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個耳環我見著倒是滿新奇的,似乎有某種靈力。”廖費雲如是說著,他門才進了房間,看見白君怡在那裏取下耳環,一直看得發呆。


    “上次我被李嫣然和那個叫周國騰家夥襲擊的時候???”白君怡偷偷窺伺了一眼廖費雲,隻見廖費雲的臉色果然大變了,看來剛剛的確見到李嫣然,果然還是放不下那個曾經殺害他的女鬼,這樣的深情,恐怕天下男人,隻要他做得到吧,她歎口氣:“哎,這個耳環一直在我的耳朵上搖晃發燙,可是我就是不知道怎麽用它,此次來到南美,恐怕遇到的怪人怪事會更多,我想學會保護自己的法力,否則,不等我爸媽變有錢,我就早成了孤魂野鬼。”


    “第一,我會保護你,保你人生安全,如果你死了,我也活不成,隻是供給者與接受者的維係關係的重要前提。


    第二,其實這個法器,一般的用法,都大同小異,隻需要用自己的念力,使它變大活變小,都可以,我看你這個法器像是小提琴,不過按照常規來看,你需要用自己體內的我的妖氣,將其運作,一彈即可。”


    “可是,我不會小提琴,而且你說的那股什麽念力,我或許明白,但是妖氣,我真不明白。”


    “如果真是很難使用的法器,丘比特也不會送給你,如果真到了那種時候,你自然會明白。所謂妖氣,不過就是氣沉丹田,將你體內的氣運送到腹部,集聚到一定程度,覺得可以爆發的時候,再發射出體內,當然,這也是一種能力,需要你自己慢慢去領悟,不然,這世界上早就法術漫天飛了。”


    白君怡似懂非懂,坐在那裏開始試那種感覺,很快,是有一股莫名的熱氣集結在腹部,隻是,她放屁了!


    而另一間房間,毛豆豆說;“剛剛那個波特哥哥看上去人挺好的,真的從小受人欺負嗎?”她的樣子很是為她傷心難過。


    “豆豆,你還太年輕,果然什麽都不懂,那個人,絕對不是你想象中的簡單。”


    “豆豆相信帥狐狸哥哥,哥哥說什麽我就信什麽。”


    黃銘得瑟極了,他說:“一個常年手欺負人,那一定是一個性格懦弱的人,這樣的對什麽都沒有追求,怎麽會將自己打扮得那麽病態的有錢,他不僅不懦弱,還相當的自負,看他的神態,你就應該察覺出來。”


    毛豆豆似懂非懂的點頭,黃銘繼續說:“再者,不過是在哪一個國家,一個當代地方有名的有錢人,是不可能受人欺負的,因為,他們有錢,就代表有權,如果誰敢得罪他們,那個人就可以輕而易舉的買通任何一個人,讓欺負者沒有好日子過,所以,他被欺負一定是假的。”


    “可是,我們在利瑪姐姐那裏聽說她被欺負,後來波特哥哥也說被欺負,他們之間根本就沒什麽交流,難道會為了騙我們特意打個電話?再說了,騙我們也沒什麽好處呀。”


    “你難道沒看出來嗎?利瑪是被逼出走到另外一個國家的,她的穿著實在是太普通,連我都比不過,一個有錢人的女兒,怎麽會這麽窮酸,原因隻有一個,家裏人沒有給她接濟,相當於和這個家裏斷了聯係,甚至是斷絕關係,能夠有這樣做的動機的,恐怕隻有你口口聲聲說可憐的那個波特了。


    我現在相當懷疑,是他買通了人,專門欺負善良的利瑪,你看她剛剛被傭人欺負的態度就知道了,再者,利瑪太過善良,不懂得反擊,才造成今天這樣可悲的局麵。”


    毛豆豆拍掌,“狐狸哥哥好厲害,才見麵這麽一會兒,就分析得這麽透徹,突然覺得自己好笨。”


    黃銘本想顯得自己打度一點,安慰毛豆豆,卻聽到外麵的聲音,嘰裏咕嚕的亂叫聲。


    這個時候,隔壁的白君怡他們,也聽到了,開了門,兩個人相互瞧著,廖費雲問道:“臭狐狸,你也聽到了奇怪的聲音?”


    “好像是少數名族的語言,不過這感覺,像是在念什麽咒語把。”


    “在這裏胡亂猜測,還不如直接過去看看。”廖費雲拋一個白眼,明明就是你問我的好不啦。


    聲音的來源,就是垂死邊緣的紮姆斯老爺的臥室了。


    一行四人,來到臥室門口。看到一個穿著薩滿服飾,滿臉恐怖的油彩裝的薩滿法師,做著各種動物的動作,極其誇張,嘰裏咕嚕念個不停,最後,他好像突然中了什麽邪一般,倒在地上抽筋,就像發作著羊癲瘋。


    “這是幹嘛呢?他生病了,送醫院吧。”白君怡對著波特說。


    波特笑著解釋道:“這是薩滿法師,是爸爸請來的,爸爸說,這樣就可以盡快給他消除病魔,他不想死。”


    “這抽得跟個羊癲瘋似的,是在消除病魔?”


    利瑪諷刺的說:“是呀,就是裝作羊癲瘋的樣子,然後昏倒,說是通往了另一個世界,看看哪個小鬼把自己的魂魄抓了,才生的病,就是這種戲碼,我以前看過無數回,隻是,前幾次是感冒咳嗽,可這次是因為才做完心髒手術。利瑪看著比床上昏睡過去的紮姆斯老爺,眼裏悲憫不已。


    “看出他的靈魂出竅了嗎?”白君怡好奇的問廖費雲。


    廖費雲隻是含著輕蔑的笑容並沒有說話。


    “喂,知道嗎?雖說你們這裏管這種羊癲瘋叫做靈魂附體,可是西方西學專家,可把你們稱做精神分裂患者!”黃銘打著哈哈。


    “你們小聲點,別吵著老爺的休息!幾個不知道輕重的犢子!”阿華哄他們出去,不準他們看熱鬧。


    利瑪走了出來對他們說,下麵的酒菜已經準備好了,帶他們下去吃。


    “真是抱歉,家裏的迷信思想太重了,待在這個滿屋子都是麵具的房間裏,我真有點喘不過氣。”利瑪顯得有點懨懨的。


    “利瑪姐姐別怕,我主人,還有狐狸哥哥都是很能幹的人,如果你遇到壞蛋,他們一定會保護你的!”毛豆豆這麽說著。估計是需要安慰安慰利瑪吧。


    利瑪就問,主人?狐狸哥哥,中國這麽稱呼人的嗎?


    反正被一群人糊弄過去,從此以後,毛豆豆就學會了改稱呼。


    “不過利瑪,紮姆斯老爺的病情到底嚴重到什麽地步?我和黃銘一個護士,一個醫生,都可以幫你看著點。”女人的第六感總是那麽強烈,白君怡心疼利瑪,總覺得利瑪受著波特等人的操控,雖然,她說不出什麽所以然來。


    “不用了,波特是爸的親生兒子,他對爸的病情十分的注重,請薩滿法師來,不過隻是為了讓我父親心裏有個安慰,畢竟病情這東西,如果想要及時康複的話,是需要良好的心態。他不是一個迷信的人,去美過請的醫生過來給我爸看病,這一點,我很相信他,”


    就這一點很相信,也就是說其他方麵不相信是嗎?聽的人都聽出了言外之意。


    過後,那個七十多歲的老太婆薩滿,波特一起下來了。


    老太婆眼裏看著黃銘,滿眼的仇恨,剛剛她做法的時候,聽到了黃銘在一旁的譏笑,因為當時在做法,不能穿幫,隻能嘴角一抽一抽的在那裏忍著。


    利瑪漫不經心的問著:“這一次,我爸的魂魄又是被哪一個鬼混給抓走了,是樹妖呢,還是花妖?”


    “是被榦投巴茹坎抓走的,那個家夥對我說,沒有辦法放了他,他作惡太多,要將他放入火堆裏烤成灰,才能完成天道。”


    這話說得極為狠厲,“切,榦投巴茹侃不就是傳說中的火神老太婆嗎?據傳,誰得罪了她,就點不燃火,做不了飯,就無法生存,可從來沒有聽說過可以把人的靈魂捉去燃燒的,你這謊話編得也太過了一點。”廖費雲實在聽不下去了,這個老女人,連基本的常識也不懂,還想出來混飯吃。


    這可把正在和馬黛茶的一群人,激得差點笑得突出來。


    薩滿老太婆氣急了,一把將自己正在吃的米飯抓一把扔了出去:“你這個外鄉人!不懂我們薩滿教高貴的火神!簡直褻瀆神靈,我要用這米神衝刷你罪惡的靈魂!讓火神寬恕你!”


    白君怡氣急了,什麽貨色!敢這樣對廖費雲:“醜老太婆,要不是看你是個老年人,老娘弊了你!”


    全場驚歎,又不是說你,你這麽氣氛幹嘛?


    老太婆欺軟怕硬,沒有接話,一時間,飯桌上的氣氛異常的凝重。


    飯後,老太婆提議,要來一個占卜,說他們薩滿教最最洋洋得意的法術就是占卜了。


    她拿著個木質的完還有骨頭說,廖費雲將終身孤獨,白君怡將早早橫死,黃銘會被某種神秘的神靈殺死???


    其他的沒他們三個這麽嚴重。


    白君怡有點在意橫死,廖費雲安慰她,完全就是那個老太婆的報複,一點法力都沒有的騙子而已,可是,在白君怡心裏,已經種下了深深的疑惑。


    巫婆走後,他們都各自回自己的房間歇息。


    白君怡半夜兩點,起來上廁所,在經過利瑪的房間的時候,聽到了小聲的爭吵:“爸爸要是死了!我為什麽得不到遺產!”


    “因為爸爸早就擬好了遺囑,很快,明天就會請律師來公正的。”這是波特的聲音。


    “你和阿華是不是早就預測到這一步,預謀的的!”


    “別老叫阿花阿華的,她好歹是我媽!也算你半個媽!”


    “哼,老不要臉的,去勾引我爸,害得我媽抑鬱而死!但是我爸隻把她當玩物,從來沒有真心的喜歡過她,她以為她可以做夫人,結果還不是一個下人,要不是你是一個兒子,你以為你陪當上這個家的主人嗎!”


    “我親愛的姐姐,爸爸就是看中我是兒子,所以才把遺產全部分配到我這裏,您要是乖乖的,沒人為難您,我會給你個十萬當撫恤金,如果你要是清高,不要也可以。”


    傳來腳步聲,是波特要從房間裏出來了,白君怡趕緊躲了起來,還好沒有被發現。


    她回到房間以後,對廖費雲說了這事,還在感慨,當初羨慕利瑪,想想自己真是傻。


    “豪門的是非,多半起於金錢。”廖費雲擲地有聲,似乎自己也遇到過類似的事情,這讓白君怡更加的心疼起來,這個男人有太多的秘密,等著她發覺,她想要保護他。


    半夜四點,門外傳來女人的尖叫:“爸爸!您怎麽了!”


    一行人驚醒,就在那個閃著燈光的紮姆斯老爺的房間門口,利瑪坐在地上,驚恐的看著裏麵,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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