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涵逸麵無表情的,看了我許久。


    謝涵逸歎了口氣說道:“之前我問過茅山總部的人了,茅山群龍無首多年,最後因為你們龍虎宗莫名其妙找到了一個所謂的掌門,所以才把這個位置掛名到你的名下,說起來,你也不算是我茅山的人。”


    “看來謝涵逸一早就知道了這件事情,為什麽忍到現在才說呢?”


    聽見對方跟我這麽說。


    我一點都不慌張。


    這是遲早的事。


    陸坤這個時候卻淡淡的說道:“你的意思是我們冒充了茅山的掌門,所以你不願意幫助我們了,對嗎?”


    謝涵逸歎了一口氣說道:“不管怎麽說,你們手上拿著的都是我們茅山的掌門令,就算你們是代理的掌門,那也是掌門,可我的孩子不能夠涉險,那怎麽說都是我的孩子。”


    謝涵逸說到這裏,言辭懇切,一臉深情的盯著我說道:“這種事情能不能不讓謝子煜參加?”


    現在的謝涵逸能想著帶人來參加就已經很不錯了,僅僅不讓謝子煜出手,已經是最大的讓步。


    然而謝子煜卻搖了搖頭說道:“老爸,你別管我,我還要跟著他們學本事呢。”


    謝涵逸氣不打一處來:“學什麽本事?你跟著老爹學了這麽多年,有什麽結果了沒有?”


    謝子煜就像是一個熊孩子:“那是因為你不咋地。”


    這話把謝涵逸氣的不輕:“來來來,你這臭小子就來讓我試一試,你這幾日有什麽長進沒有?”


    謝子煜忙躲到了王帥的身後,隻露出了一個腦袋,衝著他老爹說道:“老爹,你這是法西斯,再說了,現在整個城市都處於危難之中,我們難道不應該出去幫忙嗎?”


    “嗬嗬,你是什麽片子看多了?”謝涵逸不由分說:“少給我廢話的,你們幾個還愣在那裏幹嘛?還不把少爺給我抓回去,這幾日少爺要是從家裏麵出來了,我就把你們的皮給扒了。”


    謝涵逸在這裏,完全就是一個土皇帝的姿態。


    其他的人都惹不得。


    “是不是要聯係龍虎宗的人?”這件事情已經非常嚴重,陸坤在我的旁邊說道:“雖然龍虎宗的人可能在這個城市沒什麽發展,但人家的本事還是在的。”


    “聯係整個道門,”我麵無表情的說道:“最好能將整個城市的道門都召集起來,我也真是服了,謝涵逸你們這裏這麽大一個隱患,你們一天到晚不想著如何祛除,還要我們這個外來者來幫你們收拾,你們還一臉不耐煩的模樣,做給誰看的?”


    謝涵逸搖了搖頭,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壓低了聲音衝著我說道:“老大,有些事情你有所不知,咱們還是換個地方說說吧。”


    我也覺得繼續在這裏說不太好。


    畢竟謝涵逸是個要臉的人。


    於是我答應了對方的請求。


    謝涵逸帶著我們很快就離開了那個廣場。當然走之前我們順帶報了一波警,之前,有不少人在廣場裏麵暈倒了過去,外麵的人聯係不到那些人,還以為那些人全部都失蹤了。


    現在,等我們報警之後,*過來一定會把那些原本暈倒在廣場上麵的人都給帶出去的。這個時候就應該知道,廣場上死去的人到底是誰了?


    包括李婉兒交給我的那個任務,也能夠讓我們明明白白的查出來。


    這對於我們來說才是最重要的。


    至少是眼下最重要的。


    我們重新回到了謝涵逸的別墅。


    謝涵逸安頓好了謝子煜,就將我們所有人都帶進了一個小房間裏麵,說是要開會。


    開會卻沒有讓謝子煜參加,謝子煜是讓幾個黑衣人心不甘情不願的押下去的。


    “現在你可以告訴我是為什麽了吧?”剛進會議室,我就淡淡的看著眼前的謝涵逸。


    謝涵逸卻一臉憨笑:“老大,我叫你一聲老大是尊敬你,但你別真以為我真的怕了你。”


    陸坤笑嗬嗬的答道:“那你的意思是要和我們比劃比劃了?”


    “我隻是茅山的一個外門弟子,離開茅山這麽多年之後,我有了自己的家族,我總要為我家族上下幾百口人吃飯的問題著想吧?”謝涵逸笑眯眯的說道:“先喝茶,這件事情由我慢慢說。”


    我不太想跟對方扯皮:“你要是真的和茅山劃清了關係,為何還要以茅山的名義,接受茅山的供奉,帶著茅山的弟子在整個山城的道門做一個話事人,也就是這座城市的龍虎宗說不上什麽話,要不然你有什麽資格做這個話事人?”


    “您這話說的,我哪裏有這個本事?”


    謝涵逸的臉色一變。


    我笑眯眯的說道:“如果你真的沒有這個本事,那你為何對我們除掉巫家的事情如此上心?從前的你的確沒有這個本事,因為整個城市都被巫家的人給把持著,跟你沒有關係。


    但終於有人幫你除掉這個眼中釘肉中刺,那麽你自然會想要來配合我們,怎麽?現在我們有事情要找你幫忙,請不動你了是嗎?


    且不說我不是你茅山的掌門,就隻是一個代理掌門而已,但我也是龍虎宗的掌門吧,我們龍虎宗好歹也是道門之首,你有什麽資格如此反駁?”


    “行行行,”謝涵逸徹底被我說煩了:“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這貨往桌子上丟了一個ipad。


    我一臉懵逼。


    我還以為這貨會一巴掌拍碎桌子,然後跟我們比劃一番呢。


    謝涵逸這才打開了ipad,然後指著ipad上麵的一張人像跟我說道:“這個人見過沒有?”


    陸坤和我都搖了搖頭。


    王帥卻若有所思,抬頭說道:“好像在哪見過。”


    “那這樣?”謝涵逸在那ipad上麵畫了幾下,接著又亮了出來,淡淡的看著我們說道:“這個見過沒?”


    這下我熟悉了。


    我咬牙切齒的說道:“這tmd不是李山河嗎?”


    “嗬嗬,看來你還真的認識。”謝涵逸淡淡的說道。


    “但這貨早就被我們殺死了。”陸坤一臉震驚。


    “我知道啊,”謝涵逸點頭:“江湖上都有你們的傳說,但這人不是李山河,而是李山河的雙胞胎弟弟,李山水。”


    能再扯點嗎?


    你咋不說是克隆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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