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又是尖叫聲將司府上下都給吵醒,又是讓他們的心都懸了起來,無非都是在想著,難不成司墨白他也……死了?


    眾人趕了過去,看著敞開的大門,又看著尖叫著的沈媛。


    “父親,母親,妹妹跟妹夫都不見了。”沈媛著急的說道。


    “怎麽回事?”沈伯瑞的手伸到了鳳姝的背後,輕輕的扶著,生怕她好不容易情緒穩定點,又被刺激著了。


    沈媛搖著頭,“我跟二哥來的時候,房門敞開,床上空無一人。”


    沈浩應聲道,“我摸了下床鋪,很涼,沒有溫度,想來離開了幾個時辰。”


    鳳姝又聽的搖搖欲墜,整個人靠在了沈伯瑞的身上,大口大口的喘氣著,她已經被這兩三日的事情,給刺激的經不起嚇了。


    “國師。”沈伯瑞一邊給鳳姝喂著定心丸,一邊期盼的看著國師。


    鳳姝本就有瘋病,根本就經不起刺激,若是刺激的狠了,隻怕是要再瘋一次,而他要是再受刺激,也要撐不下去了。


    國師整個人也到了極其疲憊的狀態,臉色蒼白的像是個重病之人,他到屋子裏走了一遭,又出來了,神色倒是有些輕鬆了,“沒事,司墨白帶她回無涯聖域了。”


    “他醒了?”


    “帶她回無涯聖域?他沒事了嗎?”


    “可現在瀾兒不是該好好安葬嗎?”


    擔心和疑問,一串又一串的,他們有很多的想不通,這昨晚看著似乎死去的人,怎麽就大半夜的能將人給帶走了?


    其實他們更怕的是有壞人帶走了他們兩人,而他們什麽都不知道,也無法做什麽。


    國師肯定的點頭,“沒事,你們放心吧,不管如何,司墨白總算醒過來了。”


    看來昨天他的話,哪怕司墨白沉睡著,也還有意識,隻不過那時候心死如灰,打定主意要陪著鳳天瀾一起死,才會呈現了死狀。


    後來他哄騙的鳳天瀾可能還活著這句話,徹底的讓司墨白有了求生意誌,自然而然的也就醒了過來。


    不管如何,先渡過一段時間,司墨白總會接受現實的。


    “可是……”沈伯瑞和眾人都還很擔心著。


    “照顧好阿寶,他會來接的。”國師甩了甩手,看了一眼敞開的房門,也沒有說話,便離開了司府。


    他,也是時候離開了。


    他身為國師,三番幾次的借用神力,借用預知,做出了逆天的事,他是該受到懲罰的。


    更何況,他也很想知道,為什麽司墨白的本命契約沒有啟動,是當日真的解除了嗎?


    除此之外,他想不出別的,因為他看的鳳天瀾,真真切切的死了。


    眾人麵麵相覷,唯有阿寶的啼哭聲,才喚醒了他們。


    人沒了,他們連下葬的機會都沒有,可那又如何,那無涯聖域,不是他們能夠上去的。


    沈伯瑞看著鳳姝用小勺子喂著阿寶,默默垂淚著,心疼不已,“無法下葬,那就建個衣冠塚吧。”


    鳳姝抬手擦了下淚水,哽咽著聲音,“算了,什麽都沒有,好歹這心裏還有個念想,還有點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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