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是新婚,但是顏玦露出這麽“淫蕩”的表情,還是讓年輕警官有點受不了。一個寒顫後本來是想趕緊將他掃地出門,誰知顏玦收了手裏的手機,突然又轉回來。


    他伸臂搭在年輕警官肩上一副哥倆好的表情,問:“你們把我請過來的,是不是也該負責把我送回去?”


    年輕警官說:“我們警隊的車怕您坐不慣。”


    “怎麽會?你李少的私人座駕我可是垂涎已久。”顏玦完全聽不懂人家的拒絕。


    年輕警官還要說什麽,卻見他不知何時已經將自己的車鑰匙輕鬆拿在手裏。


    “知道你公務繁忙,我自己開車回去,你明天來取不遲。”他頭也不回地走出去。


    “喂!喂!”


    強盜啊強盜,誰能想到e市堂堂的顏玦顏少,私下居然是這個樣子。


    屋內眾人看到自己的頭被氣得跳腳的模樣,都忍不住抿嘴偷笑。要知道這個將門虎子誰的帳都是不買的,大概全市也隻有顏玦能這般待他。


    黑色的捷豹在平靜的社區呼嘯而過,由於眾人都認識這輛座駕,所以無人阻攔。他一路暢通地回到顏家老宅,前院幾乎是炸開了鍋。


    時間真的很晚了,原本顏正宏夫婦與大部人傭人也已經歇下。然而他的歸來還是驚動了他們,幾乎連同所有的傭人都起了床,整個家都興奮起來。


    “沒事吧?”管玉嬈下樓時他正進屋,目光快速在他身上打量而過。


    顏玦搖頭,算是寬慰母親。


    其實那麽多年過去了,縱然再有隔閡他們也沒有真正翻臉,母子情分也是割不斷的,隻是時間不親近久了,難免會感覺生疏,這關心起來顯得別扭。


    不管怎樣,管玉嬈聞言總算鬆了口氣,顏玦這才對上她身後顏正宏的目光。不同於母親的關切,父子兩人相望,交換的則是更為理性的信息。


    “跟我來。”顏正宏說,率先往樓上書房的方向走。


    管玉嬈偏身讓開,顏玦上樓。


    她站在那兒看著書房的門關上,一陣腳步聲由後響起,轉頭便見盛夏穿著家居服走進來。


    腳步有些急,顯然也是聽說顏玦回來了。隻是她目光在室內轉了一圈,才看向管玉嬈,問:“媽,聽說顏玦回來了?”為什麽沒有看到人呢?


    後麵與前院隔了一段距離,所以她知道的晚一些也是正常。


    管玉嬈見狀笑了,拍著她的手安慰說:“別急,他爸問他幾句話就下來。”


    盛夏聞言下意識地看了眼二樓,便知道父子兩人在裏麵有事商量,便點點頭。


    方姨那邊也不用她們叮囑,已經主動在廚房裏準備起吃食。大半夜的,除了顏意在醫院值班,老宅居然就這樣熱鬧起來。


    管玉嬈吩咐眾人去睡覺,隻留了方姨伺候,而她與盛夏坐在樓下等。


    彼時,被關上門的書房裏隻有顏氏父子。


    “沒被為難?”顏正宏看著他問。明明是關心,還一副嚴肅的表情。


    顏玦聳肩,說:“在e市誰敢為難我?”


    “還以為會給你個教訓。”顏正宏輕嗤。


    顏家在e市的根基是深,再加上顏正宏現在的地位,顏玦的確是有橫行的本錢。但是顏正宏還是希望自己的兒子懂得收斂,人隻有懂得收斂才能長久。


    顏玦被教訓了,摸摸鼻子不說話。


    “人抓到了?”顏正宏又問。


    顏玦被陷害隻是小事,顏正宏事實上也沒插手。如果自己兒子連這點小事自己都解決不了,那顏氏集團也不會在他手上有所發展。


    顏玦點頭,說:“無名小卒。”


    顏正宏卻皺眉,顯然是不相信無緣無故的一個無名小卒敢犯到顏家頭上,並有本事掀起那麽大的風浪。


    顏玦抬眸與自己父親相對,他問:“爸,杜家當年的案子,我們顏家到底在裏麵扮演了什麽角色?”


    起初,他以為顏家與杜家隻是因為杜少擎的喪生決裂,所以杜家出事後他們袖手旁觀也合情合理。但若僅是這樣,杜若的叔叔應該不會偉大的僅是為自己的侄子報仇,就冒這麽大的險來對付顏家。


    顏正宏眉頭皺的愈緊,他問:“怎麽突然提起這件事?”


    顏玦因為杜家的事,這幾年與自己父母產生隔閡,幾乎從來都避及不談,沒想到這次他會主動提及。


    “因為警方發現了杜書理的蹤跡。”顏玦言明。


    就算他不說,父親遲早也會知道。問題的關鍵在於他根本不在乎杜書理的生死,他想知道的隻是當年杜家的事,到底是不是有自己所不知道的真相。


    “他跟這件事有關?”顏正宏皺眉。


    顏玦不說話,他在等著父親給自己的解釋。


    顏正宏歎了口氣,顯然仍不肯多談,沉吟片刻道:“這件事交給我來處理,你不用管了。”


    顏玦見狀卻無法理解,臉色轉冷時門被敲響,方姨探頭進來,看著顏正宏說:“顏少這麽晚了回來,估計也餓了。這幾天在外麵沒吃好吧?我做了點吃的,先生你們要不要下來吃點?”


    書房的氣氛並不算好,方姨顯然也看出來了。話是對顏正宏說的,目光卻落在顏玦臉上。這幾年來,整個家裏也隻有方姨敢出來攪和,也幸好是她。這時就算進來的是管玉嬈進來都無法化解,說不定矛盾更會升級。


    因為父子倆不管怎麽吵,在外人眼中顏家都是和睦的。縱然方姨什麽都知道,顏玦也不會不顧父親麵子。他果然沒有再說話,隻道:“我先下去了。”抬腳出了書房。


    管玉嬈本來等在樓下,見他下樓時神色並不若剛回來時,甚至更差,本來想開口詢問。便注意到他身後的方姨,兩人交換一個眼色,便又相繼上了樓。


    顏玦隻當沒有瞧見,走到餐桌邊發現是空的,廚房裏倒是隱約傳來忙碌的聲響,側目看去,便見裏麵隱約映出一個女人的身影。


    他抬步走過去,果然見他的小妻子——盛夏,身上穿著田園風的碎花圍裙,站在彌漫食物香氣的灶台邊,手中的大湯匙攪著湯正忙碌著什麽。


    她聽到身後傳來腳步聲,喊:“方姨,麻煩給我拿隻碗好嗎?”


    她本來也隻是接替一下方姨,聽到腳步聲自然以為是她回來了,豈知一轉頭差點撞進的顏玦懷裏。腳步未穩,手下意識地抓住他的手臂,鼻翼間便溢滿他身上散發出的熟悉味道,這下是真的紮進他懷裏了。


    幾天未見,她心竟抑止不住砰砰亂跳。


    顏玦的一隻手臂則握著她的腰身,低頭看去,隻見她耳根發紅,不由故意戲謔道:“我雖然知道小別勝新婚,但你這是不是也太急了點?”


    不知為何,明明剛剛還很陰霾的心情,看到此時的她時卻突然一掃而空。隻是他這人從來不肯好好說話,這樣故意戲弄盛夏,她聽到了自然惱羞。


    本來作勢要推開他,結果手卻被他錮在身側,另一隻手扣住她的後腦,吻便這樣落下來,狠狠攫住她的唇。


    “唔……”


    兩人雖然是新婚,但發生關係很多次了,親吻自然也不是第一次。可是他每次都像饑渴了八輩子似的,這次更甚,唇急切地啜住她的唇,然後啃咬。趁盛夏吃痛,他的舌靈活地趁機長驅直入,勾著她的唇舌糾纏。


    吻依舊那樣霸道,更像是要吸噬她的全部心神一般,直到她快缺氧,腳軟地完全癱軟在他的懷裏才被放開。


    盛夏像隻缺水的魚般喘著氣兒,抬眼便看到他盯著自己的目光幽深。不,何止是幽深,用冒著綠光來形容都不為過。再低頭才發現自己衣衫不整,他手都不知何時探到自己胸前去了。


    她臉頰燒紅,用力拍開他作亂的爪子。


    想著客廳裏管玉嬈和方姨都在,兩人這樣成什麽樣子?她作勢往廚房外走,腰身卻被他錮住。


    “顏玦。”她怕客廳的兩人聽到,這聲喊的無奈又有些羞惱。他可以沒臉沒皮,她可是個女孩子。外麵的人不止是他家的傭人兼長輩,還有她的婆婆。


    他下巴卻墊在她的肩窩處,說:“老婆,我想你了。”聲音低低的,不同於剛剛的胡鬧。他是第一次這麽正式地喊她老婆,後麵那句話卻好像一下子觸動了她的心弦。


    盛夏沒有動,就任他那樣抱著。隻是這樣的溫情並沒有維持多久,他的手便不老實起來。


    她趕緊捉住他的手,說:“你趕緊出去,我盛飯給你。”再不敢讓再跟自己單獨待在一個空間裏。


    顏玦又豈是那麽容易好打發的,他轉過她的身子,捏著她的下巴說:“你知道我比較想吃點別的。”


    她不知道男人無恥起來是不是都這樣不分場合的,但是這句話她倒是聽懂了,臉騰地一下就紅了,盛夏磨著牙剛想推開他,可身子卻突然騰空而起,她忍不住驚呼出聲,卻又自己捂住嘴巴,生恐驚動了別人。


    顏玦顯然被她這動作逗的心情大好,胸腔裏溢出悶悶低笑,直接打橫抱了她往後麵他們的私人空間走去。


    盛夏想要掙紮,又怕引起家裏人的注意,隻偷偷往客廳裏瞧了一眼,大燈雖然亮著好像並沒有人。來不及鬆口氣,她便被她壓在門板上,滾燙的大掌探進衣服裏……


    ——分隔線——


    翌日,上午的陽光透過窗子暖暖地照在床上。絲被下的兩人都醒了,卻並沒有起床的意思。


    尤其是盛夏,想起昨晚沒休沒止的動靜,她這心裏又是羞又是惱的,素日裏兩人在公寓沒有節製就罷了,可這是在老宅!


    昨晚他飯都沒吃便抱她走了,此時兩人的衣服應該還散落在樓下,玉嫂過來收拾傳播出去的話,她在老宅還怎麽見人?


    “你就打算躲著這麽一輩子不見人了?”顏玦的手在被下遊移,一副又要煽風點火的模樣。


    盛夏此時心裏正惱羞交加,他這樣一鬧她的火便是噌噌往上冒,咬牙切齒的,“你還敢說!都是你!”


    “我怎麽了?我可是……”顏玦湊過去在她耳邊上低低說了句,盛夏小臉蛋唰的就紅了個徹底,她氣不打一處來撲過去直接下了嘴,咬了上去。


    “嘶……”顏玦伸手接住她,倒不是真疼了,卻還是配合的哼了聲。


    這時臥室的門彭地一聲被打開,接著顏意的聲音傳來:“哥,聽說你回來了?”


    “啊——”她看清臥室的情景之後,馬上驚叫著捂住眼睛。


    顏玦快手快腳的拉過薄被一下子裹住盛夏的身體,眉心倏然皺起來,聲音帶著薄怒,“誰讓你進來的,出去!”


    “我不知道嘛,真是的。”顏意嘴裏咕噥著,手指縫張開一點。


    可惜,剛剛太過緊張隻看到白花花的一片,此刻兩人遮的那麽嚴實什麽風光都看不到了,她努了努嘴便轉身出去。


    關上門後,顏意伸手摸摸自己發燙的臉,忍不住想:她嫂子真是太強悍了。


    這下好了,裏子麵子都丟光了,盛夏心裏懊惱到極點,她伸手用力掐在顏玦身上,男人被她掐疼了,伸手抓住她的手扯開,看她一副鴕鳥的樣子忍不住低笑出聲,“好了,有什麽大不了的。起來吧,我也餓了。”


    “我不出去,要去你自己去。”盛夏臉蒙在被子裏悶悶的說。


    “你有沒有想過,你拖的時間越久,他們越以為我們在房裏那個……”


    顏玦話都沒說完,就被猛然丟過來的抱枕堵了嘴,盛夏突然擁著被子坐起來,一雙眼睛帶著怒火恨恨瞪著他,“你不要臉!”


    她這副怒火中燒的樣子,卻莫名讓顏玦心顫,男人眼底蘊了笑意,到底沒再招惹她,直接下床洗漱。


    一等他出了門,盛夏幾乎是火速下床,自己衝了個澡換衣服就往門外衝,可尼瑪,好死不死的,她一頭撞上堵牆。


    鼻尖被撞疼了差點飆出幾滴眼淚,盛夏就這麽眼淚汪汪的抬頭瞪著顏玦,“你堵這幹嘛?”


    “不是說不出來?怎麽這會兒又跑出來了?”顏玦好整以暇的看著她。


    他這副說話的表情,好似料定了她所有行動,盛夏咬著牙,卻到底沒接話,隻伸手推他,“你讓開。”


    “鬧什麽別扭?帶你去吃飯。”他說著就想去抓她手腕,卻被盛夏靈活避開。


    “我不跟你一起出去。”


    “嘖,沒完沒了了是吧?”顏玦皺了眉。


    “要你管。”盛夏是使了小性子,揮手打開他側身就往下走,他自然是不明白小女人這種羞澀的心態。


    可你越是想躲開,偏偏越是躲不開,下樓時盛夏是正巧碰到玉嫂在收拾他們扔在樓下的衣服。


    她覺得臉上燒騰的厲害,也不敢跟玉嫂打招呼,偷偷的就出了門。都說人倒黴的時候喝涼水都塞牙,誰知道又被管玉嬈逮個正著。


    看著她一副不好意思的模樣,管玉嬈抿唇笑著說:“沒什麽,年輕人嘛,媽可以理解。”


    聽出管玉嬈聲音裏促狹,盛夏的臉騰一下更紅了。


    “行了,媽,你沒見她都恨不能找個地縫鑽進了嗎?”顏玦可看不得自己媳婦挨欺負。


    “哎,娶了媳婦忘了娘。”管玉嬈故意搖著頭往回走。


    顏玦倒是模樣坦然,盛夏平時也不是個放不開的,隻是想到昨晚到今天都讓人覺得太窘迫了。


    兩人起的晚,早餐桌上便隻有他們兩個人,管玉嬈等他們吃的差不多才說:“你們結婚後就出了這些事,還沒有去盛家拜訪過。我備了些禮物,去看看吧。”


    顏玦洗脫嫌疑,媒體都在盯著呢,哪怕就算是做做表麵功夫,也總是要去的。


    盛夏自然明白她的意思,心裏盡管不願意,還是點了點頭。


    顏玦攬住她的肩,說:“晚上我去婚房那邊。”


    不過是親熱親熱,瞧盛夏這不自在的,他覺得他們還是需要自己的空間。


    ——分隔線——


    黑色的邁巴赫開出顏家老宅後,直奔盛家的別墅區。隨著離“家”越來越近,盛夏的心卻越來越壓抑。他們來之前並沒有打過招呼,所以當傭人們看到從車上下來的他們時都有些意外。


    “小姐,姑爺。”傭人迎上前,已經有人去稟報。


    “後備箱的禮物拿下來,我們先進去了。”盛夏吩咐。


    這時高潔已經聽到消息迎出來。


    “媽。”盛夏站在顏玦身邊喊。


    高潔目光略過他們,微微頷首,然後趕緊請他們坐。


    傭人奉上茶後便下去了,給他們留下談話的空間。


    高潔這才看著顏玦問:“沒事了吧?”


    “沒事。”顏玦回答。


    “那就好,那就好。”高潔連連說,心總算放寬。


    顏玦的氣場一向強大,他除了對待盛夏,從不會紆尊降貴地主動找話題,便有些冷場。


    今天盛名峻不在,盛夏本來借口想走。


    顏玦應該是明白她的心思的,卻故意說:“急什麽?怎麽說這也是我們婚後第一次來,難道媽還吝嗇我們吃這頓飯?”


    高潔其實打心底裏也是希望他們不與盛名峻碰麵為好,但是他既然這麽說了,自然不好送客。便說:“當然,我的手藝還不錯,晚上嚐嚐。”


    “那便謝謝媽了。”顏玦道。


    高潔站起身說:“我去廚房看看。”轉頭對盛夏又道:“你也帶顏玦在家裏轉轉,說說話。”


    盛夏知道,自己如果執意要走,兩人之間又要鬧不愉快,便點了點頭。隻盼盛名峻今天公司恰好有事,最好不要回來,要不然她真不知如何自處。


    “走吧,帶我去看看你的房間。”顏玦卻顯得心情很好。


    盛夏無奈,隻得領他上樓。她的房間在三樓,位置極好。屋內的家具擺設也很精致,可見她從前在盛家的日子過得不錯。


    窗台上掛著一隻風鈴,顏玦走過去伸出手撥弄,指尖便發出一連串悅耳的鈴聲。


    盛夏站在門邊看著沐浴在陽光中,撥弄著風鈴的男子,她從未想過自己的房間有一天會被另一個男人這麽理所當然地闖入,窺探。


    顏玦仿佛察覺到她的視線,轉頭衝她笑了笑,這才走開。


    其實屋子並不大,顏玦卻仿佛很感興趣,轉身在屋子裏轉著,最後才坐到床上,拿起床頭櫃上擺了一個相框看。上麵的她穿著很簡單的t恤、牛仔,手裏抱著課本,應該是在校園的林蔭道上。


    腳邊是陽光透過枝葉間隙落下的光線斑駁,那時候的她看起來很青澀,卻笑的極為燦爛奪目,讓人移不開光線。


    “從前照的,不要看啦。”盛夏照片從他手裏抽過來,也不知為什麽不好意思。


    顏玦卻抬起她的下巴認真審視,問:“以前是不是挺多人追你的?”


    突然覺得他老婆太招人了怎麽辦?


    她用力拍開他的手,道:“那你去夜店鬼混,都被人拍了照片,我都沒找你算帳呢。”一副理所當然的口吻,當真是以老婆自居了。


    顏玦心情愉快,順勢將她壓在床上,問:“吃醋了?”


    盛夏當然不會承認,兩人鬧著鬧著就有點變了味。


    “這裏不行。”盛夏感到他眸子深沉,馬上緊張地說。


    怎麽說都是娘家,而且她本身就在這個家裏處境尷尬,她絕對不會同意。


    “想什麽呢?我隻是累了,想讓你陪我躺會。”顏玦將她抱在懷裏。


    難以想像自己有天會躺在粉色的床單裏,不過聞到屬於她的味道便忍了。


    盛夏當然知道他說的是假的,她又不是未經人事的小女孩,他身體的變化可騙不了人。可是她又不敢掙紮的太厲害,因為那隻會適得其反,便隻得順從地躺在他的身邊。


    後來顏玦卻鬧著說胃不舒服,盛夏給他揉了揉也沒用。開始她以為他隻是演戲,直到他不知不覺睡著眉頭都是皺的,她才相信,便趕緊下去找藥。


    而顏玦不知昨晚是不是真的累壞了,這一覺睡的時間也不短。再醒來時發現盛夏並不在身邊,便掀開被子起床,去了附屬的衛生間洗漱。


    他開門準備下樓的時候,見一個男人的身影正倚在門邊抽煙。那人聽到開門聲似是有些意外,轉頭,兩個大男人四目相望。


    顏玦!


    盛名峻!


    盛名峻對於他在盛夏房裏有些意外,而顏玦的眸子則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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