一出,李嫣然顯然是氣急了,抬起手來,正想向白君怡回去,突然!心口一陣惡痛!


    可惡,周國騰在她身上下的蠱術發作了!


    沒錯,一要有殺死白君怡的心,就會發作蠱毒。


    李嫣然心裏痛恨,殺不了眼前這個奪走廖大少爺真心的人!


    李嫣然知道,陰年陰時陰刻生的人,現在隻有白君怡,根本不可能尋找下一個,白君怡必須待在廖費雲身邊。


    這一次,也是周國騰下的命令,要她將白君怡的身影隱身,然後,讓白君怡坐牢。


    這樣,當然是為了讓廖費雲知道,想要保住白君怡的命,就不能和白君怡解除契約,否則白君怡橫豎都是死。


    周國騰告訴李嫣然這些,李嫣然雖然對廖費雲的心已經被白君怡占據很不爽,但是,可以讓白君怡吃些苦頭,那也是她樂意的。


    今天說這些話,無非就是自己嫉妒的卑劣手段,離間他們兩個而已。


    “白君怡,你給我聽好了,我對於廖大少爺,永遠是不可替代的存在,總有一天,我會讓你看到的。”李嫣然大手一揮,又一團黑氣朝著白君怡襲來,白君怡隻覺得臉上奇癢難耐。


    李嫣然迅速消失,留下一抹邪惡的笑。


    白君怡終於可以動了,努力的瘙癢著自己的皮膚:“好好用你這副模樣,待在廖大少爺身邊吧,找一個人供給者還是很麻煩的。”


    其他人清醒過來,看到白君怡痛苦的摳著自己的臉,發出淒厲的慘叫,就連心狠手辣的橫肉女人也被嚇著了,都躲到牆角,警惕的盯著白君怡。


    這個時候,白君怡看到廖費雲和毛豆豆一行人跑到了老房門口。毛豆豆說:“君怡姐姐,你自由了,證明您的清白了。”


    白君怡隻覺得痛苦難耐,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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