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福德樓的朱老板談判的時候,牟輝陽憑著一張嘴硬是將房價給砍到了最低價,在與混混發生衝突後,又預估到會遭到報複,讓她們三人將福德樓所發生的事情都用監控給錄製了下來。


    果然在不久後,李良就帶著幾十個混混過來報複了,但又都被牟輝陽一個人全部給打趴下了,他自己卻沒有受到任何傷害。


    打傷了那麽多的人,牟輝陽原本是要受到一定的懲罰的,可整個事情在那盤監控視頻上傳後,整件事立即就來了個大回轉,到最後牟輝陽不僅沒有受到懲罰,還成了見義勇為的英雄。


    雖然事實也是這樣,但蔣麗知道,要是沒有那盤監控錄像的話,在李良背後那人的操作下,事情最後會是什麽樣的結局不用想也知道。


    在派出所的時候,牟輝陽又將自己被審訊的全過程用手機給錄製了下來,還將錄製下來的視屏,發給一位在外麵的朋友,為接下來將要發生的事情提前做好了準備。


    在酒樓遊戲耍了一群二世主,雖然最後的結局更加出人意外,那些二世主沒有想著怎樣報複牟輝陽,一個個還想著法子和他套近乎。


    憑牟輝陽處理這幾件事情的那份機智,蔣麗感到了牟輝陽並不隻是一個簡單的小農民。


    這些讓蔣麗對牟輝陽的好奇心就更加重了,也更想了解這個看起來人畜無害,爆發起來卻讓人感到恐怖的大男孩了,所以,他才趁牟輝陽去洗澡的時候,纏著自己的閨蜜了解牟輝陽的情況。


    肖怡萍被自己的閨蜜纏得沒有辦法,隻好將牟輝陽種果樹,養魚,種蔬菜的的事情想閨蜜說了,不過對於牟輝陽是修煉者的事情,肖怡萍卻一個字也沒有提,


    因為牟輝陽告訴過她,目前他還沒有自保的能力,要是讓別人知道了牟輝陽是修煉者的話,會給他帶去滅頂之災,所以肖怡萍才對自己的閨蜜隻字未提


    這件事。


    牟輝陽洗完澡後,因為身上的衣服都站上了酒氣,已經沒法在穿了,雖然空間中有以前準備的衣服,為了不讓蔣麗發現什麽他也不敢拿出來,隻從空間中那了一條火縹穿上,用浴巾裹著身子,抱著換下來的衣服走了出去。


    看到牟輝陽隻用浴巾將下半身裹住,自己的閨蜜還在屋裏看著呢,他就這樣光著膀子就走了出來,肖怡萍不由得狠狠地刮了牟輝陽幾個白。


    自從修煉之後,牟輝陽的身體發生了很大的變化,身上沒有一點贅肉,身上的皮膚看起來也十分細膩‘嫩’白,讓大多數的女孩見了都要感到修得將自己露在外麵的肌膚趕緊藏起來。


    蔣麗看到牟輝陽的皮膚比一般女孩的皮膚還要光滑白‘嫩’,兩隻眼睛一下子就看直了,小嘴微張就這麽愣愣地看著牟輝陽。


    蔣麗在四海酒店喝了不少酒,臉蛋本來就紅撲撲的,讓人舍不得將目光從她的臉上移開,現在朱唇微張,這模樣看起來就更誘人了。


    牟輝陽看到蔣麗那誘人模樣,兩隻眼睛就像被磁鐵吸住的鋼珠一般,就這麽一動不動的直直盯著蔣麗的紅唇,心裏也有些發熱,兩隻眼睛下麵的那個大家夥也來了感覺,有點蠢動起來。


    “好看不?”看到牟輝陽的豬哥樣,肖怡萍咬著銀牙輕聲問道。


    就在牟輝陽下麵的那個大家夥蠢蠢欲動的時候,一個聲音傳進了他的耳朵裏,牟輝陽想都沒想就回答道:“好看!”


    哪知道話音剛落,腰間就傳來一陣劇痛,牟輝陽痛的‘嘶’地抽了一口冷氣,趕緊將自己的目光從蔣麗的身上移開,下麵那個大家夥蠢蠢欲動的家夥也立即安靜了下來。


    牟輝陽的抽氣聲將蔣麗驚醒過來,看到自己的閨蜜正在懲罰牟輝陽,她幸災樂禍地說道:“你個小‘色’狼,誰讓你偷看姐姐的,活該!”


    牟輝陽聽了這話,覺得自己忒冤枉,忍不住說道:“小麗,怎麽你看我就行,我看你就成‘色’狼了,這還講不講道理了啊。”


    “想講理是不?那我現在就和你講講理。”肖怡萍說完在牟輝陽的腰間‘嫩’肉上又用力扭了一圈。


    “嘶,痛,萍姐快鬆手,要不然那塊肉就要被你給扭下來了。”牟輝陽大聲喊道。


    “你和該,要是再敢欺負小麗,看我們怎麽收拾你。”肖怡萍又扭了一下說道。


    在肖怡萍九陰白骨爪的威脅下,牟輝陽很沒骨氣地陪著笑臉道:“小麗可是堂堂的大律師,我哪敢欺負她啊,要是我欺負了她,她一怒之下我就隻能去看守所裏和蚊子老鼠為伴了。”


    “哼,知道本菇涼的厲害就好,萍萍,好久沒有和你一起洗個澡了,走我們洗澡去,不理這個小‘色’狼。”蔣麗哼了一聲拉著肖怡萍就往浴室走去。


    牟輝陽看著兩女向浴室走去,心中有邪惡了起來,腦海中開始幻想兩女一起洗澡時的情形。


    “哇,萍萍,你這兩個家夥怎麽長大了這麽多啊,老實交代是不是因為被牟輝陽經常開發才長這麽大的?”就在牟輝陽的幻想正在進行時,浴室裏傳出了蔣麗的聲音。


    “小麗,你個死妮子,沒想到才一段時間沒見,你就變得這麽流‘氓’了,你抓疼我了,還不快點鬆開,在不鬆開的話,我也抓你的小‘兔’兔了。”


    蔣麗的話音剛剛落下,肖怡萍的聲音有傳進了牟輝陽的耳內,聽到兩女的對話,牟輝陽快速在腦海裏腦補起浴室中的情形來。


    頓時,他的腦海中就出現了兩具白‘花’花的身體,蔣麗抓著肖怡萍‘胸’前的那兩隻大白兔,十指不斷地抓‘捏’著,肖怡萍的那兩隻大白兔,在蔣麗的雙手中不斷地變換著各種形狀。


    而肖怡萍也抓住蔣麗的兩隻小白兔,使勁地在上麵揉‘搓’著,一會兒將蔣麗的小白兔壓成一張兔餅,一會兒又將他搓成一個圓球,一會兒有被拉的長長的……


    牟輝陽正腦補到精彩之處時,突然感覺到自己的鼻腔中,有一股熱熱的液體流了出來,讓他一下子從腦補的狀態中退了出來。


    牟輝陽伸手在鼻子下麵一摸,頓時將手都染紅了,馬蛋,竟然流鼻血了。牟輝陽趕緊捂著鼻子,向廚房衝了過去。


    牟輝陽衝進廚房之後,將水龍頭打開,一把一把地往自己的臉上澆著冷水,十多分鍾之後,牟輝陽才將鼻血止住。


    當牟輝陽從廚房出來的時候,鼻子上麵塞著兩團衛生紙,就像是在鼻子上麵插了兩根大蔥似的,路過浴室的時候,牟輝陽那裏看了一眼,除了嘩嘩的流水聲之外,所有的目光都被擋在了門外。


    牟輝陽滿臉鬱悶地走進蔣麗給他們安排的房間,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努力想將那些還在自己腦海裏閃現的畫麵去趕出去,努力了好一陣,卻怎麽也無法將那些畫麵從腦海中趕出去,反而是自己身體的溫度不斷上升,心中的火氣也越來越大。


    就在牟輝陽憋得有些受不了的時候,臥室的門被推開了,肖怡萍穿著睡衣走了進來。


    憋得正難受的牟輝陽一下子從‘床’上彈了起來,跨過去一把肖怡萍摟在懷裏,兩片厚厚的嘴唇一下就‘吻’在了肖怡萍的紅唇上。


    被牟輝陽將小嘴‘吻’住,肖怡萍掙紮了幾下沒有掙開,隻好用小手在牟輝陽的身上輕輕捶打了幾下,然後向還開著的房門指了指。


    牟輝陽看了一眼半開著的房門,伸出右腳將房門向後一勾,將那半開的房門關上。


    見房門已經關上,肖怡萍不再掙紮開始回應起來,牟輝陽品嚐到肖怡萍嘴裏的香汁,心頭一熱,將大手伸進了肖怡萍的睡袍中,一把壓在了一隻碩大柔軟的渾圓上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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