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法國拍戲?好啊,機會難得,去,必須得去,新時代女性,哪有從家裏呆著的?!


    神馬,不同意,哼哼,我跟著去,誰敢不同意!


    這個時候,連一直據理力爭,希望為自己爭取出去工作權利的連夏都被婆婆的態度驚呆了。


    因為王春豔決定跟著去,巫錦文想了想就同意了,連爸爸和連媽媽見親家都同意,他們本來也站在女兒這邊,隻是舍不得小孫孫才反對,如今親家支持女兒去工作,他們自然再次站回女兒這邊。


    巫光熙的聲音再次被忽略。


    連夏這個時候才回過味兒來,自己去,公公反對的這麽厲害,婆婆跟著去,一家子倒是同意了。


    這明擺著不信任自己啊,連夏有種非常膈應的感覺。


    再看看自己的老公,巫光熙倒是懵懂無知,顯然他根本沒向這個地方去想。


    心裏不舒服的連夏稍微有了些許安慰。


    她知道,自己是和巫光熙過日子,至於巫光熙的家人,有點小心思,也是為了丈夫好,真的不用特別在意,於是連夏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沒有將公公不太光明的心思挑破。


    反正她已經爭取到了出去工作的權利,婆婆跟著,還能幫忙看孩子,還能掏錢給自己買衣服,何樂不為呢。


    `(*n_n*)′


    連夏成為讓-呂克·戈達爾新片的女主角,在歐洲的震撼程度遠遠大於亞洲,甚至大洋彼岸的好萊塢也將這則新聞當成了頭條去報道。


    震驚,懷疑,不可置信……


    當這一切都從戈達爾夫人安妮·瑪麗·米維爾口中得到證實後,歐洲的媒體集體發瘋,他們無法理解為什麽法國新浪潮大師戈達爾新片要找一個中國演員拍戲,回想起來不久之前戈達爾在某個采訪中提過連夏的名字,聯想到中國商人一貫財大氣粗,有那麽一瞬間,媒體甚至懷疑,是不是這些中國商人拿錢砸開了戈達爾大師的嘴巴。


    不過還沒等他們這個念頭浮上來,媒體自己就掐死了,對於戈達爾這個級別的大師來說,他們的懷疑,是對大師的侮辱,是對藝術的玷汙。


    法國的媒體快將戈達爾導演別墅門口的草坪踩壞,事實上,戈達爾夫婦並非長期居住在法國,他這些年固定居住地是在瑞士。


    如今八十歲的讓-呂克·戈達爾導演身體並不適合長期飛行,米維爾夫人似乎非常擔心丈夫的身體,米維爾夫人很擔心已經不再年輕的丈夫,是否可以承受住導演這樣激情四射需要強壯體魄去支撐的工作。


    如今的戈達爾已經成為一個時代的符號,他想要籌拍一部電影,投資商甚至不會要求他告知自己電影講的是什麽,因為根本沒這個必要,你知道知道,這即將又是一部名垂電影史的作品就可以。


    新片沒有片名,也沒有劇本,甚至沒有一個故事的大綱,這讓一貫循規蹈矩拍戲的連夏有一種無所適從的感覺,在正式進入劇組之前,連夏找來了一個法語老師,臨時突擊法語,希望到時候口音不要很難看。


    不過在第二次到達法國後,連夏試探性的詢問語言的問題,才被導演告知,根本不用這麽麻煩,因為接下來他要拍的這部電影,它沒有台詞!!!


    從導演這裏,獲知不到許多有用的信息,連夏隻好求助劇本原來的創作者,李青導演。


    李青導演當知道戈達爾大師要拍攝一部完全沒有台詞的電影時,也非常驚訝,因為在他原本的劇本中,這部電影是有台詞的,而且台詞還不少。


    李青和連夏關係很不錯,這位導演雖然並沒有和連夏二次合作,但是他對連夏的欣賞毋庸置疑,因為導演本人曾在多個場合表示,連夏是他合作過的年輕演員中,最優秀的一個,如此任性妄為的話語,讓其他與李青有過合作的年輕演員非常尷尬,但是誰也拿他沒轍,因為李青一貫率真,而且他拍電影隻為自己而拍,完全不考慮市場,你幾乎沒有辦法拿這樣一個導演如何如何。


    在聽過連夏的苦惱後,李青爽快地發給連夏他原版劇本的內容。


    到此,連夏才知道電影名稱:《拯救者》,也翻譯成《救贖者》,英文譯作“savior”,法語則是“sauveur”。


    在李青的原版劇本中,總共有兩個主要角色,這兩個主要角色貫穿了整部電影,女性角色,是一個母親,而男性角色,是一位金發少年。


    故事發生在法國,有毒癮,且長期混跡社會的金發少年,有一天闖進一處別墅,想要偷點東西,拿來換毒品,沒有想到這個看上去沒什麽人住的別墅,竟然有一個漂亮的女人,金發少年原本想要傻了她,但是女人卻對金發少年說,我也有一個孩子,若是他還活著,和你差不多大,錢可以給你,希望你可以常來這裏陪我說說話。


    從小沒有父母關愛的少年,嘴上說著,你這麽年輕,怎麽可能有孩子,但是心裏已經相信,他原本是想殺了這個女人,詭異的卻隻是從女人的別墅裏拿了一些錢,吸食毒品後,金發少年詭異的想起了年輕女人的話,他竟然真的去別墅裏找女人去了。


    金發少年每次來,女人都會給他準備熱騰騰的飯和可口的點心,金發少年最初對女人的態度惡狠狠的,時間一長,他開始試著給女人帶什麽東西,今天是他從別人的花園裏偷摘的話,明天是他從一夜晴的床伴那裏搶來的首飾,女人從不問他的東西從哪裏來的,無論他送的東西多麽廉價,她都會如獲至寶的收起來。


    金發少年越來越頻繁的出入女人的別墅,他發現他愛上了這棟別墅裏的一切,包括這棟別墅的主人,他越來越不喜歡過這樣一種日子,不喜歡和其他的癮君子在一起,不喜歡混亂的,放縱的生活,他想擺脫那個群體,卻發現自己完全擺脫不了。


    一遍是女人溫暖的笑容和可口的飯菜,還有溫暖的家,另一邊是混亂的放縱的生活。


    有一天,在他吸食毒品產生幻覺後,他闖入女人的家中,不僅砸壞了女人家的東西,還差點將女人強jian,當他醒來以後,非常內疚,女人卻表示不在意,她大度的原諒了金發少年,給他做早餐,甚至願意給他一個吻。


    然後少年終於按耐不住,向女人表白,然後這段年齡懸殊非常大的男女上床。


    也正是這次身體的交流,讓少年下決心戒毒,脫離這個群體,但是群體不是想要離開就離開,少年的固定炮友,一個打扮的非主流一樣的女孩,認為自己被少年耍了,她找到一起吸毒的別的小夥子,決定給少年一個深刻的教訓。


    那些少年拿著槍,在混亂的廝打中,少年腹部中槍,他拖著即將麵對死神的身體,向女人的別墅走去,少年跪倒在冰冷的街道。


    另一邊,漂亮的別墅裏,女人正在接待另一個男人,一個陌生的,衣冠楚楚的男人,她的桌子上還插著少年送的野花。


    那個沒露臉的男人a說,你桌子上的花很漂亮。


    女人:別人送的,我很喜歡。


    男人a說,聽說你最近和一個毛頭小子打得火熱。


    女人輕描淡寫:怎麽會,那個傻小子把我當媽了。


    男人a:蠢貨,你這麽年輕,怎麽可能有孩子。


    女人吃吃地笑。


    男人a輕描淡寫地問:你們上床了嗎?


    女人無所謂地說:上了,親愛的,不過他不如你。


    燭光下,這對男女甜蜜的抱在一起,陰影越拉越長。


    連夏看完劇本後,給李青導演打去電話,“那個女人是ji女是嗎?”


    李青導演被連夏彪悍的用詞嚇到了,然後委婉地說道,“或許,賣-春-女更加合適,我確實在劇本中暗示那個女人是一個高級娼-妓,隻是不知道戈達爾這樣大師級的導演,如何在沒有台詞的情況下,解決這個問題。”


    李青的劇本中,少年和女人雖然都是主角,但是一部電影中,即使是雙主角的情況,也有一個人的戲份稍微多一些,在劇本中,少年的戲無疑是更多一些的那個,若沒有最後一幕的揭露,女人的戲也隻是很尋常的角色,但是有了這一幕,所有的事情都不一樣了。


    女人成了一個將少年徹底玩弄於鼓掌之中的魔女,這個和《審判者》中的凱蒂完全不同,《審判者》中凱蒂是為了幫一個叫琳達的女孩報仇,而女人則一開始為了保命才撒謊,後來則是想要玩弄少年的感情,少年成了女人在別的床伴麵前,炫耀魅力的道具。


    最後一幕,將女人之前塑造的所有溫婉大方可人的形象全部推翻,取而代之的則是一個冷漠邪惡玩弄計謀的魔女。


    女人略顯單薄單一的形象,也在最後這一幕全完豐滿起來。


    可謂是點睛之筆。


    於是連夏頭疼了,戈達爾導演說,這部電影沒有台詞,沒有台詞的話,自己要如何去演,如何去在最後揭露別墅中的女人,這個魔女的形象。


    更頭疼的是,連夏現在還沒有看到劇本,並不知道大師打算怎麽改這部電影,自己要如何去演。


    連夏很喜歡李青導演這個劇本,有一瞬間她特別想知道,為什麽不是李青導演自己去拍,戈老拍戲的風格,實在是讓人難以招架。


    作者有話要說:法語sauveur非出自百度,是來自我懂得法語的朋友,要是有不同的翻譯可以給咱說,希望咱沒拚寫錯!


    我回家收拾東西,打開文檔寫了點字,發了出來,下午要住院啦。


    淚牛,誰告訴我穿刺不疼,昨天疼死我了……


    我的腿腫的跟蘿卜一樣,護士還以為我遭受到了家暴,嗷嗷嗷,倫家還是個未婚的黃瓜大菇涼……


    大家拜拜!嗯,若是手術順利,一周後我們見!


    ps:順帶說,下本書的女主是導演,我前幾章似乎出現了錯別字,結果整句話意思都變了,連夏不是導演,她以後也不會成為導演,麽麽噠。


    176、你的甜點比你的演技好很多!


    劇組正式開機前,連夏見到了這部電影的男一號,也是這部電影的第一主角,麵容精致的金發法國少年弗蘭克,今年隻有十七歲。


    想到年近三十的自己可能會與一個十七歲的男孩出演一場床~戲……連夏感覺到來自上帝的惡意。


    很難想象,祖師級別的戈達爾導演會看上這樣一個毫無表演經驗的男孩,連夏在劇組工作人員的安排下,第一次見到男孩時,男孩正在咖啡廳裏對著漂亮性感的女服務生吹噓他的床技,大膽奔放的用詞,讓連夏的隨行翻譯、一位三十多歲的已婚女性大為尷尬,要不是聽不懂法語的連夏再三追問男孩說了什麽,打死翻譯也不願意讓少年的話玷汙連夏的耳朵。


    “……我十四歲曾和一個荷蘭少婦有過那麽一段,她在我□簡直毫無招架之力!”


    瞧瞧,就是這樣一個在法國人當中也屬於奔放級的男孩,成了戈達爾導演欽點的男一號,這幸運程度可見一斑。


    不過當事人似乎並不這樣認為,電影正式開機前,劇組會留給演員一段時間讓他們互相了解,叫弗蘭克的少年是個自來熟,他大概是想在連夏身上重新回味一下征服少婦的感覺,兩天後,少年就塞給連夏一張小紙條,上麵是一家酒店的房間號和地址,並表示會讓她嚐試到“前所未有的感覺”。


    少年估計怕連夏看不懂法語,還特意用語法錯誤的英語去描述。


    少年的行為讓連夏哭笑不得,打定主意離少年遠一點,再遠一點。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連夏根本沒有和少年有深層次的接觸,後來從隨行翻譯那聽到,弗蘭克似乎很不滿意戈達爾導演,金發大男孩似乎覺得戈達爾這個名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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