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奴眼睛閃了閃,打發走了小丫頭,上前扶了沈妙歌回房;隻是她的身子貼沈妙歌貼的有些緊。她知道沈妙歌就要滿十三歲了,按京中百姓們的說法,他是十四虛歲了:可以人事了。


    沈妙歌卻沒有什麽其它想法,隻是感覺花奴貼自己如此緊有些熱:雖然現在這個時節夏天已經快要過去了,可是秋老虎也不是玩兒的。


    他輕輕掙了掙:“花奴,給爺取大鍾茶來,爺走著回來渴得厲害。”


    花奴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沈妙歌掙了兩三下她才放開:但是沈妙歌掙最後一下時,卻無巧不巧的碰在了她胸前的柔軟上。


    她臉色緋紅低頭輕輕的、顫顫的應了一聲兒:“是的,爺。”


    沈妙歌沒有立時進屋,他站在原地看了看自己的胳膊,又看了看花奴的背影兒,眼底有些莫名的東西閃過。


    “爺,茶來了。”花奴挑簾進來,看向歪在床上的沈妙歌。


    今兒天氣本就有些熱,再加上他吃了一些酒,便脫了外裳倚在床頭上:“快給我,喉嚨裏就要著火了。”


    花奴急急就應著走過去,把茶盞遞了過去,卻在沈妙歌的手接過來時,她的手動了一下,茶盞便歪向了她自己,茶水潑了她一身:茶水是溫的,她並沒有受傷。


    隻是現在因為天氣炎熱,所以身上的衣衫還都極為單薄,潑上水之後便如半透明一樣,玲瓏身材半隱半現,有些誘人的意思。


    沈妙歌的眼睛閃過幾分陰鬱:他並沒有碰倒那茶盞;就算他的手碰上了茶盞,幾隻是剛剛觸到茶盞而已,根本就沒有發力。


    他不自禁的想起了一些姨娘們的事情,及和紅袖在一起說話時,她告訴他的一些話:有些女子,真得如此機詐嗎?


    花奴先看向沈妙歌:“爺,沒有打濕您吧?婢子笨手笨腳,請爺責罰。”她說著屈膝福了下去。


    胸前濕的厲害,她一屈膝半蹲,那胸前的模樣可就正正對著沈妙歌的目光。


    “沒事兒。”沈妙歌掃了一眼花奴的胸前:“你,快去換件衣服吧。”


    花奴臉上一下子飛紅起來,急急欠身應了一聲;可是起身的時候,卻因為踩倒了裙角和衣帶站立不穩一下子跌倒以沈妙歌的身上!


    衣帶也鬆了,她身上的衣衫有些散亂。


    沈妙歌沒有動也沒有說話。


    花奴先好像是呆住了,後來便好像是不知道所摸的想自沈妙歌的身上起來,可是她的小手卻按得很不是地方:居然按在了沈妙歌的跨下。


    然後她低低的驚呼一聲,連忙收回了手,身子又跌在了沈妙歌身上,胸前的柔軟因為另一隻收力還在沈妙歌的身上動了幾下。


    沈妙歌還真有了一些反應,不過他依然是沒有說話沒有動,臉上的微紅卻呼吸的變化,卻讓人知道了他的變化。


    花奴再次掙紮起身時,依然被衣帶絆倒,這一次跌的時候,她卻轉了一個方向:她和沈妙歌臉對臉了,她軟軟的、有些燙燙的唇正正就要印在沈妙歌的嘴上。


    沈妙歌的臉更紅了一些,他看到花奴又跌下來,眼睛一閉偏了偏頭,花奴的嘴便吻在了他的發巾上。


    花奴已經跌了又跌,可是沈妙歌初了臉變紅,呼吸有些急促之外,卻連手指頭都沒有動一下;她最終好像是耗盡了力氣,這一次跌下來之後,便沒有再起身;身子不知道是因為害怕或是害羞?輕輕的顫動著。


    花奴的衣服已經有些不整了,上衣的外裳幾乎完全解開了,而中衣的衣帶也在跌落的時候,不小心被她弄開了,小衣的領口也鬆鬆的;裙子已經被她踩了幾次,踩落了半幅在地上。


    她的呼吸也很不穩,臉上紅的厲害,眼中卻不時閃過惶急。


    沈妙歌還是一動不動,她隻好再次抬起頭來:沈妙歌的眼睛正好可以看到她胸前的一片白膩。


    富人家的孩子總是早知道很多事情,何況他還是一個有了妻子的人;所以有很多事情,他雖然從來沒有做過,卻並不是一無所知。


    他看了一眼花奴的胸前便調開了目光,除了臉上更紅以外,沒有什麽其它的變化。


    花奴終於有些急了:所有的事情都按照她設想的、她演練的那樣進行的很順利——像今天沈妙歌身邊什麽人也沒有的時候極少,可以說是天賜良機;但是,隻有一件事情不順利,那就是五爺,他到現在一動也不動!


    事已經至此,花奴是退無可退了:也隻有孤注一擲才有可能保全她自己,並且能夠一步登天。


    她舉起一隻顫抖的手想偷偷去解沈妙歌的衣帶時,門外傳來了聲響;不等她有所舉動時,門簾挑開處,沈太夫人出現在她的眼中!


    紅袖一直在看戲,雖然看不懂,不過有趙氏的解說,她也慢慢的看出一點點興趣來:古代,好無聊的說。


    四周的人已經走了不少:沈家的姑娘們是最先告退的人,然後便是其它各房的兒媳們;陪著沈老祖看戲的人,除了沈太夫人和沈夫人這一輩兒的媳婦們,便隻有紅袖和江氏兩個人了。


    沈老祖看完這出戲後,吃了兩口茶很滿意的笑著掃了一眼四周,然後叫過焚琴問她:“你們五爺呢?”


    焚琴便舉目四顧,沈太夫人見了過去問老祖宗可是有什麽事兒,便把沈妙歌身子不太舒服的事情回給了沈老祖。


    沈老祖當然沒有了看戲的心思,要去瞧瞧沈妙歌;沈太夫人攔下她,說自己去看看,讓老祖宗盡管放心:沈妙歌也不過是累了而已,並不是生病。


    沈老祖這才坐了回去,卻還是叮囑沈太夫人早些去看看再來回話。


    沈太夫人答應著回身準備走過去,坐得久了她也有累,能活動一下也好——都在西跨院,遠也沒有多遠。


    她剛走了沒有兩步,便看到一個小丫頭急急的跑了過來,看上去很像沈妙歌院子裏的人,便心下一驚喚她過來問話;她以為是沈妙歌身子有了不妥。


    那小丫頭卻有些遲疑,被沈太夫人一喝急忙把事情說了出來;沈太夫人聽完後差點心急一掌扇在她臉上:如此大事,她居然剛剛還猶豫著不說!後來想起她也是來報信的,並沒有存著害主子的心,反而是個知道道理的,這才壓下火氣,急急讓人抬簷子過來。


    她生怕去得晚了,不時的催促;抬簷子的媳婦子雖然不知道出了什麽事兒,但也知道不是小事兒,所以健步如飛,不一時便趕到了沈妙歌的院子裏。


    沈太夫人下了簷子,卻吩咐人都等在外麵,不許放人出去;然後她帶著幾個心腹之人進去了。


    趙氏一直心神不寧,不時的向沈妙歌的院子方向張望,所以那個趕來報信的小丫頭,她一眼便看到了,急急伏耳對紅袖說了。


    紅袖對著那個方向看了一眼,便輕輕的道:“看戲,看戲。”


    趙氏急的直想跺腳:“姑娘,這個時候你還有心思看戲?”


    “當然,如此好戲豈能不仔細的看一看?”紅袖的眼睛深處黑幽幽的:“這裏的戲看得差不多了,然後我們再去旁處接著看好戲;今兒啊,自然要好好的熱鬧一番。”


    趙氏似乎聽得有些明白,她又看了一眼遠處:沈太夫人已經坐著簷子走了。


    她想了又想心下依然有些不舒服,低低的道:“雖然她不能得逞,但不是姑娘出手,日後絕不了某些人的心思!”


    紅袖的眼睛盯在戲台上,輕輕的回了一句:“我現在還隻是袖兒姑娘,我去了事情反而就如了那人的願。好了,奶娘,我們看戲吧;看戲不要多語才對。”


    趙氏若有所思,便閉口沒有再說話。


    茶香一直立在不遠的一旁,和幾個丫頭輕聲的談笑著戲文:她把丫頭們聚到一起,紅袖身邊四五步內除了趙氏沒有其它人。


    紅袖並不是無動於衷,她還是掃了一眼沈妙歌的院子:今天的事情,不隻是能讓人看清楚花奴,而她更想知道的是沈妙歌的反應——這麽久了,他是否真得聽進去了自己的那些話?


    侯爺府偌大,想要爬上男主子床的人並不會隻有花奴一個,隻有沈妙歌自己不想納妾,才能真得絕了此事;不然,紅袖這一生累死也不一定能把這些人擋在門外。


    她拿不太準:畢竟男人有時候不是用大腦思考問題的;不知道為什麽,她這時忽然想起了昨天收到的那一支木釵,心裏便平靜了下來。


    花奴呆呆的看著沈太夫人,她一時間根本不知道應該做什麽,腦中一片空白:她的一隻手裏還握著沈妙歌的衣帶。


    她不知道,她握住的衣帶卻緊緊的握在沈妙歌的手中:如果她用力扯的話,根本不可能會扯開沈妙歌的衣服。


    沈太夫人的臉都氣白了,她卻沒有發作,而是穩穩的邁著腳步進了屋中。


    她身後的媳婦子看了一眼她的臉色,便上前扯起了花奴來;沈太夫人看到沈妙歌的衣服整整齊齊時鬆了一口氣,看向孫子的目光帶著讚許。


    沈妙歌終於動了,他起身對著沈太夫人拜了下去:“祖母。”除了衣服被花奴的衣服弄得有些潮濕,被花奴壓得有些褶皺以外,他全身上下並沒有任何不妥。


    花奴終於撲倒在地上,全身抖作了一團:事情成了有沈妙歌為她擔待一切,她自然會成為主子姨娘,再不濟也會是通房;但現在……(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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