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法國作家莫泊桑說過,魅力、眼神、微笑、語言是女人用來淹沒男人和征服男人的洪流。<最快更新請到 >


    眼神是心靈的表達,動情時候女人的眼神特別豐富,所有的真情都能從眼神中自然地流露出來。女人在動情時發出的眼神不僅能讓臉上的五官生動起來,而且也能夠讓本來平淡的容顏變得美麗起來。我們常說的一笑傾城、回眸一笑百媚生等詞句,就是笑容魅力最強有力的證據。


    女人動情時,她們的眼神裏麵仿佛盛著泉水一樣亮閃著雙眸。那時候她們的雙眼睛是柔情似水的最佳注解,這時候她們的眼神中仿佛有千言萬語要訴說。


    此刻,她的眼神裏麵就充滿著柔情,正流淌著化百煉鋼為繞指柔的魔力。她的眼神讓人心疼憐愛,同樣也能從她的眼神中讀出心疼的味道。 醫道官途:婦產科37


    這一刻,她的眼神會讓人忘記其年齡和容貌。


    我的心裏顫動了一下,即刻就去到洗漱間。


    她這裏的熱水水流很大,當我淹沒在唰唰的噴流中的時候頓時從肌膚到內心都溫暖了起來。我自己也很奇怪:為什麽會對這樣一種年齡的女人也會有感覺呢?仔細一想後就似乎明白了:或許是因為她的身份。


    林育和她不一樣,我和林育有一個漫長的交往過程,我和她從認識到現在,我們之間有一種情感在維係。但是今天我麵臨的這個女人不一樣,她有著非凡的身份,而且還是我的頂頭上司。作為男人,或許對這樣的女人的那種征服欲會更加讓人感到興奮。


    我把自己洗得很幹淨。


    出去後我發現她正坐在沙發上。她沒有來看我,而是在那裏低頭坐著,就那樣坐著。我似乎明白了:或許她又一次地處於了猶豫之中。


    我看著她,其實我的心裏也希望她能夠改變主意,畢竟她的身份不一樣,而且這一刻我看著她猶豫的樣子的時候我心裏也更加覺得她有些可憐,我心裏就想:如果她不是副省長的話,可能絕不會像這樣猶豫。不,或許她的內心不僅僅是在猶豫,更多的應該是在煎熬。


    我沒有說話,因為這樣的事情隻能是她自己最後拿主意。在我們還沒有達到那樣的程度之前,我和她依然是上下級關係,所以我隻能聽她的。


    我在那裏站了起碼有好幾分鍾,後來,她忽然抬起了頭來,“你已經洗完了?”我這才知道,原來剛才她一直是處於空無的狀態,竟然沒有發現我早已經從洗漱間裏麵出來了。


    我說:“嗯。何省長,我就在這裏給您按摩嗎?”


    她卻即刻就站了起來,“去裏麵吧。”


    她隨即就走了兩步,但是我卻發現她的腳下是飄忽的,她的身體有些搖晃。我猶豫了一下,隨即去將她扶住。而就在我扶住她的那一刻,就在我是雙手去到她肩頭的那一瞬間,她的身體一下子就癱軟在了我的懷裏。


    我即刻將她橫抱起來。我能夠明白她為什麽會這樣,畢竟她已經多年沒有過男人了。


    她的身體有些輕,所以我抱起她的時候覺得很輕鬆。她在我的懷抱裏顫栗,我問了她一句:“臥室在哪裏?”


    她卻沒有回答我,她的身體依然在我的懷抱裏麵顫栗。我隻好抱著她準備一間間去找,不過我心裏大概還是知道作為一套房子裏麵的主臥應該是在什麽地方。主臥應該是在一套房子裏麵方位和房間麵積相對較大的那一間,所以我很快就找到了。


    這是一個帶有衛生間的大臥室,裏麵一樣是溫馨的裝飾風格。


    我輕輕將她放到了床上,然後隨即也去到了上麵。我輕聲地去問她:“何省長,我先給您按摩頭部好不好?”


    隨即就聽到她輕聲在回應,“嗯。”


    於是我盤膝而坐,然後將她的身體放在了我盤著的雙腿之間。隨後我輕輕按摩她雙側的太陽穴,然後是她的眼角。她的眼角有皺紋,我試圖去替她展平。 醫道官途:婦產科37


    再隨後,我去按摩她的臉頰,嘴角,下巴,上唇。當我的手指剛剛到達她上唇的時候,她卻即刻張開了嘴,然後輕輕來將我的手指尖咬住了。


    她用她的牙輕輕地將我的指尖咬住了,輕輕的。。。。。我怔了一下,頓時就明白了這是她給予我的一個信號。


    不管怎麽說她都是我的領導,所以作為我來講絕對不敢隨便在她的身體上輕舉妄動。雖然是在這樣的環境和氛圍下,雖然我們已經是孤男和寡女,但是我依然不敢隨便地去輕舉妄動,除非像此刻,她已經向我傳遞出了這樣的信號來。


    她**了我的手指,這是一個非常曖昧的並且已經是充滿著一種性的暗示了。不過我依然還是猶豫了一下,隨後才緩緩地將手伸到了她的脖子上,在做了幾圈輕柔的撫摸之後才沿著她睡衣的頸口出朝下滑落到了裏麵去。我的雙手分別去輕輕地抓住了她胸部的柔軟處。就在這一刻,就在我的手剛剛觸及到她胸部的那一瞬間,她的身體再一次出現了顫栗,而且與此同時我還聽見她的嘴裏發出了輕聲的呻吟。


    我把她的身體朝我懷裏的方向扶起來,她的身體已經癱軟如泥。隨後,我褪去了她的衣服。此時,我的手法已經不再局限於僅僅是按摩了,還有撫摸。


    我的手在她的腹部慢慢地一圈一圈地揉搓,隨後朝下,右手去到了她的睡褲裏麵,手心裏是她柔軟的毛發,隨後去到她的胯間。。。。。。


    她的身體開始在扭動,呻吟聲也隨之加大。我褪去了她的睡褲,還有我自己身上的全部,然後依然像剛才那樣去抱住她,繼續前麵的動作。


    我感覺到了她的渴望,她的雙手在我的雙腿上不住地拍打。我輕輕抬起她的臀部,然後將自己胯間那早已經霍然而起之處摁在她那早已一片汪洋之處,輕輕將她的身體放下,一下子,我就感覺到自己已經進去了。


    可是,讓我萬萬沒有想到的是,當我剛剛進入到她身體的那一刻,她,她卻忽然地、猛然地哭泣起來,隨即就是嚎啕大哭。


    在我一愣之間卻即刻就感覺到她已經在我的懷裏上下運動起來。


    她一邊動著一邊在哭泣,還夾雜著她的呻吟。。。。。。


    我頓時明白了,這是她久旱逢甘霖後發出的別樣喜悅的情感,是她的身體被欲望喚醒後的另一種呐喊方式,也是她肉體的欲望在戰勝了理智之後發出的痛苦悔恨。此刻的她,欲望戰勝了一切,她開始在瘋狂地享受這一刻的美妙。。。。。。


    酒後的我持久而強大,整個過程中我都是在那裏一動不動,讓她自己在我身上肆意地運動著、享樂著。一直到後來她累了,她累得再也沒有了一絲一毫力氣的時候我才將她的身體放在了床上,這時候我才去主動地向她衝擊。。。。。。


    許久之後,當一切都平靜下來之後,她早已經昏睡過去。


    我替他揩拭了身體後悄然離開。我希望她明天醒來後認為這是一場夢最好。


    其實我也把今天晚上的一切當成了是一場夢,而且我希望這樣的夢能夠到此結束。她需要的我已經給她了,這也算是我對她的一種回報。


    說實話,今天晚上她給我的那種感受很平淡。最開始的時候我還是有**的,因為她的身份給了我別樣的感受,但是我們比較年齡相距太大,這也的事情在事畢之後或多或少地會讓人感到有些惡心。


    第二天上午我主動給林育發了一則短信:?


    結果她回複我:。


    我有些失望,不過我隨即就笑了,因為那個句號。現在我覺得那條我們的約定不應該是這樣,應該是:!,然後回複:。


    這樣才對。


    今天,我心裏忽然有了一種緊迫感,因為我特別想盡快出國去。前兩天我心裏卻並沒有這麽著急,因為我還在擔心自己的事情。而昨天晚上聽何省長那樣講了後我才基本上放下心來。 醫道官途:婦產科37


    對此,我不禁開始痛恨自己,因為我發現自己骨子裏麵還是一個自私的人,竟然為了自己那麽一點小事情就可以把孩子的事情暫時放在一邊。要知道,或許這是我唯一可以找到孩子的機會啊。


    此刻,我覺得自己必須的馬上給林育打電話講一下此事,如果她同意的話我馬上去請假然後訂機票出國去。


    於是我拿起座機給林育撥打,“姐,你現在說話方便嗎?”


    她說:“我一會兒給你撥過來。”


    沒辦法,我隻有耐心等待。


    還好的是,不多一會兒她就給我撥打過來了,她撥打的是我的座機,“馮笑,今後上班時間有事情都撥打座機吧。一會兒我把我的座機號碼發給你。”


    我似乎明白了:她的意思是,手機通話的時候公事也會被人聽成是私事,但是座機就不一樣了,可能就恰恰相反。


    我連聲答應著,隨即對她說道:“姐,我想馬上出國去。這時間拖得越久,能夠找到孩子的機會就越渺茫。你說呢?”


    她說:“我還正說這兩天分別約高樓的市長和市委書記吃飯呢。你就不能等一下嗎?”


    我說:“昨天晚上的晚宴汪省長也參加了,席間何省長給他講了一下此事,他說是小事情,他下來給陳市長打個招呼。”


    她說:“哦。看來何省長對你很不錯啊。”


    我怎麽聽就怎麽覺得她的話裏麵帶著一種怪怪的味道,於是急忙地道:“姐,她是我的上級,那件事情本來是我請示了她後她給我出的主意,現在出事情了,她當然得管。”


    她隨即就笑了起來,“你著急幹嘛?她可是離婚多年的女人。你這麽年輕帥氣,她不動心才怪。”


    我的背上開始冒汗,“姐,人家何省長不是那樣的人吧?而且我也不可能和她有什麽的。我和你不一樣,我們這麽多年了,我們之間可是有感情的。”


    她頓時輕笑,“馮笑,你這話我很愛聽。不過你也太討人喜歡了。哎。。。。。也罷,你先出去吧,剩下的事情我來替你安排。”


    隨即她就掛斷了電話。我長長地舒了一口氣。我發現今天是我這些年來少有的一次對她撒謊。不是我故意要對她撒這樣的謊,而是我不得不如此。


    不過現在我完全輕鬆了下來,也就是說,現在我可以馬上著手安排自己出國的事情了。《 純文字》


    快速地在電腦上打了請假條,親筆簽名後我就給小隋打電話。


    到了省教委後我忽然覺得自己應該去看望一下滿江南,反正這也是順道的事情。


    “啊,馮主任,您來了?”他看到我很高興,即刻站起來請我坐。我朝他搖頭,“不坐了,我來找一下羅書記,順便看看你。怎麽樣?還習慣這裏吧?”


    他苦笑著說:“馮主任,說實話,這裏比招辦那邊忙多了,而且。。。。。。哎!太難處了。每個領導都有脾氣。沒辦法。”


    我急忙地對他說道:“滿主任,你應該從另外一個角度來看這個問題。或許這樣的工作環境對你是一種更大的鍛煉呢。你說呢?還有就是,這樣的話你對我講講倒是無所謂,千萬不要對其他的人講啊。單位裏麵越複雜,有些話就越容易被傳出去。明白嗎?”


    他點頭,“謝謝馮主任的提醒。羅書記在辦公室,我帶您去吧。”


    我朝他笑道:“不用了,我自己去就是。我們之間不用這麽客氣,而且你帶我去別人也可能說閑話,畢竟你現在已經是這裏的辦公室主任了。”


    他歎息,“改天我請您和老主任吃頓飯,我想和你們好好說說話。哎,這裏太累了,主要是心累。”


    我完全能夠理解他的狀況,畢竟他不是以前的阮婕,而且他是男人。我說:“最近我要出差。我還是那句話,你就把這裏當成是鍛煉自己的地方吧。”


    隨後我去到了羅書記的辦公室,他看了我的假條後問我道:“你決定馬上出去了?單位的事情安排好沒有?”


    我說:“幾次重要的會都開完了,接下來就是準備今年招生的事情了。正好現在是空當。我出去最多也就二十天左右,而且是自費。我想不會影響到什麽的。”


    他歎息道:“你呀。既然要出去的話就找個名目報銷了好了。何必這樣?你看這廳級幹部裏麵有誰自費出國過的?小馮啊,你沒必要這樣的,水至清則無魚,今後其他人遇到這樣的事情就難辦了。”


    其實他說的倒是很有道理,如今的事情就是這樣,一個人過於清高了反倒顯示出其他人的不是來,可是我實在不願意把這樣的個人消費拿去報銷。我說道:“羅書記,主要是我這次決定出去的事情太急了,一時間找不到一個合適的理由。以後我會注意的。”


    他說:“也罷。”隨即他就在我的假條上簽上了他的名字,隨即遞給我,“你必須還得去找何省長簽字,然後拿回到我們辦公室存檔。”


    我連聲答應。隨即正準備離開的時候卻被他給招呼住了,“你別著急走。我問你一件事情,你們準備修建錄取中心的事情究竟是怎麽回事?”


    這件事情我本來是準備在選擇基本上確定後才對他講的,而且現在我正準備出國去,所以就更沒有打算馬上告訴他了。但是讓我想不到的是,他竟然自己主動先問起我來,這一下子就讓我變得有些被動了。


    我急忙地道:“羅書記,那件事情何省長給我講過後我還沒來得及仔細去思考,本想先去周邊看看後等有了初步的選址計劃後再來向您匯報此事,但是現在我又必須馬上出去。所以我就想等我從國外回來後再向您匯報呢。”


    他朝我笑道:“行。那你先出去吧。不過馮主任,我以前怎麽不知道你們招辦的賬上有那麽多錢啊?”


    我心裏想道:要是你知道了這事,我們的錢早就被你想方設法給刨走了。我說道:“其實我也不知道啊,也是最近去財務問了一下後才知道的。”


    他伸出指頭來指了指我,笑道:“滑頭!”


    我隨即也就是笑了笑。有些事情大家心照不宣就是了,沒有必要非得講出來的。其實對於省教委來講,即使他羅書記提前知道了我們賬上有那麽多錢,但是如果我不同意劃到省教委的賬上他也毫無辦法。這一點他非常清楚。何況我還用不著當麵得罪他,隻需要提前去給何省長匯報一下此事,然後由何省長出麵去告訴他說不行就可以了。


    隨後我去到了省政府。


    不知道是怎麽的,今天我竟然在心裏覺得有些慌慌的。


    如今,省政府的門衛已經對我比較熟悉了,所以我也就簡單地登記了一下後就將我們的車放行了進去。


    我這才開始給何秘書打電話,“何秘,我準備出國一趟,想請何省長批一下假條。不知道她在不在?”


    其實我很希望她回答說不在的,這樣的話我就可以直接把假條交給她,到時候何省長簽字後讓辦公室的人去拿就可以了。可是隨即卻聽何秘書在說道:“她剛剛開完會回來。你來吧。”


    我隻好即刻上樓。


    先去到何秘書的辦公室,低聲地問她道:“領導在啊?”


    她朝隔壁的方向努了努嘴,“剛剛回來。”


    我把假條遞給她,“拜托,幫我拿去給她簽下字。”


    她接過去看了看,“領導知道這件事情嗎?”


    我搖頭,“我是私事出去。自費。”


    她說:“那我去給她看了再說。你坐。自己泡茶啊,你現在到這裏來就不用客氣了。”


    我朝她連聲道謝。


    這次會議結束後的那天晚上,我已經吩咐辦公室的人把她的補貼給了她了,現在她對我的態度也似乎就更近了一步。


    有一點我心裏十分清楚和明白:雖然昨天晚上我與何省長發生了那樣的事情,但是我必須更加得注意規矩才是。


    不多一會兒何秘書就從隔壁過來了,她笑著對我說:“何省長讓你過去一下,要你去告訴她究竟是為了什麽私事要出去,而且一出去就是接近半個月的時間。”


    我朝她點頭,心想何省長這樣的問題我確實該去回答才是。不過我想到昨天晚上發生過的事情後,心裏還是覺得有些緊張。而且我明顯地感覺到了她絕不是為了要我去回答她的這幾個問題。我請假的事情並不存在多大的原則性問題,她完全可以直接給我簽字了事。


    我進去的時候她正在看一份文件,她指了指她辦公室對麵的椅子,“小馮,坐吧。”


    我即刻去坐下,規規矩矩的坐姿。


    她隨即對何秘書道:“小何,給馮主任泡杯茶來。”


    何秘書笑著應了一聲後去了。


    “為什麽要出去?而且還是私事。”她問我道。


    於是我把自己孩子的事情簡單地對她講述了一遍。她聽完後說道:“你這樣出去找,機會很小啊。”


    我說:“是。不過總是一種機會啊。您說是不是?”


    她搖頭道:“你這樣不行的,我可以肯定,你這次出去能夠找到孩子的機會幾乎沒有。與其如此還不如另外想辦法。”


    我苦笑著說道:“另外還有什麽辦法?”


    她說:“或者可以讓公安方麵的人查查這個施燕妮如今的下落。”


    我搖頭道:“我找朋友查過了。她出國去後就查不到了。”


    她說:“哦。這樣。。。。。。那好吧,你出去休息一段時間也行。那你準備什麽時候出發呢?”


    我大喜,急忙地道:“等買了機票後才知道。我不是先得您同意後才可以去買機票的嗎?”


    她的臉上出現了溫和的笑容,“看來你還是很懂規矩的。”


    我急忙地道:“我一直都懂規矩的啊。”


    她笑了笑,隨即在假條上簽字後遞給我,“拿去吧,出去後注意安全。”


    我不住道謝。


    她去看文件了,不再理我。我急忙向她告辭。


    她再次抬起頭來看了我一眼,我發現,她的眼裏正波光流動。


    我心裏頓時就慌了一下,急忙從她辦公室裏麵退了出去。


    “簽了?”何秘書低聲問我道。


    我點頭,“謝謝啦。何秘,你喜歡什麽?到時候我給你帶回來。”


    她笑道:“你太客氣了。不用。謝謝。”


    下樓的時候我給鍾逢打電話,“我已經請好假了。麻煩你去買機票吧。一會兒我把我的身份證號碼發給你。”


    “你的護照辦好了。是吧?”她問。


    我笑著回答道:“那是肯定的。不然怎麽出去?”


    她說:“那行。我訂好了票給你打電話。”


    我吩咐她道:“最好是快點。越早越好。”


    她說:“盡量吧。三天之內應該沒問題。得看航班的情況。”


    我想倒也是,有些事情隻是著急可是沒有用的。


    回到單位後我即刻召開了一次辦公會。這次辦公會無外乎是交辦我離開期間的一些相關事情。也無外乎是要求大家在我離開期間各盡其職,一定做好本職工作。同時,我還指定柯向南在我離開期間暫時負責單位的全麵工作,同時讓老主任多多顧問。


    我們單位沒有常務副主任這樣的提法,不過副主任的排名中柯向南是在第一位,所以我這樣安排也還算是一種合理。


    最後我提到了錄取中心的選址問題。


    上次我們去高樓發生的事情我不可能拿出來具體地講,因為那樣的事情有損於我在單位裏麵的形象。不過我希望在我離開期間這項工作能夠得到繼續,等我回來後最後定奪具體的方案並給上邊打報告。


    我說道:“看來有些事情人為地著急是沒有用的,我本想在自己離開前這件事情就能夠基本上落實下來,以免到時候夜長夢多,現在才知道一件事情裏麵竟然會有那麽多的程序,其複雜程度也比我當初想象的要大得多。”


    老主任說:“如今隻要是何省長那裏基本上確定了,夜長也就不會夢多了。所以,最關鍵是還是要把何省長那裏的工作做到位。現在我最擔心的是省教委那邊。馮主任,這件事情說到底還是你自己的態度問題。以前我當主任的時候反正我對省教委那邊從來都很強硬,後來他們也就習慣了我這種強硬了,任何事情也就不指望了。反正就是,隻要你一軟,他們就會想方設法來我們這裏拿錢。小阮,你在省教委那邊呆的時間不短,你說我說的對不對?”


    阮婕笑道:“誰不知道您難惹啊?就連羅書記好幾次在會上都苦笑著說:別去惹老李,他簡直就是一個鐵公雞。”


    我們都笑。


    老主任說:“如果我不當鐵公雞的話,這些錢早就被他們給拿跑了。說實話,他們不知道我們還有這麽多錢也是很正常的,因為他們從來都沒有指望過,馮主任來了後他們還是慣性思維,一時間沒有去想這件事情。不然的話,說不定他們早就想方設法把錢給劃走了。馮主任,你想想,假如你剛剛到單位來的時候,他們給何省長一紙報告打上去,何省長讓你劃這筆錢,你劃是不劃?”


    我心想也是,當初羅書記讓我到時候把一筆錢劃給他拿去修辦公樓而且我也答應了的事情,我想看來今後還是得要注意這樣的事情了。何省長那裏倒也罷了,她讓我把那筆錢劃出去是沒辦法的事。不過現在想來,說不定那筆錢也是教委的人去向何省長建議後才被劃走的也難說。


    我說:“是啊。所以我就想了,與其如此還不如我們自己把那筆錢花掉算了,至少到時候我們還有一筆資產擺在那裏,今後單位的創收也可以因此增加一部分。不過這都得感謝老主任您啊,這還真是前人栽樹後人乘涼呢。”


    老主任居然還知道謙虛和不好意思,他說道:“別說了。我以前就沒有想到把這筆錢拿出去修房子做項目。我就是一個小財主,隻知道把錢攢起來放在那裏。還是你小馮思維活躍。”


    大家都笑。我說道:“您別說了。您攢了這大一筆錢,我們從今往後都得讓您天天喝好酒才是。阮主任,你分管辦公室,這件事情今後就由你負責。”


    阮婕笑道:“放心吧馮主任,我保證完成任務。”


    辦公會結束後老主任卻留了下來,我估計他是還有什麽事情,而且應該非常重要。


    “老主任,今天我的安排有什麽不恰當的嗎?”我問道,因為我想他一般隻是提醒我工作上的事情。


    他“嗬嗬”地笑,“你安排得很好。小馮啊,我最近也發現自己有時候有些多話了,甚至不大顧及你的臉麵。我就這脾氣,今後盡量改。你千萬不要對我不高興啊。”


    我急忙地道:“怎麽會呢?老主任,您千萬不要改,這是您的性格。您一輩子這樣習慣了,為了我而改變,沒有必要。老主任,我給您講啊,您不但不能改變,而且還需要加強,今後凡是發現我有什麽事情做得不對的話,不但要馬上指出來,而且一定要阻止我繼續那樣去做。”


    他看著我,“高樓的事情沒什麽吧?”


    我搖頭,“小事情。其實說實話,如果不考慮其它因素的話,我並不認為自己有多大的錯。您說是吧?”


    他點頭,“這倒是。不過官場的事情很複雜。小馮,我們不說這個了。走,去我家裏喝酒。今天滿江南打電話來說想去我家裏喝酒,而且還希望能夠請到你。怎麽樣?今天晚上你沒有其它的安排吧?”


    聽他這樣一說,我也就不好推脫了,“好吧。”


    到了老主任家裏後才發現他家裏早有準備,滿滿一大桌菜樣樣看上去都很好吃的樣子。


    滿江南比我和老主任還先到,他給老主任帶來了煙和酒,當然是好煙和好酒了。他是省教委的辦公室主任,這樣的事情很簡單。如今我已經不再像以前那樣事事較真,所以也就不再覺得他這樣有什麽不對。現在在我的眼裏,一個辦公室主任拿點單位裏麵的這樣的小東西倒是一種正常的事情。


    我們剛剛坐上桌就聽到門鈴在響,滿江南正準備去開門但是卻被老主任製止住了,他對我說:“小馮,你去開。”


    我頓時就明白了是怎麽回事情,不禁苦笑。不過我還是站了起來去開門,門口處果然出現的是晨晨。


    她也愣了一下,不過還是給了我一絲淡淡的笑容,“你好。”


    我頓時就有了一種受寵若驚的感覺,“你好。快請進。”


    沒有人知道,她剛才看我的那種眼神再一次讓我的內心產生了一種震顫。她的眼神真的太像趙夢蕾了。


    我回到了桌上,滿主任似乎也明白了老主任剛才為什麽要讓我去開門的意圖了,他看著我笑了一下。不過此刻的我心裏根本就沒有那樣的想法,因為我最了解我自己,在這樣的女孩子麵前我更多的是自卑。


    當初,在我剛剛認識她的時候我心裏還沒有多少自卑的東西,因為那時候的我並不像如今這樣生活糜爛,雖然那時候我已經有過兩次婚姻了,但是在我的內心裏麵隻是把那一切當成是天意。


    晨晨去洗了手後和老主任的老伴一起來坐下,我們這才開始吃飯喝酒。


    喝酒的就老主任、我和滿江南三個人。我不想老主任把話題扯到我和晨晨的事情上,因為我不想讓自己尷尬。所以我一開始就說了一句,“老主任,我最近在教委碰到江南,他說他的工作難做,所以想和你還有我一起聊聊。今天我們就多聽他說吧。”


    滿江南說道:“其實也沒什麽。馮主任,您那天給我講了後我倒是覺得您的話很有道理。”


    老主任笑著問他道:“那天馮主任對你說了些什麽?”


    我說:“其實我就對他說了一句話。我說,雖然現在他那裏的工作難做,單位也很複雜,但那對他更是一種極好的鍛煉機會。”


    老主任說:“對呀。小馮說得不錯。很多時候我們都應該從另外的角度去看待問題,特別是當一個人處於逆境的時候。很多人在那樣的情況下總是去想命運對自己如何不公,自己如何倒黴等等,但是如果換一種角度去想的話就完全不一樣了。小馮,你真會做思想工作啊,這一點我就不如你。”


    我很懷疑老主任是故意在晨晨麵前說我這樣的好話,不過我也自認為自己在這一點上還比較占優勢,一是我對心理學有過研究,知道怎麽去說服一個人。二是我習慣於從不同的角度去思考問題。其實我們很多人都是因我思維方向或者方式的錯誤才讓自己和自己過不去,以至於讓自己生活在無謂的煩惱與痛苦之中。我笑著說道:“老主任,您就別表揚我了。不過我一直覺得江南的事情並沒有他自己想的那麽糟糕。第一,他這次是升職。從副處到正處。何況這裏麵還有老主任您和我一起做的工作,我們當然是為了你好了。現在你不滿意,我和老主任反倒會對你感到歉意的。所以,你必須要滿意。是吧?”


    老主任頓時就笑了起來,滿江南也在笑。老主任說道:“還有這樣的說法。不過好像也是這樣啊?”


    我繼續地道:“第二,江南你應該滿意,隻不過是你自己沒有想明白罷了。所以我就必須給你指出來。這下好了,你終於想明白了,我和老主任也不會愧疚了。”


    老主任禁不住就大笑了起來,滿江南也笑,“馮主任,是我不對。”


    我發現老太太和晨晨也都在笑,於是我大受鼓舞。我繼續地道:“第三。滿主任,我還是那句話。你到了現在的位置上之後,一定要注意一點,那就是不該去幹的事情一定不要去幹做。我可要給你一個原則,那就是寧願不要這個正處級,也不能為了屈就某個人然後讓自己去犯錯誤。你犯了錯誤,被處分、甚至坐牢的是你,到時候沒有人救你,也不會有人同情你。”


    滿江南點頭道:“嗯。馮主任,我一直記住了您這句話的。您還說過,如果到時候我真的遇到了這樣的事情後就來找您,您會幫我的。是吧?”


    我這才發現這個老實人似乎並不是那麽的老實,這樣的話他偏偏就記得,而且還在這時候來提醒我。我笑著問他道:“江南,你不會現在就要我幫你吧?那可不行。你才去多久啊?這就如同上戰場,你才剛剛進入到裏麵就想撤下來,那可不行。”


    老主任再次大笑,“小滿,你千萬別在馮主任麵前動那花花腸子,他可不好被你胡弄。我的意見和小馮是一樣的,隻有在你實在無法繼續在那裏呆下去的時候再讓他出手幫你。你看看,你和馮主任的年齡其實也差不多,但是你們之間的差距就在這裏。你呀,看來還是得多鍛煉才是。”


    滿江南頓時就不好意思起來,“是。我一直知道自己的差距的。”


    我看著他不好意思的樣子,“老主任,我們不說這個了。說點別的事情吧。您看,我們的錄取中心建在什麽地方最合適?除了高樓市之外。”


    老主任看著我,“怎麽?你不再考慮高樓市了?”


    我點頭,“上次您也看過了那地方,城市規劃得一塌糊塗。他們指給我們的那一片地方,即使是他們願意免費把地給我們,但是您看看那周圍的環境,就是在未來周圍的那些住戶全部拆遷了,那也一定會變成開發商的開發用地,當地政府肯定會以此找回他們在我們這個項目上的投入部分。您想想,我們把錄取中心建在那樣的一個地方,合適嗎?”


    老主任點頭。


    這時候滿江南說了一句:“馮主任,我倒是覺得有個地方很不錯。”


    我看著他,“哦?你說說。”


    他隨即說道:“我們省城下邊不遠處的江心裏麵不是有一座孤島嗎?那地方一直空著,如果把那裏修成錄取中心的話豈不是正好?”


    我搖頭道:“那地方不行。夏天的時候洪水暴發之後,進入到那上麵根本就不可能。那地方是不錯,但是你想想,這麽多年了那裏一直空閑著,如果可以利用的話別人早就用了。”


    老主任卻說道:“我倒是覺得小滿的這個建議不錯。那座島距離岸邊最近的地方也就隻有二十來米,修一座橋的話花不了多少錢。不到一千萬肯定能過拿得下來。其它單位和開發商沒有考慮那裏主要是兩個方麵,一是那地方的麵積太小了,大概不到十畝的樣子,二是修橋會增加成本。其實我們不一樣啊,十畝的麵積完全夠了,因為那裏有得天獨厚的自然風景,不需要用大麵積的土地去提高未來錄取中心的品質。此外,如果我們真的需要那個地方的話,省裏麵一定會補償一筆資金給我們修橋的,因為那是市政工程的一部分。還有就是,那座荒島既然這麽多年沒有人去開發,放在那裏也就放在那裏了,說不定我們還真的可以免費拿到手呢。”


    聽他這樣一講,我也禁不住有些動心起來。於是便問滿江南,“那個小島現在是屬於那個地方在管?”


    他說:“應該是屬於高新技術開發區吧,因為那周圍都是我們省的高新技術產業園區。”


    我隨即對老主任說道:“老主任,這件事情也請您納入到這次我們的選址範圍吧。我不在期間就麻煩您具體去了解一下情況。”


    老主任當然不會反對。其實對我們錄取中心的事情,他一樣積極性很高。一是因為那筆錢是他攢下來的,二是建這個錄取中心也是他多年來的心願。


    隨後我們還談了一些工作上麵其它的一些事情,不過對於我來講心裏很高興,因為我終於避開了讓老主任去談及另外的事。


    可是,在我們吃完了飯之後老主任卻對我和晨晨說道:“今天外邊的空氣不錯,你們倆出去走走吧。”


    這老頭子根本就沒有給我一點的思想準備,讓我頓時就有一種措手不及之感。我在那裏呆住住了,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說什麽才好。


    我真的不知道是為什麽,每次我在這個叫晨晨的女孩子麵前總是感到有些不知所措,我發現她是唯一一個讓我感到有些害怕的女孩子。


    她有著與趙夢蕾差不多一樣的眼神,但是曾經的趙夢蕾的眼神裏麵給予我的卻大多是溫柔,還有綿綿的情意。可是,這個叫晨晨的女孩子的眼神固然讓我感到熟悉甚至震顫,但是我發現她給予我的更多是懷疑和鄙夷。


    我知道自己真正害怕的並不是她這個人,也不僅僅是她那樣的眼神,而是我感覺她的眼神好像代表著的是趙夢蕾內心的另一麵,或許趙夢蕾曾經也對我有過懷疑和鄙夷,隻不過她那樣的眼神被她的溫柔和情意給遮蓋住了罷了。


    所以,我總有一種感覺:這個叫晨晨的女孩子的眼神就像是另一個趙夢蕾,真實的趙夢蕾。


    也許這就是我害怕她的最根本的原因。


    因此,當老主任向著我們倆說出那句話來的時候我一下子就呆住了,而且頓時就變得不知所措起來。


    而此時,晨晨正在看著我,她的神色淡淡的。不過她接下來即刻就說了一句話,讓我緊繃著的神經一下子就變得舒緩了下來。她說:“麻煩你送送我吧。”


    我急忙連聲地道:“行。我開車送你回去。”


    這時候的我,完全就像一個不懂事的小男孩一樣沒有了一絲一毫的穩重。


    隨即我們向老主任和他老伴告辭。老主任朝我笑道:“晨晨這孩子什麽都好,就是脾氣有些大,你多將就她一些。”


    他老伴即刻拉了他一下,“老頭子,就你話多。你看他們都不好意思了。”


    我真的感到自己的臉在發燙,而且我也發現晨晨的臉也紅了。


    滿江南倒是很懂事,當老主任最開始說了那句話之後他就開始收拾桌上的東西去廚房裏麵了。他是不想讓我難堪的樣子被他看見。


    出門後一直到下電梯我和晨晨都沒有說話,幾次我張了張嘴都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麽才好。到了底樓,電梯門打開後我讓她先出去,當我隨後走出電梯的時候頓時就感到有一股清新的涼風朝我吹拂了過了。感謝這股涼風,是它讓我即刻找到了一個話題,“晨晨,你還是住在以前的地方嗎?”


    “嗯。”她回答,就在我前邊幾步的地方,她繼續在朝前走,速度很緩慢。


    “你的那個音樂吧還開著的嗎?”我又問了一句。


    她卻在搖頭,“那地方被拆遷了。我正在找新的地方。”


    我問道:“你需要的地方應該滿足哪些條件?哦,你別誤會,我是在想,或許我在這件事情上還可以幫上你的忙也難說呢。”


    她搖頭,隨即說道:“隻要有人來聽我們唱歌就行。”


    我想了想後說道:“我覺得吧,那你最好是應該去高校的周圍。因為學生似乎更需要音樂一些。”


    她說:“那樣的消費,學生可以嗎?”


    我說:“現在的學生裏麵,能夠消費得起的還是有一部分的。你並不是需要通過音樂吧賺錢,隻要不虧損就行。是這樣吧?”


    她點頭。


    於是我繼續地道:“所以,你隻需要找一個喜歡音樂的人群多的地方重新去開起來就可以了。我覺得最好是在大學裏麵,無論從氛圍還是安全的角度來講都是最好的。你覺得呢?”


    她歎息了一聲後說道:“是這個理。不過現在的大學裏麵哪裏還有那樣的地方?大學裏麵的房屋早就租出去了,而且還都是通過競標的方式租出去的。本來我也想在音樂學院裏麵租一間,可是早就沒有了,而且租金高得離譜。”


    我點頭,“我是屬於省教委係統的,高校方麵我還可以做些工作。我們很早就認識了,不管你是否把我當朋友,我覺得自己在這件事情上應該幫幫你,畢竟現在有夢想的人已經不多了,我曾經也有過夢想,就是想成為一位醫學專家,可惜的是我最終還是墮入到了世俗裏麵。所以,我幫你其實也是在幫我自己。你說吧,你希望能夠在哪所大學裏麵繼續去開你的這個音樂吧?我盡量想辦法幫你找到地方。”


    剛才,我在說那番話的時候,我看到她的眼神裏麵閃過了一絲亮光,但是她眼神裏麵的那一絲亮光卻一閃即逝。我知道,我的那番話已經觸動了她的內心。


    果然,我隨即就聽到她說道:“都行。”


    我很高興,“這樣吧,我盡快給你聯係。因為我馬上要出國去了,我盡快替你聯係,到時候我把你的電話給某個學校的領導,一旦事情有了結果後讓對方給你打電話。你覺得這樣可以嗎?”


    她轉身來看著我,“你要出國?考察?”


    我搖頭,“不是,我是出去辦點私事。我想去找回自己的孩子。哎!”


    其實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要告訴她這些,但就是抑製不住地就說了出來。


    她詫異地在看著我,“你孩子,你孩子怎麽了?”


    我心裏頓時就鬱鬱起來,“我妻子去世後,我那嶽母就帶著孩子出國去了。後來的事情你可能也知道了,就是豆豆和我那嶽父的事情,這件事情讓我孩子的外婆很生氣,於是就帶著孩子在國外再也不回來了。我找了他們很久但是卻一點消息都沒有,最近我才聽到一個消息說有人在奧地利的一個小鎮看到過他們。所以我想去那裏找找看,看能不能找到他們。這是我唯一的希望了。”


    她的眼神裏麵有了一種同情,隨即我就聽到她在說道:“有錢的人都很殘酷。你說是吧?”


    我怔了一下後歎息著說道:“也許吧。不過豆豆的事情。。。。。。”


    可是她卻即刻打斷了我的話,“別說她!”


    我說:“不,我覺得有句話必須說才是,至於你願不願意聽那是你的事情。雖然豆豆現在已經不在了,但是我覺得她走到這一步是一種必然,有件事情也許我不該告訴你,也許你聽了後會覺得我也很殘酷,就是我自己也不願意去說一個死去了的人的壞話,但是我知道,你一直在這件事情上耿耿於懷,或許你還在責怪你自己沒有把豆豆照顧好。但是你知道嗎?豆豆曾經,她曾經主動來找過我,請求我包養她。隻不過當時被我拒絕了罷了。後來她究竟是怎麽與林易聯係上並且兩個人生活在一起的,這個過程我至今不知道。不過我知道一點,那就是這樣的路是她自己走的,怪不得別的任何人,包括你。”


    她忽然在流淚,“你,你為什麽要告訴我這樣的事情?你為什麽要這樣殘酷?!”


    看著她流淚的樣子,我忽然感到有一種心痛的感覺。我說:“是,可能我確實太殘酷了,但是我對你講的是事實。因為我發現你好像一直為了這件事情在自責,而且也因此恨那些有錢的男人們。所以我覺得自己有必要告訴你真相。晨晨,你雖然還年輕,但是我覺得你不應該這樣,你也有你未來的生活及一切,你沒有必要為了豆豆的事情長期自責下去。你說呢?”


    她轉身,然後朝前麵走了幾步,隨即就停住了,她就那樣背對著我,“我自己回去。不用你送我。”


    然後,我就這樣眼睜睜地看著她跑遠。


    我沒有去追上她,因為我覺得自己沒有那樣的勇氣,更沒有那樣的資格。所以,我唯有看著她遠去的背影歎息。我心裏在想:或許這樣也算是我對她的另一種幫助吧,同時也算是對老主任一片好心的回報。


    我配不上她的。這一點我的內心裏麵比誰都清楚。


    外邊的空氣真的很好,清新中帶有一種城市綠化帶裏麵植物散發出來的清香氣息。我喜歡這樣的氣味,也喜歡這一刻難得的獨自一個人的安靜。


    我就這樣一個人在大街的馬路上漫步,就這樣一個人獨自前行。此刻,我才發現這樣的孤獨感覺竟然也是一種享受。


    前麵有一家小飯館,不知道是怎麽的,我忽然還想進去喝點酒,就一個人坐在那裏麵喝酒。我非常地想一個人獨自盡情地享受這一份難得的孤獨。


    沒有一絲的猶豫,我即刻就進入到了這家小飯館裏麵。裏麵吃飯的人不多,空位還有好幾處。我坐下後對小飯館的老板說道:“來幾樣你們這裏拿手的菜,再來一瓶裏麵這裏最好的酒。”


    我的話剛剛說完,忽然就聽到耳邊傳來了一個熟悉的聲音,“你一個人喝酒怎麽可以呢?我可以來陪你喝嗎?”


    我即刻轉身,愕然地看著她,“你怎麽會在這裏?”


    作者題外話:+++++++++++++++


    拜托大家收藏一下我的新書《醫道官途:女醫藥代表》


    內容簡介:《醫道官途》之第五部。


    男人和女人的距離到底有多遠?有人說:也許就是一個胸部的距離。


    乳腺外科醫生林傑的雙手天天都在女性的胸部上遊弋,但是他卻發現自己與愛的距離是那麽的遙遠。


    這是一個高藥價時代,林傑從一名普通的外科醫生到省藥監局局長都一直在經曆著這個光怪陸離的時代。他明明清楚高藥價的起因和秘密,但是卻發現自己根本無力去改變這一切,因為這裏麵有著太多的利益......


    閱讀辦法:1)直接搜索《醫道官途:女醫藥代表》;2)或記下書號229135,任意打開一本書的連接,把地址欄中的數字替換成229135即可。


    您可以在百度裏搜索“ 138看最新更新!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醫道官途:婦產科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鉛筆小說網隻為原作者魔法幻情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魔法幻情並收藏醫道官途:婦產科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