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哥,咱哥倆就不用客氣了。”此時的二號人物手心直冒冷汗,暗自慶幸自己應對的快,要不然準完蛋。


    “嗯……”老馬顯然滿意二號人物的表現,深深的吸了口煙鬥。


    二號人物看著老馬吞雲吐霧的樣子,心裏恨恨的罵道:你個白癡老馬,找了個貪財的偵探,老子就讓你戴綠帽子,戴爛你的腦袋,讓你到死也不知道,等老子滅了那個私人偵探,在滅了你。


    老馬當然不知道自己身邊還潛伏著這樣一個家夥,他又抽了兩口煙鬥,才拿起電話給吳克己撥了過去。


    二號人物知道他要做什麽,於是很自覺的離開了老馬的辦公室,這個事情老馬向來自己一個人做,連二號人物都不知道吳克己每次要抽成多少錢。


    “吳局,事情解決了,錢我給你送過去?”老馬確認了是吳克己接的電話之後,立即說道。


    “……”電話那邊一陣沉默,接著就聽見吳克己強烈壓製著怒意的低聲:“我告訴你多少次了,電話裏不要直接說錢,還有,你不要讓任何人來找我,我家不行,警察局更不行,你不明白嗎?!”


    說到最後吳克己氣不過,直接罵了髒話。


    “你……”老馬一貫囂張,可是麵對吳克己,還是隻能壓住脾氣,“那怎麽辦,明天你來?”


    “過陣子再說,誰知道今天晚上鬧事的是什麽來頭。”吳克己應聲回道。


    “吳局長,我一直都覺得你這個人太過謹慎,我不是說了麽,我的一個小弟上午打了豺狼的人,這個小弟我一定會處理,豺狼那邊我已經搞定了,他絕對不會再來鬧事了。”老馬耐住性子解釋道,所以這樣,全因為吳克己說過。拿不到錢就不會幫隆騰辦事,雖然現在是吳克己自己不敢來拿,可是吳克己對他一向都是這麽蠻橫,誰叫吳克己手上有著權呢。


    按照老馬地脾氣。當初就想每年分成一次。直接打到吳克己地戶頭上。但是吳克己不同意。一是說進銀行戶頭容易被監察。二十說每年一次怕老馬耍賴。即時不耍賴。一次拿那麽多錢。也無法花銷。很容易被人發覺他地錢款超過了他地薪水。


    之所以要每月拿一次。吳克己盤算地很好。以現金地模式到手。如果要花就直接花了。如果是存。也沒關係。算是平日外快地積累。一旦有人查。他也不怕。外快地來源是他弟弟地雜誌。當初是那本八卦。算是他入股。事實上並沒有。現在就是那本《pcgame》。他地筆名算是雜誌上掛著地副主編。沒有人知道這個副主編是誰。一切都是為了應付萬一他被懷疑之後地檢查。當然作為報答他每次都會分給弟弟一些錢。隻是從來不說是怎樣得到地。


    “我不管他來不來鬧事。那是你地事情。我明天不會再來了。你好自為之。如果我要來。自然會通知你!”吳克己冷冷地說完。立即嘭地一聲吧電話給掛了。


    老馬聽著話筒裏傳來地掛斷聲。氣得直接把電話給摔了出去。


    “這個老馬。平時深居簡出。號稱涉黑團夥裏最智慧地家夥。想不到脾氣這麽暴躁。”朱威局長和墨都警察局地刑警隊長說道。此時他們已經坐在特別地設備車裏。監聽者“天眼”竊聽器所傳來地所有信號。


    這個車就在隆騰夜總會不遠處。方才在四麵還散布著好些以出租車為掩飾地。臨時調用來作為警用地汽車。不過江西文出來給朱威通知以後。那些車鬥撤離了。隻剩下朱威和刑警隊長以及專業技術人員所在地這輛外觀很酷地商務車裏。


    江西文離開以後,就沒有再去找朱威。他直接回家,再快進小區的時候,他用公用電話給豺狼撥打了過去,聊了一會,得知豺狼也順利完成任務。


    “西文,你說的事情我想了想,如果老馬被警察抓住,那以後我就做正行生意,應該也很來錢。”豺狼認真的說道。


    “那不錯啊……”江西文笑了笑,他知道對方一定要等老馬被抓之後的理由,不過也沒有點明,又客套了幾句,就結束了通話。


    回到家中,舒服的睡到第二天上午,接著去了醫院,看望了一下張阿姨,氣色已經好了很多,肺氣腫是慢性的,無法一次性治好。不過這次受到的傷害差不多快恢複了,張媛嘮叨著讓女兒趕緊回學校去。


    周可兒硬是不走,說要等母親完全康複。


    “放心吧,這裏有我,你回去吧,耽誤了課程可不好。”江西文也勸說道:“再說,你的護理也不如這裏地護士啊,吳恩院長一定會讓最好的護士照顧你媽媽的。”


    “那……”周可兒看了江西文一眼,又看著母親說道:“媽,我再多留一天,好不好。”


    張媛見女兒依依不舍,也不執拗,笑著點了點頭,周可兒顯然很是高興,雖然她知道母親沒有大礙了,但是仍然希望多陪母親一些時候。


    “我去給你們買飯,你們聊。”江西文看看時間到了中午,說著話,就要離開。


    “可兒,你和西文一起去買吧,媽的口味你知道的。”張媛看著女兒,認真的說道。


    “媽……”周可兒看了眼江西文,不好違背母親的意思,點了點頭,誰都知道張媛的意思,希望給你女兒創造單獨和江西文在一起的機會。


    一出病房,她就急忙說道:“別誤會啊,江西文,我媽就是這樣,她還病著,所以我沒有解釋我和隻是朋友地事情,至於其他那是她一廂情願。”


    看著周可兒著急解釋的樣子,江西文嗬嗬笑道:“沒事兒,反正你回學校以後,我們又不見麵,到時候你有了男朋友。我讓張阿姨也知道我的女朋友是誰,這樣她就不會為這個事情替你操心了。”


    聽江西文這麽說,周可兒才舒了口氣,恢複了正常的神色:“嗯,你沒有誤會就好,今天我請你吃飯。想吃什麽?”


    “隨意了,樓下那邊的一家小店味道不錯,口味也不辣,張阿姨應該可以吃。”江西文也不客氣,這個時候他要推辭,就會引起尷尬,因為周可兒一直沒有回家,她身上的錢都是江西文給的,說是將來會有城管賠償。她才接受的。


    “好,就那家,我媽愛喝皮蛋瘦肉粥。那裏也有……”周可兒微笑時候的恬靜,讓人賞心悅目。


    兩人吃完飯出來,帶著給張阿姨地粥,正要向醫院走去,江西文從衣內地口袋裏取出了一個厚實的信封,說道:“周可兒,這個給你,放進包裏吧,如果你有折子。那現在我陪你存進去,以免遺失。”“什麽?”周可兒拿過來一看,信封裏全是人民幣。


    “五千塊,你留著上學用,補充營養。”江西文說道:“別著急反駁,你媽媽那裏到時候可以得到更多,我們估計這次賠償大約有兩萬多,雖然還沒有判定,這是我和朱局長先墊付地。我把你的情況說了,你的錢都捐助給同學了,回學校也會很苦。”


    “……”周可兒微微一愣,隨即還是退讓到:“不能老讓你們先墊付,等到法庭判罰下來,是我地錢,我一定拿。”


    “何必這麽死心眼,難道你這段日子要挨餓麽?到時候我肯定給你看法庭判罰書,多退少補。這樣可以了吧。”江西文隻得這麽說。雖然他有信心打贏官司,但是具體數目根本是他自己瞎說的。這次的醫藥費並不多,都是蘇萊的爺爺無償幫忙。


    “那……”周可兒遲疑了半天,才說道:“那你不如給我媽媽吧,我真的不需要。”


    “我都說了,你媽媽那有,你先拿著這五千塊,我想你媽媽的性格,如果全部給她,她估計能給你匯過去三分之二。現在你先拿著,到時候我們按照你媽媽的需求一點點的給她,營養什麽全部跟上,這一點你放心,她如果問你,我們就說你也得到了一大半,這樣就不會造成她如果得到了全部的錢,就自己不留,硬要塞給你了。”江西文認真說道:“當然,你要信得過我,如果信不過,那我隻好把錢都給你或者你母親,由你們自己分配。”


    這麽說,果然讓周可兒立即答應,結過了錢,他知道周可兒已經挺感激他了,用信不信得過來擠兌一下,這個女孩子一定會怕自己誤會,就會立即接過這五千塊。


    “那說好了,到時候要給我看詳細地單據。”周可兒一臉嚴肅的說道:“我現在都有些懷疑,你們同情我,就私人拿出錢來……”


    “怎麽會呢,你當我們是財主啊,就是再有錢,也不至於這麽免費送吧……”江西文擺手道,這樣一番說辭,總算讓周可兒相信了。


    兩人再回醫院的時候,張阿姨已經睡著了,江西文見狀,就和周可兒道了聲別,便離開了醫院,回了上班地地方。


    接下來的一周,江西文每天都會去醫院看望張阿姨,本來蘇萊和張雅都要來,但是江西文怕張阿姨心裏的那點事影響病情,這個病就是不能太著急或者壓抑,所以幹脆沒讓她們來。


    一周之後,張媛正式出院,由於這一周時間,江西文給了醫院足夠的錢,讓護士們買了好多可以幫助恢複的營養品,讓張阿姨的氣色比以前還要好,出院的時候,吳恩院長又打著保票說張女士以後就是他的病人,每周都來複檢一次,他要親自治好張女士的肺氣腫。


    當然少不了一番謝謝,離開醫院之後,江西文給張媛買了很多地菜,當然都是經過醫生叮囑的可以吃的,一次性放進了冰箱,一些補品也都到位。


    當然說法仍舊是警察局和自己先墊付,這個官司張媛不用多操心,到時候上法庭,如實說出來就可以了,在家休息到過年,年後再找門麵,兩個人開始經營烤餅店。店名都想好了,就叫張氏老字號,這樣聽起來更容易讓顧客信服。


    又過了一周時間,到了199年底,那幫城管已經都出了院,他們聯合陳仁派出所的警察狀告江西文惡意毆打。在這期間,吳克己通過媒體大肆表彰了陳仁派出所的民警,說他們接到城管報案之後,不畏惡勢力,造起了一股聲勢,江西文卻根本不去理會他們。


    他的這次造勢雖然沒有點江西文的名,故意在媒體麵前保密,但是那些城管們傳出的話,也讓大街小巷都知道了。不過大部分人將信將疑,都當成普通的八卦。


    自然科技地同事們當然也都聽到了,江西文在每周的例會上。把事情大概說了一下,並且讓大家放心,開庭之後,所有事情都會真相大白。


    江西文的能力有目共睹,齊胖子這些一起創業的雖然關心,但見他這麽說也都相信他已經胸有成竹,這讓那些新來的員工覺得很奇怪,為什麽中層領導們似乎都不關心江西文,他們詢問五元、六角後得到的解釋。就是一句話:“我們頭兒說沒問題地事情,那就一定沒有問題。”


    三天之後開庭,陳煌得意洋洋的坐在原告席,等著江西文出庭。


    時間走到了九點整,江西文和高律師準時到了法庭,陳仁和陳煌兄弟兩人囂張的看了江西文一眼。


    在審判長宣布開庭之後,原告律師站起來,按照手中地證據一一說出江西文地惡意毆打他人重傷的事實。這位律師是陳仁地父親陳儒專門找來的,原本吳克己說直接用警察局合作的公訴律師。不過陳儒不放心,兒子被打成那樣,江西文還能通過關係保釋,他一定要讓江西文入獄。


    “請問,如果是您說地那樣的重傷,為什麽才這麽短時間,所有被打的人都已經出院了呢?”高律師針鋒相對:“請出示傷害等級證明。”


    “這裏牽涉到被告江西文地另一個違法行為,收買軍醫院院長吳恩,硬性將重傷改成輕傷。”原告律師說道:“這件事情正在調查之中。為什麽他們都康複的如此之快。似乎是醫院不惜血本采用了最先進的療法。”


    “這些都是你的揣測,你有什麽理由這樣說。”


    “當然。我對醫學的事情不了解,不過我會讓證人說明一切。”原告律師說完,便向審判長申請證人出席。


    這次案件,陳仁通過很多關係,請了記者,電視直播,目的就是要整垮江西文,同時讓民眾產生聯想,朱威局長和江西文不可告人的關係。


    當然這些都是吳克己授意,他要利用這次官司,下一步就調查朱威。


    頭兩個證人是江西文沒有拜訪過的那幾個城管,他們無一例外的都說出了當時地“慘狀”,當然添油加醋的說了一番,他們如何文明執法,如何被江西文暴力抗法,並且證明到了醫院第二天的時候,有一個神秘的老人和院長吳恩給他們用了一種藥,讓他們的身體快速康複。


    接著又有兩個商販也來證明,當時江西文的行徑,和城管的胡說一模一樣。看來雖然前兩天,朱威已經讓警局的人請了所有的商販去局子裏,把情況表明,希望配合,威嚇和懷柔政策並用,讓他們明白法律地威嚴,仍舊有兩個膽大妄為的家夥收了錢,黑了心。


    “審判長,我的證人都是事發當日在場的人,完全可以證明江西文行凶的過程。”原告律師的語氣裏明顯帶有一絲得意,更多的是一種氣勢,顯然他很有經驗。


    “既然原告律師可以揣測我的當事人收買院長,那我也可以認為這些證人都是被收買的,所以我希望要求當天在場地所有人都來作證。”高律師顯得有些孤注一擲。


    顯然陳仁、陳煌兄弟加上那位律師都以為高律師是想拖延時間,改天再繼續。那位原告律師得意道:“審判長,當日所有地在場證人,我都請來了,目前在庭外等候。”


    陳仁的陳儒坐在庭下,衝兒子那邊笑了笑,看來今天江西文非死不可了。


    審判長同意之後,高律師故意麵如死灰,江西文也是一個表情,當然江西文喜歡這麽鬧著玩。而高律師則是被江西文事先說地童心未泯,故意做給對方看的。


    接下來第一個上庭的是大飛,這個區的城管副隊長。


    “錢隊長,請你說說當時的情況。”原告律師認真的問道。


    “既然今天我出庭了,我心裏又一些話不吐不快,我們做城管的……”大飛長篇大論卻說地聲情並茂。江西文昨天才剛剛和他通了電話,雖然大致教他如何說了,可是沒有這麽相信,看來這個大飛不是在演,而是動了真情,把自己做城管多年的委屈給說了出來,隨後又說道正因為這些委屈,導致他們執法的時候欺負比他們更弱小的攤販,隨後當著電視記者的麵。把當時的真實情況說了出來。


    陳仁、陳煌、原告律師地臉都綠了,庭下的陳儒也是一樣,不過他還是老練很多。悄悄離開法庭,出門就撥打了吳克己的辦公室電話,開庭的前三天他們和吳克己聊過,可是昨天找吳克己的時候,他卻不在家,陳儒當時有一些不好的預感,不過也沒在意,現在似乎這種預感更強烈了。


    電話撥過去的結果仍舊是找不到吳克己的人,陳儒心裏著急。也沒有絲毫的辦法,趕緊回到法庭上,已經是第六個人作證了,有城管,有商販,每一個人都把當時地情況說了出來,最糟糕的是那些拿了錢的商販和大飛這樣地城管,都把錢待到了法庭上,仍舊是當初拿到的那個紅包。


    最後一個出庭的是張媛。陳仁提前找到了她,並且威脅了她,不過她早就得到了江西文的叮囑,假意害怕,此刻在法庭上直接把陳仁的威脅說了出來。


    陳仁、陳煌兄弟倆冷汗直冒,陳煌長期的欺壓小商販的劣根性又一次在法庭上暴露,他大叫大嚷著,如果不是陳仁壓著,他恐怕要跳起來打人了。這樣無疑又會多加一條嘴。


    “我們還有證人。不過……”原告律師孤注一擲:“審判長,我申請延後開庭。我需要和我的其他不願出庭的證人對話。”


    高律師微微一笑,站起來說道:“審判長,我反對,剛才所有地證人都是原告找來的,包括所有指證他們用金錢收買的證人,而我已經找到了一個最重要的證人,他的話,可以讓審判長打人重新審理此案,並且這個證人出庭之後,原告將會成為被告,不過不是我的當事人告他們,而是墨都市警察局提出的公訴。”


    “高律師,那就請你的證人上庭作證吧。”審判長之前研究過這個案子,可是想不到如此一波三折,這是他生涯中從未遇見的,他也很想知道高律師找來地是什麽人。


    審判長聲音落下一會,門外兩位幹警親自押著吳克己走近了法庭。陳仁、陳儒父子,陳煌以及除了江西文和高律師之外的其他在庭的人,都瞪大了眼睛,尤其是記者和攝像,他們都抓緊對準了吳克己,因為吳克己的手上已經帶著手銬。


    “怎麽回事?”陳儒感覺到不妙,再想離開法庭已經晚了。


    吳克己的證詞,讓整個案情出現了戲劇性的轉變,陳儒以育人學校的免費這種變相行賄的手段買通了他,所有的事情都真相大白。


    審判長宣布江西文無罪釋放,接下來陳儒被捕,陳仁、陳煌兄弟也是一樣,隨後朱威代表警察局發表了新聞發布會。


    在場地有省紀檢委書記,副書記,他們先是檢討了工作地疏忽,隨後把吳克己涉黑的案子全都說了出來,就在三天前,吳克己受不了老馬地騷擾去了隆騰,這一次證據確鑿,幹警當場抓捕了吳克己、老馬,以及隆騰夜總會四樓所有的涉毒人員,並且因此牽扯出一宗南方的販毒團夥,目前還在調查中。


    那位房地產老總的兒子就是那個販毒團夥在墨都的頭目,當然這個新聞發布會,江西文沒有出息,而朱威隻是提到因為江西文這次見義勇為,結果導致陳儒行賄,竟然牽扯出如此大案。這樣一來,在公眾麵前,江西文隻是一個見義勇為的普通市民。而完全沒有參與破案。


    新的一年,1999年到來了,吳克己的入獄,牽動了很多事情,省委書記趙長風,重新擬定了關於城市管理大隊執法的要求。基本上都是張鬆提出來,他在和一些專管的官員研究後商定地,陽寧縣委成為了試點,而這些條款讓江宏再次以一個有能力的官員形象出現在了全省的官員之中。


    再有一年,江宏就要任滿,離開陽寧縣了,下一步,他將進入陽江市委,任組織部部長。


    趙長風相信耿直而能力出眾的江宏。在組織部崗位上,一定能夠給省市推薦更好的官員。


    一月中旬的時候,張阿姨也閑不住了。身體已經很好地她,開始尋找店麵,一月十五日,張氏老字號烤餅店正式開張,江西文特意花了一筆錢做了宣傳,不到一周時間,周邊的住戶都喜歡上了這個烤餅,個個讚不絕口。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南方的那個販毒團夥也被破獲。老馬的得到的搖頭丸也是來自他們的一個下線,隻是老馬不知道那位房地產老總的兒子得到四號海洛因的路子和自己來自同一個團夥,這次朱威得到了華夏警察廳的表彰,和他一同被表彰地還有南深市警察局局長,寧宇,這次破獲南方的這個團夥,他出的力不比朱威小。


    仙韻二經過長時間地開發、測試,已經發出了宣傳廣告,春節當天發售。還專門在墨都舉辦一個首發儀式,類似剛剛在華夏大陸流行起來的電影首映禮一般,這個主意卻是來自鞏翔,他也是來自然克己找江西文玩,隨意提到的時候被張一軍聽了過去,也就用了。


    這次首發儀式效果非常好,各大遊戲雜誌、國內資深玩家都得到了邀請,並且專門錄製了節目,壓製光盤。隨電子遊戲軟件雜誌的下一期免費送給讀者。


    各大網站也有在線直播。隻是這個年代的網絡,還是挺卡的。可惜電視這個最大的媒體因為是遊戲的緣故。沒有得到審批,所以無法同步播出。


    華夏電子競技聯盟已經展開,隻是隊伍還不多,肯讚助戰隊的網吧很少,而且有些讚助了一兩個月,也就算了。


    為了刺激市場,江西文授意永恒雷電給就仙壓力,仇勇果然拿出了部分資金,自己讚助了兩支不同地戰隊,都在墨江省,其中墨都一家,陽江一家。


    江西文沒事偷著樂,這些事情都交給仇勇去辦了,這一方麵他打算完全利用就仙的能力,將來仇勇發現自己才是永恒雷電幕後老板的時候,仍然繼續使用九仙公司的名義,那時候仇勇要走就走,江西文當然不會留他。


    前段日子,田雨一直見著江西文也不說話,就相當於陌路,而最近的一周,江西文就再也沒有遇見她了。


    “有可能搬走了……”江西文隻是這樣想著,卻在元宵節那天剛剛從家裏回到墨都的當晚,聽到了一陣急促的拍門聲,打開一看,是田雨,她已經瘦的不成樣子了。


    憔悴不說,而且全部是黑眼圈。


    “哇,哪來的熊貓?”江西文開了個玩笑。


    田雨卻沒有說話,眼淚直接落了下來。


    “怎麽了,田雨,不會從那天我和你說清楚之後,一直哭到現在吧。”江西文讓開了身子:“快進來再說,要不然保安以為我欺負民女了。”


    江西文一係列地話並沒有讓田雨笑,她一邊盡量抑製住眼淚,一邊走了進來。


    江西文關上了門,給田雨泡了杯熱茶,遞了過去,看她不說話,幹脆也不說,就這麽坐著。


    好半響之後,田雨才止住了哭泣,開口說道:“我爸被雙規了……”


    “啊?”江西文愣住了,“怎麽回事?”


    “我也不知道,不過我相信我爸爸是被人陷害的。”田雨咬牙切齒,帶著斬釘截鐵。


    “噢……”江西文的震驚瞬間冷靜了下來:“你說說看,到底怎麽回事,看我能不能幫忙。”


    “巨令縣委的一個土霸王,當地的警察局長,在當地作威作福,勾結涉黑團夥,他有兩棟別墅。三輛豪華車,他被抓的時候,說是我爸是他的後台,而且還真從我爸爸的賬戶裏找到了近一百萬的款項,還有不知道他們怎麽從我家裏翻出來地首飾。”田雨地情緒很不穩定:“他們顯然是在冤枉,這麽多年如果我爸有這麽多錢。我家也不會過平凡的日子,否則我爸要那麽多錢做什麽?


    還有那些首飾就是從我地臥房裏找出來的,那個小箱子隻有我有鑰匙啊,本來說我也串通的,但是我媽媽認了,我才能還在外麵,下個月就要宣判了。我該怎麽辦啊……“田雨畢竟是個女子,遇見這樣的家庭劇變,完全沒有了好勝地心態。這會以說完,又大哭了起來。


    “田雨,你先冷靜一會。回去睡一覺,等明天,來我這裏,把你的懷疑都有條理的告訴我,我盡力幫你。”江西文雖然知道自己也沒有什麽辦法,但是或許能夠從中找到什麽蛛絲馬跡,也可以和寧宇商量,他做了那麽多年的臥底,而且到了南深破案無數。應該更擅長分析這些。


    “哦……”田雨似乎想靠在江西文的懷裏,隻是遲疑了一下,還是起身走向門口,她留著淚開了門,進了自己的屋子。


    江西文看到她進門,關門,才重新把門關上。


    怕寧宇有事,他還是提前打了電話過去,前些日子才打了電話拜年。今天有打過去,確是請寧宇幫忙。


    “哦,西文,你放心,最近我們這裏的治安都不錯,也沒有什麽大案子,我正手癢,這個事我還沒聽說,田放是我的領導的領導。估計現在還在封鎖消息。不過你地事情,我一定會幫忙。”寧宇認真的說道:“如果有可能。希望田雨能夠來南深一趟,我需要親自聽她說出情況。”


    “好的,等她明天平靜了,我會和她說。”江西文歎了口氣,“謝了,老寧。”


    “和我就不用這麽客氣了,如果田放主任真地是被冤枉的,那我當然要盡力。”寧宇說道。


    “老寧,你隻需要暗中調查,幫我分析,如果有了結果,我來請人幫忙,因為你畢竟是警察係統的,如果你跨級別調查上司的事情,無論成不成,都會被認為是不相信華夏警察廳領導的判斷。”


    “我明白,西文,這些年我在南深警察局,大魚小蝦各色人等都遇見了不少,我已經學會了靈活待人處事了,否則那些個犯罪分子,早就能把我陷害進大牢了。”寧宇笑道。


    “嗯,那就好,那先不打擾你了,明天聯係。”


    “好的,你也早些休息。”寧宇說完掛上了電話,卻看見自己的女兒寧琰從房門口忽然轉身的背影。


    “唉……”寧宇搖了搖頭,他知道女兒的心思,可是這樣地事情,他沒有辦法,按照他的性格,也不願去說。


    第二天一早,江西文的門就被田雨敲響了,看起來她的氣色稍微好了點,隻是仍舊有些著急,但是總算不哭了,江西文把寧宇願意幫忙告訴了田雨,隨後讓田雨和寧宇通了話。


    田雨這個時候完全是一副十分著急的脾氣,當天下午就買了機票,飛赴了南深。從田雨斷續羅嗦的敘述中,江西文的本事無法判斷到底怎麽回事,他隱約覺得歐陽青倒有可能利用田雨房間那個小櫃子,栽贓陷害。


    但是歐陽青也沒有動機和理由,所以江西文當然不會說出自己的猜想,以免影響田雨的思維。


    送走了田雨,公司地事情也是捷報憑傳,雖然是過年期間,但是兩周的時間《仙韻2》就銷售出了五十萬套,比起永恒雷電在國際範圍內銷售星際爭霸的成績還要好。


    “bt,好消息,華英和我們聯係了。”這天上班正當時,張一軍從隔壁跑了過來,興衝衝的說道。


    齊胖子最先轉過腦袋來,說道:“什麽華英?不會是華英影業吧。”


    “就是他們……”張一軍樂道。


    江西文從自己的隔斷裏站起身,走了出來:“哦,好事,莫非是想購買仙韻電影版權?”


    “yes,就是這個。他們想通過禦劍居購買遊戲編劇的電影改編權,因此沒有尋找程曉晨的出版社。”張一軍回應道。


    “那感情好,我演個角色,不知道能否同意。”齊胖子玩笑道。


    張一軍瞥了胖子一眼:“少來了,我是說真的,咱們可以利用這次機會,擴大宣傳,以後找影星做咱們遊戲的代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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