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為什麽不反對?”吾艾肖貝有點怒了。


    “老大,這事我怎麽反對?再說那兩妞西方女人不像我們內地的,沒什麽大事。”


    “朱莉的目的是什麽?”吾艾肖貝很直接地問道,萬萬沒想到司馬阿木已經色迷心竅到了這地步。


    “她沒什麽目的,就是想和你維護好關係,其它有關金翔的事全都交給我負責,肯定不麻煩您,您隻要不反對就行,怎麽樣?”司馬阿木的模樣仿佛在談交易。


    “你為什麽要這麽幹?”吾艾肖貝有點想不通,之前冷雁寒在時司馬阿木可是不願意管金翔的工作。


    “我在為今後著想!”司馬阿木的表情極為認真:“省長,我現在也看明白了,政治上也沒多少進步的餘地,在退休前還不如好好享受,為將來做準備。我承認之前在仕途上還有私心,特別是在金翔的問題上我瞞著您幹了些事,那時還有進步的心思。但是現在”


    吾艾肖貝微微有些詫異,沒料到他真的展露心扉。他抽出煙遞給司馬阿木一支,耐心地聽下去。


    “這麽說吧,我在半年前還想向上動一動!”司馬阿木微笑著看向吾艾肖貝:“現在嘛隻想安安穩穩在這個位子上退休,好好享受生活”


    “那你到底是什麽意思?”雖然司馬阿木在笑,可是吾艾肖貝有一種陰森森的感覺,讓他感覺很可怕。


    “沒什麽意思,”司馬阿木猛地吸了一口煙,狠狠地把煙屁股按滅,吐出一大口煙霧,讓他的臉看上去仿佛在雲裏霧裏。他說:“省長,這麽和你說吧,我今後要替自己想想,不再想著升官的事了,就這麽簡單!”


    吾艾肖貝沒想到司馬阿木的轉變這麽大,幾個月以前他還想著省長的位子呢,現在就想為將來打算了?他微微一笑,說道:“司馬,你怎麽了這是,以你的年紀不是沒有希望!”


    “希望?”司馬阿木搖搖頭,歎息道:“老大啊,我以前有話也不好意思和你說,現在也沒什麽顧及了。現在我算看明白了,我是真的沒希望了!當然,我也不氣餒,人生這一輩子也不能老想著坐官,官再大也有退的那一天,你說是吧?”


    “這個”吾艾肖貝沒想到這種話能從他的嘴中說出來,琢磨了半天,覺得他是因為這次省委班子調整沒有任何進步才心灰意冷,便勸道:“司馬,話也不能這麽說,能進步還是要進步,你說是不是?我承認前段時間我和你之間有點小誤會,但這一切都過去了。這次省委班子調整完全是高層選的人,我也說不上話。你放心,等下次”


    司馬阿木一臉的苦笑,擺手打斷吾艾肖貝,說道:“老大,我是真的想明白了,有一句話說得好,人生得意需盡歡,人生哪有十全十美的。即使我今後真的當上了省長又能如何?我現在就想好好的在這個位子上退休,多做點喜歡的事就得了。開開心心混到退休,也就沒有遺憾了。你真的覺得我還有機會進步?自欺欺人嗎?嗬嗬”


    吾艾肖貝越聽越糊塗,怎麽也想不通司馬阿木會有這種轉變,隨口問道:“司馬,你現在怎麽會這麽想?”


    “我覺得這樣過日子很舒服,很開心,何必非要升職?我現在是在享受職務帶給我的幸福感!”


    “你是在享受職務帶給你的女人吧?”吾艾肖貝有點聽明白了,可是不太相信,難道他真的因為吃喝玩樂而喪失了上進心?


    “那又怎麽樣,我們辛苦了一輩子,睡幾個女人也錯?再說你情我願,我又沒強迫誰吧?這頂多算是個人品性問題!”司馬阿木撇撇嘴。


    “你就心甘情願這麽退了?”


    “不退還能幹啥,您情願把省長的位子讓給我?”司馬阿木怪笑起來,一副猙獰的表情。


    “你”吾艾肖貝皺了下眉頭,不想在這個問題上糾纏,說道:“你老實告訴我,你和朱莉把我也拉下水,到底是為了什麽?”


    “拉下水?”司馬阿木大笑起來:“老大,別說得那麽難聽嘛,您敢說對那兩個洋妞不敢興趣?這怎麽能叫拉下水呢,這叫有福同享,我才要了朱莉一個人,可你”


    “說正事,你們到底想怎麽樣!”吾艾肖貝的臉上有些掛不住了,想起同兩個洋妞在一起的瘋狂,他的心就砰砰跳個不停。


    司馬阿木說:“我不想和您怎麽樣,隻是希望您把金翔交給我。剛才都和您說了,今後我想為自己而活,肯定幫你把金翔搞得紅紅火火,這個項目你就交給我吧!還有鍾思緣那邊,那個項目更大,我以後的工作重心就是專心搞這兩個項目,您隻看結果就行,至於我是怎麽辦的就別管了!”


    “這個”吾艾肖貝低頭沉思著,他明白了司馬阿木的用意,聽這意思不像是假話,他真的是在未來打算。如果他能在臨退休前親手負責這兩個項目,那麽應該能撈到不少好處,金錢美女不算,這兩個企業的總部都在國外,今後他出國的機會也就多了。


    “省長,您不相信我?”司馬阿木微微一笑,直勾勾地盯著吾艾肖貝


    全文免費閱讀就在我的書城:“就這麽和您說吧,我現在真的想通了!升官對我沒意義,享樂才是我要的!”


    吾艾肖貝點點頭,又問道:“你的轉變就因為女人嗎?”


    “怎麽會”一向厚臉皮的司馬阿木也有些臉紅,訕訕地說:“我這輩子沒什麽愛好,確實對女人不過,都這個歲數了,我就想活得更隨意一點,您能明白嗎?”


    “你的意思我已經全明白了,”吾艾肖貝相信司馬阿木說的不是假話,兩人的關係發展到這一步,他也沒有說慌的必要了。他說:“我看這樣吧,這兩個項目你先接觸著,我先不插手,但如果有什麽問題我可找你!”


    “交給我您就放心吧,我肯定負責好!”司馬阿木哈哈大笑:“我現在心裏沒別的想法了,做什麽都順!”


    吾艾肖貝擔憂道:“老夥計,你為將來打算也對,可是我不得不提醒你,有些事能做,有些事不能做,睡女人都是小事,但如果”


    “您放心,在官場中混了一輩子,我心中有數。”


    “你明白就好。”吾艾肖貝話雖這麽說,但仍然不放心。“司馬,如果還有機會,我肯定讓你接我的班!”


    司馬阿木一臉的冷笑:“省長,說句不怕打擊您的話,接班人的情您真說了算嗎?”


    吾艾肖貝老臉一紅,歎息道:“你你已經看出來了?”


    “我要不看出來能想通嗎?我們都老了,政治上的事該放手了,還是想想後路吧!”司馬阿木站了起來,笑道:“我先走了啊!”


    “司馬,我還是對朱莉那個女人不放心,你”


    “省長,我明白您的意思,朱莉現在是我的女人,她今後還要靠著我呢!”司馬阿木得意地離開了。


    吾艾肖貝緊皺著眉頭,內心隱隱有些擔憂,還真害怕司馬阿木再搞出什麽事情。他默默想了一會兒,掏出電話打給巴魯山,金沙那邊還是亂局,到處都是操心事!


    吾艾肖貝這麽一動,大腿和後背的傷口又隱隱發疼,再想到回家後難以麵對烏雲,他更加心煩了。


    下午,白世傑回來後特意向張清揚匯報了鈺鵬酒店開業的盛況,從酒店的規模到開業慶典時的隆重,白世傑誇獎得眉飛色舞。聽到他對鈺鵬酒店讚不絕口,張清揚嘴上沒說什麽,心裏也很高興。


    雖然張清揚沒親眼看到,但是猜也能猜得出來現場的隆重,連省委常委都參加了,除掉哈木市領導層,西北社會各界肯定有很多人趕過來捧場。在他們心中,捧的不是李鈺彤,而是張書記。李鈺彤是張清揚保姆的身份已經不是什麽秘密了,在很多人心中這個“保姆”的身份要打上引號,什麽“保姆”,還不是就像古時候一樣的通房丫頭?


    直到鄭一波的到來,白世傑才離開。


    鄭一波是過來匯報工作的,前段時間得到張清揚的指示,他暫時把反恐工作放了放,專心搞起了社會治安等工作。從掃黑除惡開始,專項整治小偷小摸等犯罪,並聯合公安部打拐辦,解救了不少被黑惡勢力團夥所控製的西北少數民族兒童和少年,這些孩子長期在各大城市進行扒竊活動,他們全是被拐走的。


    聽著鄭一波的匯報,張清揚對他近期工作表示滿意,微笑道:“這才是你的本職工作,雖然說這些犯罪現象短時間內不能從根上消除,但是除掉一個就少掉一個,不管怎麽說都是大快人心的好事!”


    鄭一波臉色沉重地說道:“不查不知道,一查下一跳,西北各少數民族每年被拐到外地的兒童和婦女有很多,全國各地都存在這種團隊。小孩給他們偷錢,婦女就***,親眼看著他們被解救時的樣子,那可真是慘不忍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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