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撾,位置緊挨著著華夏,是華夏的鄰國之一。老撾大部分人們都靠著山水生活,也有幾個出名比較出名的旅遊景點。


    這裏發展相對來說比較落後,但卻是走私的重要路線之一,其中最多的就是毒品和軍火,不少的軍火頭子都在這裏安營紮寨。


    此時,天色漸暗,四輛綠色鐵皮的越野車行駛在坑坑窪窪的山路上,目標是山頭上密林中的的木屋。


    遠處有一座山頭,距離越野車目標的山頭差不多兩公裏處,密雜的草叢中潛藏著埋伏已久的危機。


    “龍頭,目標已出現。”


    一米多高的草叢裏,一個身穿黑色作戰服的男人趴在裏麵,一把黑色的97狙擊步槍微微露出槍口,在樹林、雜草的掩飾下沒有人能夠察覺到他的存在。


    男人無線電耳麥裏,響起另外一個厚重的聲音:“等了兩天終於出現了,狙殺任務目標後立刻撤退。”


    兩句話說完耳麥裏便沒有了聲音,因為通訊時間一長很容易被敵人捕捉到信號。


    男人摘下耳麥,側躺到另一邊取出兩個半米長的黑箱子,打開後裏麵躺著複雜的槍械部件,男人隻花了半分鍾便將兩把槍械組裝了出來。


    駭人的狙擊步槍赫然架在地上,沙漠黃的m2000和黑色的巴雷特。這兩把武器的名頭在全世界那可是響當當的。前者有效射程排名第一,2500米。後者有效射程雖然隻有1800米,但卻有“肩頭炮”之稱,專門射鐵疙瘩,威力想想都覺得不寒而栗。


    男人將兩把槍上膛,然後先架起沙漠黃的m2000狙擊步槍,快速尋找到了那四輛越野車。


    他來自華夏特種部隊,代號“軍醫”,這次任務就是狙殺潛逃多年的兩名華裔dx.他原本是一個普通人名叫夏侯,後來考入了國防軍校,畢業參軍後行為良好一路提升,後來因為個人原因把旅長給揍了,原本他是要上軍事法庭的,可後來一個代號為“龍頭”的首長帶走了他,直接丟進頂尖特種部隊深造,誰知道他不僅沒被磨平反而越發的鋒利,稱為部隊裏屈指可數的幾人之一,任務成功率高達100%,無人能及。


    夏侯摘了一根小草叼在嘴裏,精神高度集中,他從瞄準鏡中根據遠處的草叢就計算出大概得風速,至於高度和濕度他很顯然已經親身體驗了。


    調整了瞄準鏡,他現在就靜靜地等待著目標的出現。


    很快,四輛車駛上山頭,車門同時打開,幾個黑衣保鏢同時下車。這時,一個身穿紅色禮服的苗條女人和穿著西裝的矮胖子男人出現在瞄準鏡裏。


    “呼…”夏侯毫不猶豫扣動扳機。


    “砰”。


    矮胖子男人雙膝跪地倒了下來,後腦勺鮮血直冒。


    保鏢是經過訓練的,反應很快,由於離木屋還有一段距離,所以率先將女人按進車裏,如果沒猜錯的話這是一輛防彈車。最後他們找掩體隱藏,快速地拔槍並打開對講機報告情況。


    夏侯臉色不變,因為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他挪到一旁架起巴雷特,調整瞄準鏡的同時就已經瞄準了女人藏進的那輛車裏。


    通過車的後車窗很容易就瞄準了女人的位置,男人再一次扣下扳機。


    “嘭!”


    與m2000不同……爆炸聲響起,防彈的越野車深深出現一個拳頭大的洞,而車裏更是爆滿了腥紅色。


    任務完成,夏侯地快速拆卸m2000和巴雷特。1分鍾後,他左手持97狙擊步槍,右肩背著黑箱子,拉著單肩繩轉身離去。


    天色已黑,叢林裏男人就像土生土長的野孩子一樣,快速不僅沒減下來反而更快。


    突然,夏侯停下腳步,看著麵前陡峭的數十丈石壁,瞪大眼失聲道:“娘的,路呢??”


    他二丈和尚摸不著頭腦,來的時候明明就這條路,一路返回的記號也沒錯啊,怎麽就憑空出現這攔路石壁?


    很快,石壁左邊的一個洞口引起了他的注意力,正當他考慮要不要摸著陌生的路離開時聽到後方遠處有稀稀疏疏的交流聲,他臉色一寒毫,那些人既然能追的那麽緊,那就說明其他路多半都有人,於是他隻能選擇進入山洞。


    山洞很暗,他拿出強光手電照亮視野確保裏麵安全。山洞內部很奇怪,兩人多高,三人多寬,筆直向前,很深看不到頭,放眼看去像是人工鑿刻,可仔細看卻是天然的壁岩。


    夏侯一咬牙便繼續前進,現在的處境容不得他後退,這裏是別人的地界,就算他在怎麽厲害也雙拳難敵四手,所以隻能前進,就算沒有出口也好歹找個可以藏身的地方吧。


    不知道走了多久,夏侯心裏隱隱覺得有些不對,山洞內部怎麽可能一直筆直,而且還是之前一樣深不見底。


    枯燥的前行已經進行快兩個小時,換做普通人早就崩潰了,但夏侯依舊步伐沉穩。


    終於,他看到了前方有一絲亮光,他心中一喜立刻向前飛奔,當他衝出山洞的時候,刺眼的亮光讓他無法睜眼,他不得不伸手擋在眼前。


    ......


    “駕!駕!”廣闊遼源的草坪上十三匹黑馬極速奔馳,中間兩輛馬車的馬夫也使勁鞭打這馬屁股。


    其後,二十幾個露著臂膀的粗壯大漢手裏揮著大刀、跨著大馬緊隨其後,嘴裏還不停地呼嘯著,“喔喔!兄弟們,追啊!”


    前方逃命的人和後麵人不一樣,都穿著普通的絲衫布衣。領頭的男人大聲喝道:“公子!著兩車貨物就是累贅,棄了吧,保命要緊!”


    馬車上一消瘦的白衫白帽俊俏青年雙手緊緊抓在搖晃的馬車簷邊,臉色慘白的他咬牙道:“不行!決不能扔!”


    領頭的男人狠狠地看向前方,眼裏盡是焦慮和無奈。白衫公子看了一眼後方即將追趕而至的馬匪,決然道:“莫大哥,你和你兄弟們走吧,你們不應該被我們牽連。”


    莫大哥咧嘴一笑,大聲道:“公子說的哪裏話,咋們做保押的早就做好了最壞的打算,現在離開豈不是要遭同行唾棄。既然接下了你這單生意,那就算是拚了性命也要護你周全。”


    白衫公子慘然一笑,呢喃道:“嗬嗬...千防萬防就是防不住同行...”


    “駕!駕!”


    “停下!”一個馬匪不知道何時衝出,將一輛馬車的車夫一刀砍翻出去。


    “嘶...”逃跑的商隊一下子停下了馬蹄,莫大哥立刻調轉馬頭護在臉色慘白的白衫公子前麵。


    保押的隊伍也立刻翻身下馬,抽出大刀與凶神惡煞的馬匪對峙。莫大哥麵不改色,虎目緊盯麵前的馬匪,厲聲道:“各位好漢,這批貨物乃是救命錢,還希望各位高台貴手。”


    馬匪頭子驅馬上,露著黑黃的大牙大笑道:“救命錢?不知道是哪一路的救命錢。”


    白衫公子強行邁步到前方,拱手道:“好漢,我是芥州一藥商,芥州疫情爆發,這馬車上都是救命的藥,由於疫情嚴重,所以隻能冒然進入貴幫領地,還望好漢見諒。”


    馬匪頭子三角眼一尖,舔著嘴唇大笑道:“兄弟們!聽清楚了嗎,這是救命的藥,要是咋們拿去賣,肯定能賣個好價錢。”


    “是!老大!”馬匪們騷動起來,一個個全都猙獰地笑著。


    “你...傷心病狂!救命的藥也敢搶...難道就不怕老天爺劈死你嗎?”白衫公子心裏怒火中燒,氣的渾身顫抖。


    “哈哈哈哈...”馬匪們看著白衫公子失態的樣子大聲嘲笑,仿佛在看笑話一樣。


    馬匪頭子大刀一揮,大聲喝道:“老天爺?笑話!老子砍了幾十年的人,搶了不知道多少救命錢,誰劈過老子?”


    白衫公子被他下了一跳,連忙退了兩步。


    莫大哥身體微微前傾,將白衫公子護在身後,提刀隨時準備廝殺,他手下是十幾個兄弟一咬牙也做好了視死如歸的準備。


    馬匪頭子嘴角露出了一絲殘忍的微笑,舉起大刀道:“兄弟們!殺了他們!”


    莫大哥大喝道:“兄弟們!護住公子周全!”


    “請問一下,這是什麽地方?”


    一個突然想起的聲音讓所有人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大家扭頭看去,一個身穿黑色異服、手裏抱著不知何物鐵器、還背著兩個皮箱的男人。男人神情有些恍惚,語氣也略顯生硬。


    所有人盯著異服的男人,而異服的男人也迷茫地盯著他們,大家就這麽定格住了。


    這時,一個胡子拉碴的馬匪突然舉刀向異服男人砍去,還大叫道:“看你大爺!找死!”


    白衫公子驚呼道:“小心!”


    而就在此時,異服男人身形猛退,左腳為支點,右腳以迅而不及的速度掃在馬匪的腹部,那馬匪在眾人吃驚的目光中飛出十幾米遠,抱著肚子痛苦不已。


    那莫大哥見狀心裏大驚,此人腳力如此了得,肯定是個高手。一轉念便抱拳道:“多謝兄台出手,我身後乃是萬千百姓的救命藥,還望兄台出手相助。”


    “我的問題...”


    “在下莫遠行,還請教兄台大名。”莫大哥再次抱拳道。


    “我叫軍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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