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聽到尖叫聲,趕緊跑了過去。


    隻見無數的如地獄魔鬼般的麵具,在房間內,密密麻麻,天上地上,全都是麵具,飛舞著,占據著整個房間。


    他們在漆黑的房間裏,自身帶著如地獄般幽暗的熒綠色光芒,活活將一間我是變成了地獄。


    隻見它們都麵向紮姆斯老爺,他躺在病床上,看上去就像死了一般。


    那些麵具,有一隻最大的麵具,對著他的嘴,正在吸收著白色的氣體。


    “不好!那是吸陽氣呢!這些麵具,果然裏麵有鬼類!”廖費雲急速喊道。


    “陽氣?”利瑪有些錯愕:“怎麽會,世界上怎麽會有這樣的古怪事,有沒有辦法救救我的爸爸,求求你們了!我不想他死,他是世界上唯一一個對我好的人,求求你們,我不能失去他!嗚嗚嗚嗚???”


    白君怡心理一陣酸澀,孤苦無依,是一種怎樣的痛感呢,那次在家破人亡的幻覺中,她曾體驗過一回,那是一種使人不想活著的痛苦。


    “快幫幫她!”白君怡叫廖費雲幫忙。


    “看看這些麵具,我們鬧成這麽大的聲音,根本就沒有轉頭的意思。”廖費雲淡淡的說著,絲毫沒有焦急之感。


    “的確,就像木偶一般,非常的弱呢,隻知道吸食陽氣而已。”黃銘說著。


    “這些東西是什麽,太多了,看著就嚇人。”毛豆豆有點膽怯。


    “看樣子,估計是麵具上的犄角動物的怨念,幻化而成的,隻是,這些東西,一般能量都非常的弱,如果沒有什麽東西,助他們一臂之力的話,根本不可能聚集在這裏。”黃銘說道,陷入沉思狀。


    “你們怎麽都這樣!還不幫忙!老爺子快死了!利瑪得多傷心。”白君怡大喊大叫,沒人搭理她,而腳下跪著的利瑪,泣不成聲,看著她一個人焦急,就專門求她,希望她可以幫忙。


    白君怡豁出去了,摘下手中的耳環,用意念,盡然真的把耳環變大,變成了小提琴。


    她記著廖費雲告訴她的方法,氣沉丹田,屏氣凝神,居然,真的把小提琴彈響,隻見一股微弱的金黃色光芒,修的,將幾個麵具擊落在地。


    一鼓作氣,白君怡彈得越來越起勁,波浪似的金黃色光芒,一陣接一陣的朝著房內逼近,麵具紛紛落地,直至恢複黑暗。


    白君怡顯得筋疲力盡,“利瑪,不用擔心了,你的父親會平安無事的。”


    “死肥婆,這麽點小東西,你都這樣費勁,真是無用。”毛豆豆如是說著。


    白君怡啐她一口,剛剛是誰說的,很害怕呀。


    毛豆豆一時心虛,居然無言以對,哎,剛剛羨慕白君怡有這麽大的勇氣呢。


    與此同時,波特跑進房間,聽到動靜,飛奔到房間:“爸!您怎麽了!”他的模樣甚是悲涼與慌張,眼裏的悲痛,讓所有人都相信,他深愛著他的父親。


    利瑪也這樣做著,一人一邊在床頭,:“爸!您沒事吧,您死了,我怎麽辦呢!嗚嗚???”


    場麵瞬間變得溫馨與悲涼。


    阿華也來了,她聽到伯特說,“媽!爸怎麽也搖不醒,怎麽辦呀!”


    “老爺,老爺!嗚嗚嗚???”阿華悲痛得居然暈倒過去。


    紮姆斯老爺,的確死了,身體冰涼,沒有一絲氣息。


    “爸死了,睡前他還好好的,怎麽一下就死了呢,這滿地的麵具是怎麽回事?誰能跟我解釋一下!”波特瞬間變臉,質問著一群人。


    “波特,爸是被麵具鬼殺死的,他們說吸了陽氣而死的,我本來也不信鬼怪,可是剛剛親眼所見,我不得不信!”利瑪悲傷的說著。


    “不對,這不是鬼怪所謂,這是有人蓄意這樣做的,他的目的,就是質紮姆斯老爺死亡。”隻見廖費雲拿著一個牛頭麵具,上麵有一塊淤青色的泥巴,黏在上麵。“這上麵是一種叫怨泥的東西,這是可以給予動物亡靈活動的蠱物,隻要將它塗抹在怨氣衝天的犄角之上,他們就會主動吸食,最弱的人的陽氣,但是這樣的東西,它們並不具備多大的殺傷力,因為,那上麵根本就沒有動物亡靈的靈魂。”


    “所以剛剛,你才沒有出手嗎?”白君怡問著。


    “那是自然,這樣的東西,毫無殺傷力可言,就像你吐出的氣被別人吸了一樣,可是紮姆斯老爺竟然死了,真是奇怪。”廖費雲查看著紮姆斯老爺的遺體。


    “爸!你死得好慘,究竟是誰害你的,嗚嗚???”利瑪再次抱著紮姆斯老爺的遺體痛哭不已。


    “好了,利瑪姐姐,不要傷心了,豆豆也是孤身一人,連父母長什麽樣都不記得,還好有主???還好有廖費雲大哥哥收留了我,我現在也不是活得好好的,再怎麽難過,以後一定都可以繼續生存下去,如果你覺得孤單,可以和豆豆做朋友,豆豆一定支持你!”毛豆豆有著相同的經曆,她想到了不好的過去。


    “即使沒有一個人幫助你,你一樣可以堅強的活下去,不是麽,利瑪小姐,世界上隻有你一人,你也一樣可以活得很精彩。”黃銘這樣冷冷的說著,似乎他也有很多不為人知的過去呢,毛豆豆注意到了這一點,他對黃銘又多了一份親切感。


    “一定是你!”利瑪突然激動的說:“一定是你!波特,一定是你和阿華躥通,買通薩滿法師,給他們下怨泥的套!想讓我的爸爸死於非命!”


    “我媽媽現在正躺在隔壁的房間,悲痛得快要暈過去了!你怎麽能這麽誣賴她!她可是深愛著這個負心的男人!


    你別忘了,我可是他的親生兒子,我為什麽要那麽做!”


    “嗬嗬,你不是才對我說過嗎?明天就要給你做遺產的公正!或許,根本這件事情就是子虛烏有!他根本就不同意!你們兩個合謀用這種詭異的薩滿法術將他殺死!這樣,你們就可以得到他的遺產!你問我為什麽要這樣做!真是太可笑了,事實明擺在你的眼前!大家都看得見!”


    “你!你離家出走,一去就是三年,是我日夜主持家中生意,起早貪黑照顧老爸!他當然會看感情了,誰對他好,他就把遺產留給誰!爸他已經要把遺產給我了,我幹嘛還要殺他!簡直是子虛烏有!”


    “老爺子同意把遺產給你,這隻是你的一麵之詞,現在死無對證,你一張嘴,當然想怎麽說,就怎麽說,今天中午,我來看他的時候,他還說,覺得虧欠我,虧欠我媽,想把所有的遺產留給我!他還說,這些年,不知道為什麽,吃再多的藥,心髒病就是好不了,他還懷疑,是不是你們把藥故意調換,想要謀害他!所以他才急急忙忙的叫我回來保護他!”


    “空口無憑,你簡直信口雌黃!”


    “好啊!我信口雌黃,那我們就去你的房間看看,有不有那個叫怨泥的東西,這種東西,隻有在一小時因為才會有效,泥巴這種東西,想要在這麽短的時間內隱藏住,是根本不可能的!如果你不心虛的話,那我們就去查查好了!”


    說著,利瑪正要出門,卻被黃銘攔了下來。


    “不用了,利瑪小姐,你是太自負,還是太心急,露出這麽大的馬腳。”


    利瑪一陣錯愕。


    廖費雲看了看紮姆斯老爺的屍體,歎口氣,“利瑪小姐,您太小看我們了。”


    白君怡和毛豆豆都一頭霧水,白君怡還說:“你們在胡說什麽!明明居心叵測的是波特!他用記將利瑪小姐逼出家!好不容易回來,還要受盡這對母子的侮辱,他們用記讓利瑪小姐永遠失去該屬於他的遺產,你們這樣做,實在是莫名其妙,趕緊去查看波特的房間,不要錯過機會!”


    毛豆豆難得和白君怡站在同一邊。


    “利瑪小姐,怨泥是薩滿教的蠱術,您是怎麽知道的?”黃銘不理會兩個女人,淡淡的說著:“怨泥要在一個小時以內才有用,您又是怎麽知道的?我很好奇,扣扣聲聲說討厭迷信的您,是怎麽會知道這些的。”


    “剛剛???剛剛廖費雲先生說的。”利瑪膽怯的說著。


    “不好意思,方才我隻是說怨泥,並沒有說是薩滿教的巫術,也沒有說這東西黏上一個小時之內才有用。”廖費雲冷冷的說著。


    “有,有什麽好奇怪的,我???我父親一直很相信薩滿教,從小在我耳邊念叨,我知道這種巫術也不奇怪!雖然我不信,並不代表我不記得!快去查看波特的房間,你們來懷疑我幹什麽!”


    “好吧,就算什麽都說得通吧,但是利瑪小姐,你忘了最重要的一條,紮姆斯老爺並不是死於怨泥製造出的麵具而死,因為那東西,根本就不能致人於死地,他能做的,不過就是嚇嚇人而已,就算波特房裏有怨泥,也不能證明,他是害死紮姆斯老爺的凶手。”


    “就算沒有!也一定是這東西,嚇死我爸的,他間接害死了我爸,這點毋庸置疑!”利瑪聲嘶力竭的大吼著。


    白君怡有些錯愕:“利瑪小姐,這不是真的,不是你對不對?”


    “當然不是我!我一直受著他們兩母子的氣,一直是被迫害的那位!為什麽你們要懷疑我!我一直是個無神論者,又怎麽會用這種奇怪的方法,白君怡,你相信我,不是我害死我爸的,他們嫉妒我爸要把遺產留給我,擬定假的遺囑,要把我趕盡殺絕,你幫幫我,白君怡!”利瑪差點沒有給白君怡跪下了。


    “白君怡,你當過護士,你來看看紮姆斯老爺的遺體把。”廖費雲說,白君怡過去一看,什麽也看不出來,廖費雲指著老爺的胸口:“這裏,屬於心髒不為,有個細小的紅點,你看清楚,本來就有心髒病的人,胸口被一根細小的針刺出,看不出傷口,就算法醫鑒定,炸一看,也會以為是心髒病突發而死,沒錯把。”


    白君怡是看到了,但是她任然不太相信:“就算這裏有致死原因,可是那也不能證明是利瑪小姐做的。”


    “利瑪小姐還沒有結婚把?”黃銘這麽問著。


    “沒有,為什麽這麽問?”


    “那你無名指上,為什麽會帶著一顆鑽戒呢?”黃銘緩慢的說著:“那個鑽戒真別致,裏麵還有一根細得讓人無法察覺的尖銳物呢。”


    利瑪連忙遮住戴戒指的手,驚恐無比。


    毛豆豆硬是搶來那個戒指,貓的視力極為良好,隻見,鑽戒的那裏,有一點點微紅的血漬,鑽戒上有個突出的針頭,因為極為細小,肉眼的確無法分辨。


    “這???”毛豆豆狐疑著:“為什麽?利瑪姐姐!他可是您的親生父親!”


    “還能因為什麽。他無情!他不配做我的父親!”隻見利瑪突然換了一張惡毒的臉:“他先是外遇,讓我母親抑鬱而死。


    他引以為豪的兒子,設計讓我離開了家鄉!


    他還要把本屬於我的那份遺產,全部給他的兒子!這樣的人,我恨不得將他千刀萬剮!


    本來以為,找你們這些路人,我演繹出苦情戲,讓你們深信我,同情我,我就可以順利的栽贓給波特,想不到,多此一舉,反而讓你們識破我!”


    “利瑪!紮姆斯老爺從來沒有不管你,這棟價值連城的房子,他是要給你的!你怎麽可以這麽狠心,殺死自己的親爸爸!”外麵傳來阿華絕望的呻吟。


    “閉嘴!死老太婆!你這個讓我媽媽枉死的女人!你沒有資格這麽說我!要不是因為你,這一切的悲劇都不會發生!我爸的死!跟你有莫大的關係!我這麽做,完全是為了給我媽報仇!”


    “省省吧,你不過是為自己貪婪的內心找借口而已,金錢讓你迷失了心。”廖費雲無奈的說著,眼裏深寒無比。


    “你在我們麵前裝痛恨迷信!你在我們麵前裝可憐,騙取我們的同情心!欺騙我們的感情!利瑪,這樣虛偽的你,又有什麽資格去指責別人!”白君怡氣憤不已,


    利瑪跌坐在地上埋頭痛哭。一切,是這麽的哀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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