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清揚瞪了他一眼,佯裝發怒道:“有屁快放,別放一半!”


    “嘿嘿”錢承亮抓了抓頭發,小聲道:“有人看到吾艾省長被兩個外國妞送進了房裏,卻沒看到那兩個外國妞離開”


    “然後呢?”


    “朱莉把司馬省長送回房間後也沒有離開。另外,我剛才問下了,到現在兩位省長還沒有上班,應該也沒有回家。”


    張清揚的表情也古怪起來,眯著眼睛想了一會兒,抬頭問道:“這裏沒有外人,你就說實話吧,他們真的在一起睡了嗎?”


    “吾艾省長喝得有點多,迷迷糊糊的又是兩個洋妞,嘿嘿”錢承亮表情猥瑣起來,男人談到這種事都會興奮。“至於司馬省長,早就有人說他和那個朱莉勾肩搭背了,有事發生也不算意外。”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這事知道就行,別再傳了。”張清揚微微一笑。


    “我知道。”錢承亮點點頭。


    “洋妞?嗬嗬我看是吾艾省長中了司馬阿木和朱莉設的圈套!”張清揚若有所思地說道。


    錢承亮的電話響了,他拿出來看了一眼並沒有接,看向張清揚說:“您要沒什麽事我先出去了,那邊有事找我。”


    “你去吧。”張清揚揮揮手,錢承亮在他心中早就不是秘書了,從一開始張清揚就沒把他當成秘書,而是當學生一樣培養著。


    “洋妞嗎?還是雙飛?”張清揚自言自語,嘴角帶著微笑,想來那一定是個瘋狂的夜晚吧?這事還真有意思,不知道省長在放縱過後有何感想。


    張清揚一個人在辦公室裏笑了半天,然後掏出手機打給李靜秋。


    “清揚,真的是你嗎?”電話通了,還不等張清揚開口,李靜秋就先喊出了他的名子。


    “靜秋,是我,你最近還好嗎?”張清揚柔聲道。


    “清揚,你終於給我打電話了”李靜秋咯咯地笑起來,如果張清揚此時能看到她的表情,一定覺得她就像一朵盛開的雪蓮。


    “靜秋,其實我”


    “那個酒廠的事你知道對不對?”李靜秋沒有讓他說話,完全占據了主動權。


    “那個”張清揚訕訕地笑:“我也是後來才”


    “那天江主任給我打電話,你就在旁邊坐著對不對?”


    “靜秋,你聽我說,我本來不想”


    “清揚,你難道不把我當成朋友了嗎?有事你為什麽不願意讓我幫忙呢?我現在的一切都是你給的,無論你讓我做什麽我都開心,我特別想幫你做點什麽,可是你為什麽就”


    張清揚聽著李靜秋一連串的疑問,尷尬得不知道說什麽。他當然明白李靜秋的心意,正因為明白才不願意請她幫忙。


    “清揚,你告訴我實話,你”


    “靜秋,你先聽我說好嗎?其實這件事我不是故意要瞞著你,其實一開始是江小米想到了你,覺得你適合這個廣告片的女主角。可是我知道你已經退出娛樂圈了,更知道隻要我打電話你肯定幫忙。我不想違背你的心願,這才讓小米給你打電話,沒想到”


    “真的是這樣?”李靜秋聽到張清揚的解釋之後心情更好了,原來他還是在意自己的。


    “嗯,我想告訴你,請你從工作的角度出發來考慮這件事,而不是想著幫我就”


    李靜秋又笑了起來,聲音是那麽的動聽,“清揚,其實你一直也不明白,如果能幫助你做一些事情我會覺得非常的開心,也讓我覺得活著還有價值!”


    “可是你必竟已經宣布退出”


    “難道我就不能複出嗎?”李靜秋溫柔地笑道:“老實告訴你吧,這一年多閑得有些無聊了,我正想找些事情做呢!”


    “真的?”


    “廣告片我看了,確實很適合我,我願意代言溫特酒,並幫助其推廣,如果能為民族工業做點什麽,如果能讓溫特酒成為國內的一流白酒,那麽我會感覺很自豪的!”


    “可是”


    “別可是了,我已經回到京城,詳情等我到西北見麵再說吧。”


    “靜秋,我”張清揚本想說一聲謝謝,可是她已經掛上了電話。


    “他終於想起我來了!”李靜秋扔下手機從沙發上跳了起來,興奮得小臉通紅。她幽雅地在客廳當中旋轉著身體,睡裙張開,兩條雪白筆直的美腿露了出來,不改其青春本色。盡管時間一去不複返,但是歲月並沒有在她的臉上留下什麽痕跡,同過去相比,她反而更加嫵媚了,也更多了些女人的韻味。這個年紀的女人就像陳壇老酒,越聞越香醇。


    吾艾肖貝和司馬阿木下午才來上班,兩人的身體都被折騰得不輕,特別是吾艾肖貝,兩位洋妞都快把他吸幹了,他現在走路時的姿勢都有些別扭。司馬阿木也好不到哪去,他都不記得朱莉騎在他身上一共幹了多少回,最後他都硬不起來了,而朱莉好像還欲求不滿似的,捧著他那軟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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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人不是一起離開酒店的,吾艾肖貝先走的,把兩位洋妞哄睡之後,他就偷偷摸摸地走了。朱莉接到消息後就告訴了司馬阿木,司馬阿木躺在床上不願意起來,等到中午肚子餓了才爬起來,他的腰都快直不起來了。朱莉卻精神抖擻,好像什麽事也沒有。


    司馬阿木暗暗佩服這洋妞的身體素質,又哪裏知道朱莉本就是放縱慣了的女人,這點小事對她來說太小兒科了。別說一個男人,就是兩個男人把她折騰一宿,她都不會覺得累,反而還會更加精神。在那種事上麵女人的享受承度要比男人多,可男人往往會自認為占了多大便宜似的。如果司馬阿木知道朱莉隻把他當成是一個不中用的牛郎,估計會被氣死的。


    吾艾肖貝先回到了家裏,一夜未歸有點心虛,又沒給烏雲打電話,他擔心嬌妻生氣。可是回到家裏一看,烏雲沒有在家,也沒主動給他打電話,這讓他有點失落。隨後想到烏雲肯定是生氣了,所以才沒給他打電話。


    吾艾肖貝在家裏歇了一會兒,總感覺身上不對勁兒,後背、大腿有些地方火辣辣的疼,他脫了衣服照著鏡子一瞧,這才發現身上被洋妞抓破了,一道道鮮紅的血印子。這兩妞就像野獸似的,在他身上又撕又咬。


    吾艾肖貝嚇出一身冷汗,這要是被烏雲看到了該如何解釋?他鬱悶了好半天,就怕烏雲回來看到。可是等到中午烏雲也沒有回來,他胡亂地吃了些東西就來上班了。他坐在辦公室裏先處理了一些公務,隨後聽說司馬省長也來上班了,就打電話把他叫了過來。


    司馬阿木拖著疲憊的身體走了過來,兩條腿有點不聽使喚,一進門就訕訕地笑,大大咧咧地坐在了沙發上。


    “過來了?”吾艾肖貝上下打量著司馬阿木,瞧他臉色枯黃,雙眼無神,一個晚上就好像瘦了一圈。


    “嗯,嗬嗬”司馬阿木陪著笑,嗓子眼有些發幹。


    “不舒服?”吾艾肖貝淡淡地問道。


    “沒沒有”司馬阿木擺擺手,上下打量著省長,當發現他的臉色比自己還難看時心裏舒服多了。朱莉再怎麽瘋狂也是一個人,陪省長的可是兩個大洋馬!這麽一想,司馬阿木的嘴角浮現出了一絲笑意。


    吾艾肖貝感覺他的笑容有些譏諷的味道,不悅道:“昨天喝多了吧?”


    “是啊,喝得人事不知了,您也醉了吧?”


    “我一覺睡到今天早晨,現在還沒醒酒呢!”吾艾肖貝笑了笑,“頭痛啊!”


    “嗬嗬”司馬阿木心裏有點鄙視,事情已經發生了,還這麽說有啥意思?


    “你昨晚怎麽樣?”吾艾肖貝好像不經意地問道。


    司馬阿木琢磨了一下,心想你虛偽我可不虛偽,猥瑣地笑道:“我昨天晚上您猜不到?”


    吾艾肖貝裝傻道:“我怎麽能猜得到?”


    “省長,這麽說沒意思吧?”司馬阿木冷笑著站起來,拖著兩條腿走到他跟前,拉著椅子坐在對麵,壓低了聲音說道:“您真不知道?”


    “你啊!”吾艾肖貝一看他這麽不要臉,自己再端著架子確實沒什麽意思,便冷笑道:“讓我說你什麽好!”


    “省長,您不知道朱莉在床上有多騷!”司馬阿木一想到昨夜朱莉騎在自己身上搖曳時的陶醉模樣,一陣心馳神往。


    “好了!”吾艾肖貝打斷他的話,臉色微微有點紅,不禁也想到了昨夜那兩個大白妞。


    “省長,您說吧,找我什麽事?”司馬阿木收起笑容,把腦海中的旖念拋掉,很認真地問道。


    “你老實告訴我,昨天的事是不是朱莉特意安排的?”


    “什麽事?你是說她和我上床?”司馬阿木擺擺手:“她早就對我有意思了”


    “是你對她有意思吧?我可警告你那女人不是什麽好貨!你以後該注意的還是要注意”吾艾肖貝感覺話扯遠了,又說道:“我是說我的事”


    “嗬嗬”司馬阿木擺擺手,“老大,咱倆之間還在乎這個?事情已經發生了,您就別想了,要是想就好好回味那兩個洋妞是怎麽伺候你的吧!”


    “我是怕整出事!”吾艾肖貝老臉通紅,就害怕有什麽圖片、影像留下來。


    司馬阿木笑道:“我承認這是朱莉的安排,她陪我搞的時候就說讓那兩個洋妞陪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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