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逸衣淺淺一笑,因為朋友回來的好心情,比窗外的太陽還要明亮,也讓幾日來那不甚敏感的感覺越加活躍,林逸衣突然神秘的道,“那我現在告訴你一個秘密,彌補上次的過錯?”


    常縷趕緊湊近好奇的眨著端莊的眼睛,即便是故作姿態下,也難掩高貴雍容:“快說,快說,不夠保密,我可不依。”常縷孩子氣的附和,帶著少女曾經的溫婉、活潑,凸顯著風雨過後的感悟和寬容:“什麽?”


    林逸衣掩嘴一笑:“你呀,越來越為老不尊。”但看著溫柔大方的常縷,林逸衣心中帶著欣慰。


    常縷本就是難得一見的美人,才學出眾、出身高貴,即便最曾經不得誌時,也難掩她的美麗高貴,現在越發的璀璨生光,無需外物渲染,她已會自己綻放。


    “越來越漂亮。”


    “少來。快說,快說!”


    林逸衣看著活潑可人的她從裏到外綻放的成熟的韻味,故作不悅的吐口氣:“當然是能不讓你念叨我的好消息。”林逸衣算了算:“恩……快一個月了吧……再過兩天就是確切的消息。”


    常縷頓時疑惑的鏡湖:“你又有了?妹妹,你別鬧了,這能感覺的出來!你當我沒生過!?”


    林逸衣無奈:“這跟你生過有什麽關係!是感覺,身體敏感的人在受孕第十天就會有感覺。”


    常縷非常肯定的認真道:“那我是身體不敏感的人,來,跟我說說什麽感覺。”


    為老不尊,林逸衣笑著搖頭。


    常縷不依不饒:“說嘛,說嘛!”


    林逸衣突然道:“如果說了你是不是再找個人懷一個。”


    “好你個小妖精,在這裏等著我呢,也不看看我都是幾個孩子的娘了,你還嫌我的孩子不夠丟人。”說著常縷就要去揍林逸衣。


    林逸衣趕緊討饒:“好啦,好啦!我說,我說,就是……以前想吃的東西最近都不想碰了……會突然對自己不喜歡的吃食有興趣,更傾向於身體本能的需求,而不是你的口味……你笑什麽!別笑了,好惡心的!還笑!不給你講嘍。”


    常縷揶揄的看著她,神秘的開口道:“夜相的?你行啊,這個男人你都能捏到手裏。”


    林逸衣嬌嗔一瞪,粉麵如春:“沒正經,在外麵待了兩年,溫柔淑女的性子都入土了嗎!”


    “對啊,對呀,都伴著糕點一起吃了,你都不知道我當時知道你和夜相有什麽的時候多驚訝。”


    常縷打開話匣子,仿佛兩年的時間差根本不存在,興奮得道:“你呀不在貴族圈不知道夜相這個人多難搞,當年我爹還要把家裏的庶女送去做妾,連門都沒有。


    不單我家,當年多少名門望族打他的主意,多少青樓名莊的名伶想一窺他的瀟灑不羈,又有多少俠女劍客想見識他卓絕的文韜武略,你可知道都沒有成功,隻有你……”


    常縷說著故作不滿的上下打量著林逸衣:“有什麽嗎?長的也不是很漂亮,性格差強人意,不對,是超級不得男人喜歡,喜歡自作主張,超有主意,你說夜相看上你什麽!莫非……他其實有什麽特殊愛好?”


    林逸衣笑了,對夜衡政她自然了解,對喜歡的人事自會投入心思,不喜歡的轉手掐死也有可能:“說什麽,好像多羨慕似的,難道也暗戀夜相,沒關係妹妹給你機會。”


    “別,千萬別!有一句話沒說,我每年國宴見了他都腿軟!別說我,陸辰意都不靠近他。”


    林逸衣突然道:“你真對我沒印象。”雖然隻見過一麵,但自己當時怎麽說也是最神秘的永平王妃。她就沒看自己一眼?


    常縷疑惑道:“神秘印象?”


    “好傷心。”


    常縷立即驕傲道:“你也知道的,當年你這種人,本小姐可看都懶得看一眼。”


    “是,是,你高貴,你女神,誰能比得過你嗎?”林逸衣知道,她當時正是人生最失意的時候,就算見過,恐怕也沒有力氣記人。


    “看你這幸福的樣子,是不是愛慘了孩子的父親?我可警告你,這男人啊……”常縷努力想著詞匯,可想來想去似乎也沒有什麽可教給逸衣的:“算了,我本身就是一個失敗的例子。”


    林逸衣卻一本正經的回道:“這跟孩子的父親沒有關係,孩子是我的,我為什麽不喜歡,孩子的父親可以變更,孩子可不會。”


    “你還想換了夜相!”


    林逸衣瞪她一眼:“說什麽呢。”她隻是在等,等他也不愛或許她們兩人就能永遠在一起了吧,否則就她現在的樣子,即便有一場期待的婚禮擺在她麵前,她也會顫上三顫。


    她現在的情況,已經不能期待愛情,隻能等他們彼此的愛情都冷卻後,若是彼此還願意,才能坦然接受彼此的一切,並無悔的承擔以後人生路上,可預見的和不可預見的喜樂。


    常縷伸出手,在林逸衣的肚子上停了一下,笑著道:“夜相還不知道。”


    “沒說呢。”雖然還不能完全確定,但這煩躁的感覺,讓她想裝看不見也難:“跟你說事,幾天前,我在常來碰到那個女人了,你要坐好心裏準備,你既然回了聖都,又是做的這行生意,預見是遲早的事,別到時候讓我去抬人。”


    常縷含笑的撇林逸衣一眼:“這麽冷血,跟夜相學壞嘍?”


    “是啊,是啊。”林逸衣喝口花茶。


    常縷靠在冰席上,清涼的竹香驅散了夏日的燥熱:“都是兩年前的事了,我哪還有功夫記得,如果你少剝削一些,或許我以後就有時間了。”


    “想得美!”


    常縷笑笑,喝口冰茶:“既然有雅興偶遇別人,我的兒女還好嗎?”


    林逸衣給常縷再添一杯:“還行,怎麽也是陸家的骨血,比你好過是一定的。


    那個女人又生了個女兒,目前來看,對你兒子沒什麽影響,不過……我看以人家的溫柔解意,回頭再給陸辰意生個兒子也是遲早的事,到時候……小心你兒子沒人疼。”


    常縷聞言,傷感的抵著下巴,孤傲的眼睛裏滿是可憐兮兮的柔弱:“那我可慘了,以後除了女兒豈不是還要準備兒子的嫁妝……你以後可不能克扣我的分紅,否則我就把兒子扔給你養!”


    林逸衣看她是真走出來了:“繼續做夢。”


    常縷說起兒女,到底有些遺憾,曾經她險些害了他們,如今想來真是不值得,連帶的對兒女當初怨恨她,也覺得自己丟人居多。


    想起自家柔弱的女兒和自己離開時候心思越來越重的兒子,心裏有些不是滋味,但,她們以後的路還長,她會慢慢彌補他們:“可惜我女兒五六歲了,不能跟你結成親家,真是可惜。”


    林逸衣很實在,撥弄著冰凍龍眼,毫無壓力的給自家孩子破壞姻緣:“趕緊偷笑吧,就謙兒那難伺候的親爹幹爹親奶奶,還有那攪合不清的家事國事天下事,有多遠跑多遠吧。”


    常縷頓時笑道:“有你這樣說兒子的嗎!不過……”常縷看向林逸衣還無起伏的肚子:“還是有希望的,如果你生個女兒,就讓我家兒子等著帶走。”


    林逸衣把龍眼放在常縷眼前的水晶盤中:“拜托,別讓你兒子老牛吃嫩草好不好。”


    “有你那麽說話的嗎!我都不介意晚幾年當奶奶。”常縷故做不悅道:“你還要不要聊天了。”


    林逸衣繼續撥,頭也不抬:“如果是打我未來女兒的主意,不好意思,不聊。”


    “好啊你,我才回來,你就不知道讓著我,看我怎麽收拾你。”常縷快速起身。


    林逸衣嚇得趕緊躲開常縷攻過來的柔荑,反身相擊,瞬間兩個人擁在車裏笑的生氣不接下氣。


    “不行了,不行了,停下。”林逸衣努力坐正整整額上的頭發:“真的不騙你,可能有了,歇會歇會,沒了就說麻煩了。”這現在可是她掌握主動能夠談判的唯一籌碼。


    常縷立即道:“來,沒一個給我看看!”


    “我說你是不是想讓我真賴上你,我可告訴你,如果是個女兒,被你逗壞了,以後可跟定你兒子了,看他將來怎麽哭。”怎麽看元謹恂也不是養出好女兒的人。


    “真的那麽恐怖?”


    馬車停下,還沒等常縷、林逸衣坐穩,車簾立即掀開,一個熱情如火,美麗若碟的聲音快速衝過進來:“你們說什麽呢?我也要聽。”


    常縷趕緊受了花江音‘熱情’的一撲,看她在吊帶外麵終於加了件小坎鬆口去。還是狄老板有辦法啊:“我說你多大了,能不能矜……矜持點,你露這麽多,得有人願意看啊。”


    花江音無辜的看向林逸衣:“不好看嗎?還是我穿的不對,這可是逸衣說的,夏天要穿吊帶!”


    常縷驚訝的看向林逸衣:“是你教的她?”


    林逸衣冤枉死了:“我哪有?”但話落,林逸衣想起來了,她確實有感而發的說過,但……看看花靜音身上自我琢磨的效果,林逸衣不得不說,花江音!你的智商能用在改用的地方嗎!


    ------題外話------


    如果明天沒有更,後天依然雙更。(如果,如果,)晚上六點刷一下,就知道是如果還是肯定了,不用多刷啊!


    你這是不完結的節奏?


    為什麽完結,我現在寫正h好不好!


    前幾天我們都認為快完結了。


    ……。


    看到大家的留言了,說如果三殿下敢爭皇位,元謹恂第一個殺三殿下的,太對了!


    那兩個醉莊出來的,的確會虐,因為這情節我一個小時候就能過三千字,興奮的停不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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