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輪船上甚至偷了方明的箱子,把裏麵的圖紙換成今天的大光明日報,就差沒換美女雜誌了......但是這貨還是被抓進去.....然後三個小時後,方家的人還是被拖到江邊拋了屍......


    至少我知道,和命運抗爭的後果會是自己也萬劫不複。


    之前那個貨,拿根金箍棒子反抗天庭時,不是被如來一巴掌打得五百年不能翻身?


    這一回我還想逆著天行事,我真的有點特麽的反骨?


    我真想把這人退下輪船或者走跳板時擊倒江水裏去泡著......


    但是方明還是被憲兵帶走了......


    一個人被全身倒過來,這樣吊著打,無非是體現施虐者的一種變態心理,這樣打一個女人,則更是變態得無與倫比......


    但是打了五十幾板子,我們才知道,這是日本人也不想讓一具完美嬌軀,就這樣被無情的皮鞭切割得麵目全非。


    在之間加了一道刑罰,不過盧芳事實已經是一身的傷痕,女人還是被打得皮紅肉腫,下身青紫一片,就差破皮了。


    如果拿一根鋼針刺進臀肉和腿肉的話,絕對會有一股血線飆出......


    實際上,這種程度的肉刑傷害已經達到了施刑者的計劃。


    他們把盧芳放下來,丟在冰冷的十一月底的冷天裏凍,全身不著寸縷的女人,大刑過後全身疼得趴在地上顫抖個不停。


    正反兩次的吊了三個小時,從下午快天黑時起到深夜。


    快天亮時,還被人倒吊著狠狠的打了一頓板子。


    身體凍了事實上一個晚上。


    作為盧芳,一個嬌弱的女人,即使在特工訓練時,也沒有經曆這樣的殘酷過程。


    不過它還可以忍受的是肉刑,就是這份事實上的羞辱,她受不了。


    她是高知性的女性,跟隨著新文化而進步的女子,此刻被一群豺狼一樣的日本農民子弟這樣羞辱和折磨,無視道德和尊嚴的肆意踐踏女人的清白肉體,她整個人都快要崩潰了......


    什麽時候男人任意的碰過她的豐胸,美臀,去摸過她的大腿?


    遑論毆打她的兩個日本刑求者,一邊摸她的身體,一邊使勁抽打,簡直就是在***。在觸及她靈魂的底線,在侮辱她作為人的尊嚴......


    厚竹板子招招著肉,陣痛是一陣緊似一陣,但是她沒有叫喊,瘋狂的哭喊,是會刺激施刑者的興奮感的,那時自己則會更痛苦。


    這也是忍受酷刑訓練時,教導員告訴每個受刑者必須具備的一種忍耐力。


    但是那時的學員都是女子,並不是這樣的局麵,而且這樣的痛苦更加的沉重......


    耳邊能聽到日本人瘋狂的叫囂,身體被抽打的疼痛伴隨著一切都已經事實上距離自己很遙遠了......


    但是這些人用冷水把盧芳潑醒,讓她的刑傷變得凝重,被抽打的皮膚下麵,明顯已經傷得夠重了......


    方明提著皮包會在這一天的下午六點左右抵達沙市的渡口。


    也就是說,憲兵們僅僅還有一天不到的時間。


    而且一旦加重刑具的烈度,這個女人隨時會死去......


    其實盧芳已經到了一個人,特別是女人應該忍受得了的極限了。


    那些剝離指甲,炮烙的刑具,對男人來說還可以有用,對這種經過訓練的,忍受能力比普通女人要強大很多的軍統女特務,者不能用太疼痛的刑具瞬間讓人昏過去。人昏過去其實在使用刑具都是沒有用的,何況多次的,深度的昏迷會造成人大腦的真正缺氧死亡......


    所以用吊天平,吊了六個多小時的陰狠招式,能磨掉一個女人的韌性。


    事實上,他們緊跟著進來八個光著身體的大漢,要實施棍刑時,盧芳的眼淚流出來了......


    別的女人或許不知道棍刑是什麽。


    但是她受過訓練是知道的,這是任何女人都不可能熬過去的,時間最長久的一種人肉酷刑......


    八個壯漢會輪著上來,把她當成一種工具來摧殘,而無視她的痛苦會逐步的加劇......


    一天或者兩天,這些人會輪換著折磨她的身體,直到她的生命一點點的消失掉,這種屈辱和痛楚還說不出來......因為沒有誰受了棍刑還能活著出去的......


    與其這樣,還不如像之前的毛曉花,挨半個小時的鞭打,過去之後,全身是不可能再有地方能鞭打的,至少得半個月後,皮膚愈合長肉,再抽打才有效果,否則,膿腫結痂的表層皮肉,被打掉了,下麵的肌肉是不會痛很久的。也就是感覺不到疼。


    此刻看著已經死在自己院子裏的賴皮三,他已經比被吊在刑架之上的盧芳早走了一步......


    我此刻沒有辦法去改變一個女人此刻悲苦的命運,否則我的一切作為都是一個徒勞的事實。


    我事實上是一個現實的目擊者,而並非拯救者。


    最後我百般無奈的,撥打了笑閻羅的電話......


    “怎麽了小鬼,我估計你馬上就要打過來,我不過是提醒你,你不要改變曆史的事實,即使一丁點都不行,這是輪回之道,懂麽?裏麵很多在受刑的人,在熬受艱難現實的人,都是前世得來的因果,他們是在現實裏在不斷的償還,你要知道那個死去的叫賴皮三的,你知道前世的前世他是誰麽?他是臬司麟椿,那個收了銀子就加害百姓的昏官,他注定是要生生世世被人唾棄的,所以你最好不要管他們的了,好了,我聽胡了,不說了......”


    臬司麟椿就是我目前看到的陷害別人的賴皮三?


    我簡直是有點不想說了......


    那麽盧芳會不會就是前麵脫胎換骨重新來到人世的楊翠喜?


    前世包攬了所有男人的財富和恩寵,此刻來以這樣的悲催形式來接受各種的酷刑?


    當然我不可能去翻閱笑閻羅的生死薄,那是冥府規矩裏不允許的。


    那些被日本人虐殺的人,難道都可以以這樣的輪回之道,因果報應來解釋和推脫自己作為陰帥的責任麽?


    那樣做事情,豈不是都很簡單,亦很好推脫。反正都是輪回,大可不去作為之......


    姑且不去看這些令人淚下的諸多事實。或許楊翠喜之前還是陷害某個人的毒婦,或許她還是陷害武鬆的潘金蓮,但是我目前需要解脫的,是這些人的痛苦和災劫......


    這難道不是有能力的人應該去做的麽?


    難道你以為你是救世主,是神?


    至少夜遊也是這樣教訓我的。


    我確是不是神,但是我不忍心看到十幾歲的女童,被人這樣殘忍的施虐還橫加殺害。至少我骨子裏的一種東西不能接受。


    不管自己是否要遭受五百年或者五千年的輪回反噬,要經曆這些人遭受的諸多痛苦也罷,我就是鐵了心的,把該打死的妖精去打死,把該營救的唐森給拯救出來。


    否則這就不是俺的個性.....


    夜遊是出現在我身後,用手指捅了我後背肩頭一下,嚇得我一縮脖子。


    她把陰陽鏡遞給我,然後話也不說的就不見了。


    看著麵前日本人的黑暗地牢......我知道了自己該如何去做。


    這東西很靈驗的,至少我把陰陽鏡對著躺在地上的盧芳去看時,果然這人......


    天機不可泄露......天機不可泄露......天機不可泄露......


    至少重要的事,我需要提醒自己三遍,剛才差點說漏了嘴,好在我及時的收住話頭......


    在日本人要對盧芳露出最後猙獰的麵孔時,我離開了,這後麵的故事其實再講一遍也是有點重複......


    這樣寫書,還很囉嗦,人家編輯是痛心疾首的再不給結稿費的。


    何況前麵引用事實也偷了不少資料,還是屬於一部分國家曆史檔案館的文獻......


    況且寫手需盡量的回避低俗、另類、變態和暗黑題材。(難道還不另類?居然寫得這樣黑暗血腥......)


    不是現代人看書口味很重還很刁鑽,我也不至於寫成這樣,真沒人看,下一本寫題材軟綿綿的都市愛情類算......不過你會事實上看一半,會罵更另類的......


    我離開了這個時空位麵然後進入了現實的世界......


    坐在江邊看著現代城市的高樓大廈,感覺就是不一樣......


    喝著瓶百事可樂,抽著四塊錢一包的紅梅,我在感受這個城市每天五百萬人在流動的空間波動......


    這個世界,其實並沒有脫離曆史上注定的因果輪回,而且更沒有使得那些萬劫不複的人,真正意義上的在擺脫輪回之道的苦難。


    那些曾經的貪官在經曆著萬人唾罵的生生世世,那些曾經被殘害的人,還在這個世界上扮演著富二代和被人包養的小三.....


    不過這一切都是天機,我不想再重複三遍,大家知道就行,即使是知道了,也請不要說出去。


    即使要說出去請不要重複三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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