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才是硬道理,再說了,小靜你別看他們三個平時一本正經的,其實啊,都不是什麽好東西,本大師一眼觀盡,那趙大市長和耿院長兩人貪汙受賄的錢如果被人挖出來,哼,肯定會把你嚇死。”


    出奇的,聽到這話後的嚴靜卻是沉默地點了點頭,“正邪,我知道,無官不貪,不貪就當不了官。”


    “咦,這話誰說的,真他媽的精辟。”吳正邪雙眼一亮,這時,門外的服務走了進來,躬身笑道,“先生,請問可以上菜了嗎?”


    “當然,本大師的肚子早就餓扁了,剛才還以為你們的廚師今天都病了呢,”吳正邪一臉的不滿,“快上菜吧,對了,把飯一起端過來啊,沒飯本大師可吃不飽。”


    “嗬嗬,還請先生見諒,我這就讓人上菜。”服務員很職業地微笑,隨後便轉身準備退出房門。


    “啊對了,順便端兩碗水來,我怕你們那飯太硬,”吳正邪的話讓那服務員腳下一個踉蹌,好不容易穩住身形,這才勉強微笑著轉過身來,“先生,請問您需要的是茶水還是白開水呢?另外,本飯店的飯菜都是聘請國家一級廚師烹製,菜味可口,油而不膩,飯味芳香,軟硬適中。”


    “隨便什麽都行,”吳正邪不耐煩地揮了揮手,隻是,下一句話卻是讓那服務員直接跌倒,“真不明白,你們剛才不是說這飯店是四星級的嗎?怎麽聘請個廚師才一級?難道請四級的廚師很貴?”


    “撲通!”


    門外,那服務員終於跌倒。


    見此,嚴靜直接是雙手捂著自己的臉,她對吳正邪這廝算是無語了。


    而門外狼狽爬起的服務員卻是忍不住憤憤地嘀咕,“這這都什麽人啊?經理還讓我們好生伺候?整個就一鄉巴佬,連一級廚師和四星級飯店都不懂的土包。”


    服務員的暗罵,吳正邪自然不知道,此時他正在聽取嚴靜的諄諄教誨呢。


    很快,菜上來了,應他吳某人的要求,還真是給他端了很大一籠子飯過來,至於水的問題,服務員們想得很是周道,直接拿來了兩壺,一壺是純正的鐵觀音茶水,一壺,則是純靜的白開水。


    見此,吳正邪那張老臉頓時笑開了花,同時還不停地誇讚這飯店的服務好,嚴靜則是沉默以對,她知道,想把吳正邪這廝改造成一個真正的紳士可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這肯定是個巨大的工程!!!


    眼下,還是先吃飽了才有力氣去繼續這‘改造’工作。


    兩人吃飯很快,十來分鍾的時間便已宣告結束,吳某人那廝直接是將那籠子飯徹底地消滅了個幹淨,桌子上十四五個精致菜肴更是被那廝弄得一片狼藉,真是看不明白,那廝吃了這麽多,到底裝到哪裏去了呢?


    飯菜吃飽了,茶水、白開水喝足了,吳正邪很是土包地拍了拍肚子,笑道,“不錯,這頓飯吃得舒服。”


    “走,快到一點了,我們下午還有事做。”


    一把抓住嚴靜的手,兩人大步朝包間大門走去。


    剛好,大門打開,趙光華三人也準備進來,“吳大師,你們這是?”


    “嗯,我們吃飽了,下午有點事,這就準備告辭了,對了,你們商量得很怎麽樣?有結果了嗎?”


    趙市長三人相視一眼,“吳大師,除惡務盡,剛才我已經向組織說明了情況,決定請吳大師出手,盡快將凶手捉拿歸案。”


    “行,”吳正邪點了點頭,“那今天晚上便動手吧,對了,酬金方麵你們看著辦,這邪修可不好對付,若不是本大師就是h市人,本大師才懶得淌這渾水。”


    說話間,吳正邪兩人已經走出了七八米遠。


    “大師,晚上需要準備些什麽啊?”耿院長當即喊道,就他電影上看到的那些,一般的開壇作法都需要準備很多東西,比如符紙、香燭、道袍什麽的,有些還得要公雞血,黑狗血之類的,可看吳正邪那廝兩手空空,又沒個家當,難道如此兒戲?


    可十來米開外的吳正邪卻是直接擺了擺手,頭也不回地說道,“你想準備的話,就給本大師準備一個盆子和半盆水吧,對了,晚上開壇地點就在你h市第一人民醫院。”


    聲音傳來,兩人的身形卻是已經消失了,唯留下趙光華三人麵麵相覷,片刻,耿院長這才嘀咕了一句,“準備盆子和水幹什麽?難道是開壇後洗手用?”


    “咳,我覺得,這飯菜應該再換一桌了。”陳軍一臉無語地說道。


    三人回頭,頓見那一桌子的殘湯剩菜,一時不由得盡皆苦笑。


    “”


    涪江畔別墅區,這裏的別墅不多,總共就二十八套,分三進三出,小區管理極為嚴格,在安全方麵,除了如滿天繁星一般的攝像頭之外,小區管理處還喂養了三條從國外引起的純種‘藏敖’,這玩意兒凶狠得很,手上沒熱武器一般都討不到好。


    正是因為這小區管理的嚴格,所以,這些別墅小區自建成以來便從未有過失竊案件發生,而且,一般不是內部住戶根本就沒辦法進去。


    上門,別墅區上門管理,兩個年約四十一二的警服男正在管理室裏悠閑地下著象棋,地上,一條威武的大狼狗正無聊地趴在地上假昧。


    “哈哈,將!沒棋了吧。不好意思,又贏你一局,來來,手手清,先把錢付了再開始下一把。”


    “不來了,媽b的,和你玩象棋簡直就是找虐,下了六盤,全輸!”


    “喂,別耍賴啊,說好了的,一盤二十塊,輸了不認帳還算什麽男人?”


    “誰說不認帳了?給錢可以,但你要答應陪我下六盤圍棋,賭注嘛,嘿嘿,還是二十塊一盤。”


    “得,這二十塊老子不要了,這行了吧?和你下圍棋?那就是我在找虐了。”


    “嘀嘀嘀!”


    自動門外,一輛大眾型商務車正按著喇叭。漆黑的車窗放下,一個墨鏡男的腦袋頓時探了出來,“開門!”


    “你們是誰?去幾號別墅?先過來登記,待我們核實之後你們才能進去。”


    兩個小區管理淡淡地發話,撇了一眼那輛大眾牌商務車,不屑地嘀咕,“一輛才三四十萬的破車也敢開到這裏來,也不看看這裏住的都是些什麽人?進進出出的車哪輛不是上百萬?”


    這兩個保安嘀咕的聲音雖小,但就好似故意說給那墨鏡男聽似的,一時間氣得墨鏡男臉青麵黑,但卻又不好發作,沒辦法,他也知道,在h市,這涪江畔別墅區就是最高級的富人區,雖然僅僅隻有二十八橦別墅,但這二十八個人在h市卻無一不是可呼風喚雨之輩。


    “得,老子不和你計較。”墨鏡男悻悻地撇撇嘴,隨手拿出手機撥了個電話出去,不時,電話接通,“您好周總,您要的那兩人現在我們已經抓來了,隻是,這別墅小區的保安不讓進行,我們等著,好,謝謝周總,為您服務是我們的榮幸。”


    掛了電話,墨鏡男再次伸出腦袋衝著那兩個保安喝道,“周總很快就會給你們老總打電話,你們就等著吧。”


    不多時,兩個保安接到電話,嗯嗯啊啊地說了幾句後走了出來,“你們誰是黃飛?出示身份證後就能進去。”


    “哈,還出示身份證?你當你是警察啊?”那墨鏡男一臉的不屑。


    “懶得理你。”那保安更是傲氣,直接撇了撇嘴,“你們愛進不進,想進的話,出示身份證,如若不然,免談。”


    “你”墨鏡男一陣氣急,直接冷哼了一聲,“小子,老子記住你的樣子了,你給老子小心點。”


    “哈,威脅?”那保安一臉笑容地走了出來,隻是,在他出門的時候,手裏還牽著一條足有半人高、四肢足有誠仁手臂粗的巨型狼狗——純種藏敖。


    藏敖一出現便凶神惡煞地齜牙咧齒,一雙凶目一轉不轉地盯著車上的墨鏡男,似乎,隻要那保安一放手,那藏敖便會直接衝將而起,直奔墨鏡男一般。


    見此,墨鏡男的脖子頓時一縮,連忙升起車窗,僅留一絲縫隙透氣,“我草,好大兩條狗!”


    聽到這話,後座的嚴靜還有些不明白,可一聽吳正邪給他的解釋,頓時笑出了聲來,“這保安,還真是極品啊。”


    “他媽的!”墨鏡男肺都快要氣炸了,可外麵一條狗牽著另一條狗就在商務車外虎視眈眈,且那一臉欠揍的笑容讓人怎麽看怎麽不爽,墨鏡男雖然經常打架鬥毆,但他再厲害也比不過外麵那兩條狗不是?


    無奈的他,隻能忍氣吞聲,再次拿出了電話。


    就在他準備再次撥號之際,車外那保安淡淡的聲音響了起來,“你們,誰是黃飛?”


    “黃飛他兒子牽狗的時候被咬了,現在不在這裏。”墨鏡男瞟了那保安一眼,順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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