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許久沒做了,身體澀的很,吳興將臉埋進柔軟的枕裏,屏住呼吸,努力放鬆身體。習振生盯著吳興清瘦勻稱的身體,心底的興奮泛了起來,呼吸變得很是急促,他俯□子先是動作輕柔地舔弄著其後頸,隨後沿著脊柱一直向下向下,之後便似控製不住一般,動作變得異常粗蠻,齒印也越發明顯,之後,幾乎是一個吻便是一個紅腫的牙印。而他身下的吳興,除了身體的輕顫,便一直沉默地忍耐著。


    習振生的唇舌到了吳興的後臀,隔著質地輕柔的布料,動作更加肆意,他相當野蠻地扯碎了吳興的底褲,食指半分遲疑也沒有地探進其身體,引得吳興條件性的繃緊了身體,但這反應,卻極大地撩起了習振生的興趣,他喘息聲更甚,有些急不可耐地擴充著後頭的甬道,最後,他終於將那渾圓的珠子塞了進去,才聽得身下人一聲隱忍的悶吭,他喜歡極了這種反應的吳興,也將其體內劇烈的欲/望引了出來,整個人立時覆在吳興身上,咬舐著其耳垂,低喃道:“阿興,我忍不住了,要先來一發,然後,咱們再繼續吧。”言罷,就著珠子還在吳興的體內,驟然將自己的賁張擠了進去,之後,就是一陣迅猛地推撞,一直咬唇屏息的吳興,終於忍耐不住,痛呼出聲,之後,就是一陣破碎的痛苦呻/吟,那珠子在他體內越推越深,幾乎是要抵向內髒,而身上習振生的凶器更是凶狠地攻擊著他脆弱的腸壁,他半分快/感也體會不到,除了痛苦,還有陣陣的冷汗從額間迸出,他希望習振生可以像從前一樣喂他一粒藥,否則,時隔這麽久,他有些承受不住,但很明顯,此時的習振生已無暇他顧,他全部的心神都集中在那充滿吸力的內部,而當頂端抵到深處時,恰與珠子廝磨一陣,給他帶來別樣的刺激,引得他熱血更加沸騰,動作也更加勇猛,吳興如此強自忍耐了一陣,終於忍不下去,抖著聲音求道:“習少……,習少……,你……,你慢一點,讓我,讓我喘口氣。”


    習振生輕笑出聲,真的放緩了動作,慢慢壓向吳興,重重地吮上他耳側,輕喃道:“這就受不住了?夜還長得很呐?”話了,身下一陣急風驟雨般地進攻,吳興本還在努力調息來降低身體上的痛感,一時猝不及防,驚呼出聲,再然後,吳興的聲音就未再忍下去,一直破碎到沙啞,直至黎明來臨……


    吳興未討得那粒藥,暈迷成了他最好的逃避之所,這一夜,他熬得相當艱難。


    習振生很是盡興,不過,事過之後,看著其身上破敗的痕跡,以及對自己的擦拭已無半分反應的吳興,心裏起了絲絲悔意,檢討自己是不是做得有些過了頭,他也剛恢複沒多久。但之前忍的時間確實太久了,這回沒控製住,下回,下回他一定慢慢來。如此一想,習振生心情又放輕鬆了,開始惦念著下回再玩些什麽。


    吳興眉頭緊皺,一直在夢魘中掙紮,累得很,所以,當陽光灑在他臉上,將他刺醒時,有一刹那兒,他幾乎以為自己逃脫了地獄,可轉眼看到床側那熟睡中仍霸道攬著他的男人,心又瞬時墜入了穀底,無論在夢中還是夢外,於他,皆是黃泉。


    身上每一塊肌肉都在抽疼,每一根骨頭都似打散了又重新粘合,這感覺真是讓人發狂,吳興疲憊地閉了眼,屏息忍耐,慢慢適應,疼痛這種東西,承受得住,感覺就不會那麽強烈了,這是他的經驗之談。


    時間緩慢流過,當時針指向七點時,吳興再次睜開眼,覺得身上的疼真的好了許多,他動了動,努力忽視身後隱/秘部位的異物和脹痛感,隨後,輕手將習振生的胳膊移開,習振生睡得很沉,昨夜的瘋狂也將他的體力一同耗盡了。吳興輕呼了口氣,很慶幸於沒有驚動這位少爺,他慢慢地挪下床,將將站起身時,眼前一片黑暗,幸好他早有準備,扶住床頭,等待這陣暈眩過去,才緩緩地向浴室行去。


    習振生此處的浴室極為寬敞,碩大的浴缸,鑲嵌了整半麵牆的鏡子,吳興隻垂著頭向淋浴行去,他沒有向鏡子看去,他不想看到此時自己狼狽的樣子,溫熱的水流淋灑下來,他仰著頭,希望可以將滿身的汙穢清除,可內裏的呢?他苦笑一聲,自水中睜了眼,水霧蒸騰,隻覺頭腦更是昏沉,他強打起精神洗幹淨了自己,卻是將力氣耗了個幹淨,拿浴袍都費力,隻好將頭靠在牆麵上費力的倒氣,心底泛出絲念頭,不想這麽活,就隻能與魔鬼做筆交易了,這念頭一起,竟越演越盛,連雙眼想得都漸漸紅了,最後,他強自平靜下來,拿件浴袍披上,出了浴室。


    出了門,吳興麵上沉沉的,半分心思也不顯了,他走得很慢,很輕,想安靜地穿了衣服去公司,他不想在這裏呆下去,能躲得一時清靜是一時。卻未料到,習振生卻早就醒了,裸/著身子,側躺在床上半支著腦袋,饒有興致地看著吳興,吳興腳步頓了頓,借擦頭發的動作低了頭,向衣櫃行去。


    昨日留在吳興身上的痕跡經過一夜的沉積,此時看起來竟是觸目驚心,習振生本是一臉愜意,卻在看清楚吳興身上的青紫的斑痕後,終於變了臉色,麵上露出些許悔意。吳興套上褲子,拉了前鏈,正要穿上皮帶,習振生起身走了過來,一伸手將他摟在懷裏,吳興立時僵了僵,半晌兒,才強迫自己放鬆下來,習振生也不在意吳興的反應,隻是攬他在懷,直到覺得他適應了,才半趴在吳興肩上,低喃:“昨天做得有些急了,你今兒別去公司了,歇一歇?”


    吳興搖了搖頭,探手去拿襯衫,腕上半指寬的青淤就露了出來,習振生臉上一凝兒,伸手拉著他的手,皺眉道:“綁得太緊了,今天不許去了,得給你上點藥。”


    吳興抽回手,還是拿下襯衫,一邊套一邊說道:“沒事,不很疼,上午有個會兒,得聽一下,下午我早點回來,行嗎?”吳興話說得委婉,他不想跟習振生頂著來,誰知道會不會碰著他哪根擰筋,再犯起倔來,他這會兒可沒多少精力應付。


    習振生撇嘴想了一想,痛快道:“那行,你等會兒,我跟你一起去趟公司。”


    “不用,不用,有司機送,而且,公司也沒什麽大事,你真不用去。”公司是吳興躲清靜的地方,若是習振生跟著,那去不去公司還有什麽意義?


    習振生稍著眼看吳興,似笑非笑地說道:“怎麽?那麽不願意讓我陪著去?”說完,龐大碩壯的身子向前一欺,將吳興死死壓在櫃門上,本就有些虛弱的吳興被這一迫,隻覺眼前一黑,竟是要暈過去,他強撐著精神,努力喘息了兩下,才平複正常,歎道:“你是公司真正的所有權人,你想什麽時候去就什麽時候去,但卻不能跟我同去,對外,你不是一直要撇清與公司的關係嗎?跟我走得太近了,這肯定不好。”


    “我?”習振生哼笑一聲,說道:“我就是懶得理會一些人而已,但麻煩真要惹上我,還不知道誰怕誰呢?”狂狷之氣盡顯。


    吳興閉上眼,隻覺疲累從心底慢慢漫延,將精神吞食耗盡,他已無半分精力去支應此人,隻吸了口氣,淡聲道:“那隨你。”


    習振生此人屬“叫驢”的,打著不走,哄著倒退的主兒,吳興給了他這麽個的反應,他倒有些不自在了,他向後撤了一步,放開吳興,搓著泛青的下巴,用那廢柴的腦子思考了一下,才“大度”地一揮手:“那行吧,讓老張送你,我就不去了,公司剛起步,我在暗地裏用些手段,比在明麵兒上讓人當靶子強多了。那,我下午一點讓老張接你,你得早點回來,臉色這麽差。”


    “好。”吳興點頭應了,隻要這主兒不跟著,怎麽的都成,至於下午能幾點回來,那就再說吧,公司剛起步,百物待興的,忙得很呐。


    習振生沒再糾纏吳興,吳興的動作就快了許多,衣服套好,拿了圍巾就向門廳行去,習振生一直抱臂在旁瞧著他,此時見他人都要走了,卻沒正眼看他一眼,頓時心裏有些不太平衡,叫住吳興:“就這麽走了?”


    “嗯,走了。”吳興出門心切,真沒注意到習振生情緒的波動,話說,他若早料到習振生之後會是那種反應,他一定會認真地耐心地如春風般地應對這位祖宗,也省下自己隨後的麻煩,不過,這都是馬後話。實際情況是,吳興到了門廳,頭也未抬的尋了鞋子,一麵套著,一麵隨意地應了一聲,就在吳興抬了腳要套鞋子的功夫,隻覺一陣厲風掃過,整個人就又被壓到門上,背上傳來鈍痛,而唇上卻是粗暴不滿的深吻,那男人衣服未穿,隻果著身子,卻沒有絲毫涼意,隔著吳興的大衣那溫熱的體溫竟也傳了過來,吳興腦袋磕到門上,悶吭一聲,隨後就被這家夥強烈的進攻意識震住了,唇舌就不必提了,碾壓深探,恨不能攪到吳興喉嚨深處,單論那雙薄繭大手,已經動作迅速地褪了吳興的大衣,伸到襯衫下擺處,三兩下便解了吳興的腰帶,一隻手毫不客氣地揉捏住吳興的“命脈”。


    吳興倒抽了口氣,一把抓住習振生的手腕,努力從嘴裏嗚囔出幾個字來:“習少,習少……”


    習振生根本就不理會吳興,吳興也攥不住他,其腕上掛著吳興的手,該幹什麽還幹什麽,搓揉搌弄,又探到後處,點壓觸按,等到吳興終於被放開唇舌時,褲子已經完全褪了下來,習振生倒也直接,硬處頂著吳興小腹,粗/喘道:“你還有精神去公司嗎?嗯?”說罷,向前一聳,攻勢十足。


    “習少,習少,今天這會,我得聽一下,下午,下午回來行嗎?”吳興放軟了聲音,順毛摩撒這頭倔種,不過,他知道,希望很渺小。


    習振生眯了眯眼,貼近吳興耳側,輕聲喃語道:“好啊,你若二十分鍾就能讓我痛快了,我就讓你去公司。”話一了,張嘴吮住吳興脖頸,使力吸了一口,紫紅印跡就留在了上麵,他滿意的看了一眼,俯下頭去,一連串的痕跡就如此疊到昨夜的印跡之上,層迭起伏,倒也有種另類的……,驚心。


    吳興仰著頭,忍耐著這種“濕疼”,半晌兒,才低聲接道:“好。”


    習振生得了允許,也應了一聲好,興奮地將吳興轉過身去,欺身而上,吳興攥了拳抵在門上,放鬆了身體,就著昨夜還遺留的鬆軟,讓習振生進了來,這很是取悅了習振生,他呼吸聲愈發沉重,推撞也更加猛烈,吳興深吸了口氣,摒住呼吸,運用上一世刻到骨子裏的技巧,努力讓習振生能快一點達到頂點,而控製自己不要高/潮,否則,他真的沒有體力去公司了。


    習振生挺配合的,什麽花樣也沒玩,隻單純地進攻,進攻,疾風驟雨般的進入,二十分鍾,保質保量地完成了這一場“情事“。待習振生放開吳興時,吳興幾乎要萎頓於地,這太耗費體力了,他努力調整呼吸,攥著門把手,好一會兒,才回複精神,步子極慢地又回了浴室,等他徹底踏出門時,時針已指向九點了。


    吳興麵色愈發蒼白,上了車後,才輕呼了口氣,靠向座椅,疲累地閉上眼。上午的確實有會,他躲清靜是一回事,但這個會也確實要聽一下的。那惡人,先頭還體諒他身體不適,要他在家休息,轉而又這麽折騰,所以,溫情什麽的,不過均是他遊戲的一種,這種人,哪有感情兩字可言,吳興嫌惡地皺皺眉,開始思考前幾天組建公司時接觸的那個人其可信度來,總要做點什麽來擺脫這種生活狀況,否則……


    車子開了半個小時,停到地下時,吳興的精神回複了一些,他慢慢下了車,向電梯行去,老張速度極快,停好車便跟了上來,他得把吳興送到經理助理小徐那,助理小徐是習振生親自給吳興配的,人得交接好了才行。


    老張按了vip電梯,直達頂層的,這是當初建這樓時,特意留出來的一座,說白了,還是特權嘛,吳興嘲諷地牽了牽嘴角,好在,停車場他特權不了,獨霸不了整一屋,隻能留幾個停車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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