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是個農村女孩,自小接受的是傳統的封建教育,我是保守的。隻有決定嫁人才能把身子給那個男人的。否則,以後的丈夫不會珍惜我。所以,當他的手想去解我牛仔褲的拉鏈時,我堅決地說:“不,不要。”


    他將頭埋在我的雙腿間,急切地:“我要,我要。”


    我試探著問他:“你會娶我嗎?”


    他支吾道:“我也不知道。”


    我生氣地說:“不知道就是不能娶,是嗎?”


    他不回答我的話,卻再次向我的耳垂吹氣,再次哀求著:“我不進去,我隻看看好嗎?我都一年沒看過女人了。”


    看到他急得快哭出來了,我鬱悶地問:“你以前和那個小顏是不是有過?”


    他用手捂住我的嘴:“求你了,現在別提她好嗎?我們早就分了。”


    我語帶驚喜地問:“真的分了?為什麽分?什麽時候分的?”


    他避過我的眼光,再次支吾起來:“別問那麽多,分了就是分了。”


    我不甘心地問:“分過以後你就沒有過別的女人嗎?”


    這次他堅決地說:“不騙你,你是除她之外的第二個女孩子。自從和她分開我再也沒有過了,求求你給我看看好不好,我隻看看,保證不進去。”


    我心一下軟了,不再說話。他試探著將手去解鈕扣,看我沒有掙紮,立刻粗暴地將我的褲子褪了下來。我微微睜開眼睛,看到他發出一陣陣歡樂的叫聲。


    我羞愧地閑上眼睛,我努力想把褲子提上來:“好了,你說過隻看看的。”


    但他語無倫次地說:“看看,再看看。”


    我再次妥協了,忽然我感覺有什麽東西觸到那個地方,還沒等我明白過來,下身便傳來一陣撕裂般的疼痛,我立刻意識到:完了。


    我不知道為什麽人們津津樂道著這事,整個過程,除了疼痛,我沒有一點快感。他在我身上動作時,似乎非常興奮,抽動幅度很大,我疼得眼淚都流出來了。幸好不過一兩分鍾,他低吼了一聲就趴在我身上不動了。


    我感到一陣絕望,象死人一樣躺要床上一動不動,過了好久,他才從我身上起來,似乎很驚訝地說:“流了好多血!怎麽,你竟然還是處女?”


    我這才坐起來,望著粉色的床單上那斑斑的血跡,我委曲地說:“你以為我不是嗎?”


    他似乎很內疚,將我抱在懷裏,連聲說:“對不起,對不起,我以後一定會對你好的。”


    聽了這話,我絕望的心情卻一點點溫暖起來。誰知溫存了一會兒,他身體又起了反應,因為有了剛才的那次,這次就顯得水到渠成了。雖然還有些疼,但在他瘋狂的抽動下,我身體還是有了反應,似乎有了若有若無的快感。


    誰知這快感剛剛被我捕捉到,他忽然叫了聲:“我要不行了。”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他再次趴在我身上一動不動了。


    我歎了一口氣,他解釋道:“我是時間久了沒做的,以後就會好了。”


    我懵懵懂懂都不明白他說的是什麽,隻是順從地點點頭。


    雖然我對他的言而無信非常生氣,感覺受到了欺騙,但生氣又有什麽用呢。與此同時,我的心理也起了變化。如果說以前我清楚地知道我並不愛他這個人,和他在一起,我貪戀的隻是他的學曆、ie主管身份和他給予我的一點點溫存。那麽自從和他發生關係後,我忽然感覺自己的命運己經和他緊緊相連,我再也離不開他了!


    他帶我出去吃飯的時候,我忽然想到張愛玲那句著名的話:通往男人心的路,是胃;通往女人心的路,是x道!


    吃過晚飯回來,我很想和沈洲回到他房間繼續纏綿,他卻遲疑著說:“和我住一個房間的韋驛去廣州看他老婆了,現在可能回來了。”


    我隻好無奈地回到自己的宿舍。女孩子們看我回來了,又再次提起要吃拖糖的事,下午我到沈洲房間的事,早就傳開了。我很尷尬,她們看我的目光似笑非笑的,仿佛都看到了我脫光躺在沈洲床上的情景。我連忙拿著水桶,匆匆逃進洗手間。


    第二天上班,再看到沈洲時,我很難為情。他卻仍是遠遠地衝我笑笑,並沒有特別的表示,這讓我很是失落。


    整整一個上午總在想心事,手上的活就慢下來。計件工資也好也不好,好的是手快的時候可以拿高工資;不好的是手一慢下來工資也跟著降下來了。吃過中午,我正想著回車間好好做事呢。剛出飯堂,就見胡海波慌慌張張跑過來。


    我驚訝地問:“跑什麽跑,大白天的遇見鬼啦?”


    他舉著手機氣喘籲籲地說:“快,快,陳剛叫你馬上過去,麗娟媽媽和二哥坐飛機來了,他們要麗娟嫁給高天,陳剛叫你趕緊過去。”


    連飛機都坐了,必是高家的主意無疑了。我顧不得多想,衝胡海波喊了一句:“叫李梅幫我請假。”便火急火燎地向麗娟的出租屋奔去。


    遠遠地,就聽到麗娟大聲哭喊:“不要打他,你不要打他!”但她被媽媽緊緊拉著,不能動彈。


    麗娟那個身材象門板一樣的二哥正瞪著一雙血紅的眼睛,示威地向陳剛揮舞著拳頭怒吼:“我數一二三,你再不滾我還打!”


    我吃驚地看到,本來就瘦弱的陳剛整整比麗娟的哥哥矮了半個頭,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但他還是倔強地說:“不滾!”


    麗娟哭喊:“走吧,陳剛你快走吧。”


    陳剛依然倔強著脖子,一聲不吭。


    麗娟哥哥輕蔑地望了他一眼,一字一頓地說:“一、二。。”


    我剛想走上前去,麗娟媽卻一轉身把我擋開了。眼看麗娟二哥的拳頭就要落在陳剛臉上了,我心急如焚,眼光無意間看到擱在桌上的手機,我立刻拿過來跑出門外,大聲喊道:“二哥有話好說,你要是再打人我就報警!”


    二哥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怒吼道:“你敢!信不信我連你一起打!要不是你來找什麽見鬼的齊懷義,麗娟也不會跟這小子混在一起。”


    我冷笑道:“要是不跟陳剛在一起,麗娟也不會進金秋廠,也不會被高家看中!隻要你敢再動陳剛一下,我真的會報警,就不定連高家也會牽扯進去!”


    二哥猶豫著落下了拳頭,陳剛試著要向麗娟走去,二哥想攔他又膽怯地看著我。麗娟媽神情一變,忽然怒視麗娟:“你要是不答應嫁到高家,我今天就一頭撞死給你看!”


    麗娟不由失聲尖叫:“媽,媽!你們是想逼死我嗎?”


    麗娟她媽卻用力甩掉她的胳膊,竟然真的一頭向牆上撞去。事情突變,所有人都愣住了,麗娟和二哥反應過來立刻撲上去,隻見麗娟媽額頭頓時鮮血直流,非常嚇人。


    陳剛猶豫著也想走過去,立刻被他二哥喝住了:“你快滾,都是因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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